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一輛車拋錨了,沖我不斷的招手,要我把車停下來,拉他的車一把。
我想停下來,不過蒙潤玉卻不答應(yīng),讓我一直開,無論碰到什么情況,都不能停下來。
無奈,只能繼續(xù)往前走。
繼續(xù)走了二十公里左右,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身后似乎有一輛車在跟蹤我,正是之前沖我招手,要我停下來的那輛車。
我頓時緊張起來,故意拐了幾個彎,那輛車也繼續(xù)跟著我。
我立刻說道:“情況不妙,有人跟蹤。”
蒙潤玉說道:“你笨嗎?才發(fā)現(xiàn)?他跟了咱們一路了。”
我大吃一驚:“她們到底是什么人?不行,我得停下來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蒙潤玉說道:“我要是你,就不會停下來。”
“為什么?”我問道。
“是魯門的人在跟蹤你。”蒙潤玉說道:“被他們抓到,你可就要倒霉了。”
我說不會吧,你這不跟著我呢嗎?
蒙潤玉說道現(xiàn)在連我都自身難保了,他們肯定發(fā)現(xiàn)了。
發(fā)現(xiàn)什么了?我莫名其妙的通過后視鏡看著她,她卻一言不發(fā),只是盯著車后面看。
那輛車?yán)^續(xù)追蹤,我拐進了一個小胡同,那輛車還在跟蹤。
剛出了小胡同,進入一條大路,三個方向頓時出現(xiàn)了幾輛黑色的車,將我的出口給團團堵死了。
我猛的踩煞車,罵了一句該死。回頭問蒙潤玉該怎么辦?
就在此時,其中一輛車的車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人來。我定睛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蒙潤玉,竟然是蒙潤玉。
她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那輛車上的?我頓時大吃一驚,連忙扭頭看身后,蒙潤玉正沖我笑。
“你到底是誰!”我憤怒的看著蒙潤玉:“你不是蒙潤玉。”
她沖我咧開嘴,苦澀笑笑,而后用力的扯掉了頭皮。
竟然是李雪琴。
“怎么會是你!”我大吃一驚:“你為什么冒充蒙潤玉?”
“當(dāng)然為了救你出來。”李雪琴說道:“沖出去吧,落到這女人手上,我恐怕我都沒多久活頭了。”
我連忙問道:“你為什么救我?你不是跟他們一伙的嗎?”
李雪琴說道:“有個大人物,讓我?guī)湍恪Ko的好處,我無法拒絕。”
草,這事兒可真是夠戲劇性的。我一咬牙,重新發(fā)動車子,準(zhǔn)備從其中一個角落里沖出去。
似乎他們早就料到我會這么做,齊刷刷的掏出槍,指向我。我知道我繼續(xù)沖上去,他們肯定會開槍。
正準(zhǔn)備我踩剎車的時候,李雪琴忽然說道:“繼續(xù)往前沖,他們不會傷害你的。”
“好,我相信你一回。”說著,我把油門踩到底,瘋了一般沖人群沖了上去。
頓時,密集的槍聲響起,而且看模樣,全都朝腦門子上打過來。
我大吃一驚,連忙趴下身子,依舊瘋踩油門沖過去。子彈直接打在我后座上,正是我腦殼的位置。甚至有一顆子彈打在了我的左邊胳膊上。
還沒等我發(fā)怒,越野車已經(jīng)將
其中一輛車給撞飛了,而我們的車在一陣劇烈顛簸之后,也撞在了一個居民樓上。
我顧不上疼痛,好容易抓住機會,必須沖出去,繼續(xù)瘋踩油門,用僅有的一只手打方向盤。身后亂糟糟的,都開始上車準(zhǔn)備跟上來。
“我草你大爺。”我憤怒的罵道:“你不是說她們不會傷我吧,草,你瞧瞧車座上有多少個窟窿眼。”
李雪琴說道:“沒辦法,你膽兒太小,只好給你打氣了。”
“打個狗屁。”我氣的歇斯底里:“剛才我差點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死不了。”李雪琴說道:“你以為你能躲得過那一連串的子彈?”
是啊,這會兒冷靜下來,才發(fā)覺我竟這么牛逼,能躲得過一排子彈,黑客帝國嗎?
我連忙問到底怎么回事兒?
“你體內(nèi)封印著他們一直在找的神秘能量。”李雪琴說道:“他們抓住你,只是想拿回屬于她們的那股神秘力量而已。”
“你說的是郢爰上的那股力量吧。”我問道。
李雪琴點了點頭。
“這一年多,你們一直都在施展那種儀式,試圖奪走我體內(nèi)的力量?”
李雪琴說道是啊,只不過那股力量對你的粘著力非常大,恐怕只有真正的盤門內(nèi)門傳人,才會有這種力量吧,實在是挺讓人難以理解的。
我說你抱緊了安靜,我得加快速度了。
李雪琴說不行,這樣下去咱們遲早得被她們給逮住。
我冷冷笑笑:“你未免太瞧不起我劉陽的車技了吧。”
李雪琴說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不相信這車,你看看車還有沒有油?歐陽漢文當(dāng)然不會甘心放我們走,所以早早的就抽干了車上的油。
我一看,腦門子頓時就大了:“那怎么辦?”
“按我說的方向走。”李雪琴說道:“咱們只能走地下通道了。”
“還有地下通道?”
李雪琴說當(dāng)然有,自從那大人物給我打了招呼之后,我這半年幾乎都在摸索那條地下通道。
好,我再信你一次。
在半道上,李雪琴在我身上栓了一根繩子,另一端拴在她的身上。我問她干什么?她說這樣我們就不容易走丟了。
我說那你也給安靜系上。李雪琴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確定要讓她跟我們一塊嗎?她的身體很虛,這樣下去她只會拖累我們。”
我說你少廢話,這是我兄弟媳婦兒,我不能讓她受傷。
李雪琴嘆了口氣,說你可真是夠可以的,只好給李雪琴也栓上了一根繩子。
最后我順著李雪琴手指的方向,竟來到了一處沙灘。我問這里沒路了,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李雪琴指了指沙灘:“沖到海里去。”
我大吃一驚:“你的地下通道,就是這條大河下面?”
李雪琴說當(dāng)然了,要不然你認為呢?
我:“……”
“現(xiàn)在我很疲憊,根本就游不動,早晚會被她們抓住的。”
李雪琴從隨身口袋中掏出了三個齒輪,又拿了一個小型的電動機,將齒輪安裝在了電動機上:“咱們
三個能組成一個小潛艇,我在前面掌握方向。記住,你要試圖憋氣兩分鐘。”
我連忙說道好,又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安靜,不知道安靜能不能撐的過去。
秋風(fēng)蕭瑟的秋天,這狗日的溫度也實在讓我感覺日了狗。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人窮追不舍。我們待會兒必須盡快才行。
我將油門開到最大,在沖進去的一瞬間,忽然想起好萊塢大片來,車子沖進水里,不是都要爆炸的嗎?
媽的,不管了,這是唯一的活路了。
車以近一百邁的速度,沖進了水中,往前疾馳了大概三十多米的距離,才總算完全沉默,車也拋錨,最終停了下來。
我立刻打開車門,抱住安靜,和李雪琴一塊游出車子。
李雪琴將電動機打開,我們?nèi)齻€頓時以非常快的速度,朝前方游蕩。
我看著安靜,安靜正大口大口的吞著水,無奈,我只好用自己的嘴堵住安靜的嘴,捏住她的鼻子。
我們的速度非常快,幾乎可以和一個小型游艇相提并論了。往后面看,看不到人影了。我也松了口氣。
兩分鐘之后,李雪琴總算浮出水面,我大口大口的呼吸,安靜也開始吐水,我連忙拍安靜的后背,越來越多的臟水給吐了出來。
我被凍得瑟瑟發(fā)抖,聲音顫抖的道:“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李雪琴四處看了一眼,說再憋氣,咱們還在對方的視力范圍內(nèi),再往前游一段再說。
說著,李雪琴再次扎了進去,我只好再次堵住安靜的嘴,跟著李雪琴一塊往前游。
這次堅持了不到一分鐘,李雪琴才終于冒出頭來。往后面看了看,說道:“行了,計劃很順利。”
“順利……個屁。”我罵道:“我的胳膊快失去直覺了。”
李雪琴看了一眼我的胳膊,說你祈禱二大爺?shù)谋S影桑笤俅我活^扎進水里。
我草你大爺,我冷不丁的灌了一口臟水,頓時惡心的我不行。
就這樣,在水里足足游了近三個小時,李雪琴才終于走到了一個小島上。
上了岸,我就覺得全身沒力氣了,可我不敢松懈,安靜喝了太多的水,我只好抱起她,給她倒水。
倒完水之后,李雪琴摸了摸安靜的心臟,說只能來人工呼吸了。
“你來吧。”我說道。
李雪琴說我才不來呢,你來吧,我又不吃醋。
我只好親自給安靜做人工呼吸。
安靜緩緩睜開眼,虛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只是說了一聲渴。
我心道你怎么還渴呢?剛才沒少喝水啊。
李雪琴摸了摸安靜的額頭,說不行,得燒點水,這丫頭高燒呢。
我看了看這座孤島,根本就沒有人的痕跡。孤零零的一座島上,只有前面有一片茂盛的森林。
我說你帶安靜到前面森林,我想辦法生火。
李雪琴立刻拖著安靜離開了。
胳膊又是一陣鉆心的疼,可顧不上了。應(yīng)該沒傷到筋骨,因為我的胳膊還能動。而且這會兒傷口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好歹我也有個心理慰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