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在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似乎真的,逃不開這個暴力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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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那樣對視著,氣氛幾乎凍結住, 周圍的氣壓低的眾人都不敢靠近甲板。
船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 但里面卻是滿滿的苦澀, 聲音極輕, 輕到似乎會隨著海風飄散:“就算是我十年后真的嫁給你了, 恐怕,那也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了,因為, 我發(fā)現,就算提前知道了結局, 我也沒有辦法按既定的路線走下去, 云雀。”
海風輕輕吹起少女散著的頭發(fā), 盡管是暖色調的橘黃,但配上黑色的裙子, 似乎格外有一種蒼涼的感覺。
“哇喔,你這算是什么,都?”
“沒什么啊,只是感覺就算我十年后真的嫁給你了,但是沒有誰規(guī)定十年前的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啊, 我想, 我們還是不太適合呢, 云雀。”
“嘶。”手腕上突然傳來的痛感令船越倒吸一口冷氣, 面前是云雀放大了的好看的面孔, 呼吸甚至都淺淺的交錯了。
“不要太過分,都, 還有,我不喜歡你叫我的姓。”云雀的聲音冷淡到不可思議,但眼底卻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這個女人,要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反抗自己嗎?
“你這又算是什么?我不會說分手什么的,因為,我和你,從來都沒有交往過不是么?”船越的話令云雀一怔,少女趁機掙開了少年的桎梏,抬手撫上剛剛被握住的手腕,上面一圈淤紫若隱若現,船越依舊用沒有波瀾的聲線說著,“實際上你也不是喜歡我吧,又或者說至少沒有到想和我在一起的地步,之所以一直在宣告我是你的,只是因為你提前知道了未來,你知道了十年后我會成為你的妻子,所以你才會對我有那么大的占有欲,才會那么限制我和其他男生的交往,說白了,這和動物霸占著自己的領土驅趕外敵沒什么區(qū)別呢?你真是一個合格的肉食動物啊,云雀恭彌。”
“你這個女人自說自話夠了沒有,啰啰嗦嗦的煩死了。”云雀的臉色很明顯的告訴著船越他現在十分的不爽。
“喂,我都說唔唔”船越睜大著眼睛看著突然撲過來的少年,由于事發(fā)突然,船越直接被逼到了甲板的護欄上,雙手被云雀反剪在身后。
云雀狠狠地吻著少女的唇,似乎僅僅是在發(fā)泄他的不滿,船越死死的咬住牙,漂亮的眼眸狠狠的瞪著同樣沒有閉眼的少年。嘴角揚起些微的弧度,云雀掐了一下少女的后腰,吃痛的少女輕輕的張開嘴,云雀車技把舌頭伸進少女的口中。在自己口中作祟的某個溫軟濕滑的物體,船越恨不得一口咬斷它,而事實上船越也這樣做了,剛想下口咬去,手腕上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船越無力的幾乎癱軟在云雀,眼角有經營的淚水滑落。
口中嘗到咸咸的味道,云雀放慢了在少女口中肆虐的動作,輕輕地摩擦著少女的唇,然后離開,輕吻上少女的眼眸。
“老實一點,都。”
船越最討厭云雀這點了,明明就是個中二到無可救藥的家伙,又任性又暴力,但偏偏有的時候會展現些許的溫柔,會用很輕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名字,而自己
“啊,云雀前輩!!船越!!”突然響起的聲音令船越一驚,下意識的就像推開少年后退,但船越忘了云雀還抓著自己的手,再加上剛剛略顯激烈的接吻,少女身上完全沒有力氣,剛一動一部,身體就朝著地面倒去,卻在途中被云雀接住,然后攬回懷中。
“哇喔,草食動物,你想被咬殺嗎?”看著云雀舉起的拐子,阿綱抱著頭驚喊道:“不不不,你們繼續(xù),我什么也沒看見啊啊啊啊!!!”
雖然沢田已經跑開了,但船越還是好想找個地縫鉆下去,啊,被沢田看見了,好難為情。
“都,不準再亂跑,不準再亂想,不然,”
“咬殺是吧,我看你就會說這一句話,而且,你都已經把我咬了啊。”船越翻了個白眼,然后略顯委屈的說著,自己的嘴唇現在好痛,舌頭舔過,能嘗到腥味。
“還有,不準隨便把頭發(fā)散開。”云雀看著眼前少披散著發(fā)的少女,暗暗想到,真是的,明明平時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為什么一散開頭發(fā),就顯得柔弱可愛了呢。
“這你也管?你是老媽子嗎?”
云雀沒有說話,只是抬了抬胳膊。
船越鼓起包子臉,郁悶的說道;“好吧,我知道啦,暴力狂。”
阿綱垂頭喪氣的走下甲板,啊,真是倒霉啊,居然碰見這種事,還好沒被咬殺,不過云雀前輩怎么會和船越也在這艘船上呢?絕對優(yōu)勢reborn干的好事。
“十代目,十代目,你怎么了reborn桑不在甲板上嗎”獄寺看到阿綱回來,立刻殷勤的上前問道。
“啊,獄寺君!是,是,reborn不在甲板上,而且千萬不要去甲板!”阿綱一驚,然后趕緊提醒般說道。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十代目這么說了,那我就不會去的。”獄寺舉著拳頭一副忠心的樣子。
小春也揮起拳頭說著:“小春也是哦,小春最相信阿綱了。”
“最相信十代目的明明是我!”
“是小春!”
“是我!”
“是小春!”
看著兩人的爭論,其他人都默默的嘆了口氣。
“云雀恭彌,你這個魂淡,你看我的手腕,你到底要干嗎啊?!”船越看著自己兩個手腕全部都淤紫,怒視著黑發(fā)少年。
“吵死了。”云雀仿佛沒看見少女的兇狠目光,直接躺到了床上。
“喂,你起來啊,那是我的床,你不是拿著票上來的么,你回你房間啊。”船越伸手去拽云雀,卻被云雀反手用力給拉了下來,摔到床上的船越睜開眼,卻發(fā)現自己躺在床上,而云雀則壓在自己身上。
呼吸不自覺的變得急促,云雀把手撫上船越的面頰,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著。
“都…”能夠在云雀的眼中看見自己的樣子,在加上少年低沉誘惑的嗓音,船越的腦子一瞬間空白。
云雀低下頭吻住少女,沒有了之前的霸道,不再那么急于攻城略地,但也就是這樣,令少女感覺自己好像醉了一般,四肢都失去了力氣。
撫摸著少女的臉的手一點點下移,脖頸,鎖骨,一點點向下……
另一只帶有高溫的手掌在少女的大腿上一點一點上移,裙子已被撩至腰的位置。
揉捏著渾圓的柔軟,云雀低頭,輕咬住其中一顆茱萸。
“啊!”微微的酥麻感與痛感令船越不自覺的輕呼出聲,但也就是這種時候,理智稍稍回籠,看著埋首與自己胸前的頭,感受到頂在自己下、身的硬物,船越的臉瞬間爆紅。
“不行!!!”
云雀毫無防備的被船越一把推開。
“不行,不行,現在不行,恭彌,我還沒想好,不行的。”船越退到床頭處,雙手死死的抓著裙子的領口處與下擺,眼眶微紅。
云雀看著少女一副防備而不知所措的樣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猶豫片刻,突然手握成拳狠狠的敲了一下墻壁,而墻壁也順著云雀敲的地方向四周延伸出現裂紋。
“我去洗個澡。”云雀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隨后利落的翻身下床走進浴室,這期間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少女。
船越伸出胳膊環(huán)住膝蓋,貝齒咬著下唇,她也知道云雀現在一定很難受,但是她…說不出的感覺在心中蔓延,船越把頭抵在膝蓋上,陷入沉思。
云雀站在花灑下,冰涼的水自頭頂灑下,稍稍舒緩了自身的欲、望,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一向不是一個能夠忍耐的人,這次居然就那樣放過了少女,腦中全是剛剛少女瑟瑟發(fā)抖的身體與微紅的眼眶,云雀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少年洗完澡出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少女依舊窩在床頭處,漂亮的眼睛此刻什么神采也沒有,只是臉上的淚痕還是清晰可見。看到自己出來,少女朝自己擠出一個微笑,輕聲喊了一句:“恭彌。”
“這是什么蠢表情,笨蛋。”把手搭在少女的頭上,云雀竟難得的語氣溫和。
“看見了,那就是南國的樂園吧。”沢田奈奈眺望著說道,言語之中時掩不去的喜悅。
“好有趣,小春好興奮!”
阿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真是太好了,云雀前輩和船越已經不再甲板上了,但是這艘船馬上就到黑手黨樂園了啊,他真的不想去啊,好像一直呆在這艘船啊。
“好像很好玩,就像游樂園一樣。”沢田奈奈的話令阿綱太偷偷眺望,哇,真的是游樂園呢,真希望可以好好的玩一下呢,不知道船越和云雀前輩怎么樣了。
“恭彌。”
“恩”
“晚安。”
船越蹭了蹭云雀的胸膛,嘴角帶笑睡了過去,而他身邊的黑發(fā)少年,則一直閉著眼睛休息,胳膊卻是環(huán)著少女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