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洪爺?shù)膰@息,我就問他什麼果然如此。
“老弟,你可知道可謂三殺靈?”洪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突然問了我這麼一句。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三次突發(fā),然後就出事……”想了想我不好意思的說。
“這只是其一,還有一個,三殺者,殺的是精氣神。精氣會,氣聚膻中,神於百匯。三殺者,殺的是這三種。”洪爺面如沉水。
“啊,還有這種說法?”我真的是第一次聽說,有點茫然的說。
“那我怎麼辦啊,大師,你救救我吧。”王雪可憐的看著洪爺。
“現(xiàn)在阿文已經(jīng)用純陽血給你封住了邪靈,晚上十二點之前你不會有事,不過一旦過了十二點,邪靈就會反撲了,那時候纔是你最危險的時候,同時,那個時候,也是你唯一有機會擺脫控制的時候,我們?nèi)绻饶愕脑挘彩悄莻€時候下手,不過這個的看運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洪爺點了點,然後給王雪說著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那我現(xiàn)在該怎麼辦呢?”一聽洪爺這話,王雪臉上露出了喜色。她知道洪爺這話的意思,顯然是我們要出手幫她了。
“你等下找醫(yī)生辦理了出院手續(xù),我們必須在十二點之前佈置好了,這樣才能施展相應的剋制手法,才能夠幫到你。但是我有一點要提前和你說,我們只能盡力,結(jié)果是什麼現(xiàn)在我也不好說。具體怎麼決定,你自己考慮好了。”
“不用說了,我聽你的,我不像任命。”猛然王雪堅定的說,東北女人的潑辣子暴露無遺,即便是看上去是個滴滴的大姑娘,此刻也很果敢,不輸於很多地方的老爺們。
既然決定下來了,王雪現(xiàn)在體除了虛弱點也沒有別的問題,謝瑤瑤就和她去辦理出院手續(xù)。
我問洪爺打算在哪裡佈置?結(jié)果洪爺說咱住的那裡。
“爲啥?”我有點想不明白了。
“那個地方清淨,基本沒什麼人,要是別的地方,你可別忘了這是北京,人多的很,人多眼雜,很多事不好弄啊。”洪爺嘆了口氣。
我這纔想起,玄門中有不漏人前的說法。
我又問洪爺,這王雪怎麼現(xiàn)在看起來元氣大傷呢?
“你別忘了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了,也就是已經(jīng)被三殺中的精殺臨體,已經(jīng)傷了精,沒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是恢復不過來的。”
我點了點頭,發(fā)現(xiàn)我真的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對了,洪爺,那個……”
“我說你有完沒完了,你要說一次說完行不行?弄的我不得勁兒的。”洪爺抱怨了一句。
“就這一個問題了,最後一個。”我笑了笑。
“啥事?”
“就是你那會兒說的那個羊城的嫡傳手法,後來瑤瑤說是什麼羊城百鳥族的那個。那是什麼意思?”我好奇地問。
“這個啊,在這個圈子裡邊,可不僅僅有我們龍虎山,還有很多東西的。就拿玄門正統(tǒng)來說,派系就多的很。從張道陵老祖開始創(chuàng)建武五斗米教,幾千年下來,形成了全真,還有正一兩條大脈,代表正一的就有茅山的天師道,他們傳承的是火工道人的本事。至於我們龍虎山就不同了,是全真一系,祖庭五雷正法。”說到這裡洪爺停頓了一下。
“這些是比較大的,還有一些玄門中的分支,有的興旺了,有的沒落了。比如比較活躍的天師馬家,驅(qū)魔鍾家。這是比較興盛的,也有沒落的了的,江蘇徐家這些就算。而這羊城百鳥族也是其中這樣一個。不過你可別看這些雖然是沒落了,但是幾百年上千年的底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們的術法道行,那可是一點兒都不簡單。”
“難道王雪的事真的和這個羊城百鳥族有關?”我不解的問。
“你知道這些宗門爲什麼沒落了嗎?”洪爺突然問我。
我搖了搖頭,我剛踏入這一行沒多久,哪裡知道這些啊。
“像他們這種沒落不是因爲傳承的斷絕,也不是因爲術法不行。而是因爲他們的門人子弟。當一個宗門疏於管理,門人弟子不守戒律,仗著宗門的術法胡作非爲的時候,這個宗門也就到此爲止了。爲同道不容,爲天地唾棄,它有什麼不沒落呢?”洪爺說道這裡神有點激動,大概是對這種行爲深惡痛絕。
“那難道對王雪下手的那個年輕人是百鳥族的人?”我問洪爺。
“哼。”洪爺冷笑一聲。“是不是百鳥族的人我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會是嫡傳族人,因爲在這種家族中,即便是沒落了,嫡傳族人的氣度還是有的,不會因爲這麼點事就下這樣的毒手。心思也太歹毒了。我看一定是那些外門弟子,或者是什麼旁系的弟子。”洪爺很是確定的說。
我就和洪爺說,這晚上要是真的動起手來,絕對會和那個人交手,這玩意要是出了什麼事,那百鳥族的人會不會護短呢?
“這個你別怕。我倒要看看他一個沒落的百鳥族,還敢和我龍虎山幹不成?再說了這事他不找我我也要找他呢,縱容門人弟子幹這種事,簡直是給我們玄門中人丟臉。”洪爺大手一揮,氣勢沖天。
“那好,這我就放心了。”我笑著和洪爺說。
這會兒謝瑤瑤已經(jīng)和王雪辦理好了手續(xù),她好奇的問我們?nèi)ツ难e佈置。
“你先別管了,走吧。去了就知道了。”我對王雪笑了笑。
在路上,我問王雪她那會兒說的那個錢林是誰呢?”我突然想起了那會兒王雪剛醒來的時候說的話。
“那個就是我的那個同事,我那天晚上醒來發(fā)現(xiàn)突然出現(xiàn)在我家的那個人。”
我讓王雪描述了下那個人的模樣。王雪一說,我就知道是昨天我看到的打王雪的那個人了。只不過後來看見我動手了就詭異一笑,消失在了人羣中。
我覺得這個人也有問題,就和洪爺說了說。
“你說會不會是這個人對你下的手呢?”我突然問王雪。
“這個……應該不會吧。錢林平時人不錯的。”王雪有點猶豫的說。
出了這種事,她應該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錢林了,畢竟我和她說了,那錢林也滿臉黑氣,絕對不對勁兒。
只不過現(xiàn)在我想要弄清楚的是,到底這個錢林是那個年輕人的同夥,還是錢林也是一個受害者,被那個年輕人用來當炮灰了。
最後還是洪爺說了,應該是那個年輕人。
我雖然不知道洪爺是怎麼判定出來的,但是他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在我們這一行當裡邊有句話叫做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洪爺雖然很樂意幫我,而且也幫了我很多,但是有時候我不能裝作不知道分寸,要記得人家的恩的。
當出租車停在我們住的那個地方的外邊的時候,王雪驚訝的問這是哪裡。
“我們住在這裡。”我笑著說。
“我還真不知道北京還有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太雅緻了。”
提前和董天就打過招呼了,此刻我們回來的時候,東山和劉家兄弟以及董天就都在。
“怎麼帶回一個美女來?”董天就笑著問我。
“我不是電話裡邊和你說過嗎?”我笑著說。
“哦,這就是王雪姑娘啊,你好你好。”董天就和王雪打了個招呼。
我給王雪把董天就他們都介紹了下,告訴她都是我們的朋友,今天晚上的事,估計還要他們一起幫忙的。
“你們這麼多都是大師啊?”王雪瞪大了眼睛,張大嘴,吃驚的問。
“這個……都懂點,什麼大師不大師的。”洪爺不好意思的說。
不過看王雪好奇地表,顯然心中可不這麼認爲。
“董哥,回頭我讓洪爺給你開個單子,你去買點東西吧。”我笑著和董天就說。
“怎麼又是我啊?”董天就哭喪著臉。
“誰讓你是東道主呢,我倒是想去,找不到地方啊。”
“得了,老弟,我去還不行啊。”董天就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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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估計不會太簡單了,這裡什麼道具都沒有,自然是要置辦的。
那王雪看著我們這麼爲她忙碌,很是感動的和我們不停的說著謝謝。
“你不用客氣,做我們這行的,這是本分,既然遇到了,就要出手的,這也是你和我們的緣分,謝謝的話以後再說吧,現(xiàn)在你最好先去休息下,你精氣已經(jīng)被掏空了,體虛弱,我怕你晚上抗不過去,畢竟你纔是主體。”我正色對王雪說。
謝瑤瑤帶著王雪去休息了,客廳裡邊留下了劉家兄弟,我還有東山洪爺, 以及董天就。
“劉哥說說吧,什麼事,這麼著急的找我回來。”
我讓王雪去休息只是其中一點,另外的意思就是要她迴避下。
劉家兄弟是什麼份,那是盜墓賊,在這個社會上是犯法的,連帶著我們做的很多事都是見不得光的。
這王雪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是她畢竟是個外人,我們幫她歸幫她,然而有些事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人多嘴雜,沒好處。
“既然老弟回來了,我就說了吧,來,你看看這個東西。”說著,劉二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看到紙上應該是畫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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