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吳銘眉頭跳了跳:“拿靈器做彩頭,這術(shù)劍宗還真是大手筆。很多五氣朝元級別的存在,身邊都沒有一件靈器。可是術(shù)劍宗居然拿出靈器做彩頭。”
“這有什么奇怪的。當年術(shù)劍老人是煉器好手。連絕品道器他都能煉出來,靈器就更不用說了。靈器在術(shù)劍宗,并不算什么珍貴的東西。說不定,當初術(shù)劍老人煉器失敗的一件東西,就是靈器。”葉狂卻有些不以為然,當然嘍,臉‘色’神劍這種東西都能夠練出來的無敵強者,怎么會在乎什么靈器道器呢,可能只有傳說中的仙器才能讓他們這種級別的老家伙瘋狂吧。
“……”
葉狂的話讓吳銘沉默,心想這術(shù)劍老人還真夠牛的。不過,雖然術(shù)劍老人看不上眼,但是靈器對于別人來說確實極大的‘誘’‘惑’。就算是吳銘,身后不但有大宗派劍宗為后臺,而且還有大陸第一商行的蘇家圍底蘊,但還是被‘誘’‘惑’到了,他現(xiàn)在所用的青木劍也只是一把靈器而已,還是木婉柔的呢。
吳銘身影閃動,向著決斗場的方向疾馳而去。趕到?jīng)Q斗場的時候,哪里已經(jīng)人山人海了。在決斗場中央,有著兩個人在施展著一道道法術(shù)對敵。吳銘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兩人都有至尊中期的實力,在年輕一輩已經(jīng)算不錯了。
相比于吳銘,這兩人施展的術(shù)法顯然要‘花’俏的許多。吳銘心想,這兩人要是用這術(shù)法去欺騙小‘女’孩,應(yīng)該有著很大的成功率。當然,比起那被他斬去一臂的刀疤大漢來說,卻又強大了許多,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雖然不中用,但是吳銘想著是不是向他們請教一番,以后討好妹妹的時候,也不至于沒手段。
吳銘越想覺得越有必要,盯著這兩人看的很仔細。在吳銘周邊的人,見一個黑袍裹著的人直直的盯著兩個‘精’魄之境都看得如此出身。一個個忍不住罵了一聲:靠!原本覺得一襲黑袍包裹全身,還以為是那個前輩高人,畢竟,前輩高人最喜歡如此裝神秘。卻沒有想到,是一個連這樣打斗都看的出神的家伙,原來,這家伙是一個裝‘逼’的人。這讓他們隔吳銘一段距離,覺得和吳銘靠在一起都丟臉。
這一幕讓吳銘愣了愣,隨即就反應(yīng)過來,吳銘心底罵了一聲,考慮要不要自己上臺,給他們看看自己多么強。居然敢小看自己,哼,從來都只有自己小看別人的份……
這一場比賽的開始只不過是小打小鬧,最強的也不過是至尊之境的修仙者。雖然,這種境界已經(jīng)不錯了。可是在藏龍臥虎的世外宗‘門’,年少才俊達到至尊之境,雖然也算的上不錯,但是卻算不上優(yōu)秀。
“這樣打下去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來領(lǐng)教一下眾位的大招。”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閃動,瞬間落在決斗場中,手臂揮舞之間,四周的靈氣向著他手中匯聚而去,隨即輕輕的一掃,原本在擂臺上打斗的兩個至尊之境的修仙者,就宛如斷線的風箏一樣拋飛出 去,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眾人心頭一驚,聽著砸地之聲,一個個呆滯的看著場中那個長發(fā)飄揚,盡顯瀟灑的少年。少年并不大,大概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起來是十分讓人著‘迷’的那種。場中的‘女’子,更是‘露’出了癡‘迷’之‘色’,更是有一些少‘女’驚呼出聲。
“凌風!”一眾人驚呼,直直的看著面前的少年,眼中帶著震撼,“他怎么來了?”
一個個眼中不敢置信,這個方圓千里最出名的少年,怎么會參加這個‘交’流會。
“這家伙很出名嗎?”吳銘抓過身邊的一個修仙者,忍不住問道,雖然對方舉手之間敗了兩個至尊之境確實讓他側(cè)目的。
這個修仙者聽到吳銘這句話,狠狠的甩了甩手,一副和許楓保持距離的態(tài)度,仿佛在一起是種侮辱似地:“你是哪里來的鄉(xiāng)巴佬,連他你都沒聽說過?不要離大爺這么近,別人會以為我和你一樣是鄉(xiāng)巴佬。”
吳銘嘴角‘抽’搐了兩下,就自己這樣的見識也能算鄉(xiāng)巴佬。少主吃過棉‘花’糖,看過奧特曼,聽過世上只有媽媽好,見識如此淵博的一個人,他居然叫自己鄉(xiāng)巴佬。吳銘覺得,等等有必要好好給他上上政治課,順便告訴他血液是紅的不是綠的。
“來!來!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吳銘笑嘻嘻的摟過對方,對方剛準備甩手掙扎,面‘色’卻猛的一變,帶著不敢置信盯著吳銘,臉‘色’游戲和發(fā)白,一股股汗水順著額頭流淌出來。
“呵呵,剛剛你說誰是鄉(xiāng)巴佬?”吳銘盯著對方笑道,‘露’出他潔白的板牙。
“我!我!”被吳銘摟著的人只感覺自己被鋼板鉗著,疼痛感傳進身體,他才明白這個全身被黑袍裹著的家伙并不僅僅是裝‘逼’,而是有著真正的實力。起碼,他至尊之境的實力,在這一刻完全受到對方的抑制。
“‘亂’說!”吳銘瞪了他一眼,手上猛的一用力,這人頓時慘叫了一聲,汗水更是不斷從額頭冒出來,“你剛剛說我是鄉(xiāng)巴佬。”
“大人!我說錯了,我真的說錯了,我才是鄉(xiāng)巴佬,我爸爸是鄉(xiāng)巴佬,我媽媽是鄉(xiāng)巴佬,我祖宗十八代都是鄉(xiāng)巴佬。”對方都要哭出來了,一雙手夾著他,他都感覺整個人都要斷了似地。
吳銘‘露’出他兩顆潔白的小板牙,再次瞪了一眼對方說道:“我最討厭那種不忠不孝的人了。”
手上一用力,對方再次慘叫了出來。
“大爺,我錯了,我是鄉(xiāng)巴佬,我父母都不是。”
“扯淡,你父母不是,那為什么你是了?”吳銘喝道,“你太虛偽了!”
“……”男子覺得感覺自己都要哭出來了,這家伙到底想要自己怎么做?
吳銘看著男子都快哭出來,這才覺得玩的差不多了,盯著臺上那個英姿瀟灑的少年,問著男子說道:“他是誰?”
“他是地煞宗的凌風,千里以內(nèi),年輕一輩的牛耳。三‘花’聚頂巔峰的實力,已經(jīng)凝丹,聽說馬上要沖擊五氣朝元。更有傳言,他得到上古傳承。”男子快捷的回答。
“三‘花’聚頂巔峰?已經(jīng)凝丹。”吳銘深吸了一口涼氣,三‘花’聚頂之境有著四個層次,自己不過是剛剛達到成‘花’之境。之后還有一‘花’,二‘花’,三‘花’,三‘花’聚頂之境。每出現(xiàn)一‘花’,實力就翻倍的暴漲,而那血酬,卻只是三‘花’巔峰的實力,自己都很費了一番力才拿下,這二貨,那么年輕,果然是天才啊。最重要的是,凝丹之后,能納天地之氣,這是一種質(zhì)變,遠遠不是母凝丹的修仙者能比擬的。
每凝聚出一‘花’,就能多一種天賦,這種天賦因人而異,但是無疑出現(xiàn)一種天賦,定然能讓實力暴漲。吳銘敢肯定,現(xiàn)在的自己要是對上上面的那家伙,勝負還說不定。
吳銘盯著面前的少年,想不到這家伙居然這么強,難怪如此臭屁了。
“你知不知道這么能進入內(nèi)圍?”吳銘繼續(xù)問著男子,
男子古怪的盯著吳銘,見吳銘又‘露’出那兩顆潔白的小板牙,笑瞇瞇的看著他,如同惡魔的微笑,這才趕緊回答道:“除去各個成名的宗‘門’外,別人想進去都是在決斗場表現(xiàn)優(yōu)秀的,術(shù)劍宗會邀請進去進行招攬。”
聽到這句話,吳銘點了點頭,這才松開男子,看著他‘露’出一道燦爛的笑容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樂于助人的人了。”
聽到這句話,男子心中大罵:鬼才愿意樂于助人。可是,想起剛剛吳銘的手段,他訕訕的笑笑,見吳銘沒再注意他,趕緊快步的跑走。
吳銘見對方如此,很無辜的‘摸’了‘摸’鼻頭,心想自己又不是惡魔,這么怕自己干什么,難道自己還有成為魔頭的潛質(zhì),那……嘿嘿,再遇白發(fā)魔‘女’的時候一定要告訴她,說我和她是一樣的人。
“眾位難道沒有一人上來嗎?”就在吳銘胡思‘亂’想的時候,凌風盯著下面的人笑道,“要是沒有,靈器我可要了。”
這一句話,讓下面‘騷’動了起來,但是終究還是沒一人上前。
而就在眾人被凌風氣勢全部壓制的時候,一句聲音響起,一個身影跳上擂臺:“凌師兄既然邀請了,我雖然不是凌師兄的對手,但還是希望凌師兄指點一番。”
“天雷宗的趙林!”旁邊再次響起了驚呼之聲,“可惜了,要說這趙林也是俊杰,實力達到三‘花’之境。要是沒有凌風的話,方圓千里他將會是最耀眼的明星。可是,凌風的出現(xiàn),注定他只能作為陪襯。”
“是啊!最近天雷宗和地煞宗斗的很厲害。這兩人聽說也一直斗個不停。”
“可惜了,天雷宗當年是多么恐怖的一個宗‘門’,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分宗‘弄’的焦頭爛額。真是丟了當初天雷宗先輩的臉。”
“……”
一句句議論不斷響起,吳銘盯著面前的兩個少年,一個三‘花’巔峰之境,一個三‘花’聚頂巔峰之境,這已經(jīng)是相當強悍的存在了。起碼境界比起他要強上不少。吳銘倒是沒有想到,年輕一輩中能出來這么強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