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和陸平,還有焦‘玉’快和胡三兒,四個人換了一件茶座,服務生送上了茶水之后,就退了出去。
“這家茶舍,其實也是鄙人的產業之一。”焦‘玉’快揮手讓胡三兒送過來十張會員金卡。
“焦總的生意,果然做的夠大。”林蕭倒是沒有拒絕,反正這種東西,其實也不值錢,只不過是店里面為了提高自己身價,故意搞出來的噱頭而己。
“勉強糊口度日而己……”焦‘玉’快倒是也不隱瞞,“人人都說我是碧水市地下規則的制定者,還把我稱作什么教父,其實,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而已。”
“普通的生意人,可做不了焦總這么大的生意,焦總黑白兩道通吃,別說是在碧水市了,就算是整個青山省內,也是數得著的大人物。”陸平就在一旁說道,“今天焦總約我們過來,卻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么事情?”
有些話,林蕭不方便講,但是陸平說出來就毫無壓力。
“其實,還是生意上的一些小事兒。”焦‘玉’快就直接表示道,“焦某雖然在公司里面算是一把手,但是我們公司的構成,比較復雜一些,底下很多股東們,也都擁有自己的堂口,自主權很大。”
“哦,那又如何呢?”陸平反問道。
焦‘玉’快公司的內部事務,似乎跟林蕭,跟陸平,并沒有什么直接關系嘛,這事兒怎么也說不到他們兩個人的頭上來
“陸總稍安勿躁,聽我把話說完。”焦‘玉’快擺了擺手道,“‘玉’石市場那邊兒,其實也有我的一點兒股份。”
“哦?”林蕭聽了這個,不由得心中一動,“焦總的生意,還真是大的出奇,只是不知道有什么行業,是焦總沒有涉及到的?”
林蕭這話里面,顯然是有點兒譏諷的味道。
不過焦‘玉’快似乎并不以為意,他很誠懇地表示道,“前些日子,在‘玉’石市場發生的事情,焦某差一點兒就被人給‘陰’死,這事兒就是公司里面一個堂口大哥搞出來的事情,所以,焦某有心整頓一下內部,就發現‘玉’石市場那邊兒,最近被警方拿住了很多把柄。”
“哦,那這事兒也扯不到我們的頭上嘛。”林蕭聽了,還是搞不懂焦‘玉’快想要干什么。
“據說警局負責此事的副局長唐小姐,跟林主任關系極好。”焦‘玉’快就表示道,“聽說林主任也是唐副局長的救命恩人,所以焦某就想著,能不能請林主任出面說項一番,請唐副局長抬一抬手,不要太追根究底了如何?”
“這樣的事情啊……”林蕭端起了茶杯來,喝了口茶水,心里面就開始琢磨起這事兒來。
沉‘吟’了一陣子之后,林蕭就慎重表示道,“焦總,我確實救過唐副局長的‘性’命,不過你也知道的,官場上的這些人物,未必就能記得很多恩德,對于仇家,他們倒是記得很清楚。所以,我說的話,也未必就那么管用。就算是我肯放下身段兒,去向唐副局長說情,她聽從我的建議的可能‘性’,也幾近于無。事兒要是說不成的話,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大好看。”
“面子這事兒,倒在其次了。”焦‘玉’快聽了,就笑了笑道,“我這么多年來在社會上打拼,吃虧的時候有過,上當的時候有過,發達的時候也有過。我總結出一條經驗來,當你可以放下面子賺錢的時候,那說明你已經懂事了。當你用錢換回你的面子的時候,那說明你已經成功了。當你用面子可以賺錢的時候,那說明你已經在社會有地位了。當你還站在那閑扯淡吹牛‘逼’只愛所謂的面子的時候,那說明你一輩子也就這個熊樣了。呵呵,一孔之見,不知道林主任以為然否?”
林蕭聽了就笑道,“焦總不愧是儒商,隨口說出來的話,就能讓我們這些俗人琢磨幾天。”
“林主任,陸總,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們也別嫌我太市儈。”焦‘玉’快就說道,“兩位新開的安保公司,這么快就能夠在碧水市立足,還拉起了這么大的客戶群,順風順水的背后,也有我們的大力支持,這個就算是我焦某人對林主任救命之恩的答謝。”
接著他又說道,“以往這些年來,也不是沒有人在碧水市開設過安保公司,可是兩位仔細了解一下,有哪一家安保公司開成了?就算是京城人的背景,依然是拉不到任何的業務,只得黯然離去。”
“難道說,焦總的意思是說,這里面,跟貴總司也不無關系?”陸平聽了,就有些驚訝地表示道。
“不錯,這事兒我也不怕認下來。”焦‘玉’快點頭承認道,“碧水市本來就是我們的地盤兒,這些安保方面的業務,雖然沒有明著來搞,但是這么些年來,都是焦某人的兄弟們在‘操’作。如今貴公司搶了兄弟們的飯碗,焦某雖然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可是偏偏將此事壓了下來,最重要的就是感念林主任的救命之恩。”
“這樣的話,焦總有什么想法?”林蕭聽了此事,沉‘吟’了一下就問道。
對于焦‘玉’快說的這件事情,林蕭自然是知道一些的,焦‘玉’快的勢力,確實能夠覆蓋到安保公司這一塊兒來,作為地頭蛇,焦‘玉’快在碧水市的關系網絡,可謂是盤根錯節,誰也不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
即便是前面有幾任領導看他不順眼,想要把他給拿掉,可是事到臨頭,就發現焦‘玉’快的勢力很大,上面也有很深的根子,實在是無力拿下,為了這事兒,甚至還有一任市長黯然離職,下場不可謂不慘。
如今焦‘玉’快這么誠懇地向林蕭表示,要讓他領情,讓他在唐明馨面前給他說好話,暗地里面的‘交’換條件,就是答應他們這個安保公司的既得利益,在整個碧水市地下規則由焦‘玉’快負責制定的情況下,為林蕭和陸平的安保公司將外圍的一些麻煩給解決掉。
說起來的話,這個條件,還是很合算的。
不過,這也只是相對于一般人而言的,對于林蕭和陸平,就不合適了。
他們兩個并不是怕事兒的人,甚至還有一點兒喜歡湊熱鬧的意思。
有老林家這種強大背景做后臺,只要不是自己惹出殺人放火的事情來,又有什么事情是擺不平的?
用林蕭的話講,就是只要咱們站在理字上面,哪怕是殺了人放了火,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無非就是一個打官司而已。
所以,盡管焦‘玉’快覺得自己這么做,是給林蕭和陸平送了天大的一份兒人情,可是在林蕭和陸平的眼中,這事兒真算不了什么。
別說是什么碧水市的地下教父了,就算是青山省的地下教父,又能如何?
你就是再厲害,再牛‘逼’,再通吃黑白兩道什么的,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難道你還敢跟政府鬧對立不成?
這要是有這么不長眼的東西,軍隊也好,武警也罷,就算是特警動員起來,也足以將他們給徹底剿平了。
之所以他們還能夠在這里稱王稱霸,只是因為他們的為惡程度,還沒有觸及政府容忍的底線而已,一旦過線,立刻就有人滅了他們。
看了一眼沒有什么表情的林蕭,陸平就鄭重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焦總可能是有點兒不大清楚我們公司的‘性’質,在這里,我需要申明幾點,第一,我們公司是完全正當經營,不會和來路不明的企業發生關系,第二,我們公司有軍方背景,不怕任何人出來搗‘亂’,第三,我們做生意的基礎,是立足于整個青山省,碧水市只是我們其中一個,第四,我們公司有能力迎接任何挑戰。”
“所以呢?”焦‘玉’快聽陸平講了這么幾點,原本笑著的臉‘色’,就有點兒不好看了。
“所以,其實我們最近閑得無聊啊。”陸平放聲大笑起來,“說實在的,這么久都沒有見過血,其實兄弟們心里面都聽郁悶的,若是真有什么三長兩短,就當是給兄弟們過過手癮了。畢竟,公司給了這么高的薪水,兄弟們沒有個表現的機會,自己都覺得有點兒難為情呢。”
“陸總這么講,就有點兒不大合適了。”焦‘玉’快的心里面很不高興,他沒想到林蕭和陸平的想法居然這么離譜兒,完全不把他這個碧水市地下教父放在眼里面。
“事實如此。”陸平說道,“焦總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我們公司實在沒有必要仰人鼻息。言盡于此,還請焦總勿怪。”
既然談不出什么結果來,雙方自然也就沒有什么意義在坐下去。
于是扯了幾句蛋疼的閑話,林蕭跟焦‘玉’快等人就一拍兩散,各自回府。
“老大,這兩個人也太不給面子了。”胡三兒見焦‘玉’快一臉的不快,就湊上來問道,“不然的話,給他們一點兒顏‘色’看看?”
事實上,他們借口‘玉’石市場的事情,來引出這個話頭兒來,無非就是因為林蕭和陸平開辦的安保公司,此時已經嚴重地影響到了他們的一些灰‘色’生意。
若是不能將這個安保公司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的話,今后他們的生意,肯定會遭受更大損失的。
只是,看起來林蕭和陸平,根本就沒有給他們面子的半點兒意思。
“先不要著急,這位林主任的底細,還沒有徹底‘摸’清楚,絕對不要輕舉妄動。”焦‘玉’快擺了擺手,制止了胡三兒,“我總覺得,這人的背景不是那么簡單。”
胡三兒聽了,心里面就嘀咕著,這人肯定不可能簡單了,若只是一個普通醫生,又怎么可能跟人合伙兒經辦安保公司呢?
這種安保公司,可不是隨便什么人就開得了的,所以這個林蕭,絕對非同一般。
只是,怎么就一直查不到他的底細呢?
胡三兒想到了自己百般刺探,都找不到林蕭的根底究竟在哪里,心里面也不由得有些疑‘惑’起來。
或許,正如老大所說的那樣,這個林主任真的很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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