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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葉開所說的那樣,章程市的夜生活,這才剛剛開始。
雖然是冬季,而且臨近春節(jié),但是娛樂場所的情況,還是很不錯的,只是近來由于受到北方寒冷氣流的影響,今晚上出來的人很少,寥寥可數(shù)。
林蕭和孫權(quán)是悄悄地出來,并沒有開車。
因為他們的車子,實在是太醒目了,若真的開出去的話,怕是立刻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走漏了消息。
兩人鬼鬼祟祟地離開了酒店,然后就跑了出來。
“這天氣,畢竟還是有點兒冷了。”迎面刮來一陣寒風(fēng),孫權(quán)一縮脖子,有些‘驚訝地對林蕭說道。
“這個時間,自然是比較冷的?!绷质掽c頭回答道,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對面,就發(fā)現(xiàn)一家大型的夜總會就在那邊兒,燈火通明,音樂的聲音不絕于耳。
“就去那一家吧,看著門口停的車比較多,生意應(yīng)該不錯。”林蕭觀察了一下情況,就對孫權(quán)說道。
“好,盛世年華?”孫權(quán)看了一眼那夜總會的燈箱招牌,點了點頭道。
對面的夜總會,距離他們酒店,也不過就是百十米的距離而已,很快他們就走了過去,然后推門而入。
“藥……藥……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
一進(jìn)門兒,就覺得一股股音浪撲面而來,似乎整個人的身體都受到了極大的震動,臉上的肌膚有一種微微震顫的感覺。
燈光忽明忽暗,斑駁陸離的光線照在人臉上,很快地又轉(zhuǎn)開,頻率非常快,偌大的大廳里面,大概能有五六十個人的樣子,其實算是比較少了。
林蕭看了一下這邊兒的環(huán)境,覺得這里如果有四五百個人在里面活動,也不會覺得有什么擁擠的感覺。
果然,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生意還是受到了比較大的影響。
兩人在大廳里面看了看,就覺得沒有多大的意思,于是就一路上了二樓,這邊兒有吧臺什么的,相對而言就清凈了許多,有二十多個人坐在各處的沙發(fā)茶座里面,在喝東西聊天兒。
看到林蕭他們進(jìn)來之后,立刻就有人迎了過來,問他們需要什么服務(wù)。
“找個位子,喝點兒東西吧?!绷质掚S口回答道。
他看了看吧臺那邊兒,隨便點了瓶白酒,然后要了些吃的東西,就坐下來,跟孫權(quán)一邊兒喝酒,一邊兒吃東西消磨時間。
“到這邊兒干坐著,有什么意思?”孫權(quán)覺得很無聊,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坐在這里有些傻傻的感覺。
“時間不到呢?!绷质捄攘艘豢诰疲换卮鸬?。
“哦?”孫權(quán)聽了,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過這種事情,他肯定沒有林蕭在行兒,畢竟當(dāng)年林蕭林大少在京城的時候,就是有名的玩家,現(xiàn)在雖然不大混這種地方了,但是底蘊就比較深厚,對于這種場子的了解程度,也遠(yuǎn)非孫權(quán)能比。
果然,過了午夜之后,這邊兒就逐漸熱鬧了,熱舞女郎們就上場了,原本喝酒吃東西的客人們,頓時也興奮了起來,不時地有人叫喊著,還有給女郎們打賞的。
接下來,現(xiàn)場的情況就比較火爆了,熱舞女郎們身上穿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這個情況,算是什么?”孫權(quán)就低聲問道。
“不算什么,又沒有脫光?!绷质挄袢坏馈?
他們晚上過來,其實也沒有抱著多大的想法,只是想要隨便走走看看,了解一下章程市這邊兒的風(fēng)土人情,看看平時的章程市夜生活,究竟是什么情況?
當(dāng)然了,若是能夠找到比較嚴(yán)重的問題,那就更好了,若是找不到,那也沒有什么損失。
總不能因為一點兒雞毛蒜皮的事情,就說人家章程市的治安問題存在很大的問題,那是不妥當(dāng)?shù)摹?
又過了一陣子之后,大廳里面的女人就越來越多了,既有小姐,也有那種出來混的女人,而且很快就有人勾搭上了,成雙結(jié)對地去了樓上,想來是開房間去了。
“數(shù)量還真不少……”林蕭看了,就暗自點了點頭。
正所謂見微知著,只從這么一家夜總會的情況來看,就知道章程市這邊兒的娛樂業(yè)確實很發(fā)達(dá),而從客人的口音來判斷,本地人自然不少,外地人更是很多。
“再待一會兒,我們就回去。”林蕭瞅著時間已經(jīng)到了凌晨兩點左右,就對孫權(quán)說道。
“哦,我還以為大少你要在這邊兒通宵呢?!睂O權(quán)剛剛跟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跳了兩通兒熱舞,正有點兒興奮的勁頭兒,卻沒想到林蕭就要走人了,不由得有些掃興道。
“你要是不怕被人捉了去,留下來過夜也沒有問題?!绷质捳f道。
“那還是算了吧?!睂O權(quán)聽了,不由得聳了聳肩道,“我被人捉了去事小,影響了大少你的大計,那就比較麻煩了?!?
其實孫權(quán)心里面自然也很清楚,這一次出來是為了做什么,不過做戲就要做足了全套,既然出來了,自然也沒有必要讓自己板著臉坐在那里,給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出來消遣的。
“喝了這點兒酒……”林蕭看了一下,酒瓶子里面還有三分之一的酒,于是就對孫權(quán)說道。
他們在這里喝酒的時候,卻不知道,已經(jīng)被人給盯上了。
這家盛世年華夜總會,本身就是章程市最有名的夜總會之一,不是因為它的設(shè)施是最豪華的的,而是因為它的背后老板,是整個章程市最有勢力的人物之一。
盛世年華的老板叫作田無忌,本身是混黑道出身的,后來攀上了龔少秋和龔曉煌父子,結(jié)果一舉洗白成功,搖身一變就成了章程市的成功商人,甚至還混成了市人大代表。
對于工作組來到章程市的事情,田無忌是知道一些的,并且他也看到過林蕭等人的影像資料,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兒。
今晚上,剛好田無忌過來坐鎮(zhèn)夜總會,閑得無聊的時候,就在監(jiān)控上面隨便翻著看,結(jié)果就讓他看到了林蕭和孫權(quán),不由得愣了一下。
“咦,這人看上去怎么有點兒眼熟?”田無忌不由得將監(jiān)控上的畫面給定格,然后摸著下巴,考慮自己為什么會覺得這兩人比較面熟。
沒過多久,田無忌就想起來了,“原來是工作組的那個組長,怪不得呢!”
龔曉煌在省城珞城市被林蕭給痛毆的事情,在他們這個圈子里面,算不得什么秘密,田無忌也是知道這事兒的,而且還特意找人問了當(dāng)時的情況。
田無忌是靠著龔曉煌這條線兒,才逐漸做大的,此時忽然發(fā)現(xiàn)了龔曉煌的仇人,自然不可能不跟龔曉煌說一聲兒,于是他就給龔曉煌打了一個電話,“龔少,告訴你一個消息,工作組那個姓林的組長,現(xiàn)在正在我盛世年華呢!”
“什么?!”聽到了這個消息,龔曉煌的反應(yīng),顯然是有一些過ji了,“他居然去了你那里?!”
“是啊,就帶了一個人,現(xiàn)在喝了一些酒,看起來快離開了?!碧餆o忌是老手兒,一看林蕭和孫權(quán)的表情動作,就知道他們快走了,于是就對龔曉煌說道。
“拖住他們,我立刻就到!”龔曉煌果斷地對田無忌說道,然后就掛了電話。
“喂?龔少……”田無忌愣了一下,正要問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龔曉煌已經(jīng)掛了電話。
放下了電話之后,田無忌就有些猶豫起來,“這個龔少,怎么反應(yīng)這么大?”
田無忌隱約覺得,這事兒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
龔曉煌的反應(yīng),確實是有點兒過了,再想到他在珞城的時候,跟林蕭之間起過沖突,所以田無忌有點兒擔(dān)心,萬一龔曉煌過來,跟林蕭在這里鬧開了,他要怎么處理呢?
畢竟林蕭可是工作組的組長,據(jù)說還是副廳級的干部,這樣的人物,估計沒有什么人愿意去得罪。
不過田無忌轉(zhuǎn)念就想著,章程市這邊兒,一直是龔家父子的地盤兒,現(xiàn)在林蕭他們在這里,又能掀起什么波瀾來?
就算是給他硬塞上一個什么罪名,讓他吃個啞巴虧,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于是田無忌就打開了對講機,向二樓那邊兒吩咐了一聲兒,叫他們給林蕭那邊兒,送點兒吃的過去,就說是新客人的福利。
“先生,您兩位是新客人吧,這是我們店里面的一點兒心意?!狈?wù)生送了兩盤兒水果,還有點心和雞尾酒過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淮蟊P子,端到了林蕭和孫權(quán)的桌子上。
“哦?”林蕭見了,不由得心中一動,笑了起來。
什么新客人的福利,那都是扯淡的,這么大的夜總會,怎么可能知道誰是新客人?如果是出手闊綽的老客人,或許會記得住,但是新客人嘛,那根本就是一句托詞。
簡單地說,他們已經(jīng)被人給認(rèn)出來了。
不過,林蕭倒是很好奇,對方接下來會有什么反應(yīng)?
畢竟他的身份非同一般,是工作組的組長,整個章程市的人,都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若是對方真的有什么不良的企圖,恐怕也不會在自己店里面,就鬧出事端來。
要知道,得罪一個前程遠(yuǎn)大的官員,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輕松做出的決定,尤其是這些混官場和混商場的人物,更是不愿意這么做。
如果他們真的敢這么做,那就意味著有人強勢插手了。
倒是要看一看,究竟是誰來找麻煩了?林蕭喝了一口酒,卻沒有動服務(wù)生新送過來的那些食物。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創(chuàng)世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