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在英國的媽媽,
您的女兒所在幷盛這個小鎮,似乎有了一點麻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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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公園是個少女們聚會的很好的去處。
輕柔的風拂過面頰,伴著不遠處小孩子的歡聲笑語,一切顯得那么祥和。
“啊~~”在船越終于忍不住打了第四個哈欠的時候,千葉擔憂的開口問道:“沒事吧,小都,你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樣子啊?”
“沒事沒事,只是有點睡眠不足而已。”船越擺了擺手,但眼睛卻已經變成半閉狀態。
“真的么,你眼下的黑眼圈好重噢,要多多休息啊,船越。”花崎點了點自己的眼睛下方,看著橘發少女,關心地說著。
“恩恩,我知道了,遠緒,花崎,謝謝你們。”船越朝兩人露出一個燦爛地笑,然后直接倒了下去。
“喂,小都/船越!小都/船越!!醒一醒啊!!”
接待室內的氣壓比往常還要低很多,草壁拿著報告書,一句話也不干數的站在一旁,至于黑發少年,則是勾了勾嘴角:“哇喔,從哪里冒出來的蒼蠅么?”
“是…那個,委員長,就在昨天,包括小田在內的六名風紀委員全部都被襲擊,應該是有預謀的,而且被襲擊的全都說,那些人是鄰鎮的。”草壁話還沒說完,云雀就站了起來。
“哼,一群草食動物。”留下這句話的少年頭也不回的走出接待室,而草壁則是眨了眨眼,看著報告上被襲擊的人以及對方所留下的表,皺了皺眉。
船越眨了眨眼,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偏了偏頭,千葉焦急的神色顯露無疑。
“干嘛這樣一副表情啊,遠緒。”
“小都,你這個笨蛋,居然會貧血,你真的有好好照顧自己嗎?你不是一向最自豪自己的廚藝了嗎?你這個大笨蛋!”
無奈的看著撲到自己身上的黑發少女,船越一下接一下的撫著少女的長發,柔聲安慰:“抱歉,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啊,可能是最近胃口不好吧,讓你擔心了,真是抱歉,遠緒。”
千葉抬起頭,咬了咬下唇,然后鼓起一個包子臉,狀似生氣的說著:“小都實在是太笨了,果然啊,你還是搬到我家來住吧,由我來好好照顧你。”
“被笨蛋遠緒這樣說,總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呢。”船越彎起嘴角回應道。
“啊,你說什么?笨蛋都?!”千葉立刻炸毛。
“真不想被笨蛋的遠緒這樣說著啊。”船越依舊淡淡的說著,完全無視了千葉身上的怒火。
“啊可惡?當心我不把你當病人哦?!”黑發少女的頭發向上飄著,完全一副魔鬼的樣子。
“亞美蝶,抱歉抱歉。”看著少女一副要沖上來咬自己的模樣,船越連忙道歉,自己現在身上可沒什么力氣,“我可是病人啊。”
“好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原諒你了。”
聽到這話,船越呼了口氣。
“對了,花崎呢?”
“彌生說她有事先回去了,不過彌生很棒哦,當機立斷撥打了救護車,不像我,看到你昏倒了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千葉說道最后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不管怎樣,謝謝。”船越輕輕把手搭在千葉的頭上,臉上是格外溫柔的笑。
“話說,我剛剛在醫院看到了幷中風紀委員的成員了呢,似乎是被人打傷了呢,真可怕。”千葉一邊削著蘋果,一邊好像想起什么一般說道。
“應該是有誰對風紀委員的報復吧,誰讓云雀那家伙平時那么囂張。”
“真的嗎?據說還放了塊表什么的,真是奇怪啊。”將削好的蘋果切下一塊遞給少女,然后把剩下的放到桌子上。
接過蘋果咬了一口,船越口齒不清的說了句:“這樣嗎…”
“唔嗯。”將口中的果肉咽下,船越正了正神色,“遠緒,為了安全起見,你這幾天還是和我一起走吧,啊,對了,叫上花崎一起,我怕你們也受到攻擊。”
“不會吧,你會不會想多了,小都。”千葉抽了抽嘴角。
“這種事可不能大意,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保險一點比較好。”船越的眼神無比的認真,令黑發少女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彌生那邊我之后會告訴她的。”
船越望著窗外,總感覺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自心底升起,希望,是錯覺吧。
周一的早上,船越掙扎了半天,最后還是起來了。
“啊~”少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朝千葉家走去,昨天約好了要去千葉那里集合,然后一起去學校,對此早起了半個小時的少女感覺好難過,啊,搗亂的人還真是討厭啊。
“早上好,船越,怎么樣,身體好一點了嗎?”看到來人,花崎展露笑臉。
“恩恩,完全沒有關系了哦。”船越說著揮了揮胳膊,表示自己完全沒問題。
“小都,彌生,早上好。”
“喲,小妹妹,有沒有興趣…”一個左勾拳,來搭訕的夏馬爾醫生以無比優美的姿勢倒在了地上。
“啊,小美女,你的拳頭依舊是那么令人懷念啊,么~”
“一邊去啊,你這家伙是M嗎?”抬起腿將撲過來的大叔踢飛,船越嫌惡的說道,然后轉頭看向一旁的兩人,“遠緒,花崎,你們兩個先進教室吧,我應付完這個大叔就進去,晚上一起回家哦。”
“恩,知道了。”千葉推著花崎離開,但是在場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銀發少女眼中一閃而過的凌厲。
阿綱在經歷了早上媽媽碧洋琪藍波等人的一堆建議后,疲憊的走在路上,襲擊什么的,真是可怕啊。
應在校門前,看著那一排排壯觀的飛機頭,阿綱驚呼道:“風紀委員,那邊也有。”
“那是因為最近襲擊事件頻發當然神經會繃得緊緊的。”reborn在一旁解釋道。
“果然是對風紀委員有怨恨的人干的吧。”阿綱弱弱的開口,卻沒想到身后突然響起聲音,“不是的。”
“云雀前輩?!”
“你好。”reborn對來人說道。
“啊,小嬰兒。”云雀朝reborn點了點頭。
“那個,我只是來上學的路上惡意,絕對不是在說壞話。”看見了黑發少年那張算不上好的臉,阿綱連忙擺手解釋道。
“那只是陌生人的惡作劇,當然,這已經算是在太歲同上動土了。”云雀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危險,令阿綱抖了一下。
“你這個M,走遠一點啊,沒興趣和你喝咖啡啊!!”熟悉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少年凌厲的轉身,銀光閃過。
夏馬爾跪趴在地上,抱著頭喊道:“好疼啊,你突然在干什么啊?”
“云雀?!”船越驚訝的看著剛剛出手的少年。
“我感覺到了邪氣,”說著視線掃過了夏馬爾以及船越,隨后補充道,“不過似乎是我多心了。”
“那也不要突然攻擊我啊,真是危險的家伙,啊,好疼疼疼。”夏馬爾站起來,揉著頭似乎是在抱怨著。
“你這個怪蜀黎,就是應該被揍一下才會清醒啊。”船越的話音剛落,就感到眾人看著自己的視線似乎有點奇怪。
“干嘛啊?有什么不對嗎?”船越沒好氣的說著。
“不,沒什么,只是,沒有想到,船越竟然會幫云雀前輩說話呢,感覺很不可思議。”阿綱搔了一下頭,朝少女笑道。
“開開什么玩笑,我只是實話實說啊,才不會才沒有幫云雀說話呢,沢田,看來你是想挨揍了呢。”
少女掰的關節嘎嘎作響,棕發少年后退兩步,“不要啊,船越。”
就在少女舉起拳頭的時候,一陣旋律響起。
“綠色綿延不絕,并盛中的…不大不小的…”
這個旋律,是她們的校歌吧,船越有些出神的想著,然后嘴角抽搐的看著某人拿出手機,無比淡定的接著電話。
船越少女對云雀恭彌的認知正在不斷刷新中,話說,這已經不僅是愛校的程度了吧,這家伙將來絕對會過一輩子光棍節的吧,這么老土的校歌他竟然也喜歡,真是無法理解。
“笹川了平是你們認識的人吧,他被襲擊了。”云雀放下電話,轉身淡淡的朝阿綱等人說著。
“啊?!”
“唉。”船越又嘆了口氣,剛剛沢田他們邀請自己的時候被自己嘴硬的拒絕了,結果現在不知道笹川怎么樣了,還是有點在意啊,早知道就跟著沢田去醫院了,不過,能把那個人送進醫院,看來這次來襲擊的人似乎很強呢。
想到這里,船越的唇抿成一條細線,放在腿上的手也不自覺的收緊。
突然看到走廊上走過一個人,船越不禁要笑了出來,那不是獄寺君么,居然才來,還真是無視老師無視的徹底啊。
他似乎也和笹川很好的樣子,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笹川住院的事呢?希望笹川沒事呢。
船越掏出國文課本,無聊的翻閱著,也許是由于襲擊的緣故,班級里根本就沒幾個人,開什么玩笑啊,不是說只有六個風紀委員的么?
“喂,不是說只有風紀委員才會被襲擊么?”少女朝身邊幾乎要睡著的少年問道。
“不是啊,船越,好像是幷盛學生的無差別攻擊呢。”金井抖了一下,然后打了個哈欠回答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