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毛』『毛』回她那房間那一段時間,我把小五悄悄叫來,讓他藏在柜子中,扮演純陽老祖。我只是想在『毛』『毛』面前演戲演全套,讓她更加佩服我,卻沒想到,這個茶葉筒鬼竟然破壞了我的好事。
雖然此時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也真的很生氣,今天這鬼真他媽的是個傻鬼,如果我今天順利搞定,豈不是好事一樁?
『毛』『毛』肯定會折服在我這個大師的身下,然后成就我與她的姻緣。
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嗎?如果這個鬼什么也不做,豈不算是修行一樁?
我剛想到這兒,那茶葉筒鬼又沖我的屁股砰的來了一下。
這一次讓我瞬間跳了起來,拉起『毛』『毛』就往外跑,邊跑邊說:“先不要說呂洞賓了,你這屋子里果然鬧的很兇,今天我是大意,準備不足,但我會改天再來。你今晚也不要住在這里,去親戚同學家暫避風頭吧。”
『毛』『毛』也跑的也氣喘吁吁:“那好吧,今天我去我的同學家,明天我去西湖靈隱寺去找『性』空長老。”
我拉著她的手一直跑到樓下,但卻沒有更多的心情去體會她手心溫度。
『毛』『毛』這時要給我紅包,我哪里還敢要,與『毛』『毛』說聲告辭之后,一口氣跑到南山路,攔了一輛公交車逃離了這里。
心中還不斷地砰砰直想,連夜坐車回家,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坐上車時,我依然驚魂未定,我靠,我怎么這么倒霉?我原本以為老天會賞賜我美女一名,卻不想同時賜我惡鬼一只。
夜班公交只有我一個人,我越想越覺得的可怕,不由看了司機一眼,好在司機還正常,每到一站都會停下來,這讓我稍稍的安穩。
我這時想起了小五。
小五剛才逃到哪里去了?我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我怎么打,都是對方已關機,我不由有些擔心,他不會出事了吧?
剛才他還拿著劍指著那個茶葉筒鬼,那茶葉筒鬼一定恨死這小子了。
如果我是茶葉筒鬼,一定會想:豬鼻子『插』蔥,裝個****象!
所以說不定這茶葉筒鬼又開始纏上小五了,我想到這里,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來這算命看風水這種事情真的不該多做,我應該重新再找份工作才是正經事。
雖然擔心小五的安危,但是他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好發短信問他:“如果你開機的話,記得回我的話。”
就在這時,公交司機冷不防地說了一句:“兄弟,你到哪下?”
我猛地打了一個冷顫,然后說:“我到終點站。”
司機便沒再說話。
我在這車內忐忑不安地坐了一個小時之后,終于回到了租住的房間,稍稍的有些安全感。
回到屋內之后,我定了一下心神,想了想后,給『毛』『毛』打了個電話,問她現在怎么樣了。
『毛』『毛』說她去了朋友家,我才放下心來。
洗了洗,坐在床上,開始逐漸思考最近的事,尤其是五個月之前我去了哪里。
沒錯,五個月之前的一年時間里,生生的就從我的記憶中抽掉了,我甚至可以記起,五個月之前一年的前一年的事,但是就想不起五個月之前的一年中我做了什么。
怎么也想不起來,突然想起我會不會有照片留念?
然而我翻遍了電腦,也沒找出五個月之前一年的照片。
我是失憶了嗎?這也不對,如果我失憶了,為什么只忘了這一年發生的事?難道我選擇『性』失憶?
好吧,就算我選擇『性』失憶,我也把它找回來,只是上哪去找呢?
我又細細思索了一下,目前擁有的線索就是從頂上化佛手眼開始。
我的手眼是天生的,這個沒什么問題,但是我什么時候修成頂上化佛手眼了呢?想來想去,只能想到就是我丟失這一年中修成的。
所以我從頂上化佛手眼開始絕對沒錯,越想我覺得我夠機智。
不過目前更重要的是,這只猴子為什么沒有想像中那么強?
我將木尚智放在手中,等他再次出現,站在房間內,我便問他:“木哥,說真的,你那么英明神武,什么曉陰陽,通人事,為什么剛才你不動手呢?難道你怕它嗎?它不過是個茶葉筒而已。”
他依然站在那里,半點不動。
我也不好說什么,也不能怪他,是我自己沒本事,本以為可以弄個英雄救美啥的,結果把自己沒變成英雄,倒成了狗熊。
不由嘆了口氣,原本以為遇到美女是天作之合,卻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也只能說我,是時也,運也。
于是又伸出左手,收回木尚智。
這一夜一直沒睡,一直糾結自己怎么可以這么倒霉?
好不容易的一次機會,竟然就這樣失去了,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接近『毛』『毛』,畢竟見到她,竟然是如此心動。
第二天早上,我打電話給小五,小五依然不接。
我只好獨自去擺攤。
空同大師也在,我急忙走到他面前:“空同大師,你好。”
空同大師看了看我說:“趙大師,又想算命嗎?”
“不想,不過我想問下這只猴子為什么連一只小小的茶葉筒鬼都抓不到?”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
空同大師聽后淡淡一笑:“不是鬼,木尚智自然不會抓。“
我急忙問:“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