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在英國的享受著別人服務的媽媽,
您樂於助人的女兒正爭當保育員,但最後卻似乎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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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澈的天如洗過一般明淨,難得的沒有一片白雲,空氣中的溼度恰到好處,柔柔的輕風捲著似有似無的青草味道,彷彿吹到了衆人的心中。
reborn的話音剛落,獄寺就第一個棄權,爽快的樣子令船越和阿綱汗顏。
看著藍波坐在窗臺上大哭,眼淚,鼻涕流的到處都是,微微皺了一下眉,儘管知道對方是小孩子,但精神上實在接受不能。
“我也放棄。”所以,繼獄寺之後,船越成爲第二個放棄的人,阿綱對此無比無奈的嘆了口氣,真的有人願意照顧藍波嗎?
“啊,你是……”藍波一手指著船越,似乎在思考什麼,隨後大喊出聲,“你是草莓大福。”,說完還扭了扭屁股。
腦上蹦出一個井字,船越看向已經愣住的阿綱:“我可以揍他麼?”
啊,船越,你不要用這麼可愛的笑臉說這麼可怕的事啊,啊是誰把船越找來的,她一定會像獄寺一樣狠狠地修理藍波吧,阿綱簡直要淚流滿面。
“對了,澤田,藍波的話剛好提醒我了,記得等一下把欠我的錢還給我哦”船越笑得格外甜美。
“錢?什麼錢啊?”阿綱表示十分疑惑。
獄寺從懷中掏出□□,雙眸輕瞇,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不滿道:“你這女人不要胡說,十代目怎麼會欠你錢。”
船越指了指正在打哈欠的小牛郎,語調輕快:“當然是上次藍波在蛋糕店吃的各種甜點了。”
“甜點?!藍波嗎?”
“是啊,就是上次我把藍波送回你那裡那次,你要是想不起來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
阿綱看著少女活動著手腕的動作,驚恐的擺著雙手,後退了兩步,“不,不用了。”
“不過,看在reborn的份上,”聽著少女的停頓,阿綱以爲船越要不要他還錢了,剛想說什麼,就被少女的下半句驚在原地,“可以等給藍波找完保育員再說還錢的事哦。”
好吧,剛剛會以爲船越不要他還錢的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
看著在場的明顯只有把一切都當做是遊戲的山本和什麼都不知道的熱血前輩有興趣,船越咳了一聲,掩住上揚的脣角,真是的,虧得reborn還把她找來,是讓她看這出笑話嗎?
但不愧是被阿綱稱爲鬼畜斯巴達教師的詭異小嬰兒,簡單一句話就戳到了獄寺和船越的□□。
“順便一提,成爲保育員就是老大的左右手,而且會受到家族的保護。”
獄寺和船越皆是一愣。
“左右手?!”
“受到保護?!”
彷彿沒有看到身邊少年的吃驚,山本攤著手笑道:“哈哈,那不錯啊。”
笹川了平作者拳擊的揮擊動作,自言自語:“右手也好,左手也好,那邊都沒有關係,似乎什麼都可以對決。”
而獄寺直接走到阿綱面前,扯動著嘴角:“我…其實…最喜歡藍波了。”阿綱頭上留下兩滴冷汗,太勉強了啊,獄寺。
“你那樣也叫喜歡,印堂發黑,眼睛不敢聚焦,嘴角抽動,你是面部神經壞死了嗎?”船越冷冷的嘲諷道。
“你這女人…”獄寺咬著牙,心想要不是我不打女人我一定揍死你。
“不用管他,澤田。”白了一眼彷彿要噴火的獄寺,少女看向澤田,“實際上我纔是喜歡藍波呢,我特別喜歡小孩子。”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就你,哈,還喜歡,噗!”看著眼前幾乎要笑彎了腰的獄寺,船越咬了咬牙,“你怎麼不在地上打滾呢魂淡!”說完就一腳踹上獄寺的小腿,後者一個踉蹌,然後狠狠地瞪了船越一眼。
“規則很簡單,讓藍波笑的人就算贏。”reborn口中的規則的確很簡單,但讓窗臺上嚎啕大哭的笑歸笑,會是很容易嗎?
事實證明,規則越簡單的事往往完成起來越困難。
獄寺想要友好的握手結果被給了一個手榴彈後對藍波動粗而失去資格。
笹川則是直接強硬的要藍波笑,結果小牛被他一臉兇惡的樣子嚇得哭的更厲害而失去資格。
山本想和藍波玩棒球接球,結果一不小心認真了,將藍波擊飛而失去資格。
就剩下船越少女了。
“哼,那個女人,怎麼可能行。”獄寺的語氣中帶著滿滿的輕蔑,好吧,實際上他只是看這個女人不爽而已。
沒有理會獄寺的挑釁,船越看著一直不停哭的藍波,不停地深呼吸著,嘆了口氣,剛想說我放棄,reborn就說了一句話:“贏的人家族會保護她不受別人的欺負包括雲雀哦。”
哼,瞄了一眼reborn,船越眼中明白的寫著:你以爲我會吃這一套。好吧,我確實吃這一套。
自從來到幷盛,船越就一直被雲雀壓著打,要是可以保證不被雲雀揍,那著實是一件非常令人高興的事啊。
好吧,現在船越已經從揍雲雀變成只要不被雲雀揍就可以了,果然,時代在進步,而她的理想卻在倒退麼,船越感覺自己把雲雀走進醫院的是就和媽媽要把她培養成一個頂尖淑女一樣是一種奢望了。
在reborn的誘惑下,船越低頭思索了一下,隨後擡頭說道:“該我了,是麼。”
還沒等別人說什麼,少女就鬆開自己頭上的髮帶,橘黃色的頭髮披散下來,不知爲何,竟襯得一張面孔格外柔和,令在場的幾個男生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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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緩步走到藍波面前,蹲下來柔聲說話的少女,阿綱等人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眼前這個可愛而溫柔的女孩子,真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可怕的可以媲美雲雀前輩的不良少女?
“藍波,和我走好麼,我可以請你吃好多很好吃的點心哦,我的料理收益也是很棒的。”隨著少女刻意放柔的聲線,藍波漸漸止住了哭聲,小聲的抽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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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船越真厲害呢。”
“啊,那個女人…”
“真是極限的厲害啊!”
衆人的表情各異,而船越依舊保持這一副柔和的樣子,朝疑惑的眨著眼睛的藍波溫柔地笑著,然後緩緩的伸出手。
“啊,什麼,難道要這個女人成爲十代目的左右手嗎,開什麼玩笑啊?!”獄寺在一旁喊著,但卻似乎對那兩人完全沒有影響。
藍波把手搭到了船越的手上,船越朝reborn勾起一抹得意地笑,然後看見穿著西裝的小嬰兒也回給自己一個微笑。
視線重新回到眼前的小牛身上,但手掌上的觸感是什麼,這種黏膩的感覺,不是吧?
“啊啊啊啊!!”少女驚人的尖叫令衆人均是一抖,發生什麼事了,剛剛不是還是好好的麼?
“啊,鼻涕,鼻涕,他把鼻涕曾到我受傷了,還有口水和眼淚,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阿綱等人無語的看著少女一邊尖叫一邊把藍波摔到不遠的牆上。
“船越,失去資格。”reborn軟糯的聲音此刻在船越耳中則是格外的刺耳,可惡,你早就知道我有潔癖,所以剛剛纔會那樣子對我笑的,reborn,你個大腹黑!!少女跑到遠處的水池處恨恨的搓洗著雙手,在心裡腹誹某個小嬰兒。
然後又把水撲到臉上,清醒了一下,正打算再撲一下的時候,
“你,在做什麼?”聽到某個聲音,船越感到自己背後的汗毛全部都豎起,手一抖,原本要撲到臉上的水全都弄到了身上,冰涼的溫度令船越打了個寒戰。
不是和我說話,絕對不是和我說話,自我催眠著的少女沒有注意到少年越來越黑的臉。
“哇喔,草食動物,你是在無視我嗎?”雲雀的聲音此刻聽起來清冽而危險。
“怎麼會呢,雲雀,你想多了。”轉身看向雲雀,船越卻從少年的眼中看出一絲驚訝與閃躲,不可能,怎麼會有閃躲呢,絕對是自己看錯了。
“女人?哼。”少年把目光微微移開。
喂,魂淡,你剛剛不屑地哼了一聲把,我聽到了哦,我真的聽到了,你是在質疑我的性別嗎魂淡!
“草食動物,這個時候不回家,你是想被咬殺嗎?”說著掏出雙柺,做好攻擊姿勢。
可惡你的柺子是從哪裡掏出來的啊你實際上是小叮噹的兇獸版吧嗷嗷你剛剛都說我是女人了但你還是要揍我嗎你有沒有點人性啊還有你是有多愛校啊我才待了沒一會兒啊你這麼閒怎麼不去咬殺澤田他們啊豈可修!!
當然,船越只敢在心中惱怒,只敢用眼神控訴,最多說兩句反駁,卻不會有任何實際行動,畢竟,雲雀那傢伙下手可是穩、準、狠!
“我正打算走呢。”嘴上反駁了一句,但卻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既然如此就快走,否則咬殺。”看到某金屬物體泛著銀光,船越後退兩步,不甘的咬了一下下脣,但隨後低低的說:“我知道了,這就走,兇獸委員長。”最後幾個字聲音壓得極低,幾乎聽不見,卻沒想到雲雀挑了一下眉,勾著脣角:“哇喔,草食動物,你剛剛說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說著船越已經跑出校門,哎,保育員的事,自己再忍耐一下就好了,少女心想,不知道誰贏了呢?
跑出好遠,船越停了下來,隨意的把手搭在胸前,卻感到一陣潮溼,低下頭,“啊!”輕聲叫了出來,本身校服的面料就很薄,再加上剛自己的那一大捧水,胸前的風光若隱若現,甚至可以看到裡面淺紫色的bra。
擡起手臂擋在胸前,船越腦中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剛剛雲雀是看見了吧,那個傢伙,果然是禽獸,不過,這種微妙的感覺是什麼,好像是觸摸到了極柔軟的棉花,連心也不自覺的變得柔軟,啊,是天氣的緣故吧,天氣好的話連心情也會變得好的,恩,絕對是這樣。
不知爲何,此時的天空中,竟有兩隻燕子劃過,黑色略過藍色,竟有一種相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