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婳兒臉都紅了,還有些不知所措,半響才主動趴在郝溢庭的身上,笨拙的親吻郝溢庭。
“婳兒,別這樣,太快了,你這樣我會控制不住想要你的沖動。”郝溢庭一邊輕輕撫摸著寧婳兒紅透的小臉,一邊把寧婳兒的發(fā)絲朝著耳后揉著,呼吸一陣陣的急促。
寧婳兒停下,注視著郝溢庭,一臉的茫然。
她沒精力過這些,不知道男人到底需要的是什么,但她看著郝溢庭欲生欲死的樣子,忽然覺得,可能這就是情欲,能讓人的心情大變。
平常郝溢庭是喜怒無常的人,唯獨(dú)在這件事情上面能和顏悅色幾分。
寧婳兒停下,郝溢庭翻身把寧婳兒壓在了身下,又糾纏在一起纏綿了一會,天大亮的時候兩個人才起身準(zhǔn)備離開。
站在洗手間的鏡子面前,寧婳兒一直揉搓著小手,怎么聞都感覺上面有味道。
一想起來自己被郝溢庭逼的走投無路,寧婳兒便覺得生無可戀,要不是還有媽媽要她放心不下,寧婳兒真想一死百了。
郝溢庭洗了洗,擦好了頭發(fā)從里面出來,從身后把寧婳兒樓包住,寧婳兒即不反抗也不拒絕,只是注視著鏡子里經(jīng)親著她的郝溢庭。
今天的郝溢庭心情似乎很好,一直也沒有發(fā)火。
對郝溢庭喜怒無常的性子,寧婳兒唯一的感觸就是別惹他,只要他不真的對她怎樣,她也是可以忍受的。
等以后結(jié)了婚,她會和郝粵天說不想見到郝溢庭,那樣興許郝溢庭就不會來找她了。
至于現(xiàn)在,寧婳兒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先順從了。
郝溢庭親了親寧婳兒,穿上衣服才帶著寧婳兒離開,出了門把寧婳兒帶去了家里,下車寧婳兒陪著郝溢庭吃了飯,這才被郝溢庭送回去。
剛下了車,寧婳兒便在學(xué)校門口看到了正焦急等待的郝恩希,看見了人,郝恩希朝著寧婳兒跑了過去。
“婳兒,你怎么才回來?”郝恩希已經(jīng)擔(dān)心了一天了,昨晚上她找寧婳兒就沒找到人。
婚期將至,今天早上爸爸打了電話,要他們提前一天都回去。
郝溢庭的車子停在對面,郝恩希看到便有些臉上一陣陣的發(fā)白,拉著寧婳兒問:“你和大哥?”
郝恩希欲言又止,寧婳兒馬上打斷了郝恩希:“我們只是去吃飯。”
郝恩希將信將疑,但是她沒有繼續(xù)問什么,而是說:“我們回去收拾一下,爸說打你的電話不通,已經(jīng)問我了。”
郝恩希整天也是提心吊膽,一面是爸爸,一面是大哥和好朋友,她該怎么辦?
不過回來了就好,只要打個電話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寧婳兒回頭看了一眼,回去打了一個電話給郝粵天。
“電話沒有電了。”寧婳兒的解釋出奇簡單,郝粵天那面只是遲疑了一瞬。
“一會我叫溢庭去接你。”
“嗯。”
很簡單的一個對話,寧婳兒電話掛掉朝著寢室里走去,收拾好了東西便出來和郝恩希回合。
見了面郝恩希一邊和寧婳兒說著話一邊出去,郝溢庭就等在外面。
郝卓新出來的晚,出來兩個人已經(jīng)
坐到車子后面去了。
回到郝家寧婳兒從車上還沒下來就看郝家的院子,比起上一次回來的時候,郝家的布置更加的奢華了。
門里門外都要人驚嘆,寧婳兒卻絲毫沒什么感觸。
趙管家站在門口等著寧婳兒他們,見到了人馬上把寧婳兒帶到了后面新安排的房子里面去。
寧婳兒回頭看著趙管家,有些奇怪,好好的為什么又換了地方。
心里想,但寧婳兒嘴上并沒有問。
直到趙管家走了,寧婳兒才從阿梅的口中得知,之所以會這么安排,是因為郝粵天已經(jīng)決定了,寧婳兒出嫁的時候不從寧家嫁,而是從郝家直接嫁過來。
寧婳兒覺得挺可笑的,嫁人也不能從家里嫁過來,那還嫁不嫁有什么意思?
她真成了童養(yǎng)媳了!
咬著嘴唇,寧婳兒坐在小閣樓上的上面發(fā)呆,阿梅站在寧婳兒的身后陪著她。
我這手機(jī),寧婳兒打給了寧天成。
“婳兒啊。”此刻寧天成正坐在家里發(fā)呆,和寧婳兒差不多。
寧天成其實(sh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嫁女兒的,但是郝粵天今早才通知了他,說是不用那么麻煩了,直接從郝家嫁就行了。
郝粵天擺明了沒把他這個岳父放在眼里,這和當(dāng)眾打他的臉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他能說什么,郝粵天如今財大氣粗,他什么都說不出來。
就因為這些,寧天成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郝粵天先是打了電話,而后吧聘禮給送了過來,雖然什么都不少,但就是因為什么都不少,寧天成才覺得,他把女兒給賣了。
寧天成的心里咽不下這口氣,卻也只能忍氣吞聲的承受。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別無他選了。
寧婳兒的電話打過來,寧天成也猜到了。
“爸,我結(jié)婚的時候你來不來?”寧婳兒只是想確定一件事情,到底是賣了她,還是嫁了她?
寧天成那邊沉默了,很久寧天成才說:“爸爸當(dāng)然會去。”
“哥哥呢?”
“哥哥也去。”
“我知道了。”寧婳兒先掛了電話,之后便不說話了。
兩天里,寧婳兒一直在閣樓上面坐著,吃飯的時候吃飯,睡覺的時候睡覺。
如果不是有人提起,郝粵天甚至忘記了,還有寧婳兒這個人。
周六的晚上十點(diǎn)鐘,郝粵天還在書房里面看這兩本書,似乎是在想事情,書看的也十分不專注。
郝溢庭從門外把門敲開走了進(jìn)去,門關(guān)上郝粵天抬頭看著大兒子郝溢庭,聽他來書房的目的。
結(jié)果,沒有半個小時,郝溢庭便被郝粵天從書房里面趕了出來。
郝溢庭的臉色十分難看,經(jīng)過把趙管家給推了個跟頭,嚇得趙管家臉色蒼白,半天才從地上起來。
跟著郝粵天把書房里大部分的書都扔了出去,出來便告訴別墅里面的人,以后他要和郝溢庭這個兒子斷絕父子關(guān)系,老死不相往來。
別墅的傭人都被嚇壞了,郝溢豐樓下一言不發(fā)。
人都走了,樓下總算是安靜了,郝粵天才回去躺著。
寧婳兒那
邊第二天很早就起床,化妝師已經(jīng)來了,給寧婳兒化妝的人是個年輕男人,畫好了妝便對著寧婳兒開始發(fā)呆。
“你課真漂亮,你是我見過嘴漂亮的新娘。”化妝師后面的一句話沒說出來,也是最可憐的一個。
這么小的年紀(jì),卻要嫁給一個老頭子。
化妝師看著,寧婳兒便笑了笑,換好了婚紗站在鏡子面前轉(zhuǎn)了一圈,所有人都在外面等著看她,但她知道,這些人都不是來看她漂亮的,都是來看她笑話的。
郝粵天的愛她承受不起,她也不相信郝粵天那樣一個老男人,還有什么愛可言。
其實(shí)郝粵天就是喜歡她這張臉,被情欲所左右,還大言不慚的說他愛。
他要真的愛,會這樣對她么?
她只有十八歲啊,多么小的年紀(jì),卻要嫁給他那樣一個老頭子。
他已經(jīng)是五個孩子的父親了,三個女人的丈夫,卻還要娶她?
寧婳兒只是想想,都覺得心口有些酸澀。
有時候,寧婳兒真的很恨自己這張好看的臉,要是她章的丑陋一點(diǎn),那樣多好。
無奈的搖了搖頭,寧婳兒看了一眼時間,站在鏡子前面轉(zhuǎn)了一圈,朝著門口看去,已經(jīng)八點(diǎn)鐘了,爸爸和哥哥還沒有來?
寧婳兒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是不來了?
不回答,爸爸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了。
正在寧婳兒擔(dān)憂的時候,寧婳兒的電話響了,找到了手機(jī)寧婳兒忙著把手機(jī)接了過去,結(jié)果竟是哥哥打來的。
寧婳兒忙著把電話接起來,她以為是寧書宇已經(jīng)到門口了,迫不及待的跑去了門口,結(jié)果聽到寧書宇電話里的哭泣聲,一下沒了反應(yīng)。
“怎么了婳兒?”正當(dāng)寧婳兒發(fā)呆的時候,郝恩希從門口進(jìn)來,一邊走一邊贊嘆的同時,開口問她。
寧婳兒的小臉煞白,也沒來的幾解釋,就是一個勁的哭。
轉(zhuǎn)身寧婳兒把婚紗胡亂的脫了下去,換上了自己平常穿的衣服,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此時的郝家大宅熱鬧非凡,同時也沒人關(guān)心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寧婳兒跑出去攬了一臉出租車便跑了,郝恩希追出去也沒把人追上,看看時間,郝恩希什么沒敢說。
郝恩希以為寧婳兒是逃婚了,腦子里的第一個念想就是不能讓人知道。
郝恩希忙著跑了回去,每個化妝師給了一萬塊錢,幾乎把自己所有的領(lǐng)用錢都給了對方。
求著化妝師不要告訴別人寧婳兒已經(jīng)跑了出去。
化妝師看郝恩希把寧婳兒說的那么可憐,勉為其難帶答應(yīng)下來,按照郝恩希說的,十點(diǎn)鐘他們在出去。
先前發(fā)生的事情全當(dāng)沒有看見。
……
另外一邊,寧婳兒從上了車開始就不住的哭泣,一直到醫(yī)院門口。
給了錢,推開車門寧婳兒便跑,跑得急,兩步就摔倒了,但她一點(diǎn)不覺得疼,起來繼續(xù)朝著醫(yī)院里面跑。
寧婳兒已經(jīng)很用力了,可結(jié)果她還是晚了一步,等她跑到了寧夫人的病房門口,看見的是醫(yī)生為寧夫人蓋上白布的一幕。
寧婳兒啊的一聲,一口氣上不來便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