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什么都看不見了?”
“剛才還是晴空萬里,怎么突然就出來這么多這么厚實的云層?”
“……”
坐在公務上的人們,頓時都發出了驚奇詫異的聲音,顯然對于眼前的變化,有些吃驚。
畢竟,剛才看的時候,滿眼都是晴空萬里,一覽無余,似乎千里之外的景色都宛若眼前一般,地面上的山川更是歷歷在目。
但是就在這么一剎那之間,所有的一切都看不到了,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云層,將整個飛都給包裹住了一般,令人生疑。
要知道,雖然飛在云層之中穿行,也不過是家常便飯,但是對于突然冒出來的云層,而且是將飛給裹了一個嚴嚴實實的云層,卻是比較少見,這可是在很高的云層之上穿行啊。
況且今天有沒有看到什么云層,這突然的變化自然令人生疑。
不過大家奇怪歸奇怪,心里面倒是沒有什么太在意的,飛在天上,還能遇不到點兒事情?
只是林蕭的心里面就有點兒生疑,他放出神念去查探了一下,就發覺這云層之中確實有一些古怪。
構成這云層的成分,確實跟平時有點兒不一樣。
怎么說呢,這云層似乎是人造的,不似天然形成。
而且,這云層的厚度也有點兒奇怪,就像是包裹著飛一樣,而在云層之外,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出奇的情況發生。
現在林蕭的神念探查,大概能夠延伸到五公里以外,但是這云層的厚度最多也就是五百米左右,最令人奇怪的就是,這并不太厚的云層就像是跗骨之蛆一般,緊緊地裹著飛,擺脫不掉。
林蕭發現了這一點,便不動聲色地對空姐們說道,“給客人們弄點兒吃的,點心什么的。”
空姐們聽了,立刻去將點心拿過來,為乘客們放到餐桌上,然后又送過來熱飲料什么的。
這個時候,林蕭就悄悄走進了駕駛艙。
“現在是什么情況?”林蕭走進去就問道。
“不清楚,很奇怪的現象,似乎我們正被云層包圍著。”師指著屏幕上顯示出來的圖案,對林蕭說道,“但是這云層范圍并不大,卻始終包裹著我們的飛,不肯離去,就像是活的一樣,這種情況以前從未發生過?!?
這架g650公務上面的電子裝備都是最先進的,雖然這周圍充滿了古怪的云層,但是雷達還是可以大致判斷清楚周圍的情況,不至于迷失了航向,或者偏離航道什么的。
只是這飛周圍到處都是云霧,總是令人感到有些不安,更不要說這些云霧隨時都粘在飛身上一樣,不肯離去。
林蕭心中一動,覺得不能放任此事,于是他也不多說話,就在駕駛艙內,發動了自己的法則空間,將周圍百米方圓都籠罩在自己的法則空間之內。
這么一來,周圍的情況頓時就變了,那些云霧原本是緊緊跟隨在林蕭他們乘坐的公務周圍的,此時被林蕭的法則空間影響,所有的云霧立刻開始凝聚,然后變成了一小塊兒閃亮的金屬小塊兒。
周圍的那些云霧也陸續被林蕭的法則空間所吸收控制,依附在那小塊兒金屬上面,最終徹底消失,天空中也恢復了當初晴朗烏云的狀態。
這個時候,林蕭就從駕駛室內走了回來,手里面還拿了一瓶兩升裝的陳釀葡萄酒。
“林記回來了?”有人就說道,“剛才那些云霧都散了?!?
“是啊,那些云霧真奇怪,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就好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币灿腥苏f道。
“呵呵,飛上面,什么情況都能遇到的。”林蕭隨口笑道,“上次我坐飛出行的時候,就是在云層之上飛行,當時下面應該是剛剛下過暴雨,所以一到彩虹橫在腳下,看上去還是很壯觀的。”
“那倒是不錯?!睆埑闪致犃?,就點頭說道。
“是啊,其實這種情況也不是很難遇到,只不過是有的時候大家沒有注意,就錯過了。”林蕭說道,“來,這是真正的法國陳釀,我們當做佐餐酒喝點兒吧,再過半個小時,就到京城了?!?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飛在京城場順利降落,除了中間遇到那么一片怪云之外,這一路上都飛行的非常平穩。
京城的許多駐京辦,此時已經被撤消了,像河西市這樣的地級市,自然也沒有能力再在京城保留這樣的構。
所以他們過來之后,只能是住在預定的酒店之內。
不過京城可是林蕭的地頭兒,所以剛下飛,就有人過來接,一直將張成林等人送到了下榻的酒店之中。
“多謝林蕭同志,這一路上麻煩你了。”張成林終于見識到了林蕭在京城的一部分能量,心說怪不得人家這么牛,林正南的公子,同時還是韓圣賢的準女婿,這樣的身份,果然是在京城里面也能橫著走的角色。
不過他卻不知道,即便是以林正南公子和韓圣賢女婿的身份,也未必就能夠在京城橫著走,畢竟京城的大人物實在是太多了,而親戚子弟什么的,更是不可勝數。
要知道按照最近的統計數字顯示,不說中央一級的干部,光是全國省部級干部退休人數,共計有三千七百四十二人,副省部級干部共計有二萬七千四百三十五人。
這些人在別處或許是如魚得水,享受超國民的待遇,但是在京城里面可真沒有那么大的膽子,能夠搞風搞雨。
所以說,以前總是有人說,副省長到了京城,都要對一個小處長卑躬屈膝,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要不是直管領導,小處長也是可以很牛的,尤其是在京城這種地方。
林蕭之所以能夠肆無忌憚,橫行無阻,并不是因為他的大政豪門子弟的身份,而是因為他自己特殊的身份,修真者的能力,足以讓他站在眾生巔峰之上,俯瞰整個世界。
只是張成林自從知道了林蕭的真正身份之后,確實是起了很大的心理變化,壓制或者敵視林蕭的態度,顯然都是不可取的,不說別的,如果人家真的有心要針對他的話,隨便下來一個大人物在河西市走一圈兒,都能讓他忙個雞飛狗跳,更不要說給他使絆子了。
好在是林蕭對于張成林的態度尚可,并沒有什么一定要趕他下去的意思,所以雙方還可以在一定的范圍內,保持比較正常的上下級關系。
實際上對于林蕭而言,他現在升無可升,自然沒有必要去拱倒市委記張成林,除非是張成林發了瘋要違法亂紀什么的,又或者針對他大肆攻擊什么的,否則的話,林蕭不可能去動他。
雖然說林蕭確實有能力做到這一點,但是他沒有這個動張成林的動。
“記不用客氣,既然來了京城,那么方方面面的事情,我肯定都要給你辦妥當了。”林蕭大包大攬地說道,“軍總醫院那邊兒,我已經聯系好了,今天就算了,明天一早就可以過去,先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如果需要那個部門的專家來處理,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讓人安排好就是了?!?
對于這一點,張成林也沒有客氣,因為他很清楚,林蕭辦這事兒真的是輕而易舉。
畢竟人家準老丈人就是軍委副韓圣賢上將,軍總醫院這塊兒,還能打不了招呼?那只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真算不了什么大事兒。
因此這個人情,張成林也就很坦然地接下來了。
將張成林等人送到了醫院后,林蕭就吩咐司道,“開車,去特勤處的基地?!?
接的車子,就是韓雅派過來的,此時回頭去特勤處基地,自然是順路得很。
于是半個小時之后,林蕭就來到了特勤處的基地,也就是韓雅平時經常呆的那個基地。
“咦,你怎么就過來了,事兒都辦完了?”韓雅看到了林蕭突然出現,還是感覺到有些驚訝的。
按照之前的安排,林蕭可能要先去見一見蕭老爺子,問一下這一次大會的主要精神什么的,韓雅倒是沒有想到,林蕭這么快就過來了,有點兒出乎意料。
“路上出了點兒事情,先過來借用一下你的實驗室和專家們。”林蕭點了點頭,對韓雅說道,“先忙公事兒,然后晚上我們一塊兒出去吃個飯?!?
“哦,這么謹慎的樣子,路上究竟出了什么事兒?”韓雅聽了,還以為是飛的問題,于是就問道,“難道是韓妃買的公務有問題,中途發生什么故障了?嗯,要不就是上面發現有什么竊聽設備了?”
韓雅這么問,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發生了馬航飛失蹤的事件之后,現在大家都知道美國人的飛里面,竊聽設備或者監控設備實在是太多了,飛的身當中有,甚至發動的狀態也是可以監控的。
只要你的飛正常運轉,那么具體的位置和飛行參數等等,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都不是,你先找個靠譜兒的人,幫我看一下這個東西。”林蕭搖了搖頭,對韓雅說道。
“這是什么東西?看起來樣子有點兒怪怪的啊……”韓雅看到林蕭拿出一個鴿子蛋大小的金屬物體來,亮晶晶地閃著光,卻不知道是什么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