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像任新月這樣才十七歲的黃毛丫頭,一般能修煉到四級武士已經(jīng)是天賦異稟。
而任新月竟然修煉到了七級武士,可謂是逆天改命!
一時間,京師中不少少爺,小姐以她為榜樣。甚至登門求教修煉之道。人多的差點將任家的門檻踏破。
原本有敗落跡象的任家,忽然又回到了鼎盛時期的景象。任尹劍喜不勝收,終于從死了兩個女兒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還命府里上上下下都對任新月有求必應(yīng),不可再招惹半分。
任新月的小日子過得越發(fā)滋潤,于是就在大白天的院中,興致沖沖地揪出小花晃。
“小花啊小花,現(xiàn)在我和我爹比,誰厲害?”
“親愛的主人,當(dāng)然是你厲害了!”
“那,小花啊小花,現(xiàn)在我和四皇子比,誰厲害?”
“這個嘛……”小花看著任新月晴轉(zhuǎn)陰的臉,沒敢繼續(xù)說下去。
人家四皇子現(xiàn)在十有八九已經(jīng)是個八級武士了。要打贏他,主人還得繼續(xù)修煉。
不過,小花也知道,再過幾天,四皇子就要來和主人切磋了,要是贏不了四皇子,主人就沒啥借口不嫁四皇子了。
“就沒有什么辦法在三天之內(nèi)升到八級武士,超過鄭楓嗎?”任新月眉頭緊擰。
一天之內(nèi)晉級本就是天方夜譚,何況八九級武士是晉級的瓶頸,晉級起來常常需要多一倍的修煉時間。想三天之內(nèi)從七級武士晉級到八級武士,做夢還比較簡單點。
只是有些事,明知已成定局,偏偏還要努力改變。這就是任新月的作風(fēng)——我命由我不由天。
小花不忍打擊,只好轉(zhuǎn)移話題:“主人,你怎么不繼續(xù)教訓(xùn)那個四姨娘了?”
任新月回過神,搖頭道:“她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太弱,我不喜歡恃強凌弱。”
正說著話,靈兒背著一筐沒洗干凈的衣服,神色匆匆地沖進(jìn)院子。看見任新月就撲了過去。
“不好了小姐!我剛剛?cè)ズ舆呄匆路恍⌒穆犚姸蛉耍姆蛉怂齻冊诿苤\害你!”
“噢?我不想恃強凌弱,偏偏有人反過來喜歡以卵擊石,呵呵……有意思!她們想怎么害我,說來聽聽。”任新月勾起唇角,冷笑。
“她們說,她們說要找外面的高手來對付小姐,還說就不僅要小姐死,還要弄的小姐身敗名裂……其他的我就沒聽清,趕緊跑回來了。”靈兒心有余悸地說。
還好她跑得快,否則被發(fā)現(xiàn)了,必定會被幾個夫人殺人滅口。一個五品丫鬟的生死,在任府是不會有人去較真的。
“做我的人,怎么能這么驚慌?”任新月伸手拍了拍靈兒的肩頭,另一只手從冥靈空間戒指里取出了一顆百年靈藥材,塞進(jìn)靈兒的手中,“拿去煮來吃,長長膽子。”
百年靈藥材,如此珍貴,竟然送給她一個區(qū)區(qū)五品丫鬟。靈兒的內(nèi)心感動到幾乎崩潰。連忙擺手搖頭,萬萬不敢收下。
“叫你拿去就拿去,你不變強悍,怎么保護自己?又怎么能保護我?”
“這……”靈兒思考了片刻,重重地點頭,“小姐說的對,我要變強,學(xué)會保護自己,才能保護小姐和夫人!”
“你明白了就好。”任新月繼續(xù)吩咐道:“這些天要戒備著些,那幾個姨娘聯(lián)合起來玩兒陰的,咱們可不能不捧場啊!”
靈兒鄭重的點頭,將任新月的話牢牢記在心間。冥靈空間戒指里的小花也留了個心眼。
接下來的兩天,任新月依舊勤奮的修煉。就算是在老師的課堂上,也照常修煉不誤。即使如此,也確實像小花所說,要晉級到八級武士,并沒有那么簡單。
倒是沒有什么修煉基礎(chǔ)的靈兒,在服用了百年靈藥材之后,修為突飛猛進(jìn),元力暴漲了三個等級。雖然身手不怎么樣,但是實力已經(jīng)是三級武士。
再洗起衣服來,經(jīng)常控制不好力道,一不小心就能把華服變成抹布。
這下,常常欺壓她的人都怕了她,再也不敢將衣服丟給靈兒去洗,臟活累活也不敢找她做。空閑下來的靈兒就成了任新月的跟屁蟲,幾乎是形影不離。
晌午十分,日頭高掛。和煦的暖陽照得人渾身都懶洋洋的。
府中除了下人,少爺小姐們多數(shù)都補眠去了。大夫人回娘家省親,剩下幾位夫人無聊,想在家中打馬吊。三缺一之下,竟然派人去喊任新月來湊搭子。
靈兒和小花都覺得這是鴻門宴,不讓任新月去。任新月卻滿不在意,輕松赴會。
“七小姐來啦……快快快,就缺你了。”四夫人熱情地招呼著任新月。
她身旁的二夫人和二夫人的兒子任浩言則是詭異地盯著任新月,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等到任新月坐下,二人也沒憋出一句話。
一局麻將還沒開打,任新月身后的靈兒忽然身子一晃,整個人就像面條一般癱軟在了地上。任新月眉頭一皺,也悠悠地伏在了桌上。人事不醒的樣子。
“哈哈哈……你個賤妮子,真以為我們怕了你?不弄死你,我怎么對得起我那枉死女兒的在天之靈!”二夫人站起身,惡狠狠地笑。
“不要廢話了,她修為高,藥效持續(xù)不了多久,快叫人動手吧!”四夫人催促道,眼底滿是瘋狂。
二夫人點頭,拍了拍手掌。
霎時間,從院子的四面八方涌出數(shù)十個黑衣人。
為首的身材勻稱,黑紗遮面,只露出一雙濃眉大眼。
他踱步來到麻將桌前,看了看地上的靈兒,又看了看伏在桌子上的任新月。
當(dāng)巡視到任新月身上時,目光微微一頓。他還從來沒見過氣質(zhì)如此清冷的女子。可惜,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他必須要動手。
“殺幾個?”為首的黑衣人低沉的嗓音問道。
四夫人囂張至極,道:“把這兩個都帶走,弄成七小姐被奸殺,奴仆衷心護主,雙雙慘死的場面,記得辦干凈利索點,別給我們?nèi)锹闊!?
為首的黑衣人面露一絲厭惡的神情,轉(zhuǎn)瞬又歸于平靜。點頭答應(yīng)之后,與其他黑衣人一起,將昏迷不醒的任新月和靈兒馱出了任府。
不一會兒,一行人就來到了荒郊野外的樹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