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楹褪Y知衡的事情,幾天都沒有聯(lián)系寧婳兒,這幾天寧婳兒過得也出奇的安靜,白天的時候玩手游,晚上就負(fù)責(zé)和郝溢庭滾床單。
身材的變化是叫人吃驚的,寧婳兒沒事的時候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發(fā)呆,自己好像是吸血鬼一樣,一旦吸足了鮮血,就煥然一新如畜生的嬰兒,不管是皮膚,還是容貌,都越發(fā)的出彩了。
與此同時,郝溢庭也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偶爾也會拿之間事情和寧婳兒打去,寧婳兒每次聽郝溢庭說,都忍不住臉紅,而后就鴕鳥似的所在被子里不出來,也不說話了。
郝溢庭大早上接到電話,說是公司里面有事情,寧婳兒想了想,拉了一下要走的郝溢庭。
“有事?”郝溢庭轉(zhuǎn)身看著寧婳兒,寧婳兒蠕動了兩下嘴唇:“我想讀書,我能去上課么?”
寧婳兒其實(shí)也很悶,一個人的世界可怕,是誰都無法體會的那種孤獨(dú)。
郝溢庭皺了皺眉:“我?guī)妆緯貋斫o你?!?
寧婳兒的手從郝溢庭的身上慢慢松開,郝溢庭低頭看了一眼,抬起手把寧婳兒摟住:“乖!”
寧婳兒蠕動了兩下嘴唇,還想說什么,到底不言語了。
說了也沒用,比起郝溢庭,她就如同是一只剛剛出生的羔羊,如何和一只兇猛的老虎反抗?
所以寧婳兒才選擇了妥協(xié),只不過時間一久,寧婳兒總有些小期待,希望郝溢庭能給她一點(diǎn)自由的空間,畢竟她是有血有肉的一個人,不是什么物件。
她想要出去,想要去學(xué)校讀書,哪怕是出去走走,一個人呆上一會也行,她沒想到,連這樣都不行。
郝溢庭說回來的時候帶幾本書回來,難道她就只能值幾本書么?
每天郝溢庭回來,寧婳兒都會等著他,不光幫郝溢庭把衣服掛好,還給郝溢庭把拖鞋送過去。
她想表現(xiàn)的好一點(diǎn),希望好溢庭看在這些上面,能把她放出去。
郝溢庭手里有那些錄像,她不會跑。
但是郝溢庭的作法,卻讓她失望了。
看著郝溢庭離開,寧婳兒轉(zhuǎn)身回去坐在沙發(fā)上面坐著,對于郝溢庭而言,她出了是個會滾床單的尤物,還是什么?
恐怕她連個人都不是,想到她有時候被郝溢庭這樣那樣的對待,一帶你尊嚴(yán)都沒有了。
這種茍延殘喘的活下去,還有什么意思?
寧婳兒沙發(fā)上坐了一整天,等來的不是郝溢庭的回心轉(zhuǎn)意,反而是郝溢庭的另外一個消息。
原來郝溢庭已經(jīng)在籌備他們的婚禮了,而且婚禮就定在這個月的月末,而且她的家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寧婳兒挺好笑的,為什么她的婚禮沒有一個人問過她,難道他不是當(dāng)事人么?
聽到郝溢庭對著她說,寧婳兒除了發(fā)呆還是發(fā)呆。
而當(dāng)天的晚上,郝溢庭還是興致勃勃的從床上把她抱了起來,看不出她有多么不開心,多累似的,一心想要霸占她的身體。
這樣的一個人,寧婳兒便想,怎么和他結(jié)婚。
“我累了,我想歇一會,好么?”寧婳兒商
量著,郝溢庭這才停下強(qiáng)行入侵的舉動,翻身坐在一旁看著寧花兒,問她:“怎么了?”
寧婳兒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說:“你說的書呢?”
郝溢庭這才想起來,出去了一天,忙著和寧婳兒婚禮的事情,把那幾本書的事情都忘記了。
起身郝溢庭從床上下去,穿上的褲子朝著門外走,寧婳兒跟著站了起來。
出了門看見郝溢庭去了書房,門開了在里面找了幾本書回來,抱著放在寧婳兒和他的床上。
“現(xiàn)在高興了?”
郝溢庭的這種話,看似在哄著寧婳兒,但寧婳兒卻絲毫感觸不到他的在意。
低頭寧婳兒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拿起一本書翻了兩頁,是一本散文小說,簡介很有意思,看上去應(yīng)該能解悶。
寧婳兒轉(zhuǎn)身去到床頭的那邊坐下,坐下后低頭看著手里的書,她只是覺得,如果不這樣,就免不了和郝溢庭的一番糾纏,而她真的是太累了,只想要休息一兩天。
這一夜寧婳兒一直捧著她的書看,看夠了郝溢庭也已經(jīng)趴在她的身邊睡著了。
寧婳兒放下書想著,難道說以后她的世界里就剩下滾床單三個字了么?
關(guān)了燈寧婳兒才躺在床上休息,第二天一早郝溢庭就給寧婳兒準(zhǔn)備了衣服,說是要出門。
寧婳兒高興的不行,總算是能夠出去了,像是個孩子一樣的歡呼雀躍著,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郝溢庭出門的時候?qū)帇O兒還高興著,結(jié)果到了地方,寧婳兒巴掌大的小臉忽然沒有了顏色,因?yàn)樗赖却膶鞘裁礃用\(yùn),縱然是想笑,她也笑不出來了。
餐廳里被包了下來,餐廳的門口停著兩輛車子,一輛是她父親寧天成的,一輛是哥哥寧書宇的。
看到這兩輛車子,寧婳兒還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寧婳兒知道,她是他們的搖錢樹,但是沒想過,她會被這樣賣了兩次。
這時候了,寧婳兒已經(jīng)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了,但是她要不說?
寧婳兒咬了咬嘴唇,跟著郝溢庭進(jìn)了餐廳,餐廳里面已經(jīng)把包場了下來,出了一些服務(wù)人員,根本看不見其他的人,所以也就清凈了許多。
看見郝溢庭和寧婳兒來了,寧天成和寧書宇都站了起來,身后是申慧娟母子兩個人。
寧婳兒微微發(fā)呆起來,心里是說不清楚的情愫,到底她還是走上了這一步。
“郝總?!币灰娒鎸帟畋阆乳_口叫了一聲郝溢庭,寧天成馬上說:“該改口了?!?
郝溢庭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很明顯郝溢庭心里也是沒瞧起眼前的父子兩個人,一個把女兒賣掉,一個把妹妹賣掉的男人,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別人瞧得起,尊重的。
如果不是看著寧花兒的面子上,郝溢庭覺得對不會多看寧氏父子一眼。
“吃飯吧,一會婳兒該不好意思了?!鄙昊劬昝χf,身后的李東成盯著寧婳兒看了一眼。
雙眼不由得色了起來,而這樣的眼神火辣辣的,讓寧婳兒不舒服,不自覺的寧婳兒朝著郝溢庭的身后躲了躲。
郝溢庭的雙眼瞬間犀利起來,朝著對面的李東成看去。
“李少爺這事在和婳兒打招呼么?”郝溢庭的生意冷冰冰的透著寒氣,一時間不光是申慧娟,就是寧家父子都愣住了,回頭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李東成。
其實(shí)到了這個時候,寧天成也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申慧娟的這個兒子,確實(shí)是個游手好閑,色膽包天的人。
但問題是這樣的人他才感到放心,起碼不用擔(dān)心內(nèi)鬼搶奪兒子的財(cái)產(chǎn)了。
最多以后給他兩個小錢,打發(fā)吃喝而已。
至于申慧娟,早晚會是要死的,只要現(xiàn)在還是在他身邊的,其實(shí)也沒什么可好擔(dān)心的。
他還沒老到不能動,只要有他在一天,相信這個家亂不起來。
至于婳兒,早晚都是要走的人,此時有郝溢庭在,他也可以放心了。
郝溢庭無論是身份地位,都是配的上婳兒的,而且婳兒只要嫁給了郝溢庭,郝溢庭承諾,可以把寧氏集團(tuán)的股份還給他們父子,這么以來,他們還有什么可顧及的。
其實(shí)只要寧氏集團(tuán)所有的股份都?xì)w還到他們父子的手上,他們早晚是要把郝溢庭比下去的。
畢竟他們是兩個人,而郝溢庭只有一個。
想到這些,寧天成看了一眼女兒。
“這段時間爸爸一直很擔(dān)心你,得知你在溢庭哪里,心里才踏實(shí)了?!睂幪斐蛇@么說一方面是想和女兒打好關(guān)系,另一方面就是想要把話題岔開,免得郝溢庭氣頭上,上了兩家的和氣。
李東成被申慧娟狠狠的瞪了一眼,直接給轟到一邊去了。
“去看看廚房那邊,別一天游手好閑,什么都做不好,你妹妹也不是沒見過,用那么看么?讓溢庭都誤會了?!?
申慧娟忙著把兒子弄走了,李東成走了寧婳兒才靜下心來,朝著自己的父親哥哥看去。
“坐吧?!鄙昊劬暾泻糁甲拢瑢帇O兒在郝溢庭的身邊坐下了,看著對面的爸爸和哥哥,始終沒什么話想要說。
如今的這樣,寧婳兒已經(jīng)沒什么想說了,有種多說無益的感覺。
這頓飯下來,其實(shí)也沒說什么,每個人都察言觀色,話說的很少,寧婳兒吃著東西也不多說什么,郝溢庭對寧婳兒更是照顧有加。
吃過了飯,申慧娟才說:“婚禮既然都已經(jīng)把日子定下來,那就找個時間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吧,這種事,我看宜早不宜晚,溢庭覺得呢。”
聽到申慧娟說,郝溢庭想了想才說:“結(jié)婚證的事情可以緩一緩,不著急。”
聽到郝溢庭說,申慧娟的臉色微微起了變化,雖然不是她女兒,但是寧婳兒和郝溢庭結(jié)婚這件事,關(guān)乎寧家的未來,她不能不提的。
而寧婳兒此時才看向郝溢庭,心里隱隱約約的不那么舒服,沒想到郝溢庭只是想和她把婚禮辦了,根本就沒想過要真正的結(jié)婚。
寧婳兒知道,她對這樁婚姻并沒有什么期待,其實(shí)是她的命不好,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里面,遇見了不該遇見了幾個人。
但她終歸是沒想到,郝溢庭對她也只是這樣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