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在英國欣賞著美麗夜景的媽媽,
您的女兒發(fā)生了意料之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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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多年之后,在彭格列總部的一個悠閑的下午,面對自己得力的首席秘書,阿綱回憶起這件事的說:“都醬,你知道嗎?那是我第一次感到云雀前輩也許是有人情味的。”
而已經(jīng)散開頭發(fā),戴起眼鏡的小都頗為無奈的聳肩,“我怎么可能知道啊,BOSS,不過,我至少知道現(xiàn)在的恭彌…我…”女子手上的戒指莫名的奪目。
在reborn的提(wei)議(xi)下,阿綱跟著迪諾連帶著獄寺還有剛剛來探病的山本等人一起朝船越的病房走去。
“云雀前輩,打擾…了。”棕發(fā)少年在眾人的目光下拉開了病房的們,然后臉上瞬間閃過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最后恢復(fù)正常,反應(yīng)過來的一瞬將門重新關(guān)上,抽搐著嘴角說道:“云雀前,啊不,船越已經(jīng)睡了,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了。”
“是嗎?真遺憾,不過至少讓我看一眼再走吧,我還沒讓安翠歐給小都道歉呢。”說著迪諾就拉開門,而有傷在身的阿綱完全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迪諾拉開門,然后瞬間石化。
“這可真是有意思的場景啊。”站在迪諾肩頭的小嬰兒笑道。
而此時,其他人也看見了房內(nèi)的景象,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橘黃色的中短發(fā)披散在身后,穿著病號服的少女一動不動的趴著,而身下壓著的則是俊美的黑發(fā)少年,落日的余暉打在兩人身上,顯得朦朧而唯美。
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一群人,云雀很郁悶,非常郁悶,極其以及特別的郁悶,郁悶到想要咬殺所有人。
時間倒退到五分鐘前。
“委員長,呼,商量一下呼行不行啊,我真的,呼,不行了,我還是個,是個病人啊。”船越緊皺著眉頭說道,臉上是不自然的潮紅。
“哼,草食動物。”鳳眸微微掃過扶著墻壁的少女,后者只感到冷汗直流。
好吧,誰讓我現(xiàn)在打不過你,心中這樣想著的船越說道:“是是是,我是草食動物,所以你這位肉食動物就放過我吧,委員長。”
明明是很普通的話,卻因為船越那不耐煩的語氣以及一臉的嫌棄而產(chǎn)生了反效果。
少年以為少女是在嘲諷自己,于是臉色比剛剛更加陰沉。
“草食動物,你還很不錯啊。”
云雀說出的話令船越有點摸不著頭腦,自己怎么就錯了,還沒想清楚,就感到一股殺氣,手忙腳亂向右邊挪去,然后親眼看著少年手中的鋼拐陷到墻壁之中,泛著冰冷的銀光。
吞了口口水,船越弱弱的開口:“委員長?”
哇,這突然之間是怎么了啊,剛剛明明還很好的啊,還以為云雀能放過自己呢,怎么一下子就下這么狠的手啊,設(shè)想了一下這拐打到身上,估計自己就應(yīng)該去加護(hù)病房不,應(yīng)該是直接去殯儀館吧。
情商和智商差了好幾個等級的船越完全沒有想過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她把這個劃分到猛禽善變的性子之中。
云雀看著少女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心中又是一陣煩躁,好想揍她,而事實上云雀也這么做了。
幾乎是手腳并用的躲開云雀的攻擊,船越的體力在一點點流逝著。
“我認(rèn)錯還不行嗎?抱歉,云雀,我真的不是故意把你吵醒的,你一個大男人別那么計較啊不,是寬容一點放過我吧。”船越可憐兮兮地說著,畢竟,少女的體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看東西似乎都有些模糊不清了,而且能感到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船越敢肯定自己現(xiàn)在絕對是在發(fā)燒,“看在我還是個病人的份上,你當(dāng)做日行一善,饒了我吧。”
云雀似乎也注意到少女通紅的臉色以及微微沙啞的嗓音,明明已經(jīng)近身到離少女只有兩步遠(yuǎn),只要把拐子用力的抽上去,少女絕對跑不了,但因為少女的話,云雀有了一絲猶豫,也就在猶豫之時,突然一個黑影壓下,少年反射性的想抽出拐子,卻在看到是少女的一瞬硬生生的停住,然后感到一個重物壓下,背部與地板親密的接觸了一下,某個柔軟溫?zé)岬奈矬w擦過自己的唇以及唇邊的肌膚,自己的手臂還環(huán)在少女的腰肢上。
抬眼,是少女緊閉的雙眸,耳邊,是少女略顯急促的呼吸,脖頸間能感受到少女噴出的溫?zé)釟庀ⅲ迫竾@了口氣,感到很是郁悶,但最終還是一言不發(fā)的決定先起來。
上手扶住少女的肩膀向上挪,卻感到某個東西似乎鉤住了自己的衣服,微微向下看去,入目的卻是少女由于剛剛的打斗而導(dǎo)致的領(lǐng)口敞開的病服,能看到少女漂亮的鎖骨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胸,云雀立刻別開臉,而手上的力氣也失去,少女重新跌回懷抱之中,云雀感到非常郁悶。
深呼吸一下,云雀重新移動少女,而這次也終于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原來少女的幾根頭發(fā)纏住了自己的鈕扣,盡管知道了問題但不知道怎么解決,這令云雀更加郁悶。
“云雀前輩,打擾…了。”推門而進(jìn)的草食動物,以及隨后進(jìn)來的更多草食動物,云雀感到自己的郁悶到達(dá)了臨界點,他現(xiàn)在只想咬殺了這些人。
“云雀你果然還是出手了嗎?”唯恐天下不亂的reborn說完這句話后全場安靜。
靜默,近半分鐘的無聲,伴隨著云雀把纏著少女的頭發(fā)的紐扣揪掉而結(jié)束。
將身上的少女放到地上,云雀的臉已經(jīng)不能用別人欠他錢來形容了,那完全就是殺、了他全家的樣子啊!
阿綱默默的后退著,他似乎已經(jīng)見到了自己似乎再也不能離開這家醫(yī)院了的未來了。
“弱小的草食動物,看到你們?nèi)壕游揖拖胍馈!鄙倌甑穆曇艉捅砬楸绕鹌匠砀拥奈kU,令在場的人除了reborn幾乎一齊打了個哆嗦。
“那個,云雀前輩,我們什么也沒看見,你放過我們吧。”阿綱擺著手快速的道著歉,但迪諾的下一句話把他雷的外焦里嫩。
“喲,你是小都的男朋友么?”
不只是阿綱,獄寺,小春,京子等人也均是一愣。
山本依舊樂觀的說道:”啊嘞,原來云雀是船越的男朋友么,哈哈。”
不要再說了啊,山本,難道你沒有看到云雀前輩那背后的紫色氣團(tuán)嗎?那是具現(xiàn)化的殺氣吧嗚嗚,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離開啊!
把求助的目光投向reborn,卻沒想到對方只回給自己一個“正確處理家族成員的關(guān)系也是一個老大的職責(zé)呢。”就睡著了,阿綱只覺得自己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媽媽!
“一只。”眨眼之間迪諾已經(jīng)被云雀抽飛。
獄寺盡管拿出了炸彈,但是還沒等扔出去就被一拐子抽到墻壁上,“兩只。”
山本也同樣沒有擺脫被抽飛的命運,堅持了幾個回合之后身體重重的撞到墻上,昏厥過去,“三只。”
“寫下來該誰了呢。”云雀無比利落的甩了一下拐子,然后視線掃過四周。
阿綱看著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的京子和小春,又看了看似乎仍在睡著的reborn,啊,怎么辦啊?
看著云雀一步步走近,阿綱還是跑了過去,擋在兩個少女的面前,“云雀前輩,請,請放過女生吧”聲音顫抖卻堅定。
這時候,reborn的鼻涕泡破了,小嬰兒的臉上浮現(xiàn)出微笑。
“哇喔。”看著身上纏著許多繃帶的少年,云雀突然有一絲玩味,緩緩的舉起拐子,甚至能看清楚少年抖動的雙臂與緊緊閉著的雙眼。 ● TTkan● C○
“在這樣下去船越可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哦。”reborn的話令阿綱睜開眼,也令云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云雀視線微偏,一米之外的女孩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又看了看不遠(yuǎn)處自己一直渴望與之戰(zhàn)斗的小嬰兒,將拐子收起,留下一句真是無聊就瀟灑的離開,留下下巴都要驚掉的阿綱。
剛剛,那是,云雀前輩?該不是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吧,竟然沒有咬殺自己。正這樣想著的阿綱突然搞到后腦被一擊。
“你干什么啊,reborn?!”阿綱捂著后腦怒道。
“不要發(fā)呆了,蠢綱,我剛剛說的你沒有聽見嗎,再拖一會兒船越會變成什么樣了”reborn的話令阿綱連忙反應(yīng)過來,但廢柴體質(zhì)加上受傷令他剛邁出兩步就狠狠的親吻了地面。
京子和小春倒是很快就跑了少女的身邊,京子將少女扶起,手碰到少女滾燙的額頭時驚呼一聲,然后小春連忙跑出去找醫(yī)生。
等一切都忙完時已經(jīng)繁星滿空,病床上的少女安穩(wěn)的躺著,透明的液體順著針管一點一點流入少女的體內(nèi),床邊的黑發(fā)少女仔細(xì)的拿著毛巾一下下擦著少女的面頰,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外停留了幾秒后離開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