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昊與多弗朗明哥的相互算計,都暫時無法實施,一切都得在鐘昊進(jìn)入新世界后,才會爆發(fā)出來。
而鐘昊什么時候進(jìn)入新世界?自然是實力再次增長時,才會進(jìn)入。
他的計劃,是再找兩個強大劍士比試,一方面覺醒武裝色霸氣,另一方面是加強劍道修為,盡量抵達(dá)劍豪和大劍豪的臨界點。到時,或許在新世界的哪場大戰(zhàn)中,就能突破大劍豪也說不定。
一切又回到正軌,鐘昊又開始了每日修煉的生活,時間過得飛快。
半個月后,銀背大猩猩的果實藥劑被送了過來,效果正如他所預(yù)料的那樣,1.5的綜合效果。銀背大猩猩不同于普通猩猩和猴子那樣敏捷,它只有力量龐大,尤其是上肢力量,所以這1.5,至少有1.3會作用在上肢力量上。
這也正好再一次補足力量不足的短板。
得到果實藥劑后,鐘昊也沒有急著去克拉伊咖那島找鷹眼,而是在馬林梵多又待了一個半月,過了半年一次的果實藥劑間隔后,立刻吞下。
臉色發(fā)青發(fā)白,再一次以大無畏精神服下果實藥劑,極致的惡心味道之后,身體強化的感覺,再次出現(xiàn)在身體上。
上一次強化足足持續(xù)了半個小時,這次,他的身體強度更強,藥劑效果也弱不少,所以只持續(xù)了十五分鐘。
上一次強化后,身體整體變粗,這次的身體變化,簡直就是個畸形,身體只壯了一小圈,惟有兩只臂膀與肩背巨大,不成比例,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一個先天發(fā)育不正常的怪胎。
鐘昊自然不會一直頂著這種身體到處晃蕩,好在他有生命歸還,可以一定程度的控制體型,若是其他人,恐怕就只能頂著畸形的身體沒臉見人了。
這時,他又想到火影世界的紅,他給紅也送去了狐貍果實的藥劑,不知道她的身體會不會有所變化。不過,當(dāng)初的回信沒提到這點,加上狐貍體型還算勻稱,或許紅姐的身材會變得更好也說不定。
想到這,鐘昊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而后開始實驗強化效果。
這次強化的是上肢力量,臂力、腕力、握力均有了一定程度的上升,從握力就能看出。
只見鐘昊右手握著一塊方形硬鐵塊,五指收攏開始緩緩加力。初時,鐵塊只是微微變形,凹出五指印痕。
慢慢地,隨著力量加強,五指印痕越陷越深,露出五根清晰的指印。
鐘昊不滿地?fù)u了搖頭,他原本預(yù)計是直接捏爆的,但又想到這是硬鐵塊,而不是軟鐵塊,也就釋然了。
左手包住右手,雙手同時用力,如捏橡皮泥一般將硬鐵塊直接捏扁。
一陣說不出味道的刺耳聲從手中傳出,只見鐘昊骨節(jié)發(fā)白,雙手一陣捏動,再攤開時,一個不規(guī)則鐵坨出現(xiàn),指印密布其上。
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心中奇異的想道:“以后要多一件玩具了,把鐵塊當(dāng)橡皮泥捏。”
隨后將鐵坨扔掉,實驗一下就好,要真當(dāng)成玩具,當(dāng)眾捏鐵玩,那就純粹是為了裝-逼了。
……
一個月后,鐘昊熟悉了強化后的力量,帶著小鹿西婭,乘著庚虎就出發(fā)了。
原本按照記錄指針的方向,向克拉伊咖那島而去,可行到中途,他又突然改變主意,改道而行。
鷹眼被稱為天下第一的大劍豪,劍道絕對是最頂之列,他還需要兩個劍士幫他徹底覺醒武裝色霸氣,那么就讓鷹眼做為最后那個吧!
反正克拉伊咖那島就在那,隨時可以去。
轉(zhuǎn)道向北,直往東海而去。
(PS:不是BUG,從地圖上看,海軍本部往東海走,確實要向北,作者菌專門查了海賊王地圖。)
東海,西摩志基村。
這里是原諒色索隆鍛煉劍道基礎(chǔ)的地方,這里開了一家劍道館,館主是耕四郎,“原諒色”的師父,鐘昊的目標(biāo)就是他。
庚虎和小鹿西婭暫時待在沙灘上玩耍。
一心道館內(nèi),一間房間之中,鐘昊與耕四郎隔著茶幾相對而坐,只是一個是跪坐,另一個是盤膝而坐。
耕四郎莊重地給鐘昊和自己斟上茶,然后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那一瞬間,鐘昊仿佛回到了火影世界,這里的建筑風(fēng)格,身下的榻榻米,道場的服裝,都和火影很像,也和新世界的和之國很像。
啜了口熱茶后,開口道:“館主是什么時候離開和之國的?貌似和之國有閉關(guān)鎖國的政策,國人不允許出海。”
鐘昊并不知道耕四郎是不是和之國來的,但并不妨礙用言語詐他。
耕四郎笑瞇瞇的臉上,驀然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fù)過來,似乎早已看開,說道:“和之國啊!很久沒聽到這個詞匯了,離開了許多年,記不清了。”言語間,竟沒有半點否認(rèn)的意思。
鐘昊暗道:“果然。”
不過他沒有往死里探尋人家身世的意思,而是問道:“館長可是大劍豪?可知劍豪如何才能突破大劍豪?”
耕四郎道:“劍豪、大劍豪都不過是劍士,劍豪也未必一定打不過大劍豪,大劍豪只是比劍豪多了一重領(lǐng)悟罷了。”
“多一重領(lǐng)悟?”鐘昊皺眉道:“是什么領(lǐng)悟?”
耕四郎剛要說話,就聽到外面?zhèn)鱽韮蓚€聲音。
“哎呀!你這家伙,不要擠我。”
“混蛋!是你不要擠我才對……”
耕四郎剛才還溫和的聲音,驟然轉(zhuǎn)厲:“索隆,古伊娜,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果然是和之國出來的,就是重規(guī)矩,還有這份重男輕女也一并保留了下來,就連稱呼也是先叫索隆。”鐘昊心道。
一名少女和一個滿腦袋原諒色的男孩,局促地從障子門后挪了進(jìn)來,低著頭,小聲道:“父親。”“師父。”
耕四郎的眼鏡鏡片閃過一道反光,嚴(yán)厲道:“明知道有客人在,你們卻在門外吵鬧、推搡,成何體統(tǒng)?”
鐘昊看著他,忍不住在心中吐槽:“戴眼鏡的,性格溫和的,永遠(yuǎn)都是笑瞇瞇的,這三種特征匯聚在一個人身上,在二次元里,一般都是那種極為腹黑的人吧,藍(lán)染不就這樣?難道這家伙是個隱藏BOSS?話說,這家伙怎么和五老星里的劍士這么像,都是劍士,都是圓框小眼鏡,都愛穿和服,似乎連臉型也很像,難不成是父子?”
想到這,鐘昊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急忙將這亂飛的思維收了回來,畢竟這種猜測實在太毀三觀了,讓人接受不能。
耕四郎也沒有在客人面前,教訓(xùn)自家孩子的習(xí)慣,對鐘昊歉然道:“抱歉,客人。這兩孩子太無禮了,我們再來說剛才的問題吧。”
說話間,卻沒有將古伊娜和索隆趕走的意思,而是留在房間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