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白請的私家醫生很快到了,是個有些年紀大的女人。
她一進來便拿著聽診器給鄭媛檢查,檢查了幾分鐘后,便放下聽診器對曾墨白說:“曾先生,這位小姐是喝了一種添加興奮劑的東西,才會這個樣子的。您也應該看到了,她這個情況,除了……除了做那種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即便是我給她打鎮定劑,也是消不下去的。如果得不到滿足,雖不致死,可也容易傷害到身體。尤其是對以后的生育能力,造成無可挽回的傷害。”
“好,謝謝。”曾墨白低沉著聲音道謝。
他并沒有再向醫生詢問別的,或者央求她想想其他辦法。
他和這個醫生認識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既然她開口這么說,那就一定只有這個方法了。
否則,她也不會這樣說。
送醫生離開,曾墨白再次來到床邊,看著臉色潮紅痛苦不已的鄭媛道:“我給曾展陽打電話。”
既然要做那種事,那么曾展陽和她是夫妻,他過來是最恰當的事。
只有給她丈夫打電話,才是眼下最好的解決辦法。
“不,不要。”
鄭媛用盡力氣拉住曾墨白的衣袖,用懇求地眼神看著他。
曾墨白呼吸一窒,看著她低沉著聲音說:“你應該聽到醫生的話了,如果你沒聽到,我再告訴你一次。現在這個情況,你只有靠男人才能救你。曾展陽是你丈夫,”
“不要,不要,”鄭媛不斷地小聲呢喃,眼淚大滴大滴地流出來。
曾墨白嘆了口氣。
就這樣和她僵持著,僵持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鄭媛再次被內心的燥熱折磨的扭動起來。
她心里很清楚,她現在急需什么。
可是曾展陽……。
“幫幫我,幫幫我,”鄭媛雙膝蜷縮到胸前,緊緊地咬著下唇,手指近乎痙攣地拉住曾墨白地衣袖。
曾墨白眼神暗下來,看著鄭媛潮紅的臉和迷離地眼神,低沉著聲音問:“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嗎?”
鄭媛咬著牙點點頭,眼淚再次洶涌而出。
曾墨白嘆了口氣,一條腿很快從床上下來,往門口走去。
鄭媛看到他要離開,整顆心都涼了。
她覺得她現在這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死了,就不用受這么多折磨。
死了,也不用被曾展陽逼著將就下去。
身體的痛苦深深地糾纏著她,讓她覺得更加痛苦的是來自于心理。雙重的痛苦幾乎將她淹沒,就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曾墨白再次轉身回來。
原來他并不是離開,只是去房門口將門關上,順便上了鎖。
鄭媛的衣服一件件地脫落,被她扯得七零八散的衣服,終于脫離了她的身體。
可是曾墨白還衣冠楚楚地跪在床上,鄭媛已經像一條脫水的魚一般,躺在大床上,像曾墨白展示她的誘人。
鄭媛身體里的燥熱越發強烈了。
可是在曾墨白如墨般的眼眸下,鄭媛的羞澀感比燥熱感更加強烈。
她羞澀地低下頭,不敢看曾墨白的眼睛。
好一會,才感覺到身邊又開始響起稀稀落落地脫衣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