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家伙呢?怎么沒見到他?”微微點了點頭,血酬目光在大廳內(nèi)掃過,忽然皺眉問道。
“呃…”聞言,底下眾人一愣,片刻后,一人才干笑道:“聽說三團長帶了幾個弟兄,帶‘女’人失落之森去抓雪狐了。”
嘴角一‘抽’,血酬怒罵道:“這腦子里只知道‘女’人的蠢貨,難道不知道啼血傭兵團最近的處境嗎?竟然還敢‘私’自進入失落之森,該死的家伙。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團長,三團長二‘花’之境,如果他遇上吳銘,說不定還能順便把他給收拾了呢。”
“以那家伙的腦子,他能活著回來,我就滿意得很了!”血酬冷哼了一聲。旋即煩躁的揮了揮手,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有股不安的感覺,三團長不同別的團員,如果他不幸也死在吳銘手中,那對啼血傭兵團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那家伙回來之后,讓他來見我。”丟下一句怒意頗濃地話后,血酬轉(zhuǎn)身離開了竊竊‘私’語的大廳。
淡淡的月光之下。一座帳篷營地聳立在樹林之中,幾團淡黃的篝火,在夜幕中看上去顯眼之極。
站在一處樹梢之上。吳銘斜靠著樹干,嘴中輕輕咬動著碧綠的草根,一股淡淡的苦澀味道,在嘴中彌漫開來。
站在樹梢上,借助著重重樹枝地掩護,吳銘剛好能夠?qū)⑾路降臓I地看得清清楚楚,營地**有十五名傭兵,實力大多在先天巔峰左右,而在最居中的那處帳篷中。更是有一位二‘花’之境的高手,而他便是吳銘此次的目標,據(jù)說,他還是啼血傭兵團的三團長。
以吳銘此時的實力,獨斗二‘花’之境,雖然勝算頗大,不過這是在排除掉對方?jīng)]有幫手的前提,看現(xiàn)在的情況,想要順利擊殺那名二‘花’之境的高手。就必須先把其他的傭兵解決。
皺著眉頭望著那防守頗為嚴密地營地,吳銘并未立刻采取行動,而是安靜的等待著最好的時機。
天空之上,彎月逐漸高升,大地一片寂靜。
再次等待了半晌時間,淡淡地微風,忽然在天地間吹拂而起,微風刮過樹林,響起一陣嘩嘩聲。
感受著這股微風的風向。吳銘臉龐上揚上淡淡的笑意。手指在納戒上輕輕一彈,一小袋‘藥’粉出現(xiàn)在手中。這‘藥’粉是當日與云柔分開時,她所贈送,那種能夠令人陷入睡眠的特效,正是現(xiàn)在吳銘最需要的東西。
拋了拋手中的‘藥’粉,吳銘微微一笑,剛‘欲’動手,卻是發(fā)現(xiàn)營地中緩緩對著這邊走出兩名傭兵護衛(wèi)。
“靠,貌似被發(fā)現(xiàn)了?”眉頭微皺,吳銘身形向‘陰’影中縮了縮,然后淡漠的望著越來越近的兩名護衛(wèi),與此同時,體內(nèi)的真氣,也是開始了流淌。
就在兩名傭兵來到吳銘樹下之時,卻是忽然地停了下來,兩人四處望了望,然后掏出家伙,小解了起來。
瞧得兩人的舉動,吳銘松了一口氣,心中低聲罵了一句…
“媽的,那娘們實在太風‘騷’了,那大屁股看上去就想把她按在地上給干了 。”小解之時,一名傭兵忽然滿嘴粗話的罵道。
“小聲點吧你,那娘們可是三團長的禁臠,你敢對她做出格的事,三團長會直接把你丟去喂狼。”另外一名傭兵小心的提醒道。
“嘁,一個爛貨而已,上次我還看見她被二團長給上了呢,不過看來,她沒敢對三團長說這事,嘿嘿。”
“算了,算了,這些事別去‘亂’說,不然倒霉的是我們這些小兵,走吧…”收拾好家伙,左邊的傭兵率先轉(zhuǎn)過身來,面前黑影忽然閃過,尚還來不及反應(yīng),喉嚨處便是一陣劇痛,緊接著,意識迅模糊。
“走吧。”另外一名傭兵,唆了一陣后,方才轉(zhuǎn)過身來,望著空‘蕩’‘蕩’地身后,頓時一愣,還沒來得及開口,喉嚨處微微一涼,然后視線陷入黑暗。
悄無聲息的將兩人的尸體抬進密林中,吳銘再次攀上樹頂,望了望下方的營地,手中的‘藥’粉緩緩撒落。
‘藥’粉借助著黑夜的掩護,在微風的攜帶下,悄悄的飄進了營地之中。
在‘藥’粉的作用之下,營地周圍地傭兵,頓時接二連三地軟倒而下。
只是片刻時間,喏大的營地,便是完全地寂靜了下來。
望著安靜的營地,吳銘再次靜等了片刻,方才從樹干上躍下,提著長劍,緩緩的行進營地之中。
提著長劍,吳銘順利的穿過幾座空著的帳篷,片刻后,來到了營地中央位置的那所大帳篷之外。
在帳篷內(nèi)部火團的反‘射’下,兩條‘交’纏的**,正賣力的聳動著。
吳銘聽著那從帳篷內(nèi)部傳出來的男人粗重喘息聲以及‘女’人的呻‘吟’聲,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媽的,靠啊,這家伙真他媽的有興致不過,嘿嘿。”
低頭望著身下的白嫩美‘婦’人,三團長臉龐上浮現(xiàn)一抹‘淫’笑,大手重重的握著那兩團柔軟,微微使勁,身下的‘女’人,頓時猶如母貓一般的微弓起腰肢,出一聲放‘蕩’的呻‘吟’聲。
被這聲軟綿綿的呻‘吟’聲刺‘激’得渾身打了個哆嗦,赫‘蒙’雙臂緊摟著‘女’人的腰肢,身體一陣瘋狂的聳動,片刻后,兩具**的**同時僵硬。
揚抬起頭顱,劇烈的快感,讓得這位啼血傭兵團的三團長的呼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在此刻悄然的軟下。
就在三團長身軀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之時,常年‘混’跡在刀口的敏銳神經(jīng),卻是讓得他渾身皮膚驟然一緊,心中閃電般的掠過一抹警戒,手掌抓住身旁的被子,猛然間對著身后丟去。
“嗤啦。”
一抹寒光,輕易的劃開被褥,一道影子,快掠閃進帳篷之內(nèi),泛著森冷的劍氣,毫不留情的對著三團長脖子斬去。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得三團長臉‘色’大變,身體狼狽的在‘床’榻上一滾,險險的避開了劍光。
“啪”的一聲, 那‘床’四分五裂。
一擊無果,劍鋒毫不停滯,橫劃而出,再一抹寒光,掠過帳篷中的火團,然后追擊上躲避的三團長,在其‘胸’口之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啊!”望著那忽然闖進的黑影,‘床’榻上的‘女’人,頓時不顧渾身‘春’光大泄,驚恐的尖叫了起來。手掌微曲,一塊木炭被吸進手中,吳銘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后急‘射’而去,隨著一聲輕微的悶響,令人煩悶的尖叫聲,也是噶然而止。
“你是誰?為什么要刺殺我?難道不知道我是啼血傭兵團的三團長嗎?”急退間,這位三團長臉‘色’大變的怒喝道。
“就是因為這,所以才殺你,不過哥們,其實我已經(jīng)很對得起你了,讓你爽夠了再死,死了后,可別惦記著我啊,嘿嘿。”黑影抬起頭來,‘露’出少年清秀的臉龐,淡定至極的壞笑。
“你…吳銘?!”望著那張年輕的面孔,三團長一愣。緊接著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少年手上那把‘女’人劍,眼瞳猛然一縮,冷喝道。
“真是榮幸,竟然能被三團長記掛在心。不過可惜,我是不會因為這就放過你的,唉。”微微一笑,吳銘掌心法力斂聚,然后驟然擊打在長劍的劍柄之上,頓時,長劍化為一抹寒光,閃電般地‘射’向三團長。
劍光的度極為快捷,即使三團長反映不慢。卻依然被吳銘在臉龐上留下一道血痕。
舌頭‘舔’了‘舔’臉龐上流下的鮮血,三團長眼瞳中泛起了濃郁的殺意,‘陰’冷笑道:“你還真是有膽。竟然敢單獨的來刺殺我,不過也好。就在這里解決你吧,免得以后還要去滿大山的尋找。還有,你這御劍之術(shù),還真是垃圾。”
說著,三團長輕扭了扭腦袋,身體表面上,淡淡的真氣開始若隱若現(xiàn)。一對鐵拳緊握著,骨節(jié)之間。出咔咔的聲響,頭頂有兩朵金‘花’開放,看起來格外的美麗,而危險。
望著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的三團長,吳銘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家伙對危險地感應(yīng)程度,遠遠出了他的意料,所以,襲殺的計劃,已然失敗。
不過,偷襲只是吳銘想偷懶省一些氣力而已,既然如今省力地打算已經(jīng)破碎,那么吳銘也并不在乎多費一些手腳。而且。經(jīng)過好幾個月的苦修,吳銘也地確需要經(jīng)過戰(zhàn)斗來衡量一下自己的進步。
不過,他對三團長頭頂?shù)哪莾啥浣稹ā瘏s有些無語,這樣的二‘花’之境,可比劍宗那些差遠了,什么氣勢都沒有嘛。
把飛回來的長劍放在一邊,身體微微扭了扭,骨頭脆響的聲音,并不比三團長小,雙掌緩緩攤開,旋即又緊緊的握上,冰火之力,涌上拳頭。
“小子,把我當成獵物,是你最愚蠢的決定!而且,你竟然敢小看我,不用劍,你會后悔的。”嘴角揚上嗜血地笑容,三團長在看到吳銘放下長劍后臉‘色’難看之極,隨即‘陰’測測的笑了笑,腳掌猛地重踏著地面,宛如一輛巨型兇獸一般,橫沖直撞的對著吳銘暴沖而去。
冷眼望著那攜帶著兇猛勁氣撲來的三團長,吳銘手掌緩緩伸起,瞬間之后,驟然攤開,輕喝道:“滾!”
隨著吳銘的喝聲落下,兇猛的勁氣,帶著冰火之力,猛然至掌心中狂噴而出,重重的擊打在那暴沖而來的三團長身體之上。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