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霏嫣幽幽醒來。
眼前有個男人的面孔,正是可惡可恨的劉鼎
黎霏嫣的心直線的往下墜,臉上卻習慣性的浮現起甜蜜的媚笑,努力裝作忘卻了一切的樣子,溫柔無比的說道:“原來是劉公子,小女子真是失禮了,早就聽說劉公子神武俊朗,非常人所能及,今日一見,果然是人中之龍?。 ?
劉鼎同樣微笑著說道:“黎姑娘果然是人中之鳳,這做人皮燈籠的手藝,應該是出神入化了吧?”
黎霏嫣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恢復正常,先拋了個媚眼,嬌笑著說道:“公子真會開玩笑,怎么突然跟小女子說起這么恐怖的事情?。苦?,小女子是很守本分的,人皮燈籠什么的,小女子就是想想,夜里也要做噩夢的?。 ?
劉鼎微微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我不會開玩笑。看看這是什么?”
說著,將一本經書拋在黎霏嫣的懷中,原來是一本發黃的《彌勒下生經》,里面字里行間還有很多注解,字體娟秀圓潤,想必是黎霏嫣的字跡。不過,這本書最吸引人的地方,還是在經書的扉頁上,有秦宗權的親自題詞。秦宗權的書法顯然比劉鼎還爛,那幾個字簡直是不堪入目,看到這幾個字,劉鼎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黎霏嫣神色一變,媚笑著說道:“這是什么?小女子怎么沒有見過呢?”
劉鼎不動聲色的說道:“這是我從你懷里掏出來的。”
黎霏嫣臉色頓時紅透,失聲說道:“你……”
這本經書,她藏在最貼身的位置,居然被這么男人搜了出來,豈不是……最最該死的是,這本書上面還有秦宗權的題詞,本來她是用這本經書來取信藍宏南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無法抵賴的證據,想起剛才劉鼎的堅定和兇悍,她就不寒而栗。她最怕的就是劉鼎這種人,軟硬不吃,又臭又硬,偏偏讓自己在這個該死的地方遇上了。
劉鼎不經意的看著旁邊,淡然自若的說道:“還有那些東西,我也暫時替你保管了?!?
黎霏嫣差點將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了。
那些全部都是她的秘密武器,有些還藏在非常隱蔽的地方,現在居然被劉鼎全部搜了出來,居然連一件都沒有遺漏,可想而知,自己的身體也已經沒有秘密可言了。這個打擊實在太大了,黎霏嫣木然無語。她倒不是在意自己的身體,而是在意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本錢,天知道劉鼎會怎樣對待自己。女人是不會害怕男人的折磨的,可是卻會害怕一群男人的折磨,想想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大頭兵,她就不能不感覺到喉嚨發澀。
劉鼎坐在黎霏嫣的對面,一本正經的說道:“黎姑娘,咱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吧,我知道你是修羅殿的人,替淮西軍做事。你到藍家大院來,無非是想謀奪藍家的家產?,F在,你的行動已經徹底的失敗了,你也落入了我的掌控。我不想將你交給外面那些人,咱們總會找到些共同話題的。”
黎霏嫣輕輕咬著嘴唇,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當然聽到了外面隱約傳來的呻吟聲,她甚至能夠分辨得出來是藍家的哪幾個女人。她們或許曾經高高在上過,但是此刻肯定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下降,只要是人,都可以騎在她們的身上,盡情地蹂躪她們,將最骯臟的東西插入她們的身體盡情的肆虐。對于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她們根本就屬于戰利品的一部分,誰搶到就歸誰所有,無論女人本身怎么努力,都無法改變這一點。以前的勝利者是淮西軍,黎霏嫣從來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妥,然而,今天的勝利者卻是清淮軍!
劉鼎自然也聽到了外面的呻吟聲,還能從中分辨出盧觀影的聲音來,藍家的四小姐正被他弄得欲生欲死的。很難想象,這些手無抓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在這方面一點都不遜色,什么禮義廉恥,道德教化,和他麾下的那些野蠻人沒有什么區別。不過想想也沒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只要是男人,只要是生理正常的,又有誰不好色呢?白居易還有好幾個妾侍呢,司空見慣就好了。如果盧觀影一塵不染的話,他倒是要考慮考慮如何用這個人了。
外面的呻吟聲越來越激烈,黎霏嫣的臉色不由自主地泛紅起來。
劉鼎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就奇怪了,藍宏南怎么會對我關系這么差呢?我并沒有侵犯到他的任何利益,原來,是修羅殿的黎姑娘在搞鬼。私底下,我不得不承認,原來淮西軍的手段還是蠻多的,不僅僅是一味的殺戮蠻干,還懂得用美人計。而且,在淮西軍里面,居然也有這么漂亮的姑娘,真是少有了?!?
黎霏嫣粉臉微微一紅,對方這時候贊揚自己漂亮,絕對不是好預兆,盡管她和她身邊的人,都深信她是淮西軍中最漂亮的幾個女人之一。只是這時候美麗帶來的多半是厄運。她微微咬著嘴唇說道:“你想知道什么?”
劉鼎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想知道你們修羅殿的情況。這是一個怎么樣的組織,有些什么人,為首的人是誰,他們都有些什么特點,現在這些人在哪里,和秦宗權又是什么樣的關系?!?
黎霏嫣強自鎮定的說道:“我不會告訴你的?!?
劉鼎笑了笑,似乎沒有什么意味的笑容,顯得很隨意。
黎霏嫣卻情不自禁的覺得身上有些發冷,艱難的說道:“你想知道哪方面?”
劉鼎好整以暇的說道:“咱們一個一個問題來吧,我來問,你來回答。第一個問題,秦宗權是你的師傅?”
黎霏嫣搖頭說道:“不是,我和他沒有關系,我們只對青蓮祖師負責。青蓮祖師才是我的師尊?!?
劉鼎說道:“青蓮祖師是誰?”
黎霏嫣搖搖頭,有些迷茫的說道:“我不知道。”
劉鼎笑了笑。
黎霏嫣急忙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每次我們見到她的時候,她都被大量的煙火籠罩著,我們至少隔著五丈遠的距離,中間還有很多粉紅色的輕紗。我們平常接受的教義教規,都是大師姐代為傳授的……”
劉鼎的眼神慢慢的低沉下來,盯著她豐滿的胸膛,卻沒有什么動作。
黎霏嫣咬牙說道:“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的確不知道青蓮祖師是哪個,秦宗權是修羅殿的大先鋒,只有他才知道青蓮祖師是誰。又或者,這個青蓮祖師根本不存在,只是秦宗權弄出來的鬼把戲。你要是侮辱了我,你一定不得好死?!?
劉鼎不以為然的說道:“就算我不侮辱你,恐怕也不得好死了,你不是說了嗎,我殺了你們修羅殿好幾個師兄,你們能放過我?再說了,你難道希望落在外面那群人的手中?如果你有那個愛好,我倒是可以滿足……”
黎霏嫣頓時語塞,又急又怒,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落在那群人的手中,她還不如咬舌自盡。
劉鼎獨自思索了片刻,有點自言自語的說道:“修羅殿為什么派你來呢?按理說,你在淮西軍中的地位也不低了,我看有點大材小用,藍宏南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他們藍家的財產對于我來說算不錯了,可是對于你們淮西軍來說……”
話音未落,黎霏嫣就臉頰漲紅,情不自禁的激動的說道:“你以為是我想來的嗎?蕭致婉這個賤人!我做鬼也饒不了她!”
劉鼎微微抬起頭來,一副充滿好奇的神色。
黎霏嫣欲言又止。
劉鼎目光輕輕的跳了跳,意味深長的說道:“看來你的大師姐很忌諱你?”
黎霏嫣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將自己處在了絕對的下風,不過,話已至此,她也不想隱瞞,心頭的委屈和怒火全部都暴露出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錯,蕭致婉就是我的大師姐,最是妒嫉我,生怕我會搶了他的位置,這次她故意將我派遣到霍山縣來,就是要別人看我的笑話。這件事情就算做成了,也沒有任何值得夸耀的,但是如果做輸了,我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劉鼎慢慢的說道:“看來你大師姐達到目的了……”
黎霏嫣忽然盯著他,似乎有滿腔的怒火,可是又無法排泄出來。
劉鼎似乎沒有看到她的目光,不動聲色的說道:“黎姑娘,不如我們合作,我們共同來對付淮西軍?!?
黎霏嫣搖搖頭,口氣堅定的說道:“辦不到!”
劉鼎微微嘆了口氣,聳聳肩頭,漠然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睡覺吧!”
黎霏嫣臉色一變,又羞又怒的說道:“劉鼎,你這個禽獸……”
劉鼎根本懶得理她,將她壓在身體下面,輕車熟路的解開連衣裙,埋頭下去品嘗著女人的身體。一對挺拔的乳峰,嫣紅兩點,纖纖細腰,修長美腿,雪白體色,細滑肌膚,一陣狂風吹起了臥室的窗簾,飄逸的秀發隨風飛揚,她完美的胴體像具玉石雕刻的塑像,晶瑩雪白。
黎霏嫣想要掙扎,卻發覺根本沒有掙扎的力氣,劉鼎強壯的好像是一頭牛,她最多時能算是一只小綿羊。劉鼎的手很邪惡的插入她的兩腿中間,細細的撫mo著,黎霏嫣無法忍耐那種鉆心的瘙癢,好想好想從此被他粗暴的虐待。劉鼎乃是花叢中的老手了,她卻是冰清玉潔之身,哪里是劉鼎的對手?
“其實,你很害怕……”就在黎霏嫣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劉鼎忽然松開她的身體,臉上帶著殘酷的笑容。
黎霏嫣緊閉著眼睛,不敢言語。
不可否認,她的確害怕。
劉鼎嘴角邊帶著一絲絲不易為人察覺地輕易笑容,打開房門,大踏步走了出去。
黎霏嫣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卻發現自己渾身酸軟,連動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惡魔……”黎霏嫣惡狠狠的想著,卻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