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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子墨皺了皺眉頭,看著弟弟有點癲狂的樣子,沒有理他的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不過在費永寧身邊的時候,他停住了,“你不要做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情,尤其是關於以丹!”
“我唯獨不會傷害的就是以丹了,哥,公司我沒有要,從小到大我也沒有什麼很過分的要求,唯一隻有這個你能不能滿足我?”費永寧沉默了一下說。
雖然和哥哥喜歡上了同一個人,但是兄弟情深他終究不想因爲這件事就和哥哥翻臉。
“我的江山沒有了我還可以再打,如果以丹沒有了,我拿什麼再去將她換回來。”費子墨看了費永寧一眼,擡腳就下了樓梯。
“談判失敗。”費永寧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轉身也回到了他的房間裡面。
“子墨下來了,你應該看到永寧了吧,這孩子今天好像怪怪的。”費媽媽坐在沙發上斷了一杯咖啡對著剛剛下來的費子墨說。
“看到了,媽,永寧心性還有點不定,所以過了一段時間就可以懂事了。”費子墨坐在費媽媽的身邊安慰她。
“說他小也不小了,你們……”她眉頭皺了起來,自從費子墨回來,她也是發現了,不知道因爲什麼,他們兩個的兄弟關係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又可以一點隔閡。
費媽媽的欲言又止被費子墨看在了眼裡,“媽,你不用那麼擔心,我和弟弟的關係您還不知道,經常這種吵吵鬧鬧,不過沒一會兒不就和好了嗎?”
費媽媽聽費子墨這樣說,最終什麼都沒有說,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不過以丹怎麼還沒有起牀?”
“現在還睡著呢,媽,晚上吃飯的時候不用等我和以丹了,等到她什麼時候醒來再說。”費子墨站在費媽媽身邊,卻極其的掛念樓上的那個女孩子。
“行,我知道了,等到以丹醒來了,記得讓她把雞湯一喝。”費媽媽點了點頭,對著費子墨走到擔心的說。
兩個兒子沒有一個會照顧人的,所以費媽媽在這方面纔會格外的擔心費子墨。
費子墨擺了擺手表示沒有關係,對著在電視機前專心致志的的費爸爸說,“我身邊的王秘書犯了一些錯誤,所以我想要讓她去m國本家實習,您覺得怎麼那你呢?”
作爲下代家主本來就不需要徵求任何人的意見,可是他還是想要問一下費爸爸的意見。
費爸爸將手裡面的老花鏡放在桌子上面,眼睛裡面閃過來一絲的驚訝,因爲面前的這個孩子從小懂事,並且好像有點排斥費家本家。
所以費爸爸並不是經常提起費家本家,久而久之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聽到他提起來了,今天會因爲一個秘書破壞了他心裡的規矩,也真的是不容易的。
“看來這個秘書和你的關心繫應該不錯,估計只有你會把將別人去把本家學習的來之不易的機會當做懲罰吧。”費爸爸無奈的嘆了口氣,可是語氣卻明顯是答應了。
費子墨並沒有解釋什麼,和費爸爸道了謝以後接著說,“還有一件事是,我明天會和以丹去看望妹妹,所以公司就要拜託爸爸你了。”
費爸爸皺了皺眉頭,一邊的費媽媽眼睛也隱隱有些驚訝。
“你這哪裡是在懲罰你的秘書?明顯就是在鍛鍊她,不過罷了罷了,我會和那邊的人說一聲的,所以你只要讓她去m國,就會有人過來來領著她了。”費爸爸最終無奈的答應了。
大兒子從小到大都很懂事,現在難得提出來的一個意見,怎麼樣他都應該答應的。
費子墨點了點頭,因爲心裡面掛念著左以丹有沒有醒來,看似不緊不慢的,內心確實是有點著急的給他們兩個人告辭,轉身就上了樓。
因爲從小就在費家長大,就算是再怎麼看起來純潔無暇的大家族,怎麼樣也會有讓人窒息的黑暗。
很不碰巧的是,費子墨和費永寧都碰觸過這樣子的黑暗,所以他們兩個人才會那麼抗拒回到本家。
費子墨還算好的,費永寧卻因此不再接受費家的任何事情,包括工作。
“你說,子墨和永寧真的是因爲這種小事所以纔會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嗎?”費媽媽擔心的看著費子墨的背影。
“小孩子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蔘與的,你好好照顧自己就可以了。”費爸爸帶上老花鏡。
費子墨走到房間門口,發現樓梯拐角處有點星星之火。
明顯是一個人在那裡抽菸,他皺了皺眉頭大步走了過去,“不要在這裡抽菸,要是煙癮犯了回自己房間去。”費子墨緊皺眉頭的看著面前的費永寧。
而他腳底下的滿地的菸頭也是昭示著費子墨,他已經在這裡吸菸漢好久了。
“哥……”費永寧看到費子墨過來,順從的將手裡面還沒有抽完的煙掐掉,站在他面前有點無奈的說。
費子墨不讓他在他的門口吸菸是正常的,因爲還在裡面睡覺的左以丹,是很討厭煙味的,而這也是費永寧順從的掐掉煙的原因。
“你還在這裡幹什麼?永寧,與其你想那麼多沒有用的,還不如想想你以後要幹什麼,離那件事過去了那麼多年了,你還想要逃避到什麼時候?”費子墨眼睛裡面充滿了冷冽,堅定並且充滿了失望的看著費永寧。
“我的未來就不用哥哥你去擔心了,我想哥哥應該爲你自己擔心一下了。”費永寧直視著費永寧眼睛裡面的冷冽。
高中沒多久就和父親有這個約定的他,有一方面是因爲當初那個事情產生的原因,更大的一方面是因爲他知道他有自知之明他不適合做公司裡面的高層。
即使他什麼都不做,父親給他的股份,足夠他一生一事無成都可以榮華富貴。
可是費永寧卻不希望這樣,起碼不能讓那個人看不起他。
費永寧用餘光看了看費子墨的房門,深深地看著,好像這樣子就可以看到費子墨房間裡面那個讓他心心念唸的人。
“你什麼意思?”費子墨皺了皺眉頭說。
“哥哥,你當初那麼愛嫂子,說了什麼非她不娶,爲什麼在她去世了還沒有多久就已經愛上了我喜歡的人?你這樣對得起一直愛著你的嫂子嗎?”費永寧死死的盯著費子墨。
費子墨因爲費永寧眼睛裡面的質問,不自覺的就往後退了一步,他退了一步,費永寧就向前一步,好像不達目的不罷休一樣。
雖然現在左以丹纔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他卻清楚的知道能讓永寧叫做嫂子的人就只有木悠了。
“你嫂子已經去世了,即使以丹知道了我以前的過去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那個人已經是過去式了。”費子墨說完這句話,轉身就想要離開。
費永寧說的話確實是觸動了費子墨心裡面隱隱的傷,他不想要背叛曾經和木悠的誓言,可是他卻不能不否認,在遇到左以丹以後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忘卻了那個曾經在記憶深處的那個女人。
“哥,難道人死真的不可能復生嗎?你說如果嫂子真的活過來了,你說是不是更加會有說服力。”費永寧看著要離開的費子墨,淡淡的說出來了這麼一句。
雖然只是小聲地一句,卻好像冰川融化了那樣,震撼人心,“你這是什麼意思!”
費子墨眼睛平靜的看著面前這個眼睛裡面充滿了嘲諷的少年,可以說,他眼睛裡面只有一種表情,那就是陌生的表情。
費子墨不知道以前那個軟軟的跟在他後面的那個男孩子去了那裡,現在的這個人他根本就沒有見過。
沒有人知道的是,這個時候醒來沒有多久的左以丹卻沒頭沒腦的聽到了這麼一句。
左以丹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間一片黑暗,費子墨並沒有守在她的身邊,她不滿的撇了撇嘴,就準備出去找他。
可是還沒有出去就看到門口不遠處兩個針鋒相對的兩個人,看到費永寧和費子墨對上她心裡面本來還有一點點的擔心。
所以左以丹就決定不出去深化他們的矛盾了,誰知道聽到了費永寧叫一個她不知道的人爲嫂子。
她好像知道了費子墨以前有一個未婚妻過世了,而現在他因爲她違背了對去世未婚妻的承諾。
左以丹咬了咬嘴脣,雖然得到了這個消息,心裡面有些不開心,不過正如費子墨說的那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她又何必和一個已經去世的人爭奪什麼。
費子墨看起來面目表情,好像費永寧說的不是他以前的未婚妻一樣,因爲他的這個無所謂的表情。
費永寧第一次在心裡面懷疑,趙依晴這個棋子是不是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或者並沒有他所期待的那麼大的作用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面無表情好像很鎮定的費子墨,心裡面早就不想表面的這麼風平浪靜早已洪波涌氣了。
“哥哥,我沒有說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嫂子真的還在這個世界上會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費永寧深深地看了一眼費子墨,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進了和他想對面的房間。
費永寧走了之後,有兩個人都因爲他說的話沉思,一個是房間外面的費子墨因爲他想起來了那個酷似木悠的趙依晴,難道寫真的只是樣的很像嗎?
而另一個就是在門裡面沉思的左以丹,她滑坐在地板上,仔細想著她所做的到底是對還是不對。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