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以前,看著上面的圖畫,只會覺得無感,或是噁心,但是不知道那次是不是因爲後屋太冷,還是因爲無聊,他竟然把那本書仔細的翻看起來,那些令人羞澀的畫面,的確能讓人血脈噴張,即便沒有運功,他也感覺到身體中突然竄起一股暖流。
接著他就感到自己下體一陣顫抖,衣服都被弄髒了,他有些慌亂,又感到羞恥,隨手扔掉了書,趕緊跑回自己的屋裡,重新換了一身衣裳,將那件弄髒的衣服直接扔了,再趕回去的時候,就看見丫頭站在那裡,手上還拿著方纔讓自己丟盡顏面的畫本子。
他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感到什麼叫羞赧,可是當丫頭說他流氓的時候,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到自尊心備受打擊,也感覺的羞恥,所以強裝鎮定的對她說了那些話,後來丫頭氣的想要離開,他突然又感覺一陣空虛,如何肯放過她?
於是強把她留下來,擔心她會冷,把本是第二日祭祖準備的紙錢提前燒了取暖,看見火光中她對自己說話,講訴她以前的事情,他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無聊。
直到看到眼皮子一點點沉下去,這才依依不捨的抱著她送到了她的房間,她即便是在說夢中,眉頭間都有種散不去的憂愁,讓他心口一滯,他用脣靠近那個陰霾,想要驅散她眉眼間的憂愁,卻不知不覺先陷進去。
被那光滑的觸感所迷失,那天夜裡,他就想吻吻她的脣,但是總覺得自己這樣有些趁人之危,所以硬是忍住了,做了很大的努力,才離開她的房間。
就著清冷的月光,回到了那個後屋,再也沒有心思去看那個畫本子,他害怕會那畫本子上的人想象成丫頭的樣子,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很猥瑣,很噁心。另一方面,他又覺得自己喜歡她,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於是一整晚,他就在這樣的自我否定和自我辯解當中,熬到了天亮。
現在他終於將昨晚就想做的事做了,吻上她的脣的時候,他以爲他會滿足,可是不,不夠,他總覺得不夠。過去那讓他覺得噁心的口水之交此刻卻讓他貪婪,顧不上丫頭的呆楞,就開始攻城略地
,他趁著她驚訝之間,將自己的脣舌探入對方的領地,汲取那讓他不能自已的汁液,可是無論如何吸吮,他都覺得不夠。
而丫頭感受到喬逸軒霸道的汲取,先開始的驚恐讓她呆愣不知反應,直到後來舌根發麻,呼吸不能,這才讓她使勁去推身前的男人。
可是身前的人的肌肉就像是鋼鐵一樣,絲毫不爲所動,丫頭就用牙齒去啃咬喬逸軒的脣舌,可即便是吃痛,對方也沒肯放過她,最後實在沒辦法,她只能靠著呼吸的間歇含糊的說道:“快放開,我喘不上氣兒了。”
喬逸軒這才放開她的脣,卻依然環抱著她,把她緊緊的箍在自己懷裡,頭埋在她的發間大大口喘氣。
丫頭想要推開他,他卻抱的更緊,在她耳邊急促的說道:“別動、別動、別動。”
丫頭深切的感到他身上的肌肉緊繃著,不敢亂動,像根木頭一樣直愣愣的被他抱在懷裡,良久,還不見他放手,實在忍不住了纔開口問道:“你今天怎麼了?不會是吃藥了吧!”
話說出口,就感到緊靠著自己的胸膛傳來一疊震動,耳邊也傳來喬逸軒的低笑,接著就是一聲帶著笑意的回答:“懂得挺多的麼!”
丫頭聽出了他話裡的調侃,伸出拳頭打了他一下,卻聽見喬逸軒繼續說道:“不過我今天只吃了你包的餃子,你倒是說說,你是不是包進去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喬逸軒這本來是一句調侃的話,但是丫頭卻認真的思考起來,方纔喬逸軒好像吃了好幾個韭菜餡的餃子,聽村裡頭的婦女說過,韭菜是壯陽的東西。該不是那幾個韭菜餡的餃子讓喬逸軒變成了今晚的色狼。
雖然他平常也會對自己做些親密的舉動,但是從來沒有越線,今天這樣子,已經是超越了他和她相處的底線了。
喬逸軒沒有聽到丫頭的回答,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丫頭,她一雙清亮的眼睛,閃過一絲羞赧,臉上也不知是憋氣還是別的原因,此刻變得通紅。
“我能回去了嗎?”
丫頭低著頭也不看喬逸軒,在感到身上的禁錮力量變弱之
後,便頭也不回的匆匆消失,跑回自己的屋裡。
第二天當丫頭看到喬逸軒的早餐桌上有一道韭菜餅的時候,想也不想就把那道菜拿開,喬逸軒有些莫名其妙,可丫頭只說了一句:“以後別吃帶韭菜的東西了。”
把個喬逸軒說的雲裡霧裡,後來想了想,難道是自己昨天他親吻她的時候,她問道自己嘴裡有韭菜味兒?
連忙哈了氣,擡手去聞,卻什麼也沒有,但終歸是不好意思,就果真不碰韭菜了,就連大蒜、蔥姜等味道大的東西,都不吃了。倒是把廚房的李大娘爲難了緊,心想這四爺平日裡沒有這麼難伺候啊,給什麼吃什麼,什麼時候,也這般挑嘴了?只能更上心的對待這位小爺。
原本喬逸南計劃著除夕一過,就準備上路,但是事以願違,過了除夕第二天就開始走親串巷的拜年風俗了。
平日裡的綏靖成不知是哪家官員府上最是門庭熱鬧,今年自然不用說,自然是王府行宮了。
一大早就有小廝進來稟報,說是白蘭王前來拜年了。
原本被攪擾了清夢的沈安瑾一下子就皺起了眉頭,這個白蘭王是什麼人?她還以爲,今天的早起之鳥定然是那位圓滑世故的影大人了,平日裡恨不得天天黏在喬逸南身邊拍馬屁,跟個狗腿子的似的。
沈安瑾原本因爲有孕在身,再加上昨晚守歲晚睡,所以早上正是犯困的時候,本來想著若是那個影大人,定要好好奚落他一番,卻不料下人說的那個人,她竟然是一點都不清楚,就問喬逸南道:“這綏靖城還有個王爺呢?”
喬逸南本來站在鏡子前,整理身上的衣服,正是之前沈安瑾爲他特意縫製的新年衣裳,穿在他身上倒是合身的很,更顯的他身形挺拔。
聽了沈安瑾的問話,轉頭過來,坐到牀邊將沈安瑾裸露在空氣中的肩膀用被子掩住,連人帶被的抱在懷裡說道:“這個白蘭王是個異性王爺,本身是北狄人,之前和我朝聯姻,入贅到了我朝,被封了個白蘭王的稱號,其實沒有多大勢力,你不用去也行,天還早,昨天睡的晚,繼續躺一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