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過來的寧嫿兒有些羞澀,臉上帶著淡淡的紅,但她爲了讓郝溢庭高興,還是邁步走了過去,踮起腳尖親了一下郝溢庭的嘴脣。
郝溢庭的手摟住寧嫿兒的腰身,拿開電話壓著寧嫿兒的腰,反客爲主用力吻著寧嫿兒,直到寧嫿兒臉紅氣喘了,他才滿意的把人放開,放開後繼續講電話。
而寧嫿兒也只有趴在他懷裡呼呼喘息的份。
離開後郝溢庭把寧嫿兒的頭髮弄了弄,轉身手氣電話穿上了外套,叫上寧嫿兒把行李收拾好,自己則是轉身去了外面。
寧嫿兒知道是要去看薰衣草,馬上收拾了起來。
其實寧嫿兒平時什麼都不會做,根本就不會收拾行李,所以當郝溢庭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她還在爲行李的事情一陣陣的惆悵,要是這麼下去,寧嫿兒很擔心,自己會把自己扔在巴黎。
因爲只有這樣,那麼多的行李她才能帶的走。
郝溢庭從外面進來,寧嫿兒完全沒有聽見郝溢庭回來的聲音,郝溢庭也沒有弄出多大的響聲,所以當郝溢庭出現在寧嫿兒身後的時候,寧嫿兒還在不住的犯愁。
“這麼多的衣服,到底怎麼才能全部帶走?”寧嫿兒掐著腰,自言自語的問。
郝溢庭側過頭看了一眼,淡漠的眼眸裡一抹好笑,走了過去。
寧嫿兒嚇到似的,馬上轉身看了一眼身邊的郝溢庭,看到郝溢庭忙著擡起手把嘴給擋住了,覺得自己剛剛一定是說錯話了。
郝溢庭扔下手機,根本就沒有理會寧嫿兒,站在牀邊問寧嫿兒:“你是打算全部都帶過去麼?”
寧嫿兒眨巴了兩下眼睛,不斷的在心裡斟酌郝溢庭這兩句話的意思。
郝溢庭彎腰把一些用不上的衣服都拿了出去,放到一旁,而後把自己能穿到的,寧嫿兒能穿到的,特別是寧嫿兒的那幾套內衣,把穿的放到一個旅行箱裡面,把不穿的放到一個旅行箱裡面。
最後,郝溢庭把那個穿的放到地上,把寧嫿兒包包拿過來一個,這次寧嫿兒帶了兩個包包過來,郝溢庭都不喜歡,昨天買了一個給寧嫿兒,雙肩帶的,背在身後很洋氣時尚。
“這個帶著。”郝溢庭低頭把包包打開,從裡面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放到扔掉把寧嫿兒另外一個包裡面的東西都拿出來,錢包之類的。
“可能會下雨,一會買一把雨傘。”郝溢庭說著,從自己的錢包裡面拿了一些美元現金出來給寧嫿兒放到了錢包裡面,另外抽出一張銀行卡給寧嫿兒放到了錢包裡面。
“567342,密碼記住。”放好了,郝溢庭把包給了寧嫿兒,看了一眼寧嫿兒的穿著,可以了,彎腰把地上的行李箱給拉走,寧嫿兒發呆的注視著郝溢庭轉身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放在牀上的行李箱。
好帥氣!
轉身郝溢庭問寧嫿兒:“還不走?”
寧嫿兒呆了呆,忙著把郝溢庭的手機拿起來給郝溢庭送過去,郝溢庭伸手接過去,寧嫿兒又問:“那個行李箱不要了?”
郝溢庭擡起手敲了一下寧化人的額頭:“不要了你。”
寧嫿兒眉頭皺了皺,完全沒有明白郝溢庭是什麼意思。
郝溢
庭一手行李,一手她,邁步朝著酒店客房的門口走去,出了門到了樓下,馬上有人攔住了郝溢庭和寧嫿兒。
“不好意思,您還沒有結賬,不能現在離開。”服務人員也是個新來的,以爲郝溢庭要走了。
郝溢庭停下看了一眼對方,深邃的眼眸一掃而過對方的臉。
“找你們的林總,他知道怎麼回事。”
郝溢庭邁步離開了,服務人員還不知道他們的大老闆剛剛從眼前經過,很快就要被開除了。
出了門郝溢庭的車子便來了,上了車郝溢庭叫車子直接去了機場,下車郝溢庭帶著寧嫿兒去了機場裡面,在裡面和寧嫿兒吃了早餐。
吃早餐的時候寧嫿兒在機場裡面看見有人推銷太陽鏡,就是多看了兩眼,郝溢庭便買了兩副,兩個人一人一副。
戴上了太陽鏡的郝溢庭完全和平時判若兩人,一時間看的寧嫿兒有些發呆,盯著郝溢庭的臉看了很久。
郝溢庭都帶著她去飛機上了,寧嫿兒還在看郝溢庭。
看的郝溢庭反倒是好笑了,低著頭郝溢庭一邊看著國外的報紙,一邊問寧嫿兒:“很好看麼?”
寧嫿兒有些尷尬,沒回答轉開了臉,朝著窗外看去,看到那些雲彩,又發起呆。
飛機上沒有辦法玩手機,所以寧嫿兒變得異常枯燥,一會玩玩手指,一會喝一杯飲料,到了地方,寧嫿兒很飲料都喝飽了。
下了飛機寧嫿兒便感覺到一抹清涼舒適,郝溢庭有轉車過來接他們。
寧嫿兒跟著去了車上,在車子裡還睡了一會。
到了地方寧嫿兒把眼睛睜開了,還沒有下車便高興起來,看見薰衣草了。
車子停在一處莊園的前面,爲了方便寧嫿兒看薰衣草,郝溢庭的酒店特意定在了薰衣草莊園裡面,這樣這幾天就不用來回跑了。
下了車,寧嫿兒跑了下去,望著薰衣草激動了很久才安靜下來。
郝溢庭把行李拿下車,直接把手下的人給打發了,人站在告訴路上望著已經跑下去的寧嫿兒。
其實這個季節已經過了薰衣草的花季,但這邊的花期爲了適應遊客,已經推遲了很久了。
莊園的人當然有他們的辦法,不然寧嫿兒這趟又要失望的回去了。
上一次和郝溢豐在那邊看見過薰衣草,寧嫿兒其實很喜歡,還很是很想看。
普羅旺斯是名副其實的薰衣草莊園,因爲這樣,寧嫿兒纔想要來。
郝溢庭把行李箱放在路上,一個染站在路上一直注視著寧嫿兒,直到寧嫿兒在裡面玩累了回來,兩個人才一起去莊園裡面。
當天的晚上兩個人在樓上住,夜裡的時候寧嫿兒睡不著,說想要去看花,郝溢庭用一口流利的法語和對方解釋,說他的未婚妻很早之前就想要看薰衣草,因爲家裡的條件不好,所以一直沒有機會。
他們想要去房頂看,希望老闆能夠給他們這次機會,他們會十分感激。
老闆夫婦十分的通情達理,聽了郝溢庭的一番話,把鑰匙給了郝溢庭,郝溢庭便帶著寧嫿兒去了房頂,一邊吹風一邊看周圍的薰衣草。
“真漂亮,真香。”寧嫿兒看了一會
,看向郝溢庭說,郝溢庭雙手插在褲袋裡面,雙眼目光一直望著下面的薰衣草。
其實她還是個孩子!
郝溢庭不說話,寧嫿兒便安靜了下來,看了一會寧嫿兒感覺她都要醉了,靠在郝溢庭的肩上竟然睡了過去。
郝溢庭最後把寧嫿兒扶了下去,這纔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寧嫿兒早早的就起來了,郝溢庭不想動,睜開眼看了一眼,看到寧嫿兒出去,又睡了一會。
等他起來了,寧嫿兒也已經把飯菜做好了。
早飯是寧嫿兒幫忙做好的,老闆娘還誇寧嫿兒很聰明。
郝溢庭從樓上下來,寧嫿兒端著盤子一下就愣住了,盤子沒有掉到地上摔破了。
這是第一次,寧嫿兒看見把襯衫放在外面穿的郝溢庭,黑色的長褲,白色的襯衫,人看上有些狂放不羈,充滿了野性。
頭髮隨意的朝著後面梳理著,寧嫿兒甚至懷疑郝溢庭是不是沒有洗漱就出來了。
“不認識了?”看到寧嫿兒發呆,郝溢庭開口問她,寧嫿兒馬上搖了搖頭,把手裡的盤子放下。
郝溢庭一手按著桌子,一手拿了一塊火腿片放進了嘴裡,寧嫿兒發呆沒見過郝溢庭似的,整個人都有些呆。
吃完郝溢庭用流利的法語和老闆老闆娘問候了早上好,跟著拉開椅子坐到了寧嫿兒的對面,眼神示意寧嫿兒坐到身邊,寧嫿兒這才走到郝溢庭身邊去走下。
而此時的寧嫿兒還反應不過來,人還有些帶著的盯著郝溢庭看著。
此時的郝溢庭,身上的襯衫穿的可以說是七零八亂,領口的扣子開著兩顆,袖口也是挽著的,怎麼看怎麼都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給寧嫿兒的感覺,就好像是一直在外流浪的流浪漢一樣,除了乾淨一點,看不出郝溢庭有什麼地方還是個總裁。
“怎麼不多睡一會?”寧嫿兒坐下了,郝溢庭擡起手拿了一片面包片,拿起刀子摸了一點番茄醬在麪包上面,鋪上火腿片,給寧嫿兒送到面前,而後朝著對面正看著他們的老闆老闆娘笑了笑。
“她還是個孩子。”郝溢庭用法語和對方說,對方馬上笑了。
早飯正式開始,寧嫿兒這才那個郝溢庭給她準備的麪包吃了一口,剛剛吃了一口,郝溢庭便把牛奶給寧嫿兒送了過去,跟著自己也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這纔給自己準備麪包,一邊吃一邊用法語和老闆老闆娘對話,寧嫿兒這才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是什麼有錢的人,而是兩個在這邊幫人照顧薰衣草的夫婦,算是護理薰衣草的園丁了。
郝溢庭和對方的談話十分的融洽,還問了很多關於薰衣草的培養問題,吃過早飯,郝溢庭叫著寧嫿兒出去,出門後寧嫿兒愈發奇怪的看著郝溢庭。
天氣不錯,寧嫿兒擡起頭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郝溢庭告訴寧嫿兒小心會下雨。
寧嫿兒忽然發起呆,看向郝溢庭的時候問他:“你真的喜歡我?”
郝溢庭走在前面,不經意的腳步停下,而後轉身看著跟在身後的寧嫿兒,望著寧嫿兒寧靜的小臉沒有回答。
寧嫿兒望著郝溢庭,感覺郝溢庭離她很遠,但爲什麼她看著他那樣的熟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