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要爭到這個女人嗎?爺爺看她,好像是個心事重重的女人,她的事情,你了解嗎?就這樣單純不的喜歡,對她的事情一無所知的話,這樣不太好吧?”
“爺爺,您放心,我會試著慢慢了解那個女人的。”景辰錫的目光向著走廊那頭望去,純白的身影越來越小,可他的臉上卻逐漸浮現(xiàn)了笑意,“這個女人,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棄。”
雖然現(xiàn)在愛她不深,只是覺得沒有她在的日子會覺得無趣,但是,這個女人還是蠻好逗的。他可不打算就這么輕易的放棄這個女人,說不定,她也會喜歡上他呢?
“你啊!就是那種,要不就不會動心,動心起來就一定要得到手。真是奇怪了,當(dāng)初你為什么就對琪思避而遠之,不去追求她呢?難道是她太過美麗,你不敢靠近了?難道我的孫子也會有自卑的時候?”景老打趣著,深意的笑著。
“爺爺……”景辰錫難堪的叫了聲。
其實,景老說得不錯,就是因為梁琪思太過美麗,太過不染纖塵,如同水仙一般高貴,才會讓人總不敢靠得太近,總是讓覺得,她太過遙不可及。
所以,他喜歡她沒錯,但卻不會有那種想將她擁有的沖動想法,對于她,更多是,是想要保護,卻不想擁有,僅此而已。
明白了自己說中了孫子的心事,景老笑笑,寵溺,和藹的神色浮現(xiàn)在他那蒼老的臉上,不似對景辰祖那般冷淡,“好,既然我的孫子不想說,那我們就不說了!”
“嗯!”
純白被景辰祖的充滿怒氣的拽著,拽得她的手腕生疼,一進電梯,純白就甩開了他的手。
再說,這個男人還真是讓她覺得莫名其妙,不是他故意要把她推給別人嗎?現(xiàn)在她也故意答應(yīng)了!有必要生這么大的火嗎?
“喂,你吃錯藥了是不是?”純白揉著被他拽得已經(jīng)乍現(xiàn)紅印的手腕,眼睛怨恨的瞪了瞪他一眼。
“誰讓你答應(yīng)的?”可是這會,到是他有理了!景辰祖面對著純白,那臉上的怒氣,不言而喻,一股強大的壓力,直逼純白。
他一臉森沉的瞪著她,好似她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
拜托,現(xiàn)在是怎樣?明明就是他期望的,現(xiàn)在卻反過來質(zhì)問她?他沒病吧?
雖說他的眼神是很恐怖,就像是要吞下火一樣的冒出火焰,可這次并不是她的錯,她無需低頭。
“你還意思問我?不是你想我去跟景辰錫在一起的嗎?不是你想拋棄我的嗎?不是你要推開的我的嗎?我眼神哀求你,你看了嗎?你現(xiàn)在憑什么來質(zhì)問我?憑什么……”
純白越說越來勁,真是恨不得將景辰祖一口吞掉才能解她怒氣,可是……
在她還沒說完,她的整個身子忽然被人一帶,腳尖都墊了起來,滿滿的,被人抱了個滿懷。
“我以后不會拋棄你了!也不會推開你了!更不會再無視你的哀求了!”一句簡單的話,卻仿佛就是他這一生唯一一次的鄭重宣誓。
就在純白還真怒氣不解的責(zé)問時,景辰祖卻感覺到了她話中的心疼,他不由自主的將她擁進懷里,緊緊的,是那么的害怕失去……
“……”純白完全無措,她甚至是迷茫。
為什么這個男人,總是有著她無法拒絕的魔力?
她感覺到自己的全身好像都軟了下來,動不了,沒力!
景辰祖在他的背后,臉上是滿足的神色,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如果,這個女人可以就這么接受,多好……
可是,純白終究還是找回了力氣,她告訴自己,不能被這些東西所欺騙,否則,她就會萬劫不復(fù),更可能摔到萬丈深淵。她不要自己那么狼狽,更不允許自己那么不堪。
純白用力的推開景辰祖,嘴角,揚起了嘲諷的弧度,“景辰祖,你這是在干嘛?總在演這種神情的戲碼,你不累嗎?難道跟梁琪思在一起的時候,你都沒享受夠嗎?”
果然,她還是不會接受啊!
就算他說,他說的話都是真的,愛她是真,不會拋棄她是真,不會講她推給別人更是真。可是這個女人好像都不會相信啊!
她的心里,究竟承載過什么?每一步,為什么都要那么小心翼翼的?
她不怨自己受傷,可他更舍不得她受傷。
景辰祖離開了有著她的體溫的懷里,他站在一邊,修長的手指穿過前額的長發(fā),面上掛著一抹邪魅的微笑弧度,他慵慵懶懶的說,“原來你都看得出來啊!我的演技看來真的不行,這樣就被你看出來了!”
果然,他果然是演的。純白心下自嘲,嘲笑自己總是容易感動在他溫情的世界里,她怎么可以這樣?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時故意說的那些話,可她的心,卻總在慢慢融化。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討厭自己的沒骨氣。
為了別人的一句話,自己就會反復(fù)溫習(xí)。
尤純白,你怎么還不清醒?
這個男人就算說再多感動的話,那都是騙你的,他不過是在玩弄你,你又何必融化?
“呵呵……確實,你的演技真的很爛!”
“是啊!怎么就那么爛?”明明那么爛,你卻沒有看出來。
“如果你以后還想練什么演技的話,隨便你了!畢竟我是個替身,你要在我身上練點溫情的話,然后再去對梁琪思說,似乎都還是合理的。只要我自己知道,你只是在練習(xí)就好了!”純白說得淡漠,好像真的毫不在意。
可經(jīng)她這么一笑,景辰祖的心里真不懂是要怎么感謝這個女人的督智了!既然她都這么說了,那……
“呵呵,你能這么想就好了!”景辰祖明顯就是種得意的笑,可他卻故意掩蓋得很好,“這樣的話,我們也不需要再在中途打斷了!你記住了!我會不定時,不定量的說一些我想說的話,你可別沉淪。”
“謝謝提醒!”純白白了他一眼,明顯有點鄙夷成分。要說就說,還不定時,不定量的說,你都不怕肉麻嘛?
景辰祖很不謙虛,一手挑起前額的發(fā),一笑,“不客氣。”
“……”
他笑的時候,總有魅惑感,讓人不自覺的沉淪,讓看一眼的純白,差點又要迷失。
她趕緊撇過頭,臉上的紅暈,不讓景辰祖看到。
果然,妖孽。
電梯在這個時候停下,顯示是一樓。
純白蹙了蹙眉,“我們要去哪里?”
“兜風(fēng)!”
“……”
景辰祖很不客氣的直接抓住純白的手腕,動作自然,仿佛已經(jīng)上演過了千萬遍,如同抓住愛人的手,那樣的自然。
抓著她,不容她的抗拒,直接走出了電梯。
這一路,純白再次受到了不少的注目禮。
他們這個樣子算什么?在別人的眼里看來,不說別的,曖昧的成份肯定是少不了的。
那些妒忌,嫉恨,羨慕,撥皮的目光,通通從各個角落射到純白身上。
純白皺著眉,想反抗景辰祖,可卻又礙著這里人多,反抗不得。苦逼的,她就暫時接受這些殺人的注目禮吧!誰叫她他媽的這么倒霉,探上了這個妖孽。
景辰祖一路拽著純白,一直到了低下停車場后,直接將她扔進車內(nèi),然后自己則坐進駕駛座。
純白訝異,這個堂堂景圣集團的總裁,該不會說去兜風(fēng),就去兜風(fēng)吧?
難道他要把自己的爺爺和弟弟等人全都丟在公司,不理了?
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車子如箭一般,飛快的射出去,嚇得純白一驚,“啊……”
隨即感覺鎮(zhèn)定,做出防御措施,純白緊緊的抓住把手,將安全帶系好。心里咒罵,靠,想玩命啊?
“你害怕什么?”
車子已然到了外面的公路上,車輛往來的大街上,景辰祖沒有剛才那一瞬的瘋狂。
“你那種玩命的開法,我當(dāng)然會害怕,你想死,我現(xiàn)在可不想。”純白怨恨的督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責(zé)怪剛才他毫無提示,那就那么沖了出去,還把她嚇得半死。
“那么一點點,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