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樓,風(fēng)竹園內(nèi)十大最受歡迎飯店其中之一,所含繫了上海菜,粵菜,閩菜和川菜,其中最享有口碑的就是宵夜部分,由於入住風(fēng)竹園的不是集團(tuán)的董事會成員就是集團(tuán)的高管,因而需要提前定位子。
不提前定預(yù)定的,九成以上需要等其他客人走了,又恰好這個位子沒人定,方纔可以享用美食。
“堂哥,你簡直太給力了”在去往醉香樓的路上,季擎軒忍不住讚道。
季如風(fēng)專心的騎著車,說:“給力的不是我,是秦鵬你小子要是想拍馬屁的話,就盡情的拍他,你堂哥我向你保證,鐵定不會拍到馬蹄子上。”
“堂哥”季擎軒不自覺的提高了嗓門。
“能聽得見,不用這麼大聲”說這話時,季如風(fēng)故意鬆車把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堂嫂,你看我堂哥,成天就知道欺負(fù)我”季擎軒嘟著嘴,滿臉的受委屈樣。
水靈悠靈眸閃爍,只笑不語。
“你小子都多大了,還學(xué)小學(xué)生告狀這一套”
“就學(xué)就學(xué)就學(xué)”
扔下話,季擎軒腳下猛踩,直接從三人行的隊伍中衝了出去。
“哈哈,季少,擎軒少爺和你一起的時候越來越像個需要關(guān)愛的小孩子了。”秦鵬勾著脣,故意將聲音提的老高,打趣道。
季如風(fēng)極其配合的將聲音也擡高,然後眉開眼笑的說:“我也這麼覺得”
季擎軒怒氣衝衝的一邊向前騎,一邊回頭瞪著拿自己開刷的兩人,憤憤的說:“你們倆就一唱一和的氣我吧我纔不著你們的道呢。”
季如風(fēng)輕輕一挑眉,拭目以待的哦了一聲。
只不過,這挑起的眉毛沒有歸位,洋溢著笑容的季如風(fēng)臉色突然驚變,疾聲喊道:“喂,你小子看路”
“堂哥,你別想騙我”季擎軒歡天喜地的耍著鬼臉,這臉纔剛轉(zhuǎn)過去一半,duang的一聲直接撞在了路燈的桿子上。由於慣性,車上的人“嗖”的向箭一樣飛了出去,緊接著“哐啷”一聲,被撞得不忍直視的自行車躺在了地上。
“擎軒少爺”
“擎軒”
季如風(fēng)和秦鵬兩人異口同聲。
秦鵬先於季如風(fēng)一步丟下車,向綠化帶裡的草坪飛奔過去。
季如風(fēng)緊急剎閘,待到確定水靈悠已經(jīng)站穩(wěn),這才風(fēng)馳電掣的狂奔而去。
緊接著跟在後面的幾個人臉色皆變,不約而同的跳下車,棄車,緊接著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跳進(jìn)了綠化帶。
“哎呦,摔死我了”季擎軒趴在地上,單手扶著自己的後腰,齜牙咧嘴的哼唧著。
“擎軒少爺,你還好吧”秦鵬擔(dān)心季擎軒會摔骨折,所以問話時並沒有動他的身子。
“秦鵬,你小子摔一個試試,就知道本少到底有沒有事了。”季擎軒嗯哼著,好不容易纔翻了個身,平躺在地上。
這一舉動,讓原本想安慰他幾句的季擎軒立刻改變了主意,沒好氣的說:“秦鵬,你看這小子像有事的樣麼充其量就是受了驚嚇而已。”
季擎軒不樂意了:“堂哥,我都摔成這樣了,你怎麼還挖苦我啊”
季如風(fēng)向前又走了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季擎軒,說:“季擎軒,你小子的意思是你堂哥我應(yīng)該好好誇你兩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季擎軒不得不承認(rèn),和自己的堂哥貧嘴、賣萌,其結(jié)果就是自己被罵的更慘。
“算你小子命大,摔在了草坪上,這要是將腦袋撞在了硬物上,看你還能笑得出來”季如風(fēng)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向柏油路走去,遠(yuǎn)遠(yuǎn)地扔下一句:“你們幾個想將擎軒少爺送到醫(yī)院,然後再來醉香樓和我們回合。”
“我纔不要去醫(yī)院”
前一秒鐘還躺在地上的季擎軒,後一秒鐘從地上爬了起來,左右手各拉一個,疾步如飛的緊追。
自己堂哥百年難遇的大請客一次,他豈可容許自己缺席哪怕就是摔了個輕微腦震盪,他也必須要吃飽了喝足了再說。
季如風(fēng)坐上車座,腿撐著地面,表情嚴(yán)肅:“你小子最好聽我的話去拍個腦部和胸腔的ct,確定沒有內(nèi)出血再來找我你放心,我和你堂嫂一定會把你的那一份留到你歸隊爲(wèi)止。”
“好吧”
季擎軒心不甘情不願。
可若是不聽話,一會兒的好吃的鐵定是沒了。
季如風(fēng)看向秦鵬,臉上多了一絲和悅之色:“秦鵬,擎軒少爺就拜託你了你的那一份,本少也給你留著。”
秦鵬點頭:“季少,你就放心吧”
交代完畢,季如風(fēng)俯身湊到水靈悠耳邊,說:“不要太擔(dān)心,擎軒沒事,我們走吧”
於是,季擎軒只能痛定思痛的站在眼底眼睜睜的看著堂哥、堂嫂離自己而去,卻無能無力。
五分鐘後,秦鵬和一名集團(tuán)高管將季擎軒攙扶上前來救援的車,然後向截然不同的方向飛馳而去。
突然,季如風(fēng)剎了車閘,雙腿撐在地面。
跟在後面的季承威急忙停車,上嘴脣剛碰到下嘴脣,聲音還沒發(fā)出,便看到兒子拉開拉鍊,帥氣的脫下外套,霸氣的給水靈悠披上,整理了一番,還用極其溫柔的聲音關(guān)切的問:“親愛的,還冷不冷”
他看到水靈悠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親暱的在兒子臉上親了一下。
頓時,兒子帥氣的臉頰神采飛揚,然後又將披在如水靈悠身上的外套拉了拉,輕聲說道:“老婆,再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到目的地了。”
再然後,他看到水靈悠輕輕點了點頭,兒子便旁若無他這個老爸的踩著腳蹬子淡然離去。
季承威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兒子對他這個老爸的耐心竟然不及對水靈悠的千分之一。
不過,他這個當(dāng)?shù)蛢合眿D爭寵,想想也令他陶醉到無語,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還不被笑死。
“也罷”他不禁長嘆一口氣,心想著與兒子之間過一天是一天,沒準(zhǔn)哪一天,阻擋在父子之間的隔閡就自動消失不見了。
不過,等等,這前面又是什麼個情況
季承威快馬加鞭加速前進(jìn),走近後發(fā)現(xiàn),又有集團(tuán)的同仁聊天聊得愉快,撞路燈桿上了,而且這次還是一雙。
他還看到,兒子左手插在褲兜站在不遠(yuǎn)處,劍眉緊簇,眼神冷冽,臉色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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