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薰羽喘著氣使力推開他,唇緊緊的抿著,不說話。
易千率吻她的次數(shù)不多,但每次都是極具侵略性的,剛才在水里,周圍都是水光,他沉下來,在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一個度給自己空氣的吻,緩慢又漫長,竟然讓她有種時光盡頭地老天荒的錯覺。
對……只是錯覺。誰會見鬼的想和易瘋子地老天荒!
易千率沒有用力,張薰羽輕易就脫開易千率的懷抱,拉著一邊的欄桿從泳池里爬出去。
隨手拿起一邊放著的毛巾擦了擦臉和濕透的頭發(fā),張薰羽看著依舊在水里目光逐漸變得深暗的易千率,有些疑惑。
他怎么還在水里。
幾乎是這個想法一出來張薰羽就皺了眉,心頭多了幾分浮躁,自己管他出不出泳池做什么?泡爛了都不關她的事。
手更加用力的用毛巾擦著頭發(fā),直到把頭發(fā)擦得半干了才擱下毛巾。
易千率還是沒有上岸。
張薰羽不解的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shit!
她今天穿著一件純白色的雪紡襯衫,剛剛在水里一陣折騰,早就濕透了,白色的雪紡面料被水浸得半透明,腰際以下還好,腰際以上簡直就是……和穿泳衣也沒有相差多少了。
張薰羽飛快的伸手把剛剛擱下的毛巾抓過來掩在胸前,臉上紅的滴血。
易千率嘴角勾了勾,手一撐就上了岸,動作瀟灑中帶著幾絲痞氣。
他就這樣一步一步走過來,渾身滴著水,手一揚毫
不費力的就從張薰羽胸前把毛巾扯過來,手拿著那塊毛巾絲毫沒有嫌棄,隨意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目光卻緊緊的盯著眼前絕美的景色,狹長的眼微微瞇起。
那、那塊毛巾,是易千率用來擦身體的?
張薰羽雙手交疊著捂在胸前,臉上燙的已經(jīng)快要燒起來了。
“要不要換衣服?還是就這樣和我一起回別墅里?”易千率低下頭,笑得有些壞,“不過你穿著合適的女裝……都在更衣室里了。”
更衣室里?那些各種款式各種顏色的比基尼?
“流氓!變態(tài)!”張薰羽抬起手推開他,誰要穿比基尼,不過也許可以去更衣室找塊大毛巾披著,聊勝于無。
不知道是張薰羽這次推得用力了許多還是易千率沒有防備,易千率居然真的被張薰羽那一下推得向后仰倒下去,只是易千率的手里還拽著張薰羽,張薰羽掙不開只能被易千率的重量帶著,和易千率一起交疊著身體重重向后倒下去。
嘴唇撞上易千率的胸前,不同于易千率的唇,胸前的肌肉很堅實,柔韌又積蓄滿了力量,很不一樣的觸感,還有些……疼。
張薰羽慌忙撐著身體要站起來,卻大概是因為地上有水,剛撐起來一些腳下一滑再一次砸到了易千率身上!
易千率看著懷里小女人面紅耳赤的樣子,胸腔里滾出一串低沉的笑音,抬手按在張薰羽腦后,向下一個用力,微抬起頭含住了張薰羽的唇。
吻一如往常的熱烈。
張薰羽的手
握成小拳頭費力的推打著易千率的胸膛,終于掙扎著推開了一些,紅潤的唇上一片水光,有些氣喘:“易千率……該、該吃晚飯了。”
“哦?”易千率按在張薰羽腦后的手下滑到張薰羽后背,帶著某種曖昧,“比起晚飯,你比較讓我有食欲。”
說著又要吻上去。
張薰羽慌忙避開:“等、等下!我……我給你下面吃好不好?我做的面挺好吃的。”
下面?
易千率俊眉一揚,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堂堂張氏集團的首席大小姐,上層社會的第一名媛,居然還會自己下面?
易千率放開她:“先去把衣服換了。”
張薰羽的頭發(fā)已經(jīng)半干了,在腦后松松的挽著,纖細的身子上罩著一件易千率的襯衫,袖子被挽到一半。
在易千率身上合身熨帖的襯衫,張薰羽穿著就顯得過分寬大了,扣子扣到了最上方還是隱隱漏出精巧的鎖骨,襯衫下擺已經(jīng)到了張薰羽大腿的一半,足可以當連衣裙穿了。
目光從兩條纖長筆直的腿上移到那張素凈的臉上,易千率的目光深了深。
他一直以為張薰羽這樣從小就被所有人當成公主捧在手心的女人,應當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十分不屑沾染廚房的油煙味的,會自己動手煮方便面都是難得了。
而現(xiàn)在在廚房里忙碌的張薰羽,動作稍顯生疏但尚算流暢,被精心打理的長發(fā)隨意的挽著,穿著他的襯衫,那一身高傲都褪得干干凈凈,像一個居家的小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