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千均一發的時刻,一道飄逸的身影闖入了這場風起云涌的場景,那身形快似閃電一般疾馳,水靈兒此刻早已暈闕過去不醒人世。“這位朋友,用如此陰狠的招式對待一個女子,似乎有些太過陰狠了。”而此時耳畔卻傳來一陣似淡若風清的聲音,只見他星眸上揚,承載著一股令人難已抗拒的笑容,卻似仙人一般絕美。一襲白衫在黑夜里就一活脫的仙人。
林漢帶著殺氣冷冷的看著突來之人,目光凝重著幾分殺氣,怒吼道:“闖入者死。”只聽見他如烈火一般咆哮,那聲音冷冷的令人有些發麻,目光中閃過的那一道冷冽的眸著,著實的讓人感到一絲冰涼。而突然出現的那男子卻是一臉洋溢著笑容,看似十分輕松,只見他如風掠過大地一般輕盈。那身手快得著實讓人有些恐懼。
陽光照射著大地, 一道刺目的紅光直射著她的明眸,使她不得不睜開眼睛。吃痛的坐起身,那一臉汗珠還在一滴滴的落下。放眼望去四周卻不見任何一個人影,而一抺恰白進入了她的視線,只見一位風度翩翩,貌似謫仙一般灑脫的面容,一臉笑意如同晨光一般合諧。“這……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水靈兒一臉凝重的望了望四周,四面環墻,依稀的透著點點亮光。可卻顯得那般的陌生。
見水靈兒醒來,心中倒有幾分高興,臉上卻透著一臉笑意,柔聲說道:“姑娘,你醒了。”那聲音如同春風一般,給人無數的遐想。
水靈兒不解的望著那男人,帶著幾分懷疑的質問道:“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林漢呢?”水靈兒放眼望去,依稀發現那個似魔鬼一般的林漢,不知何時不見了,而且自己卻還活了下來,眼前這個男人看似文弱書生,一生儒雅之氣,卻總是給人一種凌駕于人之上的霸氣,讓她喘不過氣來。
男子緊皺著眉頭,帶著一點彎曲的弧度,咋念一想應該是昨夜那個男子吧?喃喃自語了一聲:“林漢?”那男子轉念一想,嘴解僵硬的拉扯起一點點好看的弧度。“你是說那個練功走火入魔的男子。”他聲如清風,給人一種清靜的恬意。而感覺卻是那般的清爽。
水靈兒一聽練功走火入魔這幾個字,頓時間有些感到詫異,顯得格外的吃驚。“練功走火入魔?”水靈兒楞了一下子,轉瞬間似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臉緊張整個神情都崩了起來。只見她猛然站起身來,原本疑惑的神情,此刻卻變得有幾分緊張。急忙問道:“現在什么時辰了?”
男子放眼望了望外面,微閉著眼睛,輕聲吟訴“已是午時。”轉眸不解的望著那張慘白的臉,僅幾個字而已她用得著嚇成這樣嗎?“你……你怎么了?”男子開始有些不解的望著水靈兒。
此時的俠客山莊練武場上,早已是血跡斑斕的模樣。而臺上的人都是一副嗜血成性的表情,那目光像似被血染紅似的。哐!的一聲打破了這里緊張的氣氛。“他奶奶的,丐幫那臭丫頭倒底還
要不然來參賽啊!害老子像個傻子似的等了這么久。再不出來這局就算是老子勝出了。”那男人一臉濺肉橫生,活像一個彌羅佛一般,卻遠遠少了那股脫俗的氣質,一臉怒意寫滿了他六欲未禁。
“是啊!”場直頓時一片喧嘩,剎那間論聲浩天,各抒已見。“老叫花子你家幫主到底要不要比試啊!待了這么久不出現,怎么現在打退堂鼓了,真是個丫頭片子。”那和尚一個勁的奚落道,一臉嘲笑之意令元長老面色鐵青,他知舞兒向來是個言出必行之人,這等大事怎么遲到,除非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元長老神情一凝,看看這日頭也差不多快午時了,暗想著舞兒今兒個確實是遲到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拖延時間,讓他們忘記時辰,說不定舞兒還能趕來。元長老大跨上前一把雙手插腰像極了那潑婦罵街的癥狀,指著那和尚大聲吼道:“狗肉和尚你胡說甚啊!我家幫主自是有要事難已脫身,指不定是那些奸詐之輩在暗中算計我家幫主,所以才讓她遲遲不肯出現的。”元長老故意加重了暗算二字,而目光早已定格在冷風的身上,那如冰的目光讓冷風也絕得有一絲難以適應的感覺。
和尚瞥了無長老一眼,這擺明不滿他的誣陷,將話題扯得老遠,胡口說道:“我看是跟哪個小白臉私會去了吧!有道是女大不中留,幫主舞兒指不定是難耐寂寞,所以這會指不定在哪個山澗中幽會啊!”和尚狂妄的大笑,而此時的元長老早已面目鐵青,咬牙切齒吐不過一個字來。
也正在些時,那聲音卻剛不巧的傳入了舞兒的耳畔之中,舞兒神情一沉。“看樣子風和尚很倒是很清楚本幫的事務,同時也隨時注意著舞兒的行跡啊!那舞兒豈不是要謝謝和尚抬愛了。”那一聲淡有似無的聲音,空蕩的回蕩在耳跡。只見遠處一條長長的白色朱綾之上馱著一個人,那一身白色如白云一般飄逸。慢慢的那身影越來越近,而人也越來越近,像似一副天外飛仙的畫一樣近在眼前。
“幫主。”元長老見狀急忙跪下,那緊鎖的眉頭此時已然豁然開朗,和尚見狀整個人都沉甸了,只見舞兒翩翩然落下,一眼笑意如同二月春風的般明朗,那膚若凝脂雪白卻毫無一點點瑕疵,一個清爽的微笑蓋過一整個山莊的景色,微微的沖著元長老點了點頭。
“各位,對不起了,剛剛舞兒有事耽擱了,讓各位久等,舞兒心里真是過意不去,現在比武可以開始了。”舞兒心不在意的說道,可神情中卻帶過一抺憂傷,淡淡的讓人看不清楚,但卻讓玄衡逸給捕捉到了。看著她的一瞥一笑,心中更是憤怒。上次將他趕下島的事情,他似乎還沒有跟她算帳耶。
“少廢話,動手吧!可別說我和尚欺負你個小姑娘。”和尚定了定神,雖說已入空門,理應四大皆空,但是對于美麗的女子還是免不了多看了一眼。
“即然入了江湖,就談不上什么欺負不欺負的,和尚請吧!”舞兒話剛剛說出口
,只見她玉手一揮,一條白色朱綾宛若蛟龍直飛向和尚的脖間,和尚眼見那朱綾就要纏住自己,急忙后退好幾步,整個神情突然緊繃了起來,原地縱身騰起,一個一十百八十度的急速轉身,落在原地,腳下早已向著后凌亂的退了三五步了,此時神情微顯些慌張。只見他從腰間拔下一條金色的腰帶,一臉沉重的注視著舞兒。
“好,好身手。”說著雙手各持一頭,那目光如烔,堅定得讓人感到有些恐懼。舞兒轉眼間朱綾換作軟劍,整個身體在半空著直直旋轉,,由劍為主直沖向和尚,和尚揮動著手中的金腰帶,神情中閃過一絲慌張,此時水靈兒見狀,哪容得下這和尚傷她。“小姐,接琴。”說著,將她負于身后的綠玉九弦琴扔給了舞兒,舞兒一個縱身接住了琴,只見她笑似清風,沒有一絲雜質在其中。
而后身體飄飄然落下,立于場中心,單手抱琴,一手早已作勢拔動了琴弦,琴聲一響整個勢如破竹,和尚頓時間面色蒼白,顯得有些吃力。而舞兒的琴音卻不見斷的回響在耳畔,聲聲鏗鏘,聲聲震撼,和尚早已快承受不住這琴音,頓時間舞兒直接盤腿而坐,將琴放在了自己腿上,雙手開始輕意的波動琴弦。一曲江湖賦挑動了在場人的心思。
而那聲聲震撼的音譜如同雷鳴一般,敲打在眾人心上,原本紅潤亮澤的臉龐,此時已開始有些蒼白,時不時的聽見幾聲沉悶的聲音,放眼望去已有好些人倒地。“快,快用內力抵倒。”有幾個人悶得滿臉通紅,吃力的吼道,卻不知道這聲音越是抗拒它,它的殺傷力就越強。
舞兒輕瞥眉頭,一眼勾魂,卻不失莊重。輕啟朱唇,嘴角泛起點點笑意。“你們認為就憑你們,能抵擋這琴音嗎?”只聽見她輕吟的聲音卻著那聲音傳開,那臉上的笑意卻始終沒有遺失。
“幫主,你這是何意?難不成想讓我們這一幫人,都死在你這琴音之下嗎?”此時的冷風也顯得有些異樣的痛苦。那臉色也逐漸的變得蒼白,臉上的汗滴也在隨著他的輪廓一滴滴的滑落。連說話的聲音也微顯得沉重了許多。他早已領教過這琴音的利害,只是沒想到今日聽這琴音,卻比在靈山之時的功力微增幾分,令他難以吃消。
“盟主,多慮了,舞兒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乞丐,怎么有這么個邪惡的想法,我若不動手,那死在這里的就是我,我只是出于自保而已,丐幫向來在世人眼中都不起眼,受盡欺凌,如果此時我若還不反擊這天下恐怕已沒了丐幫的容身之處了。”舞兒說到容身之處時,大大的加重了語氣。而與此同時目光中還閃過一道殺氣。
冷風怒目以視,正了正身,單手氣運丹田,而目光中卻是如此重的殺戮之氣,只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手,直沖向舞兒,而所有的功力早已集中于另一只手,正準備在舞兒不注意時一掌辟下,致她于死地。眼見那身影如風一般閃到了舞兒的跟前,一手作勢正要向著舞兒的頭上辟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