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突然之間拓跋乾話鋒一轉,就說到另外一件事情上,“不過……我知道是你弄亂我桌子上面的公文的時候,雖然生氣,但又想查閱是否少了文件之時,卻發現公文的順序有所變動,不再是之前的雜亂無章,而是輕重緩急區分十分明確!這可也是你所爲啊?”
拓跋乾消了慍怒的表情,而後對蘭馥說道。
“沒錯,也是妾身所爲!”蘭馥並不擔心什麼後果,便有什麼答什麼。
“哦?若是不清楚公文裡面所記載的內容,或是不理解,便不可能做到這件事情的!換做是我,整理起來也是相當麻煩,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拓跋乾完全只剩下了濃濃的好奇心!
“回王爺,妾身只是閒來無事,翻開公文看了看,之後覺得有些晦澀難懂,不過漸漸的,我還是能夠看出一些門徑的,於是我便簡單的爲王爺排序了一下!若是對王爺造成了什麼麻煩,還請見諒!”
蘭馥對著拓跋乾彎了一下腰,而後歉意地回答拓跋乾說道。
同時感受到拓跋乾講話的內容越來越不一樣的還有司徒氏,爲什麼拓跋乾剛剛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如今卻冷靜下來,還對蘭馥追究一些聽起來毫無緊要的事情呢?
在司徒氏看來沒有要緊的事情,拓跋乾卻將之當成了一件令自己發現了的寶藏。
因爲拓跋乾發覺,如今蘭馥居然連公事都可以協助自己,而蘭馥之前所展現的技能,沒有一個不是可以幫助自己的。
拓跋乾不由得想到,所謂的賢內助不就是蘭馥這個樣子嗎?
現在拓跋乾要做的,就是問問究竟是否蘭馥給自己收拾了公文,如果是這樣的話拓跋乾不禁又一次覺得蘭馥其實就是一個奇女子了。以至於拓跋乾就像看到了一個人才一樣,迫不及待的對蘭馥進行一番詢問。
拓跋乾現在已然得到了蘭馥的確定後,心裡從期待變爲喜悅。
“很好,難得你有這份心意和才能,另外你也不用怕,我是不會怪
罪你了,我們本就是一家人,雖然你身爲一個女子,翻看我的公文有所不妥,不過並沒有大的影響,況且你這麼聰慧,讓我很是驚喜!”
拓跋乾開始誇獎蘭馥了,誇的司徒氏一臉烏青。
“王爺……可是如果所有的人的去效仿蘭馥,動王爺的東西,那麼豈不是會亂了套?對王爺所做的事情也將產生很大的影響呢!”司徒氏仍然不甘心,就繼續不依不饒的對拓跋乾告狀,最終的目的無非也就是讓蘭馥嚐到一些顏色。
不過拓跋乾如今已經鐵了心不會責怪蘭馥了,所以對於司徒氏的話,拓跋乾是根本不放在心上。
“罷了!這件事情以後你們也不要再提了!我相信蘭馥,也相信你們,況且如果有人胡亂的動我的東西,我自然可以發現,而蘭馥卻具有不同的才識,就當我破例一次,給了蘭馥特權吧!”
拓跋乾開明的對司徒氏回答道,同時也是對蘭馥回答道。
“謝謝王爺!”蘭馥感激的看了一眼拓跋乾,不但沒有責怪自己,還讓司徒氏吃了癟,而同時蘭馥也在想,如今拓跋乾是對自己的好感直線上升,甚至開始向偏著自己了!
“蘭馥,等稍後吃了飯以後,你來我的酬勤居一趟吧!我有事情要和你說說!”拓跋乾接著吩咐米嵐說道。
司徒氏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蘭馥,心下認爲,看來自己用同樣的招式,對如今蘭馥的地位和身份已經沒有震懾力了!自己必須想一些新的辦法,不再依靠王爺的刀,傷害蘭馥。
同時司徒氏冷靜下來以後,才發覺,最近自己由於在蘭馥面前吃了不少的虧,而以至於心情煩躁異常,連最起碼需要的鎮定都姍姍來遲。
不過司徒氏畢竟是司徒氏,能夠走到今天嫡福晉這一步,當真有不少的實力,很快司徒氏就不再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蘭馥的身上了,自顧盤算著自己的主意。
“王爺,我們還是快快吃飯吧!不知王爺今天上午去了何處啊?怎麼也不看王爺和我們遇見呢?相比又是辦公事
去了吧!
不過妾身今天已經將午飯給準備齊全了,以此犒勞一下王爺,王爺辛苦了!”
司徒氏的一番殷勤,讓拓跋乾的注意力又給拉攏了過來,拓跋乾對司徒氏解釋道:“沒有錯,上午的時候我的確是去見了皇上,與皇上一起確定瞭如何施救百姓的措施。不過還是有勞千曼了!”
拓跋乾還是很喜歡自己這個嫡福晉司徒千曼,只不過司徒氏卻在最近的表現,讓拓跋乾感到對司徒氏所作所爲,不甚爲自己滿意。
當司徒氏恢復了以往的神采,拓跋乾亦是好言相對。
頃刻以後,拓跋乾連同幾個人就開始進餐了,其他到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蘭馥卻忽然感到嗓子裡一陣癢癢的感覺。
於是漸漸的,蘭馥就開始止不住的咳嗽了,並且有著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蘭馥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咳嗽之時都會捂住嘴巴,儘量不讓拓跋乾和司徒氏以及梅勒氏注意到自己。
“莫非是自己生病了嗎?”蘭馥不禁暗自思考著,自己的身子一向挺好的,而且最近似乎都沒有什麼太寒冷的氣溫。
雖然蘭馥不希望拓跋乾關注自己,之時畢竟蘭馥的目標過於大了,飯桌上規矩使然,所以一片寂靜的氛圍中,蘭馥的咳嗽自是最爲動靜大的行爲。
“蘭馥?你身體有些不舒服是嗎?爲何從剛纔開始,你一直就在咳嗽呢?是否感染了風寒?最近我在皇宮裡聽說生病的百姓也驟增了不少,大概是最近有什麼厲害的風寒吧,天氣漸漸轉涼了!”
拓跋乾對蘭馥關心道,同時拓跋乾爲了一碗水端平,同樣關心另外的福晉:“千曼還有梅勒,你們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不要病倒了!”
“多寫王爺厚愛!不過王爺的身子纔是最重要的,因爲你每天流連忘返於公事當中,本來就十分的勞累,所以更加容易感染了風寒!”司徒氏反過來讓拓跋乾多加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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