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婳兒早上起來人可精神了,雖然她也覺得這么做不太好,但還是聽話的按照郝溢庭說的,去找郝溢鳴說事情了。
當(dāng)當(dāng),寧婳兒敲了幾下郝溢鳴的房門。
趙管家站在樓下沒明白這是什么意思,怎么一大早少夫人就去敲三少爺?shù)姆块T了,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敲了一會郝溢鳴從床上下來,衣服剛剛穿上就出來了,郝溢鳴睡覺的時候不喜歡穿什么睡衣,他就喜歡光著睡,有的時候穿條睡褲,還是半截的。
門開了郝溢鳴低頭系著扣子,他還以為是什么人呢,結(jié)果看見一身休閑打扮的女人微微的楞了一下,從腳底一路看到寧婳兒的臉上,看完問寧婳兒:“有事?”
“你大哥今天去處理卓新的事情,我要出門買一點東西,想問問你今天有沒有時間,如果有的話,能不能陪我出去一趟?”
寧婳兒十分的客氣,但就是這種客氣郝溢鳴抵御不了,于是便想也不想的答應(yīng)了。
趙管家樓下摸了摸頭上的汗,少夫人這不是在勾引三少爺么,大少爺也不出來管管,本來兩個人就有點不正常,你還這么放任。
趙管家也是無語了。
“那我先去吃飯了,你也收拾一下下來,要是沒問題就吃飯,吃了飯好出去。”
寧婳兒說完轉(zhuǎn)身走了,郝溢鳴這才回去洗了洗臉,沒多久從房間里面出來,穿上外套走下樓。
樓下郝溢庭也在吃飯,看到郝溢鳴下來,低頭繼續(xù)吃。
一家人沒什么話好說的,總算上就三個人而已。
郝溢庭吃完便走了,家里剩下兩個人,一個郝溢鳴一個寧婳兒,寧婳兒去拿了她自己的包,跟著邊去了外面。
郝溢鳴的車子開過來,推開車門寧婳兒直接坐進了車?yán)铮乱瑛Q親自開車帶著寧婳兒去商場那邊。
到了地方寧婳兒便朝著商場里面走,郝溢鳴則是一路上跟著。
其實這時候的寧婳兒身邊保鏢如云,到處都是郝溢庭的人,寧婳兒至于為什么把郝溢鳴帶出來,也只有他們夫妻知道了。
到了商場里面寧婳兒開始到處的閑逛,東西沒有買多少,倒是走了幾條街了。
最后寧婳兒說實在是累了,便想要去吃點東西,喝一杯咖啡在走。
郝溢鳴便帶著寧婳兒去找咖啡屋,結(jié)果出去不多遠(yuǎn)就看見了一家,寧婳兒說看著滿面不錯,便下了車。
“歡迎光臨,請問幾位。”寧婳兒進門身后跟著郝溢鳴,進去就有人來跟寧婳兒打招呼。
“我們想要靠窗子的位子。”禮貌的笑了笑寧婳兒說,而后便去了咖啡廳里面早已經(jīng)安排好的一張桌子哪里。
坐下寧婳兒看了一眼時間,而后才叫了咖啡。
結(jié)果兩個人剛剛坐下沒有多久,就有人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來相親的,請問你是雷鳴么?”對方是個年輕的女孩,穿著一身運動裝,此時正對著郝溢鳴問。
把郝溢鳴問的一陣意外,許久才說
:“不是。”
寧婳兒馬上說:“是的,他就是雷鳴,那個我是他嫂子。”
女孩微微蹙眉,寧婳兒忙著解釋:“他的小名叫雷鳴,在家里傭人都叫三少,很多年不叫雷鳴了。”
寧婳兒一邊解釋一邊起來給人家拉了椅子,人家不好意思似的,本來想走,但看郝溢鳴長得確實好看,便也坐下了。
“你好,我叫飛兒。”飛兒是個挺大方的女孩,說起話也從容不迫有條不紊的,但郝溢鳴看她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臉色越發(fā)的那看。
寧婳兒看他有點著急,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郝溢鳴卻忽然的問:“你踢我干什么?”
把寧婳兒給尷尬的,狠狠的踢了郝溢鳴一腳,結(jié)果郝溢鳴起身便走了,寧婳兒忙著解釋了一番,追了出去。
結(jié)果出去卻沒看到人,便在外面迎著風(fēng)找了起來。
找了一會寧婳兒實在是冷了,想要打電話給郝溢庭的時候,郝溢鳴又吧車子停在了她面前。
寧婳兒看他,臉上都凍紅了,看他的眼神都不高興。
他們這樣也是為了他好,但他卻要把她們氣死。
那個叫飛兒的女孩,不論是性格還是家庭,都能配的上郝溢鳴,結(jié)果他卻那么倔強,一點不領(lǐng)情,回去不知道怎么和郝溢庭交代。
寧婳兒低著頭有些生氣,郝溢鳴下車?yán)_了車門:“上車。”
命令式的,郝溢鳴也顯得不太高興。
寧婳兒一動不動的,臉上一點不好看。
郝溢鳴伸手拉了一下寧婳兒的手臂,把寧婳兒給塞進了車?yán)铮瑢帇O兒慫恿著,結(jié)果還是給郝溢鳴把車門關(guān)上了,隨后郝溢鳴上了車,上車便一把將寧婳兒給拉了過去,扯開了外套把寧婳兒給用力摟在了懷里,寧婳兒整個人都嚇傻了,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被郝溢鳴摟在懷里,足足經(jīng)歷了一陣天昏地暗的世紀(jì)。
等寧婳兒稍稍有點反應(yīng),郝溢鳴已經(jīng)把寧婳兒給放開了,寧婳兒坐在哪里有點發(fā)傻發(fā)呆,郝溢鳴握住寧婳兒的手用力的揉搓,一邊搓一邊的哈氣。
其實車子里面很暖和,但郝溢鳴還是給寧婳兒暖著手,寧婳兒被嚇壞了,想把手拿回去,郝溢鳴卻忽然的喊了她一聲:“別動。”
結(jié)果寧婳兒真的不敢動了,坐在哪里一動不動的,雙眼發(fā)呆注視著郝溢鳴給他暖手。
哈了一會,郝溢鳴把寧婳兒的后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面,覺得不冷了,才把寧婳兒的手稍稍放開一點,寧婳兒的臉都白了,不是害羞的紅,而是擔(dān)憂的白。
“郝溢鳴,你這是干什么?明知道我們不可能,還這樣的對我,這不是在--”
余下的話寧婳兒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可看著郝溢鳴這樣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她又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郝溢鳴卻低頭笑著說:“我愛你婳兒。”
寧婳兒一下就愣住沒反應(yīng)了,郝溢鳴他--
寧婳兒瞪圓了大眼睛看著郝溢鳴,郝溢鳴抬起頭在她的嘴唇上面親了一
下,因為一切都來的太突然,所以寧婳兒根本沒辦法躲避。
郝溢鳴卻說:“我愛你,并不影響你幸福,等這里的事情處理妥善,我會去一個屬于我自己的地方,你可以放心的好好去愛大哥,至于我,你可以當(dāng)成從沒來過。”
“郝溢鳴。”寧婳兒說著便哭了,對于郝溢鳴這樣的一個人,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或許--
寧婳兒吞咽了一口唾液,沒有或許,因為他來的太晚了,他們只能成為朋友。
“婳兒,叫溢鳴,別叫郝溢鳴了,我不喜歡。”郝溢鳴糾正,抬起手給寧婳兒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寧婳兒卻還是哭,郝溢鳴便說:“我從來沒喜歡過女孩子,你是第一個,我不希望你把你在心里的沒好都?xì)У袅耍瑡O兒,我知道你很愛大哥,也知道你對我沒有那種感情,但我并沒有強求你愛上我這樣的一個人。
我只是想默默無聞的愛你,如果哪天我忽然的醒悟了,我會給自己找個滿意的女人成家立室,但是請別在我還沒有走出你的世界的時候趕我走,我知道是我錯過了你最沒好的季節(jié),是我辜負(fù)了你的青睞。
所以老天爺懲罰了我,讓我即便回頭也五路可走。
但我并不后悔,只有刻骨銘心的愛,才會一生一世,才會永遠(yuǎn)。
婳兒,我愛你,并沒奢求過你也一定要愛我,別讓我為了這份愛痛苦,我只想一個人靜靜生活,這樣的活著沒什么不好。”
聽到郝溢鳴說寧婳兒便轉(zhuǎn)開了臉,而后便一句話不說了。
郝溢鳴慢慢放開寧婳兒的手,把寧婳兒的臉捧了過去,在寧婳兒的臉上親了她的額頭一下。
離開后朝著兩旁看了看,他說:“這里都是大哥的人,大哥一直都在保護我們,其實我早就該知道這是大哥安排的,他是想讓我慢慢走出你的世界,我知道他也是好意,但是我不能解釋,婳兒,你明白么?”
郝溢鳴說著靠在車椅上不說話了,抬起手放了一首歌出來,歌詞寧婳兒沒有聽懂,因為是一首外國歌曲,是德國還是那個國家寧婳兒也分不清,她只是看見郝溢鳴輕輕的跟著哼,之后便睡著了過去。
大概有十分鐘吧,郝溢鳴睜開眼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后便把車子開了出去,而后不多久寧婳兒便靠在一旁看他。
寧婳兒此時才明白,她和郝溢庭這么做是多么的齷齪。
車子停在郝家,寧婳兒便下了車,繞過車子寧婳兒走到郝溢鳴的面前,和他說:“不會再有下次了,我會和你大哥說這件事情。”
“沒必要,我和大哥自己去說,嫂子就別操心了。”郝溢鳴說著把車門推上,沒事人的邁步朝著別墅里走去,寧婳兒轉(zhuǎn)身看他,好像是看見了另外的一個人。
一生的灑脫,帶著一身的狂妄,但她看他卻從來沒有厭惡過。
轉(zhuǎn)身寧婳兒跟了回去,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她才忽然的停下,他剛剛叫她什么?
嫂子?
這是郝溢鳴第一次叫她嫂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