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婳兒一想起來就有些氣憤,郝溢庭洗干凈了回去床上躺著,她就一個勁的在浴室里面洗手,洗了即便還是覺得有曖昧的味道。
便宜了郝溢庭在外面笑話她。
洗了好手出來寧婳兒狠狠的白了一眼郝溢庭,就不該聽他的話幫他,看他笑的那樣子。
難道他沒有叫喚么?好像只有她忍不住叫了一樣,他其實叫的比誰都歡。
寧婳兒出來回了床上,郝溢庭翻身去拉了她一下,她也不理會,但到底是有些累了,躺下沒多久就昏昏欲睡了過去,郝溢庭拉了拉她,她自己就靠過來了。
睜開眼她還看了一眼,看到人是郝溢庭,才安心的睡過去。
郝溢庭在家休息了幾天,幾天之后身體明顯好了很多。
公司那邊一直沒去,但郝家別墅也是里三層外第三層的派人保護著。
周六下午滿江和徐藝嘉過來看他們,郝溢庭穿著睡衣在樓上走動,聽說滿江來了,才下樓。
叫人備了茶,郝溢庭坐到沙發上面,寧婳兒靠在郝溢庭坐下,看著徐藝嘉的大肚子毫不羨慕。
“你是不是快生了?”這么大的肚子呢。
“還早。”徐藝嘉這胎是雙胞胎,寧婳兒知道后就羨慕的不行,看人家的肚子大了,就以為人家是要生了。
兩個女人說她們的,郝溢庭和滿江說其他的事情。
“你打算怎么辦?”滿江到今天才知道,郝溢庭沒有找奕家兄妹的打算,叫他歐典摸不著頭腦了。
打電話過來也問過,但這里畢竟是郝溢庭的事情,滿江也沒有好說什么。
今天是過來看他們,順便多嘴問一句。
“身體不好,我也想看看,郝溢豐還能折騰出來什么。”聽到郝溢庭說寧婳兒就好像是沒聽見一眼,還問徐藝嘉要不要去他家的樓上看看,還說書房里面有好多的書,可以借給徐藝嘉看看。
徐藝嘉挺意外的看著寧婳兒,跟著就站了起來,滿江忙著扶著徐藝嘉起來,一邊扶著一邊說:“小心一點。”
“沒有那么矯情,我去書房看看,如果有你喜歡的拿回去看看。”滿江愣了一下,難得她還有想著他的時候,馬上點了點頭,說了個好字。
兩個人跟著去了樓上,們推開了徐藝嘉還說,“現在開始當家做主了?”
寧婳兒看了她一眼:“幾本書,他應該也沒那么小氣。”
其實寧婳兒就是想找個機會到樓上來,覺得郝溢庭和滿江兩個人有話說才對,根本也沒想過要送徐藝嘉幾本書看。
“這里也沒有育兒的書,不如過兩天我買來送給你好了。”徐藝嘉聽寧婳兒說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都會算計了。
寧婳兒都這么說了,徐藝嘉還能不明白么,但她還是繞著郝溢庭的書房走了一圈,而后拿了兩三本書在手里。
書本都是滿江喜歡的那種,寧婳兒其實很想說郝溢庭最喜歡這幾本了,你不如看看其他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她又吞了回去了,她說不出口。
這嗎大的一個肚子,上來下去不容易,
不給她好像很小氣似的。
于是寧婳兒說:“那你看完了記得換回來。”
“這么會持家。”徐藝嘉說著笑了,一邊走一邊說:“送給我好了,滿江肯定會喜歡,我已經很久沒送他東西了。”
“郝溢庭也喜歡,不然我買了送你,你把這基本留下吧。”寧婳兒很不想給,越是走到門口越是不想給。
徐藝嘉越是到了門口越想要,結果這三本書到底是給徐藝嘉給拿走了,她就是不想給寧婳兒了。
下了樓寧婳兒的小臉繃緊不好看,郝溢庭看了她一會,目光落在徐藝嘉的手上,自然也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晚飯不留你們了,一會林渙要過來,我就不見他了。”郝溢庭也不是個藏著掖著的人,意思很簡單,他不想見到林渙,所以他們也早點走吧,走了他就閉門不見了。
滿江看看徐藝嘉給他陶騰的三本書,十分的滿意。
起身把徐藝嘉摟過去,打了個招呼扶著就走了。
寧婳兒還想要說些什么,郝溢庭起身拉了她一下,寧婳兒眉頭緊鎖,朝著郝溢庭看去,郝溢庭搖了搖頭不讓她說,她就什么都沒說。
但她心里惦記著那三本書,滿江他們走了寧婳兒還是說:“我說可以找兩本育兒的給她,沒有也可以送,她非要那三本,我說借了要換回來,她竟然說送給她,這不是明擺著搶么?”
寧婳兒氣憤不已的,把郝溢庭都給逗笑了。
“幾本書而已,何況我都看過了,拿走就拿走了。”郝溢庭摟著寧婳兒回去,寧婳兒還是不甘心的說:“等我有時間了,我也去滿江家里,給你拿回了幾本。”
寧婳兒這么一說,別說是郝溢庭了,就是郝家的傭人,都憋不住要笑了。
郝溢庭覺得有人要笑,轉身掃了一眼樓下,頃刻間樓下鴉雀無聲起了。
也只有寧婳兒一個人,小氣的無法釋懷。
說是林渙要來,郝溢庭這邊還沒有回到樓上,樓下林渙就到門口了,林渙和滿江正好走了個對頭。
是徐藝嘉說:“我們都趕出來了。”
徐藝嘉一句話留了半句,林渙餓不是傻子,還能不明白么。
郝溢庭小氣的很,上次他過來鬧騰,到現在郝溢庭也沒有正式和他見過一面。
不過他就不相信了,郝溢庭還能一輩子躲著他不見么。
再說這趟來,他也不是沒事過來。
郝溢庭以為他沒事應該來看看,他還不惜的看。
林渙也沒說什么,掃了一眼徐藝嘉的大肚子,雙胞胎就是不一樣,看吧滿江嘚瑟的。
林渙在生意上要依仗林渙,沒辦法,三個人里面做生意他最不行,他要不依仗他們,估計也賺不到什么油水,畢竟現在菁成這個地界上,他們是第一第二,他只能是個第三第四。
原來他能穩坐第三,結果又來了個郝溢鳴,結果他就有點吃不消了。
靠著他們吃飯,自然不能惹他們不高興。
林渙也沒說什么,邁步便朝著郝溢庭的門口走,進門正好看
見郝溢庭站在樓上要回去,他就問了一句:“你看見我就走,你不問問要去干什么?”
其實郝溢庭并沒有什么興趣直到林渙打算干什么,但他都來了,到了門口了,轟出去也不大可能,這才轉身從樓上又下來了。
寧婳兒不是很喜歡林渙這個人,從上次他來鬧過一次,寧婳兒就不太喜歡林渙,也沒說些什么,轉身便回去了。
“你怎么來了?”郝溢庭從樓上下來,一邊問走一邊問,林渙毫不客氣,扯了扯褲子便坐到沙發上去了。
郝溢庭沒吩咐,他自己叫人個送了茶,玉嫂忙著去了。
林少爺好歹是客人,就看他來去那么隨便,也知道關系和大少爺不一般。
何況外面一直都傳少爺和他的關系不錯。
玉嫂放下茶退了下去,林渙這才說:“我來看看你,順便和你說件事情。”
郝溢庭抬頭看樂一眼林渙,很明顯對林渙要說的事情絲毫不感興趣。
但林渙也沒在意這些,郝溢庭感不感興趣他都要說,說完他好去干自己要干的事情。
“上次的事情對不起,我喝多了,腦子混,你就當我沒說。”林渙說完起身朝著郝溢庭的別墅門口走去,郝溢庭轉身看他。
“她會回來。”郝溢庭說,林渙便站在了門口,本來打算今天要走,飛機票都訂了,聽郝溢庭說他又轉了過來,轉身朝著郝溢庭那邊看去。
雖然林渙沒有說話,但他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想知道韓六月的下落。
郝溢庭起身站了起來,朝著他說:“她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愛上一個花花公子,總有一天會落葉歸根,就看你等不等的起。
與其滿世界的找,不如留在原地等她回來。”
林渙站在原地看著郝溢庭,轉正了身體問:“你知道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郝溢庭回答,林渙咬了咬牙:“我不信。”
“我要是知道,我會告訴你,你應該知道。”
“那你?”
“我看人不看事,你看的是事,蒙了眼睛,回去好好想想。”
林渙最后轉身走了,寧婳兒從樓上下來看著郝溢庭問:“你真的不知道韓六月去了哪里?”
郝溢庭反問:“難道我非要知道么?”
寧婳兒不置可否的,白了一眼郝溢庭,這男人怎么回事,怎么總喜歡反問句。
林渙走后兩個人回去樓上,準備睡覺樓下的玉嫂過來和他們說,說是樓下來了一個女人,叫什么奕家媛的。
其實玉嫂見過奕家媛,好多年前就見過,就是郝溢庭和奕家媛的關系,玉嫂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她是個傭人,說話總要講點分寸,免得惹了主人不高興。
“叫她在樓下等一會。”郝溢庭說著看了一眼準備去洗澡的寧婳兒,現在兩個人就好像是連體嬰兒一樣,一分一秒都不能分開。
“我去樓下,你去不去?”郝溢庭問,寧婳兒便跟著去了樓下。
而此時,樓下的奕家媛正有恃無恐的等著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