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師,如果你連這個都不懂,又怎么能帶好木尚智呢?”
“可我真的不懂啊,請大師賜教!”
“我要忙了,趙大師請便。”空同大師不再理我。
這種情況,就像在公司中,領導給我布置一件任務,至于完成的過程如何困難,領導是完全不管的,他只要結果,如果在這過程中抱怨工作困難,那么領導只會用一句話打發:“能干就干,不干滾蛋!”
這空同大師算是領導范實足,只是他不暴粗而已。
我就要轉身回到攤位前時,一個小胡子來到空同大師面前,一腳踏在他的攤子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臭禿驢,你給老子算命,說老子這幾日能遇到一個富婆,我草,老子的富婆去哪里?你*賠給我!”
我看這人找空同大師的麻煩,急忙走到他面前笑道:“大哥消消氣,能把詳細情況說說嗎?”
“你是哪根蔥?”
“我不是蔥。”我笑道:“咱有話好好說,行嗎?這么多人都看著呢。”
空同大師對我揮揮手說:“你不要替我說話,這個人我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不過是一個眼紅我的同行,找個小流氓鬧事而已。”
然后又對小胡子說:“我有沒有本事,馬上可見分曉。”
小胡子這時從腰間竟然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出來:“臭禿驢,我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
說著便砍了過來。
我頓時愣住了,因為我完全沒有想到,這青天白日的,竟然真的要砍人。
然而空同大師卻完全不懼,微微一笑,口念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彌吽!”
那小胡子手持刀站在那里不動,應該是被定住了。
“貧僧慈悲為懷,今天給你一個小小教訓,我就不報警了,你走吧。”空同大師說到這里,用手指了那個小胡子一下,然后這小胡子才動得身來,在眾人的嘲笑中,落荒而逃。
此時,空同大師的生意更是火爆,一下子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我想擠進去,請他說個清楚,但是擠都擠不進去。
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攤位前,等著客人到來。
然而人都被空同大吸引走了,左等右等不見一個人,轉眼間到了中午,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是夏怡,挽著她男人的胳臂一起來這里,我急忙低頭,假裝不認識他們。
然而夏怡卻認出了我,拉起她老公就走到我面前,不由冷笑:“喲,跑到這算命了,挺瀟灑的。”
既然她認出我來,我也不能躲了,下意識地先看了看她老公,一米八幾的個頭,再加上粗粗的身材,仿佛一截柱子一樣立在我面前,最顯眼的是戴了條大金鏈子,仿佛土豪似的。
既然是土豪,為什么還開F蛋?
我不是說開F蛋不好,首先是F蛋能不能容下她老公的身軀?其次是像夏怡這種極其虛榮的女人,她不是還想換個瑪莎拉蒂嗎?如此想來,不過是冒牌土豪。
不管他是不是土豪,這塊頭一看也是不好惹的
我急忙笑道:“夏姐,姐夫,你們是來求財,還是求前程?”
“小子,你前幾天打我女人,我都沒給你算賬!”
“姐夫,如果咱們要是不見面,就不會這樣,就當我們沒有見過面吧。”
“誰是你姐夫?我呸,你小子少裝蒜,今天我要是不打你,我就不是男人!”
看著夏怡老公兇神惡煞的樣子,我暗想,不會吧,剛才空同大師,現在輪到我了,希望空同大師過來救命。
我回頭看了一眼空同大師,他身邊也已經沒人了,但他竟然仿佛沒有看到一般。
就在這時,他上來就給我一耳光。
“啪”的一聲極響,我頓覺眼前有數只小星星出現,火辣辣地疼。
夏怡有些得意:“還給你!”
我靠,那****打夏怡也只能算是輕輕地“摸”了一下她的臉,根本就沒想下重手,如今她老公這是要一把掌呼死我的節奏。
也罷,我男子漢大丈夫,能忍。
于是定了定神,對夏怡說:“夏怡,咱們就此一筆勾銷,兩不相欠,從此之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夏怡見占了上風,又問:“錢的事,怎么說?我聽說這里很賺錢,你也該把你吞的臟款吐出來了吧?”
聽到這兒,我瞬間火起,都說揭人不揭短,秦伯才過頭七沒幾天,我雖然沒有給他上香燒紙錢,但內心還是很悲傷。
本來我想收起悲傷,繼承秦伯遺志,卻不想這個臭娘們還敢提錢?
我一分沒落,反倒落了個這樣的名聲?我沒做過,干嘛要認?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
于是我不由說道:“錢,我沒拿。敢不敢發個重誓,如果我與秦伯分臟,我馬上遭天打雷劈,如果是你誣陷我們,不出二十四小時,誣陷人者必遭天譴!”
夏怡的面色變了一下,但是周圍這么多人看著,她說:“發誓就發誓。”
然后指著天空說道:“我,夏怡,如果冤枉趙大龍,斷子絕孫。”
我也指天道:“好,我也來,我趙大龍,如果分臟,立馬身死,天地可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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