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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媽媽聽到左雨信的懇求,睜大了眼睛,她的心裡面竟然有那麼一刻是同意的。
可是想到了費子墨,想到了那個對她微笑,並且她真相當做女兒的人。
她搖了搖頭,原諒她的自私,因爲她知道,兒子根本就離不開左以丹,而他們這個家也離不開她。
“雨信,你說什麼我都可以答應,唯一這個不能答應,你姐姐喜歡子墨,不,應該說是愛子墨,你爲什麼就不能答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呢?”費媽媽正視的看著左雨信。
左雨信好笑的說,“呵,那是我姐姐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如果她知道了,你認爲她對費子墨還有什麼樣的情感呢?”
費媽媽看著左雨信話語裡面的猜測,她不由的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她也不會允許她發生的。
“姐姐她那裡還會愛費子墨,她只會認爲費子墨是在欺騙她,所以她對著他的感情一定會是恨!”左雨信眼睛裡面帶著仇恨的看著費媽媽。
費媽媽眼睛裡面充滿了不可置信,“這不可能,以丹和子墨在一起那麼久了,不可能因爲這一件事就成爲了這個樣子。”
看到費媽媽自欺欺人的搖了搖頭,左雨信張了張嘴,吐露出來了更讓人不可置信的話,“我和姐姐本來就是雙生子,我是世界上最瞭解她的人,如果我說的是不可能,你又憑什麼說,姐姐會和她的殺父仇人在一起呢?”
左雨信近乎殘忍的話,讓費媽媽轉身就出了醫院,她不想再聽下去了,因爲她不能否認他說的都是真的。
“哈哈哈!”看著費媽媽的落荒而逃,左雨信笑出來了,他的笑聲帶著嘲諷還有痛苦。
費媽媽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的雙腿,她的雙腿差點倒在地上,她努力的走到了路邊當了一輛出租車。
費媽媽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氣回到了費家,她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這麼累過,從心到身都是累的。
“你回來了?你剛纔去哪了?看你車庫裡面的車也沒有來出去,家裡面的傭人我不知道你去哪裡了?”費爸爸也是從公司裡面回來沒有多久。
剛剛婚禮舉辦完,他就匆匆趕到了費家的公司處理事情,現在王秘書也去了m國。
公司裡面的董事,最近又不安生了,一天沒有他就不行。
回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費媽媽,現在看到她進來了,也是皺了皺眉頭問。
“你怎麼了?”費爸爸本來還想要問什麼,可是費媽媽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可以說的上是很差勁。
他快步的走了過去,拉著費媽媽的手,驚訝的說,“你剛剛去哪裡了,現在手這麼冰?”
費媽媽只是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有說,讓費爸爸看了直皺眉頭。
費爸爸連忙帶著費媽媽走到了客廳裡面,示意傭人端來一杯茶。
“你到底去哪裡了?”費爸爸滿臉擔心的將熱茶放到費媽媽的手裡面。
只是費媽媽好像被什麼嚇住了一樣,只是搖了搖頭什麼話也沒有說。
“出了什麼事情,你倒是說話啊,你這樣讓我很著急的!”費爸爸皺了皺眉頭的看著費媽媽。
費媽媽
的這個樣子,讓他怎麼樣也不放心。
好像被費爸爸厲聲的話給嚇到了,費媽媽張了張口就說了一句話,“左雨信他知道當初的事情了。”
雖然費媽媽並沒有說什麼,可是費爸爸卻知道能讓妻子變成這個樣子的只有一件事情。
他緊皺眉頭,有點不可置信的說,“他是怎麼知道的?”
費家當初做事很隱秘,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包括費子墨還有費永寧兩兄弟。
試想他們的孩子都不知道的事情,左雨信是怎麼知道的呢。
只是費媽媽一直不停的搖頭說,“我怎麼會知道左雨信是怎麼知道的?我只知道他知道了!”
看著費媽媽已經快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費爸爸伸手摟住了費媽媽,輕聲的說,“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對不起左家,所以雨信這個孩子說什麼我們都答應不就行了嗎?”
在費爸爸看來左雨信終究也是一個不大的孩子,他能要的東西無非就是財富罷了,費傢什麼都不缺,財富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就和紙一樣。
“不行,不行,他讓以丹離開我們家,他要和以丹一起離開!”費媽媽搖了搖頭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不同意。
看著費媽媽這個樣子,費爸爸擔憂的皺了皺眉頭。
左以丹這個孩子好像成了他們家不可缺的一個人了,子墨離不開的人,想想最近才解開心結的小兒子。
費爸爸搖了搖頭,或許左以丹已經成爲了費家不可缺少的一份子了。
“他說什麼我們都可以答應,唯獨這件事不能答應。”費爸爸堅決的說。
可是又想到了什麼,他皺了皺眉頭說,“就算我們不同意,只要雨信這個孩子把以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以丹,這是我們想要阻止也不可能阻止的事情了。”
左以丹的性子有多好強他們知道,也領會過,當初左家出事,良心不安的他們本來是想要資助左家姐弟的。
可是他們兩個人好像在那麼一天之後就人間蒸發了一樣,她強硬的性格好像不允許別人的一點點施捨。
就像是眼睛裡面不允許一點點的沙子一樣。
他們可以想到,如果左以丹知道了這件事情,她和費子墨的婚禮一定不會成功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兩個人快點的舉行婚禮。”費爸爸嘆了口氣說出了現在唯一的辦法。
費媽媽聽了也點了點頭,眼睛裡面充滿了高興的說,“對,這樣子以丹在我們家也有了牽掛,所以就不可能離開了。”
費媽媽這麼想,就去收拾東西了,費爸爸看著費媽媽這麼激動的樣子,無語的搖了搖頭。
可是他不止一次的在心裡面想,真的他們兩個結婚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嗎?
“什麼味道,這麼香?”左以丹好睡醒就聞到了非常香的味道,肚子咕咕叫,她連忙跑了下來。
看到劉姨在做好吃的,走到廚房說,“劉姨,做什麼好吃的呢?”
看到下來的是左以丹,她微笑了一下說,“你這丫頭天天惦記著好吃的呢,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劉姨眼睛裡面滿
滿的都是寵溺,左以丹聽到是好吃的以後,撲到劉姨身上說,“劉姨你真好。”
看的劉姨最終是無奈的笑了笑,吃飯的時候,本來餐桌上是沒有人說話的。
可是費媽媽想到費子墨和左以丹一天沒有在一起,她一天就覺得不放心。
她最終還是看大家差不多吃好了以後說,“以丹,你看你和子墨的婚禮什麼時候完成呢?”
雖然兩個人還沒有去領結婚證,可是費媽媽在心裡面要就認爲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
聽費媽媽這麼說,左以丹想起來了今天在醫院和她爭吵的弟弟,頓時就沒有胃口了。
看著以前一個人能吃一盤的糖醋排骨。她閉口什麼也不說,費子墨看到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來今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情了。
費子墨安慰的說,“媽,這件事不急,我和以丹可以先訂婚不是嗎?”
聽費子墨這麼說,費媽媽當時就急了,她匆匆忙忙的說,“這件事怎麼可以不急,再不急……”
費媽媽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被費爸爸拉住了。
費爸爸衝著費媽媽搖了搖頭,眼睛裡面的不贊成,讓費媽媽立馬清醒了。
她剛纔差點把以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左以丹費子墨,還有費永寧都好奇的看著費媽媽,她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呢?
費媽媽低下頭什麼話都不說,費爸爸只能在心裡面嘆了一口氣,但是表面上很激動的說,“你媽媽這麼說,還不是想要抱孫子。”
聽到費爸爸這麼說,左以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費子墨倒是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後帶著若有所思的眼光看著她的肚子。
誰知道餐桌底下左以丹狠狠的踩了費子墨一腳,眼睛裡面充滿了寒光,意思是看什麼看。
費子墨只能忍者吃痛,轉身不說什麼。
“以丹,我就是這個意思。”費媽媽也恢復了以往,微笑的對著左以丹說。
左以丹搖了搖頭說,“還是訂婚吧,今天和弟弟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不過不管怎麼樣,弟弟都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結婚的時候我還是希望他能在我的身邊。”
聽到左以丹這麼說,費媽媽手裡面的叉子狠狠的劃了一下盤子,刺耳的聲音讓所有人都緊皺了眉頭。
“不好意思,手滑了!”費媽媽連忙將手裡面的叉子放下,抱歉的看著他們。
左以丹搖了搖頭表示沒事,不過在心裡面奇怪,一直注重禮節的費媽媽可從來沒有這個樣子。
費子墨和費永寧也同時在心裡面想,母親今天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一樣。
“對了,你們明天有沒有什麼事情?”費爸爸轉移注意力的說。
他們還沒有說什麼事情的時候,費子墨的手機已經響了起來。
“喂,思彬,有什麼事情?”費子墨抱歉的轉身接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看著不遠處的好友,嘆了口氣說,“今天來我們平常的酒吧聚聚吧!”
費子墨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想起來永寧說的那些話,說不讓以丹太多的接觸思彬的那些話,他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