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在英國感受著悠閑時光的媽媽,
您富有愛心的女兒的同學尋找治病的醫生,沒想到竟然之前遇到過的怪蜀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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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個懶腰,拉開窗簾,看著陽光灑滿一地,打在自己的身上,柔和而不刺目。
推開窗,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感受著清風拂面的愜意,船越發現,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小鎮奇怪的人,她一定會愛死這里的,這個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梔子花香的小鎮。
視線瞄到放在桌子上的相片,少女揚起笑靨:“早上好,媽媽。”
走在去往學校的路上,在某個岔道口遇到澤田,獄寺和山本這個三人組,竟心情奇好的和他們一起走著,當然,要忽略到獄寺無比難看的臉色。
“船越桑前天真的很厲害呢。”看著少女的側臉,澤田說道。
“沒什么,大概是不小心露出本性了吧,還有,澤田叫我船越就好了。”少女淡淡的回答。
“誒?!本性!!”澤田睜大了眼睛看著少女。
少女停住腳步,壓低聲音:“是啊,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們我是來自地獄的抖S惡魔么,澤田。”
“啊啊啊啊!!”澤田驚叫出聲,不是他相信了船越的話,而是少女此刻鬼畜的表情配上刻意低沉的聲音,真的很嚇人啊,他仿佛看到了身著黑衣的少女手中握著巨大的鞭子啊。
拍了一下澤田的肩膀,山本依舊一副樂天的樣子:“哈哈哈,船越還真是有意思呢。”
而獄寺則依舊是一副不屑的樣子,撇著嘴:“切,信口胡說的女人,十代目才不會相信你這種鬼話呢。”
手點了一下唇瓣,船越嘴角勾起壞笑:“吶,獄寺君,你要試一下么。”說著狀似無意的掃了一下少年的下半身。”
獄寺似乎想起什么一般,下意識地伸出手擋住□□,然后頭一歪,臉上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畢竟,這種大事,還是小心為上,誰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真的干出什么事。
“喲,阿綱,早上好啊,還有大家。”這個略微耳熟的聲音,船越皺了皺眉,回過頭,果然,看見的是迪諾那張帥氣的臉,但一想到那天迪諾的那副蠢樣子,尤其是見識到了他平地都會摔跤的驚人本領,少女就想問一句:實際上迪諾你有個妹妹名字叫千葉遠緒吧。
“早上好,迪諾桑。”阿綱朝金發青年打著招呼。
“早上好,迪諾先生。”
“早上好啊。”
“跳馬。”
“啊,你們是要去上學吧,還真是青春啊。”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船越在心里腹誹,明明迪諾你也沒有多大好吧,干嘛說得那么老氣。
“我要回意大利一趟呢,阿綱你和你的家族要加油啊,小都也是。”迪諾拍著阿綱的肩膀,臉上是鼓勵的笑。
還沒等阿綱說什么,船越就插了一句:“我還沒有答應加入阿綱的家族呢,迪諾先生。”
“什么、?你這家伙又加入家族,我不同意,絕對不同意。十代目也不會同意的吧。”義憤填膺的說完不同意船越加入之后,獄寺轉頭看向自己尊敬的十代目。
被獄寺的注視驚出了一滴冷汗,但阿綱還是看向一副無所謂的少女說道;“是啊,我也不同意船越加入,你知道家族是什么嗎?”船越一個女生,怎么可以加入黑、手、黨啊?!
“黑、手、黨。”三個輕飄飄的子從少女口中說出,阿綱卻仿佛千斤重,啊啊啊,怎么辦啊,船越竟然說是黑、手、黨啊,難道她什么都知道了嗎?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不用這么大驚小怪吧。”說完瞥了一眼抓狂的棕發少年。好吧,說實話,如果是以前有人和她說“船越,我邀請你加入黑、手、黨。”她一定把那人打得連他媽媽都不認識,但很可惜,搬來幷盛不到兩個月,自己算是什么都見識到了。
當街裸奔,風紀委員是不良少年,廢柴爆種,自己被打得進醫院,穿著西裝喜歡cosplay的小嬰兒,十年火箭筒,別說是黑、手、黨這么正常的東西,就算接下來告訴她下一秒某地發現皮卡丘,怪獸打贏凹凸曼她都相信。
“蠢綱,你還差得遠呢,連船越的覺悟都比你高。”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reborn踹了阿綱一腳,朝著穿越的方向低喃了一句:“看來是恢復了呢。”然后朝眾人說:“再不快點要遲到了哦。”
話音剛落,船越的嘴角就抽了一下,然后留下句“我先走了”就連忙跑走,卷起一地灰塵。
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reborn幽幽的補上一句:“云雀在校門口哦。”
“誒?!!”
下午的課是體育課,做了一點準備活動,老師就宣布解散了,于是船越很自然往教學樓走去,忽略了身后一排排驚訝的視線。
看了看又瘦了一圈的錢包君,船越少女欲哭無淚,難道自己接下來的一周要吃泡面度日了么?
手上拿著的是新買的校服,哎,真是無妄之災啊,明明可以省下這個校服錢的。
將裝著校服的袋子交給草壁,要他轉交給云雀,自己轉身就離開了,不過,是錯覺么,她總感覺草壁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勁啊,算了,反正幷盛到處都是怪人,就連廢柴都可以爆種,這種梳著飛機頭的外表大叔實際少年有那種眼神也沒什么奇怪的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正打算回到自己班級的操場范圍活動的船越看到了正在踢足球的少年,貌似,今天A組也是體育課呢。
獄寺和山本接連進球,還不錯么,這樣想著的船越索性坐到了草地上,反正也沒有事,倒不如看場球賽。
嘶。少女倒吸一口冷氣,看著球那樣直挺挺的朝著少年的臉飛去,然后少年倒地不起,光是看著都覺得痛啊。
還有無比喜感的獄寺居然怒氣沖沖的問是誰傳的球,拜托,自己親眼看見是獄寺自己傳的球啊哈哈哈。
笑著的船越突然瞄到某個身影,笑容也僵在嘴角,真是倒霉,走到哪里都能看見他,也許自己真應該考慮去拜個神開個光了。
但沒想到云雀只是淡淡的掃了自己一眼,一句話都沒說就離開了,船越眨了眨眼睛,貌似,云雀也不是那么不講理么。此時的船越忘了,一個半月以前,是誰在醫院不停的咒罵云雀小心眼記仇自私不講理的。
今天天好風輕,眾人心情頗好。
“你們在干什么啊?”看著不停奔跑的澤田和一個不認識的少女,出來打個醬油的船越一副疑惑的神情。
“阿綱要死了,要是抓不到醫生夏馬爾拿不到解藥,阿綱就會沒命的。”穿著牧師裝的reborn出來解說。
船越嘴角抽了抽,簡直不知道該從哪里吐槽好了,還有reborn你穿著牧師服,就那么想給澤田超度么,實際上你是希望他拿不到解藥的對吧。
不過看他們追著的身影略眼熟啊,船越輕抵著下巴做沉思狀,突然右手握拳輕捶左手一下,唇瓣開合:“你不就是一個月前的那個怪蜀黎么?你沒事啦。”
聽到這句話,眾人的動作皆是一頓,然后看向不遠處的少女。
夏馬爾似乎也是想起來,飛撲過去順帶說著:“啊我想起來了親愛的小姐我啊!”
眾人看著與墻壁緊密的接觸了一下然后緩緩滑落的男人,頭上不自覺的落下幾根黑線。
“船越你認識夏馬爾醫生?”阿綱問道,剛剛那一腳踹的是無比熟練啊。
聳了一下肩,少女輕碰了一下頭發,回到道:“不認識啊。”
不認識還能下手這么狠,真可怕!阿綱在心里把船越的位置默默從不好惹挪到了不能惹。
“啊,小姐,你的身手還是和一個月前一樣好。”說著夏馬爾伸展雙臂撲過來,船越抓住他伸過來的胳膊,然后一個借力,彎腰,手臂發力,將夏馬爾甩飛出去好遠。
“好好厲害。”阿綱驚訝。
“沒什么,不過話說回來澤田你不是還要靠他治病么。”船越擺了一下手,然后看著一臉菜色的弱氣少年。
一提到這里,阿綱就感到一陣泄氣,“是啊,但是夏馬爾說不治男人只治女人,啊,難道我真的要死了。”
“少年,人固有一死,阿門。”
“啊,船越你不要這樣說。”
“綱君,你在干嘛?”清麗的女音響起。
船越驚訝的看著仿佛打了雞血的亢奮少年,這還是剛才那個一副要死的廢柴么?果然啊,愛情的力量是強大的。
但是,即使是愛情也沒有辦法拯救澤田了,聽著一張嘴在不停的吐槽澤田,我強忍住笑,在京子說要走的時候,我也和reborn打了個招呼準備離開。
要說為什么這么坦然,當然我只是出來打醬油的,還得回家做飯呢,而且,看reborn說完樣子,也不可能會讓澤田就那樣病死吧,不然不符合某萬年小學生的推理。
迎著夕陽,少女拿著醬油壺,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