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坐定了之后,場子里面的氣氛,倒是一下子變得冷清了許多。
關(guān)鍵的問題,還在于大家對于這位林家大少的脾氣,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跟他說話,既然這樣,那就干脆先觀望一下再說。
反正,事情總是要談的,人也是要見的。
林蕭立刻就感到了這個氛圍不是很好,于是就沖著邱玉城點了下頭。
邱玉城會意,對著旁邊兒的一名手下點了點頭,立刻就有人去安排著上茶,然后開始準(zhǔn)備飯菜酒水什么的。
房間里面也想起了比較輕松的背景音樂,卻是旁邊兒拉了一道粉紅色的紗簾,那邊兒有專門安排的女樂師在演奏古典的民族樂器,聲音不大不小,既不會影響到他們的談話,又能夠令人情緒放松,很快進(jìn)入到一個舒適的氛圍之中。
“今天請各位老總過來,倒是也沒有其他的意思,無非就是林少想要見一見各位老總,交個朋友,聊一聊商業(yè)圈子里面的事情。”邱玉城呵呵一笑,然后就開始對眾人說道,“這一次,林少要轉(zhuǎn)讓一部分地產(chǎn)項目,諸位又都有這方面的興趣,所以我想著,大家坐到一起,也是一場緣分,有什么要求,不妨提一提。如果情況允許,林少也會的情應(yīng)允。不用客氣,呵呵。”
邱玉城倒是說得挺輕松的,不過在座的眾人,可是沒有誰敢這么放松心情的,畢竟他們面對的這個人,不是普通的紈绔子弟,而是未來幾年間,即將執(zhí)掌整個明珠市大權(quán)的林正南的唯一兒子。
不客氣地說一句,林正南雖然只是明珠市的一把手,但是他中政局委員的身份,卻是足以決定這個國家的生死命運的權(quán)力象征。
眾人都是在江南混生活的老板,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這個身份的分量。
至于說林蕭,只看他能夠自行處理價值數(shù)十億美金的地產(chǎn)項目,就知道這位絕不是什么紈绔子弟,而是能夠主持家里面生意的真正核心子弟。
“大家對我可能不是太熟悉,這也沒有什么。”林蕭沖著眾人笑了笑道,“我這人呢,以前的名聲就不大好,京城第一紈绔子弟的稱號,現(xiàn)在不少人還記在心里面。
“林少說笑了,那些事情,當(dāng)不得真的。”連山實業(yè)的章老板聽了,頓時就賠笑說道,“我們可是早就聽說,林少的一手醫(yī)術(shù),可謂是出神入化,堪稱是華佗在世,扁鵲重生也不為過,這樣的人物,若說是什么紈绔子弟,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果然,這幾位對于自己,還是認(rèn)真了解過一番的。
林蕭聽了,心里面也有那么一點兒感慨。
幾年之前的話,估計人人見了他,都要鄙視一番的,他無非就是一個只會惹是生非的紈绔子弟而已,但是現(xiàn)在可就不一樣了,他不僅僅是依靠林家大少這一份天然的榮耀聞名于世,同樣令人嘆服的,還有他的神奇醫(yī)術(shù)。
或許對于很多人而言,前面這個身份,更重要一些,但是對于他自己而言,一身神奇的醫(yī)術(shù)才是立身之本,更何況,他的醫(yī)術(shù)背后,卻是一個修真者的身份,更是貴不可言。
與這世界上所有的權(quán)勢富貴比較起來,一個修真者的身份,足以壓倒一切。
畢竟,這年頭不是千年之前了,這世上找來找去,目前也就只有他林蕭這一個修真者而已。
“關(guān)于醫(yī)術(shù)這個問題,倒還真有一點兒心得,至少別人說我欺世盜名什么的話,我是堅決不能認(rèn)同的。”林蕭擺了擺手道,“不過我行醫(yī)的事情,多半兒是興趣使然,也是想要在某個行業(yè)上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今后或者也要遵照老人們的意見,走上仕途,神醫(yī)這個名頭,多半兒也要放棄了。”
他說完這話之后,眾人就表示有些遺憾,紛紛說一個神醫(yī)就這么埋沒了,實在是可惜得很。
“古人說得好,不為良相,便為良醫(yī),林少從醫(yī)生踏入仕途,這算是犧牲小我,成就大我,前途遠(yuǎn)大,自然不可估量。”金圣娛樂的潘總立刻就表示慶祝道。
“潘總是搞娛樂事業(yè)的,說話也是古風(fēng)古韻。”林蕭聽了,頓時就笑了起來,“不過,今天也是大家湊到一塊兒了,我就給大家試著看看,總不能讓你們心里面懷疑,覺得我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豈敢,豈敢。”眾人紛紛笑著搖頭,就算是有這樣的懷疑,在人家當(dāng)面也不敢這么說出來啊。
林蕭先看了一下章老板,“章老板這個問題倒是明顯,別的方面應(yīng)該還好,不過頭痛的毛病,應(yīng)該隨身幾十年了。”
“沒錯兒,我這頭痛是老毛病了,疼起來死去活來的,沒想到林少一眼就看出來了?真是不可思議!”章老板聽了,頓時有些訝異起來。
不過他這個情況,多半兒倒是裝出來的,因為他有頭痛病的事情,很多圈兒內(nèi)人都是知道的,那么神通廣大的林蕭知道這事兒,也不奇怪。
“你這個應(yīng)該是子午頭痛,吃藥也沒有什么效果。”林蕭就對他又說道。
“是的是的,開始我吃止疼藥,后來醫(yī)生說吃了也白吃,反倒是會造成對藥物的依賴性,對身體更不好,所以干脆就這么硬扛著。”章老板點頭承認(rèn)道,“這些年情況有點兒越發(fā)嚴(yán)重了,我跟著行緣大師在學(xué)修持,對這個毛病稍微有一點兒緩和,但是疼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些難以忍受。”
林蕭抬起手腕看了一下,就說道,“到正午了,啥也不說了,我替你針灸一下,希望手到病除吧。”
“那可是……有勞林少費心了……”雖然心里面對林蕭的醫(yī)術(shù)有點兒懷疑,可是章老板也不敢說什么,畢竟人家好意給你治病,你要說什么不用了之類的話,豈不是說不給人家面子嗎?
只是希望,這位林少扎針,不要給人家弄得死去活來吧?
章老板有些惴惴地看著林蕭,從針盒之中取出銀針來,然后在酒精燈上面消毒,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可是這個時候,也只能咬著牙硬挺著了,反正他皮糙肉hou,早些年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也吃過不少的苦頭,倒是也能夠耐得住些疼痛的。
林蕭手速很快,在章老板的身上,大大小小地扎了有二十多根銀針,這在他的醫(yī)學(xué)生涯當(dāng)中,算是比較少見了。
畢竟在有的時候,他只需要一根銀針,就能將人進(jìn)入麻醉狀態(tài),然后施行手術(shù)。
不過只是這么一手行針之術(shù),就令眾人嘖嘖稱奇,因為章老板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林蕭扎成了一只“刺猬”。
“好神奇的手段啊,章老板你不覺得疼嗎?”眾人都看的有點兒目瞪口呆,心說章老板倒是好耐力,居然沒有喊疼,這個馬屁功夫,真是做到家了。
“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啊!”章老板瞪大了眼睛,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看林蕭的行針手法,卻是老中醫(yī)都很難做到的精準(zhǔn),還沒有什么感覺呢,章老板的身上就多出了幾十根銀針來。
“先別高興,待會兒就該有感覺了。”旁邊兒的林蕭,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行針的時候,總會有些特別的感覺的,不過不要擔(dān)心就是。”
說完之后,林蕭就開始捻動銀針,看上去也沒有什么規(guī)律,經(jīng)常是這里提一提,那里壓一壓,然后這里再提一提捻一捻。
章老板這個時候,就覺得身上又酸又麻,就像是有些螞蟻在身體里面竄來竄去一樣,有的時候,還會有灼燒的感覺,身體里面似乎又熱水在流動著,從自己的頭頂直到腳心。
“咝……”章老板嘴里面倒吸著冷氣,心里面也有一些惴惴不安,但是頭上那容易作痛的部位,卻隱隱地跳動起來,就像是心臟在搏動一樣,令他感到有些不安。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林蕭終于改變了手法,開始用手指在章老板的身上點了幾下,章老板就覺得自己的雙臂頓時變得麻嗖嗖的,雙手合谷的位置上,就像是有冷氣溢出一般。
“咦,我的手怎么好像是在冒氣?”章老板忍不住問道。
不過他這么一看林蕭的時候,就看到林蕭已經(jīng)將他身上的銀針,全部起了出來,正在重新消毒,放回針盒之中。
足足過了三分鐘左右,雙手合谷處的感覺,終于淡了下來。
這個時候,章老板就覺得有些神清氣爽的感覺,來的時候,他覺得有些上火,有些牙疼,這一陣子居然也不疼了,很舒服的感覺。
眾人見了,紛紛問他有什么感覺。
“挺舒服的,牙都不疼了。”章老板摸了摸腮幫子,有些‘驚訝地說道。
“先吃飯吧,待會兒自然就見分曉。”林蕭一擺手道。
眾人倒是沒有意見,不過心里面就有些期待,不知道待會兒章老板頭痛病發(fā)作的時候,他是喊疼呢,還是繼續(xù)忍著呢?
知道的人可是很清楚,章老板的頭疼起來的時候,就算是他自己忍得住,別人也能夠從他蒼白的臉色上,看出端倪來,這個卻是做不了假的。()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創(chuàng)世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神獸導(dǎo)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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