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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紫鳶自是早早起來,陪著莫蓮萱往飛云小筑去,待練完功,莫蓮萱借機和張山討論自己什么時候可以練兵器,這兵器又要選什么好?讓紫鳶去吩咐趙能辦差。
她自己倒是很對當日里莫飛霞的一手飛云袖很是驚艷,這云肩本就是大家小姐常用的衣飾,若是能用這個做防身的兵器,那可真是又不打眼,還萬分的實用。
當初那莫洪良的確也算是武功高強之人,可莫飛霞硬是憑著神出鬼沒的云肩,生生打了個平手,這對付武功高強之人,尚且如此管用,將來自己用來防身,那更是輕而易舉之事了。
張山聽了莫蓮萱的描述,也是見獵心喜,嘴里只管嘟囔著,一會定要去次尋香苑,尋了莫飛霞,好生比較一下,若是這門功夫真有莫蓮萱說得這般好,那莫蓮萱來學,真真是在合適不過的了。
那邊廂趙能和紫鳶站在薔薇花架子旁邊,這紫鳶都還沒來得及說話呢,趙能便皺著眉頭問道:“你眼睛怎么腫的這般厲害?可是誰欺負你了?還是咱家大小姐責罰你了?”
紫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問道:“這要是我被旁人欺負了你待如何?要是我是被咱家大小姐責罰了,又當如何?”
趙能想都不想的言道:“若是旁人欺負你,我自是要去替你討回公道,要是咱家大小姐么,這要是你的錯,我也只能好言寬慰與你,提點你日后小心伺候,莫要再犯同樣的錯。可要是咱家小姐冤枉了你,我拼著受罰,也要在她跟前為你辯駁一二的。”
紫鳶聞言撲哧一笑,心里頓時好過許多,深覺這樣關心自己的一個人,自己昨晚上為他受了哪些子驚怕,掉了那許多的眼淚,倒也真是值得的,但莫蓮萱替她撐腰的話,紫鳶卻并不愿意說出口。
與其讓趙能是敬畏小姐而不敢犯錯。還不如就這樣順其自然的由他去。就是小姐昨日說的話。這三年便當是對他的考驗,若是他能持之以恒,也算是我紫鳶此生甚幸,若是被他背棄。就只當自己瞎了眼,無非就是學錦嬤嬤罷了,又能有多大的事兒?
她心里這么百轉千回的一想,嘴里便輕聲言道:“你這話都是跟誰學的?說的倒是有條有理,很是像回事兒了,還別說,咱們日日見面,我都沒發覺,你最近的模樣也有些變化。可又說不上是什么變了,不過總比以前那畏畏縮縮的樣子好許多。”
趙能汕笑著搓了搓手,小聲對紫鳶言道:“自打我對你表明了心跡,那是日思夜想的睡不好覺,你可是咱家大小姐身邊。最為貼心的一等大丫鬟,而我卻只是個最下等的小廝,哪能配得上你?”
“就算去跟大小姐討要恩典,她怕是也看不上小子我呢,為了能讓大小姐將來能高看我一眼,我跟著姐夫已經開始學文,這都學了一個多月了,你沒問,我也就沒說,原想著有些進益了再給你報個喜,可今日瞧你眼紅腫,怕是心里很是不痛快,這就趕忙告訴你,也好讓你跟著樂呵,覺得日后總也有個盼頭呢。”
紫鳶看著趙能還稚嫩的臉上散發著自信的笑容,原先總是馱著的背,現今挺得筆直,原先不敢直視人眼,總是目光閃爍,讓人看了就是氣,現今竟也是目光清正,不躲不閃的任你審視了。
她欣慰的笑了笑,也不把昨晚的事情告于他知曉,更不把自家小姐震懾他的話講出,紫鳶這會更是存了心的,要看一看,這趙能到底能為自己改變多少?而且是心甘情愿的自己改變的。
她從懷里掏出那封信來,沉聲叮嚀道:“這封信非比尋常,乃是大小姐親筆所書,字跡一看便知是咱家大小姐的,只能交在明遠小師傅的手中,萬一有變故,你便得速速將信毀去,萬萬不敢落于旁人手中,這可關乎咱家大小姐的閨譽,千萬不敢輕視了。”
趙能聞得紫鳶吩咐正事,也收起剛那副諂媚的樣子,正經的聽完,接過信貼身裝好,跑掉了幾下,眼見裝的牢固,這才放了心。
他沉聲對紫鳶言道:“你只管放心,萬一有事,我便拼死也要將信吞入腹中,決不能讓大小姐的閨譽受損,連帶著讓你受災,這里的輕重我都曉得了,絕不會犯這樣的錯失,你不妨也讓大小姐寬心。”
說來也怪,這趙能以前最是個貪生怕死之輩,求饒跪拜乃是家常便飯一樣,做起來最是順手不過,別說這些,就算有人讓他喊爹鉆褲襠,他都能為了活命,忍辱做了。
可自打進了京,成日里跟著師傅東跑西跑的辦差,為大小姐奔波忙碌,而別人家一聽說是鎮北候的家仆,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再是不屑的了,甚至還有會人在自己跟前討好,這種吐氣揚眉的滿足感他以前從沒有過,趙能雖然不大懂大道理,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才活的像個人了。
再加上他日日見到紫鳶,深深覺得這個不甚美麗,但卻溫柔可心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心窩子里,賴著不走了。
他自己都想不出來,究竟是何時呢?是她給自己縫補破了的衣衫?還是她殷殷叮囑自己出去辦事要多加小心?抑或是她親手煮的面?
總之,為了能配得上紫鳶,不讓人笑話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趙能是卯足了勁的學習,學習,拼命地學習。
趙能他現今不但是早上跟著張山習武,晚間還回去自己姐姐家中跟著姐夫習文,平日里莫蓮萱沒有吩咐,他便會自覺自愿的跟在全管家的身后,任憑差遣,哪怕是端茶遞水,跑路買東西,他是全無怨言,就只為了跟著全管家學個眉高眼低,待人接物。
全管家和莫蓮萱那是什么關系?連帶著對趙能也是另眼相看,你以為是個小廝就能跟在他屁股后面嗎?做夢!
他可是想著給自家大小姐,訓練出來一個能擋得住事情的管事呢,再說趙能這個人極有眼色,臉皮又厚,將全管家伺候的也極是舒坦,這對他倒也不藏私,甚至還會指點一二。
所以紫鳶剛才言道,說是覺得趙能哪里變了,卻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哪里變了,其實,改變的是趙能的氣質,他已經從一個小混混再往侯府的管家過度了。
莫蓮萱要是知道趙能現在的心態,還有他日常的表現,怕是最要感嘆一番了,前世里為了五十兩銀子,將自家妹妹,還有他自己的姐姐姐夫,全都賣給了黑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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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一個為了賭錢,舍棄了一切的畜生啊,而今生,卻因為莫蓮萱的那么一點善念,得到了一個最佳的時機,趙能卻是緊緊的抓住了這個時機,在張山和紫鳶的影響下,走上了一條最正確的路。
這樣巨大的改變,莫蓮萱難道不應該感嘆?
她會清楚明白的看到:“人的一生,它的路線不是固定的,而是絕對可以改變的,只是看你,抓不抓得住那個機會,還有你自己的本心,愿不愿意去做出改變罷了。”
趁著十五去萬佛寺上香,莫蓮萱果真在祖母跟前討了主意,帶著莫啟超一起去了萬佛寺,想要尋那見嗔大師幫著給這個古怪的庶弟瞧上一瞧。
等到在各位菩薩面前上完了香,旁人都去自去廂房歇腳,或是去了后山賞梅,偏莫蓮萱帶著紫鳶和胡媽媽,自己手里扯著個莫啟超,一行人往見嗔大師的竹屋而去。
好在今日見嗔大師的人在寺院,而不是去了廉王府,對于莫蓮萱的求見,他是欣然的同意了,莫蓮萱并未帶著莫啟超一起進屋,而是讓紫鳶和胡媽媽帶著他在隔壁等候。
說來也挺奇怪,莫啟超雖然面上還是愛答不理,跟誰都不說話,可他卻沒有縮在被窩里不出來,乖乖跟著莫蓮萱來了萬佛寺中,難道這孩子也能知道莫蓮萱是為了他好?
莫蓮萱心中雖不知道到底是為什么,可也更好奇,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這可真的有違常理,更由不得的想要把事情弄個清楚。
在竹屋里,莫蓮萱將莫啟超的情況如實相告,甚至還夾雜了一些前世里自己變成魂魄,飄蕩在祖父身邊看到的一些狀況,反正見嗔大師也沒有見過莫啟超,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莫蓮萱倒是毫無顧忌,將自己知道的,全然告知,并沒有半點保留。
只是將莫啟超死命纏著的莫老侯爺,改成了莫啟超的奶娘,這樣聽起來,倒也理所應當,反正這莫啟超是個不受寵的,莫老侯爺厭惡他的親生姨娘,連著對他也不甚待見,這主子這樣的明確己見,下面的奴才們更是會見風使舵,所以她也壓根不怕人去查問。
見嗔大師聽完,半餉都沉默不語,過了會又站起來去到處翻看醫書,嘴里喃喃有詞,不大一會,原本還算整潔的房間里,被他翻得亂七八糟,看過的醫書都是順手擱著,時不時的還咒罵幾句,看的莫蓮萱頗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