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轉到臥室的窗下,里邊燈還亮著。 吳銘有些生疏的把神識探進去,只見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里邊飄出香氣。在屋子的中心有一張檀木桌子,一個少‘婦’正坐在那里沉思。她皺著眉頭,鳳目含愁,一手托腮,皓腕如‘玉’。身上披著薄紗,里邊是紅‘色’的肚兜。那個畫面真叫人興致勃勃,唐吉想不到這趙員外的六夫人這般年輕,漂亮。看樣子不過二十四五歲,正是成熟的時候。看那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他心中大驚,暗道:靠啊,那死老頭真他媽的會享受了,這六太太竟然也是一美人。
吳銘出現在那少‘婦’眼前,少‘婦’一驚,霍地站起,要張嘴大叫吳銘吉連忙說:“你別叫,我不會要你的命的。”
少‘婦’后退一步,顫聲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進來的?你想干什么?”
吳銘微笑道:“我是跳墻進來的,我不想干什么,只想和你談談。”
少‘婦’目光緊張,說道:“我不認識你,有什么好談的。”
吳銘用神識探了下附近除了那丫鬟外沒有什么人,于是放下心來,也不客氣,大模大樣地坐下說:“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你是趙員外的小老婆對吧?”
少‘婦’上下打量著他,說道:“是又怎么樣?”她給自己鼓著勁兒。
吳銘微微一笑,指指旁邊的座位,說道:“來,你過來坐。”
少‘婦’擺手道:“我不坐。”她向后又退了一步。
吳銘嘿嘿一笑,完全演繹了一個壞人的角‘色’,拍拍腰間的長劍,說道:“只要你不‘亂’叫,跟我好好配合,我就不會要你的命。”
少‘婦’雖然有些擔心,但見吳銘這么說了,心中稍安,說道:“我不叫就是了,你可別‘亂’來呀。”
吳銘又是一笑,說道:“來,你坐我對面,咱們談談吧。”
少‘婦’沉‘吟’一會兒,想到自己這么下去也不是事,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院,并進到自己房間,自然是有兩下子的,自己想反抗怕也不成。她首先是想‘弄’明白對方這么晚進屋究竟有什么目的。
這么想著,少‘婦’上前兩步緩緩坐下,坐到吳銘的對面,目光閃爍,不敢看吳銘。吳銘哈哈壞笑了一聲,說道:“這樣就好,對你我都好。老實說你這么漂亮的‘女’人我還真舍不得下手。”
少‘婦’壯著膽子問:“公子深夜駕臨,有什么貴干?”
吳銘咧嘴一笑,擺出極親切瀟灑的樣子,說道:“你不用害怕,我是個跑江湖的,雖然也殺過不少人,但只該殺之人。”說到這里,吳銘嚴肅一些,又接著說:“最近幾天我來鳳凰村探親,我的舅舅一家見到我哭得好不傷心。我忙問怎么回事,他們說有個老不死的要強占我表妹為妾。我表妹名叫蕭依琳,你可認得?”
少‘婦’一驚,點頭道:“認得,認得。”這是老爺要娶的七姨太,自己豈有不認識之理。
吳銘輕輕一拍桌子,厲聲說道:“我一打聽,原來這強搶民‘女’的惡人就是你男人趙員外。”少‘婦’見他樣子兇惡,嚇了一跳,忙說:“那是他的事,與我沒關系,我一直是反對他那么干的。”
吳銘眼睛一轉,又‘露’出笑臉,說道:“我自然知道是與你無關,不然的話,嘿嘿,我早就捅你一劍了,哪里還會和你說這么多。”說著將劍拔出半截又‘插’回。
少‘婦’一臉幽怨地說:“關于這事,我沒少向勸老爺,讓他少干那缺德事,他就是不聽。他這六個老婆,除了原配的之外,都是強搶過來的。”
吳銘暗恨,媽的,死老頭,都要入土了還不忘糟蹋美‘女’,讓自己這類單身人士情何以堪,同時也不免有些憤怒,在前世天朝,雖然也偶爾聽說過這種事,但吳銘總以為是假的,都是傳說,沒有想到,來到這劍神大陸,剛開始修仙就遇到這種事,眼中寒光直冒的問道:“那么說他不但強搶民‘女’,一定還殺過不少好人了。”
少‘婦’一聽眼睛濕潤了,說道:“我的丈夫就是被他殺死的,他又強占了我。”說著忍不住掉下淚來,想是想到不幸的往事。
吳銘聽了暗暗咬牙,心道,只憑這一點,那家伙就該死了,想起自己前世看白‘毛’‘女’時就恨不得穿越去殺了那楊白勞,沒有想到,自己遇到的事情還別那個更加的兇殘,真是不殺不足以平……咳咳,自己的憤怒了。吳銘深吸了口氣說道:“那你就甘心嫁給自己的殺夫仇人嗎?”
少‘婦’悲聲道:“我也沒法子,他將我的父母都抓了起來,我只好跟他了。”
吳銘當場就怒了,罵道:“這狗.日的,真是罪大惡極,死有余辜。”
少‘婦’淚眼濛濛的,說道:“我何嘗不是恨他,可我一個弱‘女’子,又能怎么樣呢?為了我父母,只好茍且偷生吧。”說著掩面哭起來。
吳銘注視著她的臉,判斷著她言語的真假,但是想到先前這少‘婦’和那丫鬟所的話,相比不會騙自己了,于是感覺這也是個可憐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同情。半響過后,吳銘說道:“我這么晚來,是想找他算帳的,他想娶我年輕的表妹,那是萬萬不行的。你告訴我,那死老頭睡在哪屋?”說到這里,吳銘雙眉揚了起來。
少‘婦’看了看他,說道:“他今晚不在家,好象是陪什么京城來的朋友去了。”
吳銘其實也在疑‘惑’,因為他神識掃遍都沒有那么一個像趙員外的老頭,聽到少‘婦’如此說才明白為什么,于是繼續問道:“他何時能回來?”
少‘婦’說道:“他每次出去,都不跟我們說的。”
吳銘突然笑道:“好的,我就在這里等他,他要回來,想必得到你這屋里。你長得這么好看,他能不疼你嗎?”
少‘婦’幽幽地說:“我倒不想他來我屋。”
吳銘能夠理解,也沒有再說什么,準備離開,然而就在這時,那少‘婦’卻告訴吳銘一件重要的事,說趙員外今晚會蕭依琳家。少‘婦’說趙員外曾揚言要在成婚前夜去她家睡。為何選這一天呢?趙員外有位朋友長于占卜,他給趙員外提的建議,前一夜給美‘女’破身,可壓住她身上的兇氣。趙員外信了這話,他還有自己的意思,想給蕭家老夫妻一個下馬威,自從自己在街上偶然看到那蕭姑娘動心后,那老兩口不住地反對,這回非叫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不可。
吳銘細心聽著,連連點頭。吳銘問少‘婦’趙員外身邊的保鏢問題。少‘婦’說趙員外仇家不少,為了保命,他養了不少身手不錯的家奴,近日又請來三名似乎是修仙高手保護,生怕給人害了‘性’命。
吳銘眉頭一皺,有修仙者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于是仔細的問道:“他們都是什么人?是哪‘門’哪派的?修為如何你知道嗎?”
少‘婦’回答說:“聽說有兩個昆侖派的,另一個好象是少林派的。但是我聽說,這些人似乎只是外‘門’弟子還是什么的,這個我不懂。”
吳銘一聽,頓時吃了一驚,昆侖和少林兩派可是和劍宗齊名的名‘門’正派啊,遇到這些人,自己可不知道有不滿意勝算,但隨即想到既然是外‘門’的,應該不會很厲害,于是有些感慨的嘆息道:“想不到這名‘門’正派的修仙者也給人當奴才當幫兇來了。”
少‘婦’咬了咬牙,似乎不忍吳銘因為救人被害,關心地說:“你要去救你的表妹,可真得防著點他們。我親眼看見那個少林派的一掌劈死一頭牛。”
吳銘輕輕點了點頭,打死一頭牛嗎,后天巔峰的修仙者都應該能夠輕易做到吧,如果那些人都只是這個水平的話,那他們遇到自己絕無幸理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問道:“你家員外就不怕那蕭家三口找機會逃走嗎?”
少‘婦’看著吳銘說:“自然不怕,他早就派人盯著他們,日夜輪流看管,‘插’翅難飛。”
吳銘頓時罵道:“這個老東西如此狂妄作惡,就不怕官府的人收拾他嗎?”
少‘婦’突然笑了,說道:“縣太爺是他的‘門’生,附近兵營的李將軍也跟他不錯,他在朝廷還有靠山呢,你說誰敢管他?而且聽說,他似乎還與什么修仙‘門’派有聯系呢,自然不怕什么官府的人。”
吳銘出離的憤怒了,在桌子上拍了兩記,頓時身邊的那桌子瞬間支離破碎,罵道:“真他媽的不是東西,天下烏鴉一樣黑。”
少‘婦’被吳銘的動作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發現吳銘只是靜靜的坐著,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動作,才靜下心來,然后臉‘色’一暗,說道:“我也想殺死他,就總是下不了手。希望公子殺他時,給他留個全尸,畢竟我們也是夫妻一場。”
吳銘頓時有些無語,但是還是和善的一笑,說道:“別說,你還‘挺’有良心的。但是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的善良,所以導致了那死老頭仍然禍害人間,好了,我該走了,那趙員外必死無疑,你自己也想個出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