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只是想吃個蘋果糖而已,怎么會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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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和云雀躺在一張床上,導致船越睡眠嚴重不足。
云雀坐在椅子上, 喝著剛剛酒店服務員送來的奶茶, 瞟了一眼床上的某人, “你不和那群草食動物一起去玩么?”
“不要, 我好困。”船越閉著眼睛, 抱著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云雀。
“嘖。”看著少女姣好的身段,云雀移開視線。
聽到云雀的咂舌船越幾乎想一把掀開被子然后把枕頭扔到云雀恭彌的臉上, 這個混蛋,敢情之前被當成抱枕的不是他, 換成任何一個女生, 那種情況下誰能睡得著啊?!!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 船越一下子翻過身,面對著云雀, 疑惑的問道:“對了,恭彌,你為什么會上這艘船啊,明明之前都不肯陪我去北海道。”
“因為自己的東西還是打上記號比較好。”云雀突然朝著船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想到什么的船越臉一紅,最后還是決定終止這個話題, “說什么呢, 搞不懂。”
云雀也不甚介意, 反正就當是看少女臉紅好了。
于是, 在黑手黨樂園的閑適的一天, 就被船越用來睡覺了,至于云雀, 在吃了少女不少豆腐后就出門了,不過看他回來后愉悅的樣子,應該是咬殺了不少獵物吧。
從黑手黨樂園回來之后的日子依舊很是波瀾不驚,酷熱的天氣,無聊的肥皂劇,以及總也不想寫的作業(yè)。
并盛中的接待室,也依舊有人在爭吵。
“恭彌,遠緒她們邀請我去海邊呢,那個……”船越站在云雀面前,滿臉笑容地說著。
“不行!!!”云雀連頭都沒抬就否決了,海邊,開什么玩笑。
“專、制,暴君,獨、裁!!”船越鼓起包子臉,跺著腳。
“哇喔,草食動物,你好大的膽子。”
“我就是要去,反正是今天下午,要本事你揍得我去不了啊!”經(jīng)過最近的摸索,船越吃準了云雀不會像以前那樣揍自己,于是大膽的挑釁。
云雀挑了挑眉,眼前的人最近是越發(fā)的大膽了,挑釁自己幾乎成了習慣,看來需要教訓一下。
看了看眼前穿著吊帶素色裙子的女孩,云雀然后一把抓過少女,一手扶著少女的肩,一手輕籠著少女的腰,直接吻上了少女鎖骨的下方。
船越的臉瞬間爆紅,連忙用手去推云雀,而云雀的唇也的確離開了,但下一秒就移到了少女的脖頸處,蘇蘇麻麻的感覺令船越的手臂力氣漸漸減小。
云雀從船越的脖子上離開,把女孩放到沙發(fā)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少女,嘴角噙笑,“現(xiàn)在,你可以去了。”
船越低頭,鎖骨下方好明顯一塊紫紅色印記,同理估計脖子上也是。
“云雀恭彌,你敢不敢更過分一點啊,你這樣要我怎么穿泳衣啊,你個混蛋!!”船越狠狠地捶了一下沙發(fā),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哇喔,區(qū)區(qū)一直草食動物居然這么囂張。”
“我就唔唔”
接待室內(nèi),中午的陽光射進,剛好可以看見,穿著校服的少年吻著身下的少女,一室溫馨。
“啊,我也好想去海邊玩啊!!!”船越對著小風扇大喊道,“云雀恭彌,你這個魂淡,啊啊啊啊啊!!!”
不過,估計他們都回來了吧,船越氣餒的想著。
“綠蔭蔥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總是一成不變……”船越聽著著老土簡直無力吐槽,到底是誰的品位比較怪異啊,還說什么自己那個手機自帶鈴聲太難聽了,非得給自己換鈴聲,你這個校歌又好聽到哪里去啊?!
“莫西莫西,這里是船越。”
“都醬,我是京子。”
“京子啊,好久沒聯(lián)系了呢,有什么事嗎?”
“今晚有祭典,都醬要不要一起來參加啊,很有趣哦。”
“祭典?好啊,我參加。”剛好身上的吻痕消的差不多了,雖然脖子上的還沒完全消去,不過換個發(fā)型就好了。
“是這樣啊,真是太好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是慢慢的喜悅。
“那個,我能早點去嗎,到時候我會等你們的。”船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可以啊。”京子爽快地答應道,“那到時候見咯。”
“到時候見。”掛下電話的船越想到用不用找一下千葉她們,但后來一想還是算了,千葉絕對會和她的青梅竹馬山本在一起,自己還是不要去招惹這個麻煩了。
不過,祭典啊,船越實際上最喜歡祭典上的蘋果糖了,但和別人一起的時候船越總是不好意思買,畢竟感覺蘋果糖是那種身輕體柔的女生喜歡的,而不是自己應該喜歡的,所以才會告訴京子自己要早一點到,一定要在京子她們來之前買到蘋果糖然后吃掉。
祭典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熱鬧,船越看著各種小吃,各種游戲,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一米外是晶瑩剔透的一串串蘋果糖,可愛的外形加上美麗的紅色令很多女生都忍不住去買,前面的人實在是有點多,于是船越忍不住先去買了一份棉花糖。
邊吃著棉花糖邊逛,船越感覺還是祭典最有意思了。
咽下最后一口棉花糖,船越也回到了蘋果糖的攤前,“給我一串蘋果糖。”
“不好意思呢,已經(jīng)沒有了。”女攤主露出歉意的笑。
咯噔!
船越仿佛聽見了沉重的鋼琴聲,怎么,會這樣?自己的蘋果糖,沒有蘋果糖的祭典還有什么意思啊摔!!
善良的女攤主似乎看到少女這個樣子有點在意,于是試探的說:“那個,我這里還有一些材料,不介意等一下的話我可以給你現(xiàn)去做點。”
“真的嗎?你真是個好人。”船越一把握住女攤主的手,淚眼汪汪的說著。
“呵呵,不過我的攤子”女攤主一愣,然后為難的看了看攤子。
“沒關系,我來幫你看,我可是很厲害的呢。”
“那就拜托你了呢,小姑娘。”
“恩!!”
說是看攤子,實際上就是坐在那里不讓別人刮到碰到,船越無聊的玩著手機上的小游戲,然后突然聽到一陣騷動。
“喂,收保護費,五萬,不然就拆了攤子。”兇惡的聲音響起,船越抬頭,就看見拿著各式武器的飛機頭少年圍住了自己的攤子。
“你們剛剛說什么?”船越明顯沒什么好語氣,自己在這里這么無聊的給人看攤子就是為了吃蘋果糖,結果這些人居然說要把攤子拆了,開什么玩笑。
“小姑娘,他們可是風紀委啊,還是交保護費吧。”
“是啊,小姑娘,他們真的會拆攤子的。”
周圍的幾個攤主說道。
風紀委員原來是收保護費的,云雀恭彌是惡霸么?
“該不會是船越吧?”
“船越哪有這么可愛,你想多了。”
“應該是船越,自己看見她好多次了。”
“就是那個和委員長。”
風紀委員們開始在那里竊竊私語,而船越聽到某個人后想起來吻痕那件事,額角爆出一個井字,“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爽,你們能趕緊滾么?”
“額……”風紀委員們面面相覷,怎么辦啊,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他們的委員長夫人啊,而且就算除去這個,他們也打不過船越啊,但委員長的命令……
“你們在做什么?”很有辨識度的聲音響起,眾人皆是一抖。
“啊,是委員長。”
“委員長!!”
“你這是什么打扮?”云雀看著眼前的少女,穿著淺粉色的浴衣,系著淺紫色的腰帶,一頭橘發(fā)松散開松松垮垮的在一側完成一個馬尾,整個人竟平添了幾分甜美與溫柔,少了幾分桀驁與戾氣。
“怎么了,不過是普通的浴衣而已啊,委·員·長。”船越最后三個字故意一字一頓的說道。
云雀挑著眉,一言不發(fā)的看著眼前笑的格外甜美的少女,但是周身的氣壓卻明顯的降低了。
“對了,委員長,我可沒有保護費要交給你,怎么辦啊?”
“用身體來償還好了。”云雀故意湊到少女耳邊低聲說道,然后心情大好的看著女孩的臉瞬間漲紅成一個番茄。
“這不是我的攤子,我只是幫著看一下。”
“那正好,拆掉它。”
“喂喂,不行,不能拆!!”
“保護費。”
“你,”船越看著眼前人一副沒有商量余地的樣子,咬了咬牙,郁悶的說道,“恭彌,打個折行么,我身上沒有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
“我可以借給你。”云雀舉了舉手中的紙幣,然后下一句話把船越打入地獄,“利息一天一千。”
“一千?你怎么不去搶啊!”船越說出口就后悔了,看著云雀似笑非笑的模樣努了努嘴,自己腦袋怎么短路了,云雀現(xiàn)在不就是在搶么。
“好,你先借我吧,我明天會還你的。”船越欲哭無淚,自己只是想吃個蘋果糖,居然攤上這么倒霉的事,云雀恭彌,你這個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