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所有的法子都沒效果,所以你就公開猥褻,與其說你羞辱我,還不如說你想羞辱喬飛宇。你不過是想利用我被人羞辱,找喬飛宇和你打架,只要喬飛宇動感情了,那你就有機會抓著我打擊喬飛宇。于是喬飛宇的專情優(yōu)點就成了他的致命弱點。”
“所以你要的不是我,而是要利用我找喬飛宇的缺點。為什么呢?你既不是秦襄筠的相好,也不是喬飛宇的相好,那只有一個可能,你是喬飛宇的對手、敵人。只有敵人才會利用對方最在意的人。喬飛宇越在意我,這就越成為你打擊喬飛宇的目標。”
“好在我老公今天被我踹了幾腳,他老大老是讓我說不如別人正憋著氣,需要找人練拳表現(xiàn),證明他比別人強的機會,我還正不知道找誰呢,你既然冒出來,正好給我丈夫練拳。”凌梓玟干脆把問題甩給喬飛宇。說完這些凌梓玟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憋悶的心情松懈了許多。
“玟玟,你總算想到我了,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喬飛宇淡淡道:“以后不許和那人多啰嗦,免得我失控。”
“飛宇,人都有弱點,如果我是你的弱點,那人就會拿我打擊你。我可不希望成為你的弱點,只有這樣你才能真正打擊人。”凌梓玟淡淡回應道。
“你是我妻子,成為我的弱點是理所當然的。你要不想我有弱點,那就好好護自己。”喬飛宇溫和地說道。
“好吧,你老大,你說了算。那咱們下面怎么做,是不是找那人打架?”凌梓玟立刻從善如流。
“凌梓玟,你看看你什么樣子,居然想著找人打架?”喬飛宇瞪著凌梓玟喝道。“你真以為你戴了鋼盔啊,就知道給我惹事。”
凌梓玟眨巴著眼睛,一副小可憐的無辜樣。
“過來,給我老實點。不許再胡鬧。”喬飛宇命令道。
凌梓玟乖乖的挪動位置,直到窩在喬飛宇懷中,喬飛宇滿意為止。
“凌梓玟,說正經(jīng)的,我真的很希望能得到你的手筆,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女人,不僅僅有趣,而且還聰明。就算我不能得到你的人,能得到你的手筆也可以一解相思啊。”甲男又說著。
喬飛宇淡淡道:“這位朋友,我老婆告訴你她封筆,那很簡單,她就是告訴你,不給你畫的意思。她甚至為了不給你畫,連畫筆都封了,那顯然你是極度不適合的人。”
主持人好奇地問著:“凌梓玟,為什么會這樣?難道這還有說法嗎?”
“那人本就是鱷魚,他哪里需要我的畫?他要的是母鱷魚,可惜我已經(jīng)是喬飛宇的妻子。”凌梓玟冷靜說道:“我不過是想婉轉告訴他別打我主意,可惜那人卻十分執(zhí)著,那我也只能直說了。”
甲男立刻笑了起來:“你既然說了我是公鱷魚,你是母的,我們豈不是本就天生一對?”
“你是公鱷魚,可公鱷魚又不是你一個,我就算是母的,母的也不是只有我一個。喬飛宇要不是鱷魚,他能抓著我?同樣能抓著我的人可不是只有鱷魚的韌勁,還必須有人的腦袋。你這人只有鱷魚的兇殘,卻沒有人的腦袋,到底比喬飛宇差遠了。”凌梓玟舉著話筒簡單說著道。
甲男這會像沒聽到一樣依然不放松:“我哪里沒人腦袋,哪里兇殘了?”
凌梓玟鄙視道:“你很蠢,你明知道我結婚嫁人了還盯著我,這不是沒腦袋是什么?你要有腦袋,你就會找另一個單身的。可你現(xiàn)在只想著搶別人的,你說你是善類嗎?還不是強盜的兇殘?”
甲男再一次不說話,好一會才說著:“你贏了,不過只是這一個回合,我還有機會。”
“你找別的女人絕對有機會,我的機會只在喬飛宇手中。”凌梓玟冷靜地說著。
“為什么?”那人頓時不解地問著。
“正邪不兩立。凡是正人君子,絕不會要搶別人的而只會取自己該取的,可閣下卻想著要奪人所愛,分明是歪門邪道。喬飛宇雖然有些弱點,卻依然是個正人君子,我既然能嫁給正人君子,豈能是歪門邪道?你我本質(zhì)區(qū)別,豈能同日而語?”
“再者咱們反證一下,閣下做了正人君子就不會想搶別人的老婆,所以你沒有機會;你要搶別人的老婆,我絕不會讓邪祟找上我,那時候你我正邪不兩立,你依然沒機會,所以你注定沒機會。”
那人聽著凌梓玟說正邪的話頓時不在說。
立刻有男人乙說道:“凌梓玟,你為什么這樣?別人不過是喜歡你才這樣的?”
“不如你給他如何?反正今日的一個活動就是現(xiàn)場拉郎配,如今我被一個公鱷魚盯著,急于找替身甩在他面前,想必你一定很喜歡他了,不然你不會幫他的,你上他。”凌梓玟立刻毫不猶豫道。
先前的甲立刻抗議:“凌梓玟,那是公的,我要母的,你就算不喜歡我,可也不能這樣整我,給我隨便找一個。”
凌梓玟毫不在意道:“你咬死他,誰讓他擋著你面前吸引你注意的?再不然你把他拖回去,權當他是母的勉為其難享受一番。”
乙男頓時怒道:“凌梓玟,你是個可惡的女人,你居然這樣整我。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說我,你這算什么?”
“你哪位?報上大名。”凌梓玟淡淡道:“我好像只現(xiàn)在說這話。”
“不告訴你,你猜,猜不中那就下一輪,反正只要沒結束總有機會的。”那人立刻笑著道,顯然很開心的樣子。
“方遠,你看看那人是不是罪犯,只要不是罪犯就好。否則混在人群中會有麻煩。”凌梓玟大聲說著。
乙不再說話。話說凌梓玟用罪犯這個帽子扣那些讓她厭煩的人還真的很有效。就有人問著先前說話的人是不是罪犯。
“不知道,不過那人不回答,多少和罪犯有些關系。要不是犯罪的,要不是跑出來的,要不是釋放的,要不就沒抓進去的。靠近他的人小心了。”凌梓玟只是冷冷說著。
很快地人群**,就有人問著凌梓玟是怎么判斷的。
“這個,不知道,只是扯來扯去就那樣了。”凌梓玟淡淡回答著:“我想大伙不會一直喜歡這個話題,不如咱們換一個。”
“凌梓玟,之前你不是說那個出去的男人搶人是邪的,那你呢?你搶了別人的男人,你有什么臉說你是正的?”立刻有女人尖刻問著。
“你確定出去的人就是先前問話的人?這樣說來你是那人的同伙了?那你就是那個母的了?那人說不上話就換你?”凌梓玟看著問話方向道。
“凌梓玟,別叉開話題。”立刻有人喝道。還就是先前甲的聲音。
“我是不是搶喬飛宇,只有喬飛宇能說,還請喬飛宇說好了。”凌梓玟想著這些人一再繞這些話題到底為什么。
“喬飛宇心里只有你,他說有屁用,還不偏幫你?”甲男人頓時惱怒道。
“你這人說你蠢,你還不是一般地蠢,喬飛宇心里有我,我需要搶嗎?再說了搶是你用不合法的手段拿別人合法擁有。你要不懂法,去好好讀一下。”凌梓玟冷冷道。
甲頓時一陣窒息。之前的女人立刻尖銳道:“那些小三就是搶。”
“你這女人是白癡啊。你沒看過那些新聞是不是?那我告訴你,在我和某些人見喬飛宇之前,喬飛宇是新鮮光棍好男人。他沒老婆,沒女朋友,沒男朋友,我怎么搶啊?我搶誰的?”
“在我們到這里之前,他的床伴女朋友叫柳鶯,他的男朋友是臺上這些男人。他為了恭候我們這些大小姐,特意和那些男女朋友說拜拜,為了我們他愿意做一個新鮮好男人。我搶誰的啊?”凌梓玟粗聲喝道。
“你胡說,你搶了秦襄筠的。不然怎么會有那報導的。”那女人頓時惱怒道。‘
“你這白癡女人,如果你和另一個同時見到你身邊的男人,你身邊的男人喜歡你,要娶你,你是不是搶了那男人?”凌梓玟冷靜問道。
“你腦癱,那算什么搶?是那男人喜歡我。可是你就是搶了喬飛宇。”那女人頓時怒道。
“你還真那樣,我服了你,你對別人馬列主義,對自己自由主義,咱們不說了,換話題。”凌梓玟立刻說道。
“是你用孩子逼著喬飛宇結婚的。”那女人再一次嚷嚷著。
“白癡女人,你知道我干嘛說喬飛宇是公的鱷魚?因為喬飛宇有非常兇殘的一面。你不知道我告訴你,喬飛宇的前前前床伴女朋友,那女人懷了喬飛宇的孩子,逼著喬飛宇結婚,結果這惹惱了喬飛宇。”
“喬飛宇一下子找了那女人老子違法犯罪的事情,最終那對父母為了讓喬飛宇放過他們,親手打了那個胎兒。你以為喬飛宇是和你一樣的腦殘白癡?會由著別人要挾?那你可不是一般的蠢!”
“你胡說。”那女人頓時怒道:“喬飛宇不是這樣的男人。”
喬飛宇冷冷道:“很抱歉,我確實是這樣的男人。我老婆沒說錯,這事也早就刊登過,不止一次刊登。誰要是沒我的允許想拿著孩子逼我結婚,那就是找死。”
“當年我父母逼著我不娶我那個初戀,我都和他們鬧翻了離家出走。那女人不是我的什么人,我為什么要容忍?同樣,你們中哪個女人對我用這種心計,我絕不會輕饒。”
“可是我聽說是那個女人用孩子逼著你結婚的。”那女人頓時大聲呵斥:“你是被那個狐貍精迷住了才會這樣的。那女人是狐貍精,不然怎么能說出前面那個人和罪犯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