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是她啊。
夏小云扯了扯唐山的衣袖,眼睛朝那邊瞄了瞄,故作疑惑的問道:“相公,那大嬸是誰呢?”
大嬸?楊小梅被這驚呼驚呆了,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臉蛋,雖然她比不上水嫩的小姑娘,但也風韻猶存好嗎?
哪里是大嬸了?這賤人一定是故意埋汰她的,看她不撕爛她的嘴。
楊小梅氣勢洶洶的就要往上沖,就被唐山一把擋住:“夠了,楊小梅,你再不滾,休怪我不客氣。”
見唐山如此厭恨她,她仰頭哈哈的大笑起來,笑容猙獰,蓄滿淚水的眼眶滑落眼淚:“唐山,你這么著急趕我走,是不是怕她知道,我們好過?”
對,她不好過,也不要他們好過。
“媳婦,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唐山越著急解釋,越口齒不輕。
是,他曾經是和楊小梅好過,親過好幾回,摸也摸過,但是最后一擋防線還是沒能越過,但這怎么跟媳婦解釋呢?這……
這個男人著急的樣子,讓夏小云越看越稀罕呢?
她的柔軟小手抓著漢子的大手道,柔柔道:“相公,你別解釋了,我都知道,她是楊小梅,家里有個貪錢的老母親,以前為了錢嫁了一個病秧子,生了一個兒子。但那病秧子沒幾年就去了,她被夫家趕了出來,打發了一筆銀子。”
這楊小梅可出名了,夏小云是隔壁村的,有時候聽兩村走動的村民說過,自然對楊小梅不陌生。
“媳婦,還好你相信我。”唐山反握她的手,心里柔軟一片,感動的一塌糊涂,發誓以后更要對她好。
“呦,可真深情,夏小云,我就不信你心里不膈應。想當年我和唐山好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楊小梅嫉妒的發狂,聲音帶著尖銳的譏諷,恨不得刺穿他們的耳膜。
夏小云踩著沒穿好的繡花鞋,上前走了一步,看著這張不再年輕的臉蛋道:“楊小梅,我若是你,必定不會在村里呆著,虧你還好意思勾搭相公。你也說了你們之間是以前的事了。現在起,唐山是我的相公,你若再纏著他,那就是要被村民恥笑的。”
離的近了,楊小梅這才看清楚她脖頸上細細密密的吻痕,就跟艷麗的玫瑰花一般,開的嬌艷。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他們在炕上火熱的打滾,唐山急切的親她,要她的場面。
楊小梅心里的嫉妒之火,再也壓抑不住,她冷哼道:“夏小云,你這是害怕了,怕我搶走唐山。”
跟這樣胡攪蠻纏的女人真是說不通,夏小云看著不知所措的唐山道:“相公,你還愣著干啥,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丟出去。”
“是,媳婦。”唐山如小山一樣的身形開始移動,他一把上前,毫不客氣的拎起楊小梅的胳膊,不顧她的哀求,不顧她的謾罵,就將她丟垃圾一樣的丟到門外。
砰的一聲,回頭,轉身,利落的關門,將楊小梅罵罵咧咧的詞語都隔絕在外頭。
屋里一片清凈了,夏小云臉色有些鐵青,想起唐山的“情史”都有兩段了,說一點都不介意那是假的。
“媳婦……小云,你……生氣了。”唐山有些害怕的過去擁住她柔軟的腰肢。
媳婦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他,而自個的錢都花光了,也沒有給她辦一個像樣的婚禮,實在是有愧于她。
“傻子,我生氣不是因為你們好過,是因為你心軟,你怎么能讓她進來呢?”夏小云咬著唇,有些生氣道。
“媳婦,我錯了,下回我一定第一時間掃她出門。”唐山一臉認真,神情帶著堅定。
“這還差不多。”夏小云抿嘴笑道,如一朵嬌美的山茶花,盈盈盛開。
她看著唐山盯著她癡狂的模樣,呆呆愣愣的,倍覺得好笑。
夏小云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吻,笑道:“傻樣……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唐山一口咬住,軟軟甜甜的味道一旦觸碰,漢子的熱情一觸即發。
他身上火熱,身下的反應快速壯大,讓夏小云又羞又惱,驚呼道:“相公……你。” www .тt kΛn .¢〇
“媳婦,我要你……”唐山的聲音都帶上暗啞,有著致命的破碎。
漢子結實有力的胳膊將她攔腰,打橫抱起,一邊俯頭索取她嘴里的芳香,一邊抱著大步流星的回臥房,兩人齊齊倒在炕上,身上原本就沒穿好的衣服散落。
“相公,飯還沒做呢?”夏小云笑聲的呢喃驚呼,這個漢子是頭狼,還是吃不飽的那種。
“不急,等我吃飽了再說。”漢子俯身上去,相對比剛剛的生硬,這會已經熟車熟路的挺進那溫暖的洞穴之中。
“嗯……”夏小云很快就被他的柔情融化,沉寂在他給的溫柔里。
屋里開始升溫,偌大的炕上,響起女子曖昧的吟哦聲和漢子的喘息聲,久久不平息。
……
很快就到了蘇芊芊回門的日子
這邊的風俗是閨女出嫁三天后,是要帶著新女婿回娘家的門。
清晨
太陽升起,東方泛白。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耀進來,灑下斑駁。鳥兒在枝頭鳴叫,外頭一片嘈雜的說話聲,夾雜著蘇家每個人的喜悅,看似很熱鬧的樣子。
蘇玉冰掀開薄被,利索的穿好衣物,從炕上下來。
挑開窗戶,讓清晨的陽光照耀進來。
簡單的洗漱一番,吃了早飯后。
蘇玉冰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撒了一把糠米喂了小雞,就看到這老蘇家與往日不同。
老蘇家忙得熱火朝天的,院子里蘇大青坐在門檻邊,在擇著青菜,地上堆了一些嫩黃葉子。
放滿水的兩個木盆邊,是兩個女人忙碌的身影,劉氏蹲在地上,在拾綴一條大黃魚,蘇老婆子則是提著菜刀,從院子里逮住了一只滿地跑的老母雞。
蘇老婆子身材矮小,但身在身子靈活,個性更是彪悍,她一邊抓住活蹦亂跳的老母雞,一刀利落的就割了母雞的脖子,那血直接當場噴灑了出來……
灑可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