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戰王那是心意相通,說幹就幹,戰王飛奔上去,張開大嘴,就噴出了幾把冰凌飛刀,九重雖然近距離插不上手,那把戰天劍在九重的手中卻也有些拿捏的還算是比較妥當。那狐媚的女妖修見九重話還說著,劍卻飛馳而來,又抖落一下身上的二兩肉,說道:“小道友也太不懂風情了,這美女是說打就要打嗎?”那身上的輕紗卻在話音之中,抖落了戰王的冰凌飛刀之後,輕輕一帶,想要將九重的戰天劍捲了去。
九重暗道:完了,戰天劍可能要拜拜了。九重雖然死命地用功力抵抗了一下,奈何那狐媚的女妖修要比九重的功力要高的不是一個檔次,這戰天劍正如九重所料想的那樣,在九重力弱之時,眼看就要被那狐媚女妖修捲到面前。九重想起幾次罵過戰天劍,都有些意外的情形,好死不如歹活,破口罵到:“你要是敢進那騷狐貍的手再回來,老子回頭拿你砍柴火。”‘譁’的一聲,戰天劍劃破了輕紗的裹纏,調頭飛回時還在那狐媚女妖修一處露的肉多的地方劃了一道口子,飛快地鑽入九重的手中。
山頂上頓時沒了聲響,三張嘴都張的很開。還是戰王老實不客氣,身子抖動了一下,額頭上的狼鬃趁機飛出,化成戰刀,攻到狐媚女妖修的面前。狐媚女妖修匆忙間手指一彈,一團桃紅霧氣在空中生成了一個圓罩,戰刀的凌厲攻勢被阻攔了一下,狐媚女妖慌張地修滾下了石臺,落在地上?!Z’的一聲,那石臺被戰刀擊成碎石,灑落了一地,那團桃紅霧氣也被擊散。狐媚女妖修站立起來,口中噴出一團妖火,空中順勢追來的戰刀被妖火給彈了回去。
狐媚女妖修按了按受傷地胸脯,“小道友,這地方能看能摸能吸,是不能割下來帶回家的。那樣姐姐可就生氣了?!眲傉f完,還沒閉合的嘴裡一團妖火從中瞬即而出,奔向九重。九重在戰天劍上兩指一撫,加上了一道靈力後,將戰天劍向前遞去,一團極光從戰天劍上發出,化成一道劍刃殘影,把迎頭的妖火在空中擊散。戰王卻早已撲向狐媚女妖修,兩隻前爪正對向那大半露在空氣中晃動不停的兩團肉。狐媚女妖修一邊嬌喊“冤家,不要用那麼大的力氣抓”一邊還從十指中彈出十道劍刃,飛向戰王的兩爪。戰王的身體在空中一扭,一隻前爪還是被一道劍刃劃了道口子,可狐媚女妖修也不好受,她雖側了身欲躲過戰王的撲抓,卻還是讓戰王在一團肉上留下了爪痕。
九重剛擊散妖火,見戰王受傷,喊道:“騷婆娘,你不是說可以摸的嗎,爲何還弄傷我兄弟的寶貴爪子。”戰天劍卻已發了個訣,在戰王回撲的同時,攻向了狐媚女妖修的後背。沒想到那狐媚女妖修雖然兩頭迎戰,嘴裡卻蹦了句:“他那是摸嗎,他是撓呀!”戰王的回撲已經被狐媚女妖修躲過,戰天劍也只是在狐媚女妖修躲避戰王的回撲時在她後背上把輕紗撩了個
口子。戰王氣憤地說道:“老大,她瞎扯,我那明明是摸,是她自己抖得太厲害?!鳖~頭上的狼鬃卻又飛了出去在空中化成箭,跟在已經在空中繞了個圈的戰天劍後面,射向那狐媚女妖修的幾大要害。狐媚女妖修顯然被打的急了,在迎戰戰天劍和戰王化成的強箭的時候,抽了個空發出一道劍刃飛向九重,嘴裡還說道:“臭小友,回頭本姑娘再吸乾你的精元,讓你知道本姑娘的厲害,先躺著吧?!蹦堑绖θ修D眼間射中九重的大腿,九重剛要拿個訣,應聲卻跌坐在地。戰天劍也飛快地繞回到九重面前,停在空中。
九重撕了塊布,把正在涌血地傷口給裹住。低下頭的九重覺得天色更加暗淡下來,擡頭一望,遠處的烏雲已經將月亮給遮住,眼看就要下雨。戰王那邊不知哪來的靈力,將額頭的幾根鬃毛化成了一把大刀,又是挑又是撩,不時的來個直劈,偶偶還帶個斜劈的和女妖修的半截輕紗,十指飛出的劍刃戰成一團,打的火熱。戰王顯然有些力乏,卻越戰越勇。九重看到這形勢,正要傳音給戰王說聲開溜,遠處天空的一道閃電一陣大亮,‘轟’一陣雷聲也隨後跟來。正在激戰的戰王和狐媚女妖修被嚇的一時停了手,狐媚女妖修還在驚慌之時,戰王剛傳音給九重“老大,有頭龍找你。”又興奮地重燃戰火。
狐媚女妖修被戰王打了個措手不及,在地上翻了個跟頭,覺得是有蹊蹺,一邊在和戰王對戰,一邊還用眼瞟了瞟找尋退路??罩型蝗患娂姄P揚地開始落下雨滴,九重這時在腦海裡再次聽到一個清脆而焦急的聲音“趙公子,熬茗來了,你挺住?!庇忠坏篱W電從四里多外的雲層中突然冒出,斜穿而至,將正準備逃跑的狐媚女妖修打了個正著,戰王那把額頭上的戰刀也隨即落下,一刀將女妖修的還在睜著大眼的腦袋給帶到了空中,空中立即有一縷紅煙從女妖修的身體中飛出,急速地逃向東北方向。大刀飛回到戰王前面化成狼鬃回到戰王的額頭,那頭顱在空中打了轉,落在草叢之中。
這時,一個青衫少女也從空中落下,氣鼓鼓地說道:“敢打我可能的老公,我就讓你死翹翹。”九重剛要迎上去,又跌落了下來,只好坐在地上說道:“熬茗,你怎麼來了?!薄肮?,你受傷啦,爺爺讓我來的。不行,我的再發幾道雷,把這個禍害打的焦爆爆的。”熬茗一時氣憤,空中又有十餘道閃電,把正在變回狐身的無頭屍體狠狠地劈了又劈。戰王早已靜悄悄地灰不溜秋地一跛一跛的來到了九重身後,用打擺子的聲音傳音問九重道:“老大,這麼牛的高手是誰呀?”“洛城河打架的那位,你忘啦?”那邊的屍體已經捱了好幾道雷,該焦的都焦了,九重心疼地喊道:“別劈了,再劈就爛了,上等的制符材料啊!”熬茗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停下手來,看見九重要走向那沒頭的狐屍,熬茗跑了幾步,手一提一扔,
那狐屍落在了九重腳下。
九重拿出一把匕首,眼淚汪汪假惺惺地說道:“看吧,勾引小少年,又挨雷劈了吧。好好的屍體,就剩下個尾巴還是完正的?!睋v鼓了幾下,九重從狐屍中掏出一個小拇指大的翠紅圓珠,連同那尾巴一道放進了儲物袋。九重看了一下山腳下,大火已經被雨淋滅,周圍的寂靜隱隱還能聽到軍營的歡呼聲。九重看了一下賀萱,說道:“賀萱,我們要回軍營?!薄拔腋?,至少一個月,爺爺說的?!睉鹛靹υ诳罩谢梢坏烂髁恋幕【€,九重領著戰王,帶著賀萱,又偷偷溜進了軍營。
第二日,趙普正要走進九重的營帳,卻被營帳門口一位俊俏的守衛給攔住,說道:“司馬走夜路不小心扭了腳,正在修養。有要事帳門口稟報,沒有要事請回。”趙普看了看那守衛,雖然心中有點迷惑,怎麼長得像個女娃,卻也沒有事情要稟,轉身回去了。這一天,賀萱在營帳口一站,連連攔住了十幾批人。九重的手下都知道九重扭腳受傷,需要靜養三天,但都覺得奇怪,司馬何時招了個娘娘腔的軍士,獨自一人守在司馬的營帳口。卻卻沒有察覺到,周圍的靈氣正涌入司馬的營帳,連營帳前的枯草都隱隱有些綠色。
三日後,九重終於從營帳中走了出來,面對朝陽,打了個懶腰,戰王也在身後,抖落了一下。九重對還站在一旁的熬茗說道:“熬茗,幸苦你了,你把這身盔甲脫了,進帳歇息去吧。我喚人來守。”熬茗卻倔強地搖了搖頭。一隊巡營路過在九重面前路過,九重讓其中的一個軍士去喚來了趙普。沒想到,趙普後面急急地跟來了米福德等一大羣人。九重見這架勢,只得大開營門,衆將領和趙普隨九重進了營帳落地坐下。
九重見衆將領的臉上還有些擔心的神色,開口說道:“勞各位擔心了。本司馬身子已無恙,今日已完全康復。”隨著九重的一句話,在九重身後的趙普和帳下的將領們都緩了一口氣。九重目向趙普,問道:“近日帳下可有什麼事務?”米福德卻站了起來,說道:“司馬,那日與野獸羣大戰之後,山林五十里內野獸蹤跡全無,這軍士們的訓練之法是否要改?”“那些野獸的屍體你們是否已經扒皮晾曬,獸肉是否已經風乾?”“稟司馬,有勞司馬牽掛,已經全部弄妥。那日與野獸之戰後,大半的野獸屍首被手下的軍士們搶了回來,估計能吃到來年的春天。”米福德這一番話,讓九重的心裡一振,九重說道:“那就不必追著野獸打了,也不能一窩蜂的全往山上跑。既然軍士們糧食有了,你們拿個法子,各百人將的手下弟兄們輪流負重上山,平日的操練不可荒廢。過幾日,我讓趙校事教你們演練一種戰場上的陣法……”九重剛說到這,被營帳外異常的亮光打斷。九重領著衆人走到帳外,衆人剛擡頭,卻都霎時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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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