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香不擔心飯店沒有人末,沒人來她還樂得輕松點,她是一個短期的雇員,沒什么長期的效益意識。但東家卻不一樣,他急得團團轉(zhuǎn),冬生早被派出去打探消息了,是不是前面不遠有什么地方新開了一家飯店。將生意全拉走了?
很快,冬生回來,一進門就喊:“東家!城里出了一件奇怪事,所有的客人都到南城去了!”
東家驚奇地說:“什么事?”原來不是有對手竟爭,東家心里稍安,好奇心、也起。
冬生說:“有人在城門上貼了一張告示。尋找一個人,懸賞三千兩白銀!比昨天我說的那個官府通緝還高二千兩!”
東家驚奇地說:“怎么可能形?一個人三千兩!是什么人?皇親國戚?”
美香也略感奇怪,這怎么可能?三千兩白銀是什么概念她清楚。是什么人花這么多錢來找人?他是不是發(fā)瘋了?
冬生搖頭:“好象沒說是什么身份,只是一個女子,叫……叫美香!對!就是這個名字!尋找的人叫龍飛羽!”
呼地一聲,美香手中的碗掉在地上,粉碎!她呆了,驚奇、狂喜和不敢相信一瞬間全部匯聚在她地心頭,公子!他回來了,他在找她!花三千兩銀子在尋找她,他這么在子他,他這么愛她!她要去,現(xiàn)在就是!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來到他地身邊,投入他的懷抱!等了他半個月了,每一天、每個時辰她都在思念他,這么久了,他一直沒回末,她以為他忘了她了,不要她地,她心里早已裝滿了淚水,但此時此刻,心中的淚水變成了感動和喜悅,眼睛里淚水卻還在流,這是高興和激動的淚水,一樣也無法阻止地流。
一聲碗響打斷了東家和冬生的談話,東家不滿地看了美香一眼:“啞巴!小心點!”但美香恍若未閩,碗一丟,跑得飛快,旱已出了門,東家搖頭,看末這個啞巴毛病還不少,喜欺看馬、喜欺看高個子男人,現(xiàn)在還喜歡趕熱鬧,一個啞巴,趕什么熱合?好在今天沒什么客人,也就懶得攔他。
益州城很大,從西城到南城步行需要幾個時辰,但依然有很多人在朝那邊趕,喜歡趕熱鬧的人真多!
龍飛羽緩緩回頭,進入房間,還關上了門,他知道等會兒又會有無數(shù)的人來,又有各種各樣的事情要做,他需要讓大腦休息一下,應付這些個奇百怪地事比應付數(shù)十個武林高手還累,但在其間,他也可以找到一些樂趣,希望今天有些新鮮花樣。
他剛剛仰在床上,還沒有開始理順自己的想法,房門敲響,小二在外面說:“龍公子!有客來訪!”
龍飛羽說:“什么人?”
要是又是一些商人、媒婆之流,他可懶得去應付。
店小二說:“是兩個小姐!”
龍飛羽心中一喜,難道美香來了,腰用力,已到門邊,伸手開門,倒把店小二嚇了一跳,公子說話的聲音明顯在房間里面,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門口,毫無征兆,怎么這么快,這么急,喜歡女人也不用這么急吧?
龍飛羽說:“在哪里?”果然很是著急!
店小二恭恭敬敬地說:“在摟下!”
身邊風響,龍飛羽已從他旁邊下去,直入大廳!
只掃了一眼,龍飛羽就已經(jīng)失望,大廳里有兩個女子,一個坐著,輕紗蒙面,另一個站著,巧笑嫣然,沒有美香,雖然那個女子蒙著面,看不出來具體的面貌特征,體態(tài)風流,與美香倒有幾分相似,但肯定不是她,要是她,見到他出來絕對會激動,也絕對坐不住。
看到龍飛羽出來,那個站著的女子連忙迎上來,輕輕一個萬福:“請問,公子就是龍飛羽李公子嗎?”極是謙恭有禮。
龍飛羽微笑:“在下正是龍飛羽,請問小姐有事嗎?”
小姐嫣然一笑:“奴婢不是小姐,只是丫頭!小姐在那!”
小姐還有嚴格的等級區(qū)分?龍飛羽微笑:“那請問兩位小姐有事嗎?”
丫頭輕輕一笑:“公子別這么稱呼奴婢……我家小姐想請公子幫忙,不知公子能否答應?”
小姐輕紗微動,看來是有些激動,但她不說話。
龍飛羽奇怪地說:“要我答應也得先說是什么事吧?”
丫頭為難地說:“不知能否與公子……私下談談?”
龍飛羽為難了,這客棧里面到處都是人,難道將兩位年輕地女子帶入房間,他倒無所謂,她們不會難為情?他遲疑地說:“小姐認為在哪里才合適談?”
丫頭遲疑地說:“就讓奴婢隨著公子到……房間里談,如何?”俏臉上已有紅霞。
龍飛羽點頭:“小姐請!”
丫頭連忙說:“公子這么重禮節(jié),奴婢可受不起!公子靖!”
進入房間,龍飛羽滿腹狐疑,是什么事情?如此神神秘秘的。
丫頭又是深深一個萬福,感動地說:“公子禮及下人,奴婢深感不安,受小姐差遣,有一事求公子!”
龍飛羽微笑:“人有什么上下之分?不用狗謹,坐吧!有事請講!”
丫頭看著他真誠的微笑,感動地坐下說:“我家小姐想請公子幫她畫一張像,不知公子能否如她所愿?”
龍飛羽有些為難,畫像曾經(jīng)是他地專業(yè),在那個世界、在他還是一個繪畫系的普通畢業(yè)生的時候,如果有一個看起來很有點地位、也很有點錢的千金大小姐專程來找他畫像,他肯定會激動得不知如何下筆,但在這里,他卻感覺無奈,在這里,繪畫只是一種手段,是尋找愛人的途經(jīng),而不是謀生的途經(jīng)!但這時,這個小丫頭如此謙恭地求他,他又有些不忍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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