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浩然見李妙被嚇得發抖,后悔不迭,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一連聲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妙妙,我我對不起你你別害怕,是我不好,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怕·······”
好半天,李妙才緩過神來,她清楚自己是陷入了自己過去的心魔,前世她的第一次交給了丁翰,可丁翰的迷戀并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就膩了她。對于男女□□她基本都是被迫,根本就無從體驗與心愛的男人水乳交融的美好,這種心理陰影一直是她心上無法逾越的傷痕,她很清楚自己需要時間來遺忘。
李妙平定了情緒,看著齊浩然紫漲著一張俊臉,眉頭緊鎖,慌張的樣子有幾分可笑,這男人憨厚的令人心疼。她笑了一下,撲倒他懷里,不好意思的說:“我有點害怕,不是,不是不想給你······”齊浩然因為自己對女朋友的作為陷入了極大的自責,看到李妙嬌小的身子害怕的發抖又是心疼又是懊惱,聽了李妙的話半天才反應過來,心里大喜,連忙捧起李妙的臉,認真的說:“真的?”
李妙羞澀的點點頭,眼睛中的淚花襯的黑瞳流光瀲滟,低垂的小臉含羞帶怯,猶如梨花帶雨,風姿楚楚,讓齊浩然滿心滿眼都是滿足。齊浩然用力將李妙圈進懷中,將臉埋進馨香的秀發中,悶悶的說:“謝謝你,謝謝你”一個女人愿意把第一次給你,就意味著她愿意把一生交給你,李妙無論是外貌還是家世學識都是一等一的,她這么誠心的對待自己,自己更加不能輕易的占有她。
半晌,齊浩然將李妙擁入懷里,靠在床頭,嘆了口氣,道:“妙妙,剛才是我不好,我愛你,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不能這么輕忽對你,等你真正成為我妻子了,我才能跟你在一起。”李妙伏在齊浩然胸前,聽著胸膛里通通的心跳聲,覺得鼻子發酸,自己以前怎么會那么傻?把他對自己的一片真情看成是理所應當?他不肯輕易的占有自己,正是看重自己,視自己如珍寶啊,可當年輕狂的李妙只覺得這男人傻的可以。
這一夜,兩個人就這么相擁而坐,什么也不說,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和無言的甜蜜。
齊浩然走后李妙足足發了一天的楞,用唐楓的話說,李妙的魂跟著齊浩然一起去了深圳。
葉灼給李妙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給一個初三的女孩補習英語,這個工作其實前世李妙也做過,只是她沒有耐心只做了兩天就放棄了,是董媖接下了這個工作。
女孩叫劉悅,是市一中的的學生,班級的語文課代表,家境極為優越,父親是證券公司的經理,母親是銀行的部門經理,家里住在本市剛剛建成的豪華小區內,那里基本都是仿英國別墅建成的小別墅,尖尖的房頂,二層小樓,外面貼著乳白色的理石壁磚,每家門前都有一個小小的花園,小區門口不僅有保安還有大片的綠地花叢。從自己家的普通房子來到這樣電影中出現的富豪房子里,任誰都會覺得很受刺激的,前世李妙移情丁翰,也和這次的補課經歷不無關系。
劉悅是個嬌小玲瓏五官清秀的女孩,性格活潑浪漫,雖然家境很好,但為人卻難得的沒有一點驕氣,學習成績其實不錯,語文成績尤其好,可就是英語是個瘸腿,家教已經換了三個了,成績仍然不理想。
李妙看著劉悅的卷子皺了皺眉,英語主要在背,可看劉悅的架勢,是根本就不喜歡背單詞,大概因為成績不理想,英語本身也是一門枯燥的學科,所以產生了厭學的情緒。這個年紀的女孩,正是成長叛逆期,一句話說不好,就跟你頂著干。李妙想了想,目光四處搜索,忽然看見墻上掛著一把吉他,她靈機一動,伸手拿下吉他,對劉悅說:“學了半天累了吧?,來歇會吧,你會彈吉他?”劉悅當然巴不得休息,她拿過吉他,有幾分得意的說:“會啊,老師你想聽嗎?我給你彈一段吧!”李妙點點頭,劉悅的手指靈巧的撥動琴弦,一曲《千千闕歌》流淌出來,劉悅的吉他學了一年多,手法雖然生澀,但歌喉倒還婉轉動聽,聽上去也有那么幾分意境。
劉悅唱完,李妙點點頭,伸手接過吉他,熟練的撥動起來,琴弦在她如玉般的指尖發出細碎的流水般的音符,李妙自小學就開始學習吉他,有著將近二十年的造詣,是大學里吉他社團的首席吉他手,指法嫻熟,技巧高超,掃弦和輪指速度、力度都精準到位,讓曲調更加華麗動聽,看的劉悅目瞪口呆。一番前奏之后,李妙唱了一首英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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