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G的老板因為公司被展勒言收購,本身是對展勒言充滿敵意的,但是自從公司成了展氏旗下一員后,不但沒有被規(guī)整吞并,反倒因為有了強大的后臺而更加順風順水,這一年多來多賺了不少。
吳老板自然是對展勒言沒了任何怨氣,而且還充滿了感激。
他帶著那名新人在展勒言的辦公室外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見辦公室的門打開,從里面走出幾個一臉憂愁的人。
“進去吧?!苯苌妥吡烁鞑块T高管,對吳老板和那個女明星說。
兩人進去的時候,杰森多看了那名年紀看起來也就剛剛二十出頭的新人女演員一眼。
有些眼熟。
“展總,見您一面可真是不容易,一年到頭也不見您去公司轉(zhuǎn)轉(zhuǎn),我都想您了。”吳老板老遠就伸出手去和展勒言握手。
展勒言只抬了抬眼皮,就繼續(xù)低頭處理手中的事情了。
“坐吧?!闭估昭哉f。
吳老板一進門就被熱臉貼了冷屁股,尷尬的收回手和臉上的笑,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里。
那名女演員則是站在原地,眼睛定定的看著展勒言。
展勒言注意到有人在盯著自己,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一名年輕的女孩子。
在看到那名女孩子的臉時,展勒言的神色有一秒鐘的錯愕。
這張臉,和林若玲太像了。
“整容了?”展勒言徑直問道。
女孩子趕緊搖頭。
“從來沒動過一絲一毫。”她大大方方的回答道。
“叫什么名字?”展勒言又問。
“子墨。張子墨?!彼耆床怀鱿袷且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不怯場,目光堅定。
展勒言盯著張子墨的臉,看了半晌。
吳老板發(fā)現(xiàn)展勒言的眼神,心中暗喜。
“子墨,趕緊去給展總添茶啊,杯子都空了!”吳老板催促著張子墨往去展勒言身邊。
“好的。”張子墨大大方方走過去,端著展勒言的水杯,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熱水,隨后又放在了展勒言面前。
“展總,您的茶?!睆堊幽τ膶φ估昭哉f。
展勒言抬起頭,近距離觀察張子墨的臉。
的確不像是被動過的,很自然。
近距離看,更加的像林若玲。
“怎么樣,展總,你看咱們子墨長的像不像林若玲?她現(xiàn)在還是練習生的身份,等她出道的時候,我要讓她打著小林若玲的名頭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到時候一定驚起千層浪啊!”
展勒言冷哼一聲。
“自打林若玲消失以后,她那些粉絲一直在找她,現(xiàn)在子墨一出現(xiàn),正好彌補了他們心里的缺憾。我猜用不了多久,張子墨就能紅遍全國了!”
“老板,我可是借您吉言,等著紅遍全國呢?!睆堊幽珛尚χ哌^去,坐在了吳老板的身邊。
吳老板的手習慣性抬起來想要往張子墨大腿上放,卻又想起來這里是展勒言的辦公室,于是又收回了手,改放在張子墨的肩膀上拍了拍。
“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再說了,展總慧眼識人,一定會捧你的,是不是展總?”吳
老板哈哈笑著問展勒言。
展勒言最討厭別人用這種方式從他這里得到什么承諾或者好處的人。
他可不是個喜歡順水推舟的人。
“能不能發(fā)展好,除了有人捧,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實力,走歪路永遠不會有好下場,如果你不想讓她成為另一個林若玲,最好腳踏實地一點,否則再鬧出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可不會給你們擦屁股!”
吳老板見展勒言的態(tài)度如此,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拍錯了馬匹,趕緊附和著說:“是是是,您說的是,還是要咱們子墨自己努力呀,子墨,你要記住展總的話,聽到?jīng)]有!”
張子墨點頭。
“是老板,我會記住展總的話,努力工作的。”
“找你們來,是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你身為公司一把手,最好給我注意分寸,還有你,”展勒言用手中鋼筆指著張子墨,“新人就要有新人的樣子,過早出風頭,只會讓你得不償失。”
展勒言再也沒話了,兩個人尷尬的坐了一會兒后,張子墨問:“老板,沒事兒的話,咱們別打擾展總了吧,我還有一個雜志要拍……”
“哦,對,那展總,我們就不打擾了,您先忙著……”
等二人冒著汗離開,展勒言按下內(nèi)線,讓杰森進來。
“覺不覺得那個張子墨太像一個人了?”展勒言若有所思的問。
“林若玲,相似度百分之八十?!苯苌隙ǖ恼f。
“不像是整過的,平白無故這么像,我不信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去查查?!?
“好的先生。”
“林生怎么樣了?”展勒言關(guān)心道。
為了讓林生安心養(yǎng)傷,展易揚同意杰森將林生帶回A市,在身邊方便照顧。
“正在康復中?!苯苌鸬溃盃顟B(tài)很好?!?
“恩,”展勒言猶豫了一下,隨后說了句,“我很抱歉?!?
“不,先生,”杰森立即反駁道,“您不用向我道歉,受傷是他自己的選擇,與任何人無關(guān)?!?
聽到杰森的話,展勒言心中更加內(nèi)疚。
“帶我謝謝他救了我哥哥,有什么需要你們盡管來找我。”展勒言承諾。
“我知道了?!苯苌邮芰苏估昭缘母兄x。
林生雖然腿受了傷,但負傷回國,每天在家里被杰森照顧著,不用槍林彈雨,不用擔心展易揚又出去浪,簡直活的似神仙。
杰森林生些青菜和肉類下班回來,一進門就被等在門口的林生緊緊抱住,來了一個法式熱吻。
杰森鞋子脫到一半,想要掙脫卻又怕碰到林生的傷,只能任他吻著,直到二人都氣喘吁吁。
“你簡直像是一頭發(fā)情的狼,有完沒又!”杰森惱怒的推開林生,徑直朝廚房走去。
“能活著回來見你已經(jīng)是萬幸了,我當然要好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萬一下次我沒這么幸運,你想我干你,只能在夢里了寶貝兒……”
杰森突然將手中的菜大力扔進水池子,沉著臉去了陽臺。
他點燃一支煙,用好看的手指夾著,深吸一口,再輕輕突出眼圈。
“怎么突然變成憂郁型男了?”林生
拄著一只拐杖一瘸一拐的走過去。
杰森不看他,也不說話。
“我錯了,不該說話這么沒品?!绷稚娎掀派鷼?,趕緊厚著臉皮去哄。
杰森轉(zhuǎn)過臉,林生赫然發(fā)現(xiàn)他的眼圈泛紅。
“你……哭了?”林生對杰森這般我見猶憐的樣子,心中有些動容。
“我問你一句話,”杰森抬起頭看著林生,“你給展易揚擋子彈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你會死,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死了,我怎么辦?”
林生先是一愣,隨后明白了杰森生氣和哭鼻子的原因。
“杰森?!绷稚鷮⒐照确旁谝慌?,瘸著腿走過去,將杰森抱進懷中,抬起手輕輕摩擦他的頭頂。
“事情發(fā)生的很突然,千鈞一發(fā),我沒有別的辦法,如果展易揚死了,我也活不成,那么你就真的見不到我了?!?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你看,我雖然掛了彩,人卻能好好的在家里,等著你伺候呀!”林生嬉皮笑臉的抱著杰森晃悠。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苯苌D(zhuǎn)身一個擒拿,將林生按在了陽臺玻璃上。
林生一臉痛苦神色,咬著牙,捂著腿。
“你……撞到我了……”他吸著氣說。
“你覺得怎么樣?要不要去醫(yī)院?是不是傷口裂開了?”杰森立即緊張的不得了,蹲下去看林生的腿。
林生卻在頭頂哈哈大笑。
“心疼我啦……就知道你不是真生氣……”
杰森惱羞成怒,拳頭用了三分力,打在林生的小腹上。
“少得瑟!”
林生捂著肚子見杰森去廚房為自己做飯,臉上的笑容要多幸福有多幸福,心里要多滿足有多滿足。
“真好,早知道受個傷就能這么舒坦,我應(yīng)該早點兒掛彩,就能早點兒回來見你,也不用想你想到夜不成眠……”
展易揚帶著葛藝和葛俊良、展小花在這天晚上也乘坐飛機回到了家里。
這次跟著的終于不是那些面無表情的黑超特工了,雖然也都是黑色衣服的外國人,但相比上一次展易揚會拉,氣氛可就輕松的多。
幾個人陪著展俊良在院子里轉(zhuǎn)悠,還時不時湊在一起哈哈大笑。
甚至還有兩個保鏢,和保姆一起逗展易揚的女兒展小花玩兒。
“你知道讓這些人以這么放松的心情工作有多難嗎,我就差把壓箱底的笑話都講給他們聽了。”葛藝得意的說。
原來是經(jīng)過‘特殊訓練’了……
“看來,人心收買的不錯?!闭估昭孕Φ?,也只有真正的自己人,才能做到工作時這么輕松愉悅。
之前那些人,一看就是來監(jiān)視他們的。
“那是,他主外,我主內(nèi),現(xiàn)在本部的工作氣氛可是比以前好多了,至少進去以后不會誤以為走進了火葬場,一個個苦大仇深的?!备鹚嚳鋸埖淖隽艘粋€‘苦大仇深’的表情。
展易揚寵溺的將嬌氣拉過來,捏著她的臉責備道:“好歹是個副部長,注意形象。”
“在自己家里還要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哎對了,我怎么沒見到若珂呀?我挺想她的呢,這么晚了不會還在工作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