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蘭馥還是沒有辦法掩抑自己嘴角習慣性的微笑,全部被拓跋乾實在的看到眼裡——真是無比客氣的笑容,拓跋乾以爲。
忽然,拓跋乾居然伸出自己的手,然後強硬的捏住了蘭馥的下巴,強迫蘭馥不得不擡頭看著拓跋乾。
不是蘭馥不想拒絕,而是蘭馥找不到理由拒絕,況且蘭馥也很好奇,拓跋乾究竟想要對自己幹什麼呢。
拓跋乾那持久淡定同時帶著一絲深邃的的瞳孔,此時瞪得很圓,讓蘭馥竟然常常因此而不注意的失神了。
兩人來到外面還沒有說上一句話,只有輕輕的目光在互相交涉。
拓跋乾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蘭馥的臉,彷彿是在欣賞一件喜愛的寶貝,可是拓跋乾那威嚴的神情,卻讓蘭馥感到有些喘不過氣。
不過蘭馥堅毅的的目光中,用重新回覆了一絲倔強,並有些挑釁的看著拓跋乾。
“王爺,爲何只是盯著我看,而不說話呢,妾身似乎並沒有那麼有吸引力吧。”
拓跋乾自顧恥笑了一聲,然後鬆開了捏著蘭馥的手,轉身回到了自己面前桌上擺著的棋盤。
“可還記得這盤殘棋?”拓跋乾詢問蘭馥。
拓跋乾的一句話,讓蘭馥不禁往拓跋乾的桌上看了過去,然後便勾起了那一日的回憶。
自己赤著腳,慌里慌張的解開了這殘棋,如今居然被拓跋乾還原了,蘭馥看著如今那盤拓跋乾面前的殘棋,和那一日自己所解的,不就是一模一樣。
“王爺,自然記得,那天無意中破解了王爺的棋局,我還是很高興呢!”蘭馥津津有味的回想那天的事情。
“所以現在你有必要知道一下,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注意你了!之前我根本把你當做是一個工具娶進門而已!現在你的種種表現,證明了我的見識淺薄,我應該向你學習的地方著實還要很多呢!”
拓跋乾謙虛的對蘭馥說道,露出一副肅穆的樣子。
“王爺說笑了,我只是一個平凡再不過的女子了,並沒
有什麼可以和王爺可比較的!”蘭馥亦是承受不起拓跋乾對於自己的讚美,便客氣的回覆拓跋乾。
拓跋乾嘴角一勾,欣慰的看著蘭馥:“我很十分的喜歡你這份自謙。”
接著拓跋乾抓起蘭馥額前一縷髮絲,來回於手裡把玩,蘭馥雖然並未有濃妝豔抹,可是渾身還是有著清清淡淡的馨香,縈繞在拓跋乾的鼻尖,遲遲散不去。
因爲拓跋乾感到了蘭馥的特別,這不是胭脂俗粉的味道,更不是些許女子嫵媚做作的氣味兒。
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而芬芳,十分的淡雅但是卻十分的吸引拓跋乾,這樣的發現讓拓跋乾忽然心情大好,覺得蘭馥這個女子越看越是耐看。
蘭馥卻站在那兒,傻傻愣愣,臉側的肉都已經繃起來了,因爲太過緊張,以至於全部情緒也都盡力的被蘭馥所全隱藏了起來。
蘭馥如今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在這一刻只是帶著少有的溫婉賢淑,要知道,在拓跋乾以前,蘭馥可是從未接近過任何男孩子……現在被拓跋乾肢體挑逗一番,不禁耐不住心性,感到羞窘起來。
拓跋乾其實對於自己的夫人的挑選很是挑剔,無比聰明的女子拓跋乾不喜歡,無比做作的拓跋乾同樣也不喜歡,不過現在拓跋乾卻知道,自己雖然談不上已經喜歡上了蘭馥,但卻不討厭蘭馥了。
宜琰摟過蔣昕,她單薄的身子很是弱不禁風,甚至讓宜琰都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這佳人便會化爲青煙飛走,她很不真實,好想下一刻,便會消失不見,宜琰不禁將摟著她的手收緊了些。
蘭馥不想繼續這樣和拓跋乾相處下去,所以蘭馥就想利用一些事情引開了這個話題。
然後蘭馥對拓跋乾說道:“王爺,妾身最近由於閒來無事,所以剛剛學了一首曲子,彈給王爺聽可好啊?”
也許是蘭馥終於開竅了,想起秋若對自己說過的話——侍寢有著對自己無窮益處的學問,如果拓跋乾來自己這裡,自己卻任何事情也都不去做,那麼天上便不會掉下餡餅來!
自己
就會被餓死,沒有一種寵愛,不是自己爭取過來的!
所以蘭馥就放下了自己的心結,準備試一試,深諳這一點道理以後,就想讓拓跋乾來聽聽自己最近剛剛學習到的曲子。
“哦?你還會彈琴?”不得不說,蘭馥的才藝又一次刷新了拓跋乾對於蘭馥的瞭解,“如此說來,你是真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了?”
面對拓跋乾的質疑,蘭馥心中腹誹了一句:“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有什麼可以難道本小姐的呢!”
可是嘴上卻只是淡淡的回答拓跋乾說道:“自然,我之前已經告訴過你的,可是你並不放在心上,也不願意相信我所說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呢!”
“既然如此,且看你如何表演?”拓跋乾期待的對蘭馥說道,如今夜裡靜悄悄,如果有琴聲爲伴,也不失爲一件樂事了!恰逢長江的水患得以解決,拓跋乾更是心情大好。
“那王爺,妾身就獻醜了,我回我自己的房間裡取琴去!”蘭馥給拓跋乾行了一個禮以後,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的一瞬間,蘭馥就趕緊撫順了自己的心緒,不知道爲何,和拓跋乾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真的感覺去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十分的巧妙,也十分的難以解釋。
不過蘭馥不敢繼續耽擱時間,既然取琴,那就好好地演奏一曲給拓跋乾看看吧,同時蘭馥之所以選擇彈琴,也是想要快一點安撫一下自己的心緒,不要失去了方向!
蘭馥抱著古箏重新來到了拓跋乾的面前,拓跋乾早已經將桌子上面的棋盤給收拾了起來,只留下了一個空空如也的桌子。
拓跋乾專注的盯著蘭馥所有動作,因爲至今拓跋乾顯然還是對蘭馥會彈曲子而感到十分意外。
轉而拓跋乾又笑了一笑,然後對蘭馥說道:“夫人不僅習得一手武藝,又會跳舞,如今還能彈琴,真讓我意想不到呢!不用想,你談琴的技藝也一定是上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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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