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風到達詹家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來得有點兒巧了,周培林居然也在詹家。
“舅舅身體一向可好,什么時候來北京了,怎么也不讓小侄去接呢?”曾凌風硬著頭皮問道。
周培林就說道:“我哪敢勞動你這個大老板去接我啊。”
曾凌風只是嘿嘿笑,沒有說什么。
“聽說你這次去俄羅斯回來的路上中大獎了?”周培林問道。
“嗯,算是吧,一家伙抓了七個人,還擊斃了一個。”曾凌風說道。
周培林現(xiàn)在是政治局委員,而且是西疆書記兼軍區(qū)第一政委,這些事情,高層必定是要通報與他的。畢竟,他才是西疆事物的正管。
“哎,真是不讓人省心。這幾年,那些家伙鬧得比較歡。我說凌風,你那主意到底能不能奏效哦。”周培林說道。
見周培林和曾凌風聊起了正經(jīng)事,詹紫琳一家都主動的讓開了。這些事情,不是他們這些非體制內(nèi)的人應該了解的。
待得詹紫琳一家離開了,曾凌風才說道:“我想,應該沒有比這更有效的辦法了,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這是唯一能夠達到將他們斬草除根的目的。”
“好吧,既然你有這個信心就好。不過,我不希望你是在玩火,那樣的話,我可不和你一起玩了。”周培林悶悶的說道。
“現(xiàn)在,我比你們更恨那些分裂分子。這一次,我可是險死還生了。要不是我還有幾分本事,這一次不但國家要遭受重大打擊,恐怕我自己也可能沒命。所以,我巴不得他們這些人早一日被消滅干凈。”曾凌風狠狠地說道。
這一次,雖然最終平安歸來,但是在那天空之上,遇到劫機這樣的事情,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在那浩瀚的天空中,任是以曾凌風的手段,在沒有制服那些劫機者之前,他也是時刻面臨著生命威脅的。一旦發(fā)生意外,絕無幸免的可能。
所以,這一次曾凌風雖然最終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是其對曾凌風造成的威脅,卻是以前遇到的危險所不能比擬的。
“舅舅,這計劃馬上要進入第二階段了,你要做好準備,你可以開始在轄區(qū)內(nèi)采取行動了。”曾凌風說道。
按照兩人的計劃,在計劃進入第二階段之后,周培林將在西疆境內(nèi)采取鐵血手段,將那些分裂分子全部清除出西疆范圍。當然,這并不是消滅這些人,僅僅是將其驅(qū)逐而也。
之所以這樣做,那是為了避免這些恐怖分子狗急跳墻,采取暴力措施。在曾凌風的記憶中,就在明年,西疆省會發(fā)生的那次打砸搶大‘騷’‘亂’,一百多條生命就那么消失在‘騷’‘亂’中,可是造成了極大的損失和極壞的影響。曾凌風自然不希望這件事情再次發(fā)生。
只要將這些恐怖分子都清除出西疆,這樣的危險就可以避免了。
“好的,這次回去之后,我就馬上布置行動。”周培林說道,“我也很期待把這些家伙一網(wǎng)打盡的那一天。”
作為西疆的一把手,周培林對此的期望的熱切程度,并不亞于曾凌風。
那不但是巨大的政績,更是一件有益于國家和民族的大事。周培林雖然是一個政客,但是,他是一個極為愛國的政客。
又聊了一些事情,曾凌風和周培林就結(jié)束了談話。
這時候,詹紫琳一家也回來了。
周培林就對大家說道:“該吃飯了,今天我請客,咱們出去吃飯好了”
“這可是難得——”詹紫琳笑著說道,“老舅肯請客吃飯,我打小也沒有遇到幾回。”
周政局頓時有些不滿地反駁道:“你這話就有點兒過分了,從小到大,我哪一回虧過你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地,還不是緊著你呀”
詹紫琳一家也不和周培林客氣,都是自家人,沒那個必要。于是眾人就一塊兒出去,找了家上檔次的酒店,就在大廳的一角,圍坐在一張靠窗戶的桌子旁邊兒,吃涮鍋。
“老舅真小氣,吃涮鍋怎么也得去東來順兒吧?”詹紫琳又笑著挑‘毛’病道。
“東來順兒雖然好,不過菜式可是沒有這里豐富,你又不喜歡吃羊‘肉’,去哪里有什么好的?”周培林正‘色’道。
很快服務(wù)員就將各種蔬菜海鮮和‘肉’類給送上來了,酒水也一塊兒給開了,眾人就開始動筷子開涮。
席間周培林有些不經(jīng)意地問曾凌風道:“凌風,你那個稀土公司怎么只出那么一點呢?一年要虧不少錢吧?”
“這不是囤積居奇嘛,反正這東西儲量是固定的,現(xiàn)在多攢點兒,以后賣價就越高。”曾凌風隨便搪塞道。
雖然是為了國家做戰(zhàn)略儲備,但是這個公司‘花’的錢可都是曾凌風地,一年幾十個億的虧著,換了其他人早就支撐不住了。
自從十年前,曾凌風和國家達成稀土獨家經(jīng)營以來,曾凌風除了在最初的三年里面嚴格控制稀土,完全不出口意外,后面也開始了小宗的貿(mào)易。只是,這個貿(mào)易真的是小宗,數(shù)量非常少。由于中國稀土出口的大量減少,國際稀土價格在這些年里面可是飛速增長,與當初相比,差不多翻了一百倍了。
不過曾凌風心中就暗想,周培林突然問起了這件事情,究竟是隨口問問,還是別有用心呢?
果然,周培林就說了:“最近,小日本又在向政fǔ施壓了,說是我們國家壟斷了稀土貿(mào)易,這與世貿(mào)組織的規(guī)定不和,要求我們放開稀土的出口。”
曾凌風就哂然一笑,娘希匹的,小日本跟著三大鐵礦石公司‘操’控世界鐵礦石價格的時候,怎么沒想到那與世貿(mào)組織的規(guī)定不合啊?小鬼子,果然夠無恥。
只是,這幾年小鬼子沒見以此說事啊,為什么最近又舊事重提?
不過想一想也是合理地,近些年,隨著中國航母的服役,中國在國際上的立場是越來越強硬。而且,就在前不久,中國又發(fā)布了消息,說是在明年年中,中國第一艘核動力航母將投入現(xiàn)役。這對中國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是對小鬼子來說,卻不是什么好事了。
這些年里面,中國和周邊國家的關(guān)系一直比較緊張,這要是中國的核動力航母服役,天知道什么時候就干起來?小鬼子的居安思危是出了名的,遇到了這種情況,怎么可能不未雨綢繆?搶著多囤積一點兒戰(zhàn)略資源,以備不時之需?
想到這里,曾凌風就故意問道:“他們給出地是什么價格?”
周培林原本只是說說而已,倒是沒有想到曾凌風會接茬兒,頓時愣了一下,他的消息也是非常靈通地,自然知道曾凌風大量地儲備稀土資源是為了什么。
周培林就跟曾凌風說了一個價格,然后說道:“他們的要量比較大,不符合我們的利益,所以政fǔ這邊兒暫時沒有同意。”
目前國內(nèi)對日稀土出口,也是遵循了小批量多批次出口原則的,就是增加對方的運營成本,減小對方增加戰(zhàn)略儲備的方便,曾凌風控制的稀土公司,對這一點控制的很好。
曾凌風聽了對方的價格之后,想了一下就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答復這個問題。這個價格提高一倍,我可以一次‘性’提供他們所需要的數(shù)量。”
周培林聽了之后頓時有些驚愕,于是就問道:“賢侄,你說的是認真的嗎?這么大批量的出口,有關(guān)方面怕是要嚴格審查的吧?”
“舅舅,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曾凌風笑道,“這貨物積壓在手中,即使是囤積居奇,但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也還是要放開一個口子的。這次小日本出了這么大的手筆,正是敞開一個小口子的時候。”
周培林一想,國家的確沒有這方面的政策,反倒是這些年曾凌風一直在壓縮著稀土的出口。于是便說道:“那我和相關(guān)部‘門’說一下,日本人的錢,不賺白不賺”
如今的國際局勢,正是曾凌風進行炒作的大好時機,日本人急著想要搞戰(zhàn)略儲備,那就拋出根骨頭來引逗他們一下嘛,價格抬起來了,正所謂買漲不買跌,你日本人究竟是‘花’不‘花’這個錢呢?
雖然說日本人最近的經(jīng)濟也大不如前了,但是幾十個億的美金還是輕輕松松就能夠拿出來的,有了這一筆橫財,也可以彌補一下今年這上半年寒雨‘迷’‘門’g集團的虧空。
最主要的是現(xiàn)在不過是把零售變成批發(fā)了而已,而且這個批發(fā)價格還是遠高于零售價格哦曾凌風可是打定主意了,搞完這一單生意,他將徹底封閉國內(nèi)的稀土礦一兩年。這錢要賺,但是貨卻只能是出最少的量。據(jù)曾凌風估計,小日本吃進這一大單,今后的一兩年內(nèi)將不會在需要進口多少稀土礦了。因此,國際稀土價格勢必下降,這可不是曾凌風愿意看見的事情。關(guān)閉國內(nèi)稀土礦,正好維持國際稀土礦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