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少主,這次來,是有何事?”我問道。
孤瑪遲疑的沒說話,半天擠出字來“我就是聽到這邊有動靜,所以趕來看看,沒想到是高人所為,現(xiàn)在沒事了,我在叫人給您另準(zhǔn)備一間客房便是”
孤瑪要走,我揮手拉著了他,堅韌玄印連孤狐都不好受,跟不用說他了。
“我剛打破房屋,你就到了,這借口說的太不合理了,說吧,有什么事,我不想有人在我面前耍花招”
孤瑪被我的眼神嚇了一跳,扭過了臉去,“我。。我想來看看你”
“看我,我們兩個大男人,你來看我干什么”
“哦,不,不是,我其實是來想來問問你,你來我們這里的目的?”說完這話,孤瑪立即覺得話語中的不對,“高人,我先下去了”
“站住”我語氣中透射著威嚴(yán),又加上如今孤寂道的力量,孤瑪想離去的身影竟然不敢在往前走一步。
“我告訴你,我為什么離開燕晉堂,是因為紫焰魔君搶了我的女人,而我又斗不過他,被逼著離開”我死死的握著拳頭,想著葉瑤雪被帶走的場面,流露出的感情完全就想這么回事一樣。我收斂了氣勢,孤瑪沒有回頭的跑掉了。我看見原先站的地方有水的痕跡,他剛才竟然哭了。
“這孤瑪,真的有點奇怪”我心里疑惑道。
一個別致的吊腳樓。
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在照著鏡子,鏡子中的女子身材嬌好,玲瓏身段在寬松的素白色衣袍下也難以掩飾。只是肌膚白皙里卻是有著一絲黑霧,原本精致的臉蛋也已讓黑絲的纏繞缺少了美麗,但是這黑絲卻是有著規(guī)則,仔細(xì)看去更像是一個圖騰。
“瑪兒”一個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痪煤竽_步聲就“踏 踏”的響徹了整個吊樓,此人正是孤狐,今天他并沒有穿那件如畫的衣服。
孤瑪連忙用手絹擦拭了眼圈旁的淚水,她剛才剛哭過,現(xiàn)在眼睛還帶有一點紅暈,她從座椅上起身,希望哥哥不會看出異常來。
“瑪兒,你怎么恢復(fù)女兒身了”孤狐驚奇的看著孤瑪。
“哥,你怎么,第三分身出事了?”孤瑪看出了今天孤狐穿著的異常。
“唉,不說也罷”孤狐嘆著氣坐到了木制的茶幾旁,眼色輕瞥的打量著孤瑪?shù)呐畠貉b,“你和娘長得真的很像”
孤瑪心里害怕孤狐看著什么端倪。連忙也坐到孤狐的身邊。
孤狐收回目光,喃喃道“我的第三分身在深淵第七界的第三層中被人殺害了,這下可好原先的三龍之力的巔峰又回到了三龍之力的初期”
“這么嚴(yán)重”這回輪到孤瑪震駭了。
“九界深淵的可怕不是你我可知的,寂滅魔君規(guī)定在九界深淵里面可以動手殺人,而且那里面恰巧分身進(jìn)去后,并不能清楚的得知對方是誰,殺害我分身的人應(yīng)該也是個分身,好在在之前我奪得了一個藍(lán)寶石,這藍(lán)寶石按照我么天旭宮的記載有強化魂魄的奇效,再說我三龍之力已經(jīng)修煉過,只不過再修煉一次,時間問題”孤狐耐著性子講著。
“哥”孤瑪打斷了他,“既然九界深淵這么可怕,你怎么還要一次又一次的冒險進(jìn)去”
“妹兒,九界深淵可是我們天旭宮依仗的命脈,這個你應(yīng)該懂得。所以我聽到蘇笛是燕晉國堂的我才會如此震驚,要是讓燕晉堂也能探去其中的奧妙,那天旭宮再一次歸于燕晉堂是極有可能的。當(dāng)年寂滅魔君被紫焰橫刀奪愛,這種仇我們也忘不了,寂滅對我們父母都有恩情。這我們不能忘。”
“我沒忘,我還記得的娘臨死前說過我們天旭宮永遠(yuǎn)都不可能回到燕晉堂”
“對,就因為九界深淵深不可測,所以我才要堅持去,而寂滅定下在里面可以隨意殺戮也是在磨礪我們。如果我沒有足夠的實力,或許下一次這個分舵就要換名了”
孤瑪沉默了,哥哥的心里的苦她知道,她也化解不掉。要不是理解哥哥,她也不會去九界深淵的前兩層,那里危險系數(shù)比之后幾層低上許多,憑借她現(xiàn)在一龍之力的實力在九界深淵前兩層是橫掃千軍的情況。而后幾層她一直不敢去,她哥哥也不允許她去。
孤狐在苦悶中,眼里突然多出了一點清明,“瑪兒,自從你修煉玄武,膚色變色后,你一直都以男兒身面世,其他分舵的人到現(xiàn)在都以為我狐狐下面是個弟弟而不是妹妹”
“哥,你想說什么”孤瑪慌張道。
“這道也沒有,我只是聽你說過,你這輩子都不會變回女兒身,除非遇到自己心愛的男人”
此話一出,孤瑪心里著實打了一個疙瘩,“哪有的事,哥哥多想了,我現(xiàn)在就變回來”
孤狐輕笑的欲離開,“對了,差點把正事忘了,你勘察蘇笛情況怎么樣”
于是孤瑪把之前的情況都講給了孤狐。
“竟然有這樣一個故事,這個確實有可能”孤狐在聽完后,走出了吊腳樓,心里在盤算什么。
孤瑪?shù)墓殴治野迪肓艘粫詈笪疫€是打算不再去計較了,我準(zhǔn)備找孤狐去談一談。我順著路,找了人幫忙通告了孤狐,進(jìn)門我就開口道“其實我之所以跟孤瑪來你這,是有事情想問你?”
“哦,你說”孤狐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也說不上冷漠。
我向他走近了幾許,孤狐身上不由爆發(fā)出了氣息。
“怎么,怕我跟你動手不成”孤狐的實力跟我相當(dāng),我完全不需要拘束,而且我覺得他現(xiàn)在的身上有點古怪,有種說不上來的虛弱。
孤狐把氣息收斂了點,但還是沒有放下警惕。
“我想問你,西州攻打燕晉堂北堂,你們分舵和虎牙分舵派兵過去,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是如何”
孤狐緩緩坐到了高堂之上,閉目沉寂了一會,我也不心急看著他。
“你終于還是燕晉堂的人是嗎,這次來是怪我們沒有全力出兵是嗎?”孤狐說著睜開眼“是這樣嗎?”
“哼,不管你信不信,到現(xiàn)在為止我也懶得讓你相信了,這次我我告訴你一聲我要去西州,找西州一個叫元天夕的算賬,至于燕晉堂和天旭宮的私事我不想再介入,既然燕晉堂沒有我的容身之所,那么從此蘇某便是自由之人,告辭”我擺手就走。
“你等一下”身后的孤狐站了起來,“這個元天夕是西州絕念殿的大殿主,我跟他交過手,不能小覷,這西州本來都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你這單身一人前去有必要嗎?”
“怎么,孤狐舵主是想幫我的意思?”我?guī)е靶Φ奈兜馈?
“這,西州那里可是真武的地盤,我只是覺得這么單槍匹馬的沒必要,玄武的氣息對于他們來說太過于特殊”
“這個我自有辦法,這些天麻煩您的照顧了,我現(xiàn)在就走” 我又不是玄武,又怎么會被他們看出什么破綻,但我又怎么可以跟你講這些。
“好吧,我不強留,那個,西州老早退兵了,后來也沒什么情況,聽得風(fēng)聲好像西州的這次風(fēng)波不小”孤狐看著我離去,神色復(fù)雜的無比,“難道我真的過于疑心了?”他黯然的嘆道。
我出門聽到了孤狐的最后一句話,嘴上冷笑,想必這風(fēng)波定是那極寒山脈的魔獸,我心里嘀咕道“有風(fēng)波最好,元天夕,更大的風(fēng)波還在等著你呢“我咬緊著牙關(guān),已經(jīng)騰空掠去,也不管這里是不是有規(guī)定不能飛行。
我放緩著飛行速度,元天夕畢竟是個接近鬼神境的強者,在去之前我得仔細(xì)的盤算一番。
我準(zhǔn)備像上一次一路向西進(jìn)發(fā),我對于方向感的把握并不準(zhǔn),我盡力保證著自己筆直飛行,希望能遇到上次的鬼淵,這樣我對于如何進(jìn)西州就熟悉多了。“西州很大,我一直往西走也總能到達(dá)西州”我心里這么想。這樣進(jìn)入西州稍微一打聽對于絕念殿的位置就能知曉。
元天夕的武道正如他絕念殿的的名字這般。憑借著上次怨念之意阻止了元天夕,我下定決心對付元天夕需要從這方面下手,真武的較量最根本就是武道感悟的較量。我嘴角揚起冷笑,“看我的孤寂能不能破了你的絕念”
“出來,跟我這么久了,不累嗎”我老早發(fā)現(xiàn)這一路一直有個人跟著我,一開始我一直低速飛行才讓他跟上了我,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他后,我就故意依舊保持原來的速度,看看他葫蘆里賣著什么藥。
“高人果然厲害,我已經(jīng)很小心了,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
“是你”
孤瑪飛臨我。
我皺眉道“你為什么跟著我”
“我聽見你跟我哥哥說的話,知道你要走,還要去西州,這么危險的地方,高人對我療傷有恩。我便追了上來,一來是道個別,而來看看能否幫的上你的”孤瑪這次直視著我,倒不像上次。
“你說的真的?”
“嗯”孤瑪斬釘截鐵道。
我思忖了一刻,“去西州你幫不上我的,你實力也弱,這樣吧,你幫我指明去西州的路,這可以不”
“哦,這個我知道,高人現(xiàn)在走的路線也對,不過稍微偏了點”孤瑪手指著我前方的一點鐘方向,“這個方向進(jìn)入西州后離絕念殿比較近”
“哦,你知道我要去絕念殿”
“你和我哥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原來孤瑪當(dāng)時在外面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