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行,很快就到了陳宛青住的賓館,上樓到了她的房間外敲響了門。
沒過多久,房門就打開了,露出了陳宛青一張青春漂亮的臉蛋,不過今天她沒有扎著馬尾辮,而是將漆黑柔滑的頭發披在了雪白細長得猶如天鵝般的頸后,身上卻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也不知是她自己帶著的,還是上午到街上才買的。
見到了李江南,陳宛青也是一愣,冷笑著道:“怎么,李江南,這么快就想通了,想說出天龍戒的下落,告訴你,我已經聯系上了我師姐,她過一段時間就會趕來了,到時候你就知道她的手段啦,還有,她讓我很明確的告訴你,不管你到底在不在乎你父母與那些親戚,只要你敢逃走,她一定會殺死他們。”
說了這話,陳宛青又補充道:“李江南,我師姐心腸比我狠得多,她的話絕不是開玩笑的。”
李江南也不說話,徑直走進了房中,坐在了沙發上,道:“青花碗,你幫我辦一件事,天龍戒的事咱們好商量,否則什么都別談。”
陳宛青也坐到了他的對面,想到這無賴昨晚的暗示,頓時又冷下了臉道:“李江南,你別想那些亂七糟八的東西,你再說出來,我就要你好看。”
李江南搖頭道:“絕對不是亂七糟八的東西,青花碗,我要你去幫助我們學校一個柔弱的女學生,除暴安良,伸張正義。”
陳宛青嘴角又現出了冷笑,道:“哦,李江南,看不出你還挺有正義感的啊,只怕那個女學生和你有什么關系,是不是?”
李江南當然不會說張月盈是自己的夢中情人,當下一付正氣凜然的樣子道:“這個女同學是中文系的,和我們工商系可隔了老遠,我們完全不認識,不過她的事讓我實在太氣憤了,那些壞人也太囂張了,想到了你,就過來看看你有辦法沒有?”
陳宛青淡淡的道:“哦,說起來聽聽。”
經過這幾次的談話與觀察,李江南知道陳宛青是個外冷內熱的人,雖然是身為殺手,但顯然是第一次執行任務,心地還保留著幾分真純善良,當下便流露出非常激憤的表情道:“嗨,說起這事真是別提了,剛才我給你說的那個中文系的女同學聽說叫張什么,對,張月盈,她長得非常漂亮,而且對人和氣,老師同學都喜歡她,可是這段時間有一個叫白海龍,綽號鐵頭的流氓頭子開始纏著她,非要她做自己的女朋友不可,還說如果她不答應,就會派人去她家放火,那個張月盈害怕極了,但又沒有辦法,只有天天哭,真是可憐極了,她有一個好朋友是我同學的女友,把這事一講,所有的同學都氣憤得很,但誰都不敢去惹那些流氓,只能替她報警,可是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警察一走,那些流氓又會纏上來的。”
陳宛青“哼”了一聲道:“強行要人做自己的女朋友,真是無恥之極,對付這些人,報警是沒有用的。”
李江南在觀察著她的臉色,瞧著有些反應了,當然是要煽些陰風,點些鬼火,好趁熱打鐵,于是又道:“你是不知道,那個綽號叫鐵頭的流氓頭子囂張到了什么地步,他曾經說過一句話,說是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就得乖乖的聽他的話,沒有任何一個逃得過他的手心。”
聽到這里,陳宛青忽然一擊沙發,咬了咬牙,但一言不發。
李江南見差不多到火候了,決定最后再潑一盆油上去,當下又道:“那個鐵頭這些年已經在我們學校毀了好幾個女學生了,他還放出狂言,這個世上沒有人制他,他想玩誰就玩……。”
然而他那個“誰”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見到陳宛青已經從沙發上一下子站起,眼中露出了殺機,罵道:“混賬,王八蛋,這樣的人活著只會害人,哼,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夠制他,真是井底之蛙,口氣太大了。”
李江南瞧著她越來越激動的神情,知道有戲,心是暗喜,卻道:“不是他口氣大,而是他真有功夫,他的鐵拳功是從少林寺學回來的,聽說刀都砍不進去,厲害得很啊。”
陳宛青凝視著他,過了一會兒才道:“李江南,你也不用使激將法,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這件事我可以管,但是你用什么交換?”
李江南知道她絕不笨,微一思索,道:“好,只要你能夠讓那個鐵頭不再纏著張月盈,我就告訴你一點兒有關天龍戒的消息,能不能找到,就看你自己了。”
陳宛青嗯了一聲,然后又道:“李江南,其實你也很無恥下流,不是什么好東西,要是你有了本領,說不定一樣的會做出鐵頭這樣的事。”
李江南明白她還在想昨晚的事,只好“嘿嘿”笑道:“此無恥下流不是彼無恥下流,那是有天壤之別的,昨天我只是開個玩笑,想不到你會當真了,還發那么大的脾氣,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陳宛青自然清楚這小子是不是在開玩笑,也不再多說了,道:“李江南,你說的那個練鐵頭功的在那里,我去會一會他。”
李江南當然找不到名震省城的鐵頭哥,不過他找得到一個人,張家帥,那個雜種很喜歡打臺球,經常在學校外面的一家臺球室里混,李江南在那里碰到過好幾次,只要找到了張家帥,要找鐵頭哥就容易得多了。
于是他就站起身來,道:“好,你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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