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蘇未雙手環(huán)著他的肩,清晰的感覺到出現(xiàn)了不適的麻癢的感覺。
“蘇未,會痛的話就咬我吧。”莫念情看著他勾人的眼眸,低呼了一聲,再次咬上他的唇,手下便也開始動作。
“嗯。”聽到他的話,蘇未毫不客氣的對著他的肩,就咬了下去,倒不是真的有多痛,就是那種腫脹麻癢的感覺,太過難受,難受到了心臟都像被螞蟻啃噬著一樣。
在莫念情的肩上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痕后,卻又舍不得了,探出柔嫩的舌尖,輕柔的反復舔吮。
莫念情感覺到蘇未動了動腰,舔吮著他的肩,忍不住的側(cè)頭咬上他的耳朵,輕輕的舔噬啃咬,沉重的喘息,心里充滿了空虛而悸動的感覺“嗯……蘇未,我愛你蘇未。”
“嗯~”蘇未環(huán)著他的肩,胸膛起伏的厲害,手上潮濕的感覺不知道是他的汗水,還是洗浴的清水,只知道莫念情一定忍的很難受。
突然就覺得自己矯情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況且這一點點痛對他來說又能算的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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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后………
蘇未的臉上還帶著沒有消退下去的紅暈,扁著嘴委屈的看著他,身上突然一涼,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莫念情看著他難得的,小孩氣的表情,或者他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會擺出這幅模樣吧,真是誘人。
勾了勾唇角,將蘇未抱起,面對面的環(huán)著他,貼上自己光果的胸膛,看見他手臂上都已起了雞皮疙瘩了,這才發(fā)現(xiàn)浴桶中的水,早已涼透。
扯過屏風上早已準備好的大布巾,披上蘇未的肩膀,而后徑直的抱著他,跨了出去,將他擦干凈放在金壁輝煌的龍床上。
蘇未側(cè)了側(cè)身,任憑他將自己放在床上,扯過錦被蓋住自己光果的身體,面朝著墻壁的方向,面紅耳赤的閉上眼睛。
莫念情爬上床,看著他緊閉著眼的臉,躺在他的身旁,將人拉進自己的懷里,胸背相貼之間,手不自覺的在他的腰側(cè)游移。
“嗯……”蘇未掙扎了一下,干脆握了他的手,睜開眼轉(zhuǎn)過頭委屈的看著他,一次云..雨,已是讓他覺得十分疲倦。
只是莫念情眼中的欲..色,那樣明顯,似乎一點都沒有消退的樣子,伸過頭輕吻了吻他的面頰,而后又想貼上他的唇。
蘇未抵住他的胸膛。
莫念情便轉(zhuǎn)身,在床沿上找了找,又將那本藍皮子的小書翻了出來。
翻了兩頁,第二步 :親吻,吻遍全身讓愛人充分體驗,被疼愛的前..戲的快..感。
蘇未咬著唇瞪著眼看他,這樣才要開始第二步的話,自己要被吃掉多少次啊?會累死的好不好?!
莫念情無視掉他委屈的眼神,拉開他的手,低下頭吻了上去,唇瓣貼著他的額跡,吻上他的眼瞼。
用面頰輕輕的蹭了蹭他的面頰,輕啄過他的鼻梁,點上他的唇角,含著他嫩紅的唇瓣,輕柔啃咬。
“嗯……”蘇未微抬著頭,閉上眼,感受他極盡的溫柔,心里又一次軟化,甜膩膩的溶入相交的吻里。
莫念情就握著他的手,牽扯著放到身下,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挑逗著他甜軟的舌頭。
蘇未微啟了眸子看了他一眼,手中握著他硬如鐵杵的地方,拇指磨蹭著,終究還是心軟了,張開口回應他的吻。
莫念情握著他的手十指相扣,偏頭吻上蘇未的脖頸,滑過鎖骨舔噬著那一個淡銀色的疤,留下一路滑膩的濕潤感。
而后沿著他的胸膛,咬上他胸前的朱果,吮吸著那一個小小的紅點,舌尖環(huán)繞撩弄著,使它更加艷紅的挺立起來,然后用手抓住,唇便移到了另外一邊。
“啊……嗯……”蘇未弓起上身,承受不住這樣雙重的刺激,沉重的喘息著呻..吟出聲,一只手被莫念情握著,用力的緊捏在一起,另一只手輕輕的抵著他的肩膀。
莫念情終于放開他胸前的朱果,又往下移了移,吻過他緊致的肌肉,對著他的腰腹吮吸啃咬。
舌尖探入他的臍腹之間,打著旋緩緩挑逗著。
“嗯……啊……啊………”蘇未不停的喘息呻..吟著,一聲高過一聲,感覺莫念情的吻,還在越來越向內(nèi)里去,睜開眼,雙手棒住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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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情抱著他,心滿意足的勾起唇角,看他的確是累了。
用干凈的帕子擦拭了一下兩人遺留的白濁,才將蘇未放在床上,裹上錦被,自己則披上外袍,走到門口,又差人來換了一桶熱水。
蘇未疲倦的躺在床上,看著走來走去的莫念情,垂著頭暗自笑的溫柔,一動不動的悄然合上眼眸,任憑他將自己再一次清洗干凈。
莫念情把蘇未清洗干凈,連著頭發(fā)都一起擦干之后,才躺在床上從身后抱著他,頭挨著他的肩膀。
蘇未躺在他的懷里,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哼哼了兩聲,握著他的手,合上雙眼安睡。
這一夜,月明星朗,這里兩人好眠。
另外一處,棲寧宮的門口,一個太監(jiān)弓著腰走來走去,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天色。
天色最為黯黑的時候,大地陷入黎明前的黑暗,五更還沒打過,莫念情便起了身。
給蘇未掖了掖被角,爬下床找到那一身明黃的龍袍,等到穿戴完畢,推開房門走出去的時候,天色開始灰白,耳邊傳來打更聲,正好五更天了。
來叫他早朝的太監(jiān)排了一路,卻發(fā)現(xiàn)他們冷漠的圣上,已經(jīng)起了床站在房門口等著他們呢,面色不似昨日般清冷,唇角還帶著笑顏。
莫念情執(zhí)著瀨口的茶杯,瀨了瀨口,就著宮人給的毛巾,清理了一番,而后便徑自的出了門,往朝殿去了。
一隊人就這樣靜悄悄的,又退了下去,唯有屋里的人,還睡的安好。
直到又過了半個時辰,秋末的季節(jié)泛起了一陣陣薄霧,卻沒能換來一個寧靜清辰。
“給哀家把門踹開。”略帶著威嚴而尖銳的女音,隨著“嘭~”的一聲,進入了朝陽宮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