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馬上說道:“大人,我們是附近的樵夫,來這里只是為了砍些干柴,并不知道軍隊在這里扎營,還請大人饒過我等!”
說完真的跪了下來,向周圍漫無目的的磕頭。
盧植看三人打扮,也像是樵夫的模樣,而且腰間還別著斧頭,不由看了一眼童軍:“不要抓錯人了?!?
童軍向那幾個人走去,眼光在他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樵夫?”
那幾個人忙的點頭。
麥樂為了證明自己沒抓錯人,手指那人說道:“你當老子傻瓜啊?有騎馬來砍柴的么!”
童軍笑了,騎馬砍柴,這確實很有創意。估計這些人是想裝作樵夫的,但是為了快點追上盧植,所以才騎上了隱藏好的馬匹,結果正被麥樂等人撞見。
那人哭喪著臉說道:“小人哪來有馬呀,我真的不知道這位軍爺怎么會看見我們騎馬來著。”
童老大點點頭,看盧植沒有要走的意思,明白這些人抵死不承認的原因,是把所有的寶都押在盧植的身上了。
這一次,童老大要講證據了,因為他要在盧植的面前表現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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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那些探子都喜歡裝作樵夫呢?因為樵夫這個職業出現在任何地方都不會惹人懷疑。而且,樵夫的手上也有老繭。樵夫的肩膀也有勒痕,這些都和當過兵的十分相似。最主要的是,樵夫可以攜帶一把斧頭,敗露了,也可以做最后一搏。
童老大割斷一個人身上的繩索,然后把斧頭塞到他的手里,指著前面那顆大樹:“去,砍倒它!”
那人明顯的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提著斧頭上去。一斧頭砍在樹干上面之后,童老大哈哈大笑:“樵夫?樵夫是砍樹的時候,是砍那個位置么?”
這話一出口,那人的斧頭馬上停住了。
其實,童老大也不知道樵夫砍倒一顆樹是從哪來砍的。只是他這一說之后,那人就停了下來,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這些人是在說謊了。
三個人臉色頓時有些蒼白,童軍抱拳對盧植說道:“盧公,您回去歇息吧,這里交給我來做?!?
盧植轉身離開了,童軍再次露出他的笑容,走到帶頭那人的面前:“我猜,你現在一定不會說的,是不是?”
那人非常堅定的昂起自己的腦袋,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童軍點頭:“好,是條漢子,我不殺你。”
這話一說,那人一陣驚喜:“當真?”
童軍點頭:“當然當真,我一向敬重英雄好漢,像幾位兄臺這般的人物,我怎么敢有絲毫怠慢呢?這樣吧,我想你們跟了這么長時間也餓了,我們也剛好造了飯。你們隨便吃上一點,然后,咱們在慢慢談談如何?”
帶頭那人又是一愣:“你不放我們走?”
童軍搖頭:“我們現在畢竟是敵人,我怎么會放你們走呢?你們放心,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呆在,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那人想了一下,既然對方不傷害自己,也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想走的話,自己找機會就是了。
他仔細的看了一下童軍,說道:“多謝活命之恩,他日若是公子落在我的手中,我也定然不會傷害公子?!?
童老大呵呵一笑:“你放心,我不會落在你手里的?!?
那三個人確實餓了,何況飯菜今日燒的也確實很香,最讓他們感動的是,童老大居然還專門給他們準備一些葷腥。那三人一邊吃一邊說道:“若不是你我陣營不一樣,真想交公子這個朋友!”
童軍微笑著,看著他們把一鍋米飯,一盆炒菜全部吃了個干凈之后,這才說道:“還要委屈幾位,今天晚上,我還要把你們綁上才是?!?
這是當然,那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居然主動走到原先捆綁他們的木樁那里去。
讓他們奇怪的是,麥樂拿來三根細小的繩子,三個小小的塞子一樣的東西。童軍把那三個塞子拿在手里看看說道:“不行,再加一層棉布,不要傷了三位仁兄才是。”
麥樂馬上又拿來棉布。這時候童軍又是問道:“不知道三位仁兄現在有沒有人想說點什么?”
那三個人都不說話,童軍微笑點頭:“那委屈三位了。”
說完,周圍上來幾個人把那三人全部捆綁起來。讓那三個人驚慌的是,因為那些人把自己捆綁起來之后,居然馬上將他們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帶頭那人驚慌說道:“公子!你要做什么?”
童軍笑的非常迷人:“我這個人呀,就是怕事。我怕三位晚上跑了,所以把你們捆起來?!?
那人道:“那你扒我們褲子做什么?”
童軍一副無辜的模樣:“這也是為了三位仁兄好,我把你們捆綁起來,萬一你們晚上要是想出恭的話,豈不是很麻煩?”
拿著一根細繩子,童軍在自己的手指上慢慢的繞了幾圈:“這樣的話,你們就不用擔心尿褲子了!”
還有那個塞子,自然就是不用解釋了。
三個人的臉色馬上變的慘白,隨著那細小的繩子開始在他們下身纏繞,三個人極力掙扎起來,同時破口大罵。
童軍搖頭:“把他們的嘴堵上。晚上,如果他們誰想說什么了,就帶到我的營帳里來?!?
吃喝很過癮是么?吃的時候過癮,但是現在,我估計那三個人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自己為什么要吃那么多呢?
那帶頭的一個還跟童軍喝了三大碗酒,沒用多長時間就已經把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臉上一片醬紫色。
童軍坐在軍帳里面,非常溫柔的替金燕子按摩著手臂:“你的肩膀受傷了,做些按摩可以幫助你手臂上的血液循環,對你以后的康復有好處?!?
金燕子把手臂放在童軍的懷里,也沒有拿出來。雖然他不知道童老大說的什么血液循環是什么意思。不過就算是吃豆腐,也并無不可。
看著外面那三個人不斷的扭動自己的下身,金燕子沖童軍問道:“有時候我真的很奇怪,你怎么這么壞?”
童老大當然不會愚蠢到去解釋這個問題,溫柔無比的看著金燕子:“知道我現在想什么?”
金燕子搖頭:“你那些害人的主意,我一個都猜不到?!?
童軍嘆了口氣:“我在想,如果你能永遠受傷,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對我來說,好像是一種幸福?!?
金燕子忽然不說話了。童老大這話明顯是騙人的,但是女人對于甜言蜜語的抵抗力一向是非常虛弱的,特別是在她身體虛弱的時候。
童老的身體慢慢向金燕子靠去,兩張臉孔離的越來越近。金燕子有些惶恐,有些不安,但真的沒有躲開。知道最后,金燕子微微抬起自己的腦袋,眼睛輕輕的閉上。
童老大馬上讓四片嘴唇交合在一起,同時一只大手從后面摟住金燕子的腰身。剛用舌頭撬開她的嘴巴,準備去探索一番的時候,只聽外面一聲大喊:“大哥,有個小子要說了!”
童軍從帳篷里走了出來,看著那一個使勁點頭的家伙,幾步走了上去,問道:“你要說了?”
那人一頭都是汗水,憋的眼珠都有些發白了,只知道點頭。
童軍一拳頭打在他的肚子上:“**的,遲點說會死??!”
那人被這一拳打的,又是痛苦又是輕松。眾人馬上聞到一股難聞的臭味,很顯然,童老大這一拳,可能把那塞子給打出來了。
旁邊的人摘掉那人嘴中的東西,那家伙第一句話就是:“大哥,遲點說,真的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