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以后就都這么叫。”
“主!人!老子是專門尋寶用的鳳羽令,方圓百米之內(nèi)有寶,一探便知!而且等你去了神鳳殿,我也是必不可少?!?
“神鳳殿……”
里面會不會像任家后山佛堂一樣,藏著靈脈?
任新月雖不知道院長送自己鳳羽令的原因,但是能把這么個會說話的寶器留在身邊,或許真有點作用。
想罷,她意念一動,將鳳羽令也收進(jìn)了冥靈空間戒指之中。
“小花、小綠,‘看好’這枚鳳羽令,他脾氣大得很。”
“什么花花綠綠的,老子從來沒聽過這么沒水平的名……”鳳羽令囂張的嘲笑還沒說完,轉(zhuǎn)瞬就變了個音調(diào),“啊,別打,疼!我會疼的,啊,啊……”
任新月滿意地一笑,不愧是自己的魔寵,就是霸氣。
轉(zhuǎn)眸,她又好奇地看了看,其他人都得了什么寶貝。
前十之中,武修殿的公孫秋德送了司徒可晴一柄花語劍。
實用型。雖不貴重,但貴在合適。
奇陣殿殿主慕容傲天送了牧錦辰一本《百變八卦陣圖》,副殿主雷吉送了南宮博一道結(jié)陣符。顯然南宮博是不太受待見的那個……
御獸殿殿主送了白茹一條馴獸鞭,普通得不能在普通。
若不是看在她爹是武修殿副殿主的面子上,估計岳泉明連這鞭子都不想送。
丹宗殿殿主柳茉盈送了墨子黎一方手掌大的聚靈鼎,副殿主石浪送了芮紫瑜一顆大元丹。另外副院長還送了墨子黎一束三聚靈火。
都是好東西!
可見他們丹宗殿是多么的財大氣粗,東西不好都拿不出手。
等到了玄仙殿,司馬殤玉幽幽地看著慕容獨歡、上官涯歌、唐嵐雅三人,一人送了一枚傳音鈴鐺。走到任新月這里,也是一視同仁。
那玄仙殿的副殿主虞紫伊至始至終沒有動作,只是送給了任新月一張黑臉。好像根本不歡迎她來玄仙殿一般。
也知道是為何。
任新月絲毫不介意,冷臉?biāo)吹亩嗔?,不在乎多她這一張。
待事情告一段落,已是日落西山,霞光滿天。
任新月與上官涯歌、司徒可晴幾人一起,正準(zhǔn)備離去。卻又被景楚叫住。
“幾位師妹,師弟,經(jīng)過今日的分殿,你們的住處已經(jīng)有了新的安排,請回去之后收拾好物件,會有專人帶你們?nèi)バ碌淖∷?。?
“天啊,我是不是可以去武修殿天字班的臥房住宿了?那豈不是……”司徒可晴面帶桃花,欲語還休的樣子。
“司徒師妹,不論是哪個班,男女都是分開居住的……”景楚滿頭黑線的提醒了司徒可晴。
這時候,任新月也舒了口氣。
想到那臭烘烘的慕容獨歡也分到了玄仙殿,若是住在對面,成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鬧心啊……
“你選了玄仙殿?哈哈哈……真是沒長腦子的女……”鳳羽令的嘲笑聲傳入任新月的腦海。
“給我揍?!比涡略旅嫔缓?,腦中吩咐起小花。
霎時間就傳來了鳳羽令如殺豬般的慘叫聲,十分有節(jié)奏。
正聽得滿意的時候,就見靈兒背了七八個包袱,打遠(yuǎn)處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來。目光在眾人之中搜尋了一番,沒理任新月,直奔白茹而去。
就見她將七八個枕頭大的包袱丟給白茹,怒氣沖沖道:“做丫鬟都不會嗎?怎么能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忽然跑沒了人影,現(xiàn)在我們要般住處,你拎行李總會吧?”
白茹被突然襲來的包袱弄得頭暈眼花,兩只手都拿不下,在身前堆得臉都被遮住了。想要發(fā)作,又想起她爹威脅她的話,只好咬著牙忍下,認(rèn)命地當(dāng)牛做馬。
靈兒這才一身輕松地走到任新月身邊,邀功道:“小姐,我干得怎么樣?”
任新月?lián)u了搖頭:“有功夫,不如好好晉級,你現(xiàn)在修為如何了?”
說到修為,靈兒臉上愈發(fā)紅光滿面,驕傲的豎起五根手指頭:“小姐,昨天服用完力士草,我連升兩級!如今已經(jīng)是五級武士了,等再回到任家,誰也不敢欺負(fù)我了!”
這一次任新月沒有再說話,只怕打擊靈兒。
俗話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任家之中,像自己大哥這樣達(dá)到武師級別的,就算是天才了。結(jié)果來天武學(xué)院,又遇到了幾個武英級別的高手。所以說,沒有最強(qiáng)只有更強(qiáng)!
現(xiàn)在,除了找盎云靈脈和玄水靈脈,她還需要想辦法提升自己的仙修等級。
玄仙殿里,希望能不辜負(fù)她的期望。
這時就見任子安走到了任新月的身前,臉上帶著一絲無奈:“七妹,你能得到排位賽第一本是一件極好的事,可是你為什么要選擇去玄仙殿,而不是去武修殿呢?”
任新月笑了笑,并沒有直接明說。
半個時辰之后,任新月、慕容獨歡、上官涯歌、芮紫瑜、靈兒幾人來到了位于天武學(xué)院后山最高處的玄仙殿。
這殿宇隱蔽在層層山巒之后,殿宇周圍都是茂密的樹木,看起來環(huán)境極為清幽。
換句話說,就是鳥不拉屎的地。
等進(jìn)入了玄仙殿,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講課正殿,便只有一個修煉廣場。小得可憐的后花園、池塘和廚房,書庫。
新生臥房就在玄仙殿的后方,不過十間,其中六間已經(jīng)住了人,剩下的四間房,任新月、慕容獨歡、上官涯歌、芮紫瑜、靈兒五人,靈兒就和任新月擠著住最大的那間。
白茹將身上的七八個包袱丟在屋子里就準(zhǔn)備走,靈兒急忙攔住。
“喂!賭約你輸了,從此往后的一個月,你都要來這里做我的工作,每天打掃屋子,送飯送菜,洗衣,整理書架等等,明白了嗎?”
“你們呆的這玄仙殿離著天武學(xué)院十萬八千里,我從御獸殿那邊來這里,至少要半個時辰,每天……”
“愿賭服輸,你要是不想做這些也可以,但是總得有點別的表示。”
任新月在二人身后開口,不容置疑的口吻,透著濃濃的威儀。
且不說有句話叫得饒人處且饒人,就說這白茹苦大仇深的樣子整天在眼前晃,看著都鬧心。所以,不如以別的方式小懲大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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