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錯哈,這么快就把紫琳那丫頭給搞定了”周培林看著坐在面前的曾凌風,笑著說道。
曾凌風非常無語,這個無良的大叔,好像人家把他外甥‘女’給搞定了他還非常開心一樣。
“不過,我說凌風,你現在和紫琳確定了關系,以后可不能欺負她不然,就算是你身份再不簡單,我也是會找你算賬的。”周培林嚴肅的對曾凌風說道。
“嗯,舅舅你就放心吧,對紫琳我疼她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欺負她。”曾凌風說道。
今天是國慶節,國慶假開始的第一天。在前天晚上和詹紫琳確定了關系,曾凌風也就必須要和周培林以及詹紫琳的家人一個‘交’代,不然將人家閨‘女’給騙走了卻是連話都沒有一句,卻是怎么也都說不過去的。于是,曾凌風在一號的上午就和詹紫琳一起到了周培林家里。
這個時候,詹紫琳和周培林的愛人一起去了廚房準備午飯,周培林則是在客廳中和曾凌風說話。
“嗯,凌風你的保證我還是信得過的,這么多年了,要說有誰能夠得到我的絕對信任的話,凌風你是其中的一個。”周培林說道。
“得到舅舅如此的評價,小侄感到非常惶恐啊”曾凌風雖然嘴巴上說著惶恐,卻是絲毫沒有看見他的惶恐表現在那里。
周培林對曾凌風的表現也是沒說什么。
“對了,凌風,你最近有什么動作嗎?不會就真的窩在清華大學里面不干什么吧?”周培林問曾凌風。
曾凌風最近很安靜,自從上大學以來,一直都呆在學校,雖然這其中有這前面幾個星期是軍訓的原因,但是這不是原因。以曾凌風的關系,這個軍訓完全不用參加的,一個少將,雖然只是一個編外的,但是也用不著去參加大學新生的軍訓吧?
其實,就周培林所知,這小子其實就根本沒有用心的‘花’在學校過,而且以這小子的學識,在學校完全是在‘浪’費時間,三歲的時候就能夠教一大群院士,這樣的妖孽,要說他能夠在小學和中學里面學到什么,那就完全是笑話了。只是不知道這小子為什么就要乖乖的呆在學校里,而且這一呆就是七八年,看樣子,這小子還會在學校里面呆上幾年的。要不是這小子并沒有在學校里面找幾個‘女’朋友,周培林恐怕都會邪惡的以為曾凌風去學校是為了泡妞了。
“呵呵,舅舅,現在我有比做一些事情更重要的事情啊,所以說,最近我是沒有心情去搞一些有轟動效應的事情。”曾凌風懶懶的說道。
周培林就是一愣,沒有搞清楚曾凌風說的是什么。
“舅舅,以你的關系網,肯定已經知道了,我很快就要當爸爸了。你說,在這樣的關鍵的時刻,我哪有心情去做別的事?要知道,當爸爸可是我人生中真正的新姑娘坐‘花’轎——頭一回啊我這心情,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曾凌風說道。
羅英在二月初就懷孕了,即使足月生產,也是在十二月左右的事情,距離這個時候,不過是兩個月左右。而方雪琳在三月份懷孕,生產的時間比羅英也就是晚上那么一個月的樣子。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曾凌風還真的沒有扮演過父親的角‘色’。現在馬上就要當父親了,曾凌風心中還真的有些犯憷,他發現,他對于當父親,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對于怎么當好一個父親,他是一點想法都沒有的。
簡單的一句話,現在的曾凌風患上了很多即將當父母親的青年都可能患上的心理病——產前恐懼癥。
周培林就笑了,原來這小子這大半年來都非常的安分,原來是患了產前恐懼癥啊周培林覺得有些好笑,一直都表現的無所不能的曾凌風,居然會因為馬上要當父親而恐懼。這事情要是說出去,恐怕全世界都會笑暈吧?開什么玩笑,堂堂當今世界第一公司的老板,居然會害怕當父親?
看著周培林的笑,曾凌風也是有些郁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確有些難以說出口,但是事實上他就真的是擔心了,恐懼了。
當然,這不是說他不想當父親。相反,曾凌風比任何一個年輕人都更想當父親,這是因為他前世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當上父親,就在他以為功成名就,可以和愛人好好的經營一下自己的家庭的時候,他卻是非常意外的回到了嬰兒狀態,這樣的事情,是會讓人發瘋的。
曾凌風害怕的是自己做不了一個好父親,一直以來,他都習慣于做好任何事情。只是,在面臨做好一個父親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他卻是心中沒有底了。
“好了,凌風,舅舅不笑你了。其實,這也沒有什么可笑的,很多年輕人在第一次當父親之前,都會有這樣的憂慮和恐懼,所以沒有什么好笑的。不滿你說,當年我爸爸之前的那幾個月,也不會比你好多少。”周培林說道。
“那舅舅可有什么教教我的?”曾凌風問道。他是想向周培林取取經,畢竟他可是一個比較合格的父親了。
“凌風,其實做好一個父親是一件簡單又不簡單的事情。一句話,你只要將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到位,那就很好了,沒有必要擔心太多,那樣除了讓你變得沒有自信,更是做不好之外沒有任何好處。”周培林說道。
“可是,我不知道什么該是做的,那些是不該做的啊”曾凌風苦笑道。
周培林一臉驚訝的看著曾凌風。
半晌之后,周培林才說道:“凌風,我想你是將這個問題考慮得過分復雜了。這所謂的應該坐的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一些生活中的事情,沒有那么神秘的。”
曾凌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周培林的愛人端著一些水果出來了,看見周培林一臉的笑意,周嬸問道:“培林,凌風和你說了什么事情啊?看你那么高興的。”
周培林就一臉好笑的看了看曾凌風,而曾凌風卻是一臉的尷尬。
“喲,還有什么事情要和舅媽打機關啊?”周嬸笑著問道。
“舅媽,其實也沒有什么,一些小事情。”曾凌風說道。曾凌風認為,周培林應該沒有將他的一些個人事情告訴他愛人。畢竟,一個人有幾個‘女’人這樣的事情,即使是以周嬸這樣的人,還是很難以理解的。
的確如曾凌風所想,周培林并沒有將曾凌風除了詹紫琳這個他的外甥‘女’之外還有其他‘女’人的事情告訴自己愛人,這事情與周嬸并沒有什么關系,而且還是涉及到曾凌風的隱‘私’問題。他告訴詹紫琳不過是因為這事情詹紫琳也是當事人而也。而且,他也是為了讓詹紫琳能夠接受一些觀念才告訴她的。
周嬸見曾凌風和周培林都不說,也沒有多問,他知道,丈夫的許多事情都是保密的,而且曾凌風這個孩子的身份也不簡單,想必兩人是說的一些她不該知道的事情。于是,她放下果盤,招呼曾凌風隨意之后,又回了廚房,想必是繼續去忙著做午飯去了。
等周嬸離開之后,曾凌風問道:“舅舅,你覺得我現在有必要去看一下紫琳爸媽他們嗎?”
周培林想了想,說道:“去看一下也好,雖然蓮香已經認識你了,但是這畢竟是你和紫琳確定關系之前。現在你和紫琳關系確定了,那么現在你的身份已經不同了。”
在以前,曾凌風雖然名義上和詹紫琳是訂下了一個娃娃親,但是那不過是一種口頭上的協議,沒有太大的約束力的。甚至,恐怕很多人根本沒有將這件事當回事。就是曾凌風,在前天晚上和詹紫琳確定關系之前,也并沒有將這件事情太過看重。
但是現在不同,詹紫琳事實上成了曾凌風的‘女’朋友,雖然兩人才剛剛確立了關系,但是加上兩人之前曾經有一分不成文的婚約,這事情就不能以一般的剛剛確立男‘女’朋友關系的年青男‘女’來看待。也就是說,此時雙方相互見一下對方的家長,并不會顯得有什么不合適。
其實,對于去見一下詹紫琳的父母,曾凌風并不會有什么不適應,反正他和詹紫琳的父母已經都是熟人了,特別是和周蓮香更是打過不少的‘交’道。
說到見‘女’方的家長,曾凌風對見方雪琳的父母卻是有些犯憷。現在都把人家‘女’兒的肚子‘弄’大了,卻是沒有見上他們一面,曾凌風都覺得有些不厚道。只是,去見方雪琳的父母卻是有些麻煩,這是因為方雪琳的父母的身份的原因。
方雪琳的父親不大不小,也是一個正局級的官員,算是圈子里面的人;而方雪琳的母親,也是一所大學的教師。這樣的一個家庭,恐怕很難接受他們的‘女’兒成為人家小老婆這樣的事實。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方雪琳這些年里面一直沒有和曾凌風說起要他去見一見她父母。
不過,曾凌風決定,等到方雪琳生產過后,怎么也還是要和方雪琳一起去看看的。在曾凌風想來,不管是怎樣的老古董,在看見了自己的外孫之后,想必還是不會再拒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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