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定了定神,依王曦的意思放棄了一醉方休的打算,但是卻不知道被刺激了還是什么,膽子大了許多,于是問道:“王曦姑娘,你拿走我的銀子,害得我好慘,我差點把命都丟了,你總該給我點補償吧?”
王曦微微一笑,說道:“是嗎,我似乎真的把你的銀子拿走了啊,但是這怎么能怪我?誰叫你自己不看住它們的。”
這話能令人氣炸肺,小偷倒成為有理者。吳銘更加的郁悶了,即使你是美女,也不帶這么玩人的啊,頓時有些惱火的說道:“那快把我的東西還我,不然我也跟你不客氣了。”
王曦兩眼一瞇,說道:“這銀子我可以還你,不過今日不行,身上沒帶;至于別的東西嘛,我不小心掉進江里了,你自己去取吧,說不定現在還能找到呢。”
吳銘一聽,突然心生一計,裝出一副激動憤怒的樣子,霍地站起來,說道:“那樣重要的東西,怎么會掉進江里?你一定在騙我的。”
王曦聽到這話,呆了一呆,也叫道:“我真的沒有騙你,真是掉江里了。我在過江時,翻看那些東西,里面有一本劍譜,看前邊招式不錯,誰想到翻到后邊竟有那些下流的圖畫和文字,我覺得惡心,隨手這么一拋,就掉進江里去了。”
聽到這話,吳銘頓時大汗,瀑布汗成,成吉思汗,那東西,可是自己的寶貝啊,前面的劍譜不過是迷惑木婉柔的,而后面……天啊,那是自己很久以前花了身上所有積蓄才在一個江湖術士那里買來的,據說整個劍神大陸,都是限量版的,有些肉疼,丹更多的是尷尬,為了掩飾尷尬,他只有裝出極為不滿的神色,大聲道:“天啊,那是絕世劍譜啊,你……你竟然把劍譜弄丟了,我……我和你拼了我。”
看著吳銘激動的樣子,王曦卻很是平靜地說:“絕世劍譜嗎,我父親說了,那不過是些雙修功法罷了,雖然很厲害,但是根本算不上絕世,而且還是殘本。”
吳銘一聽卻是有些驚訝,本來他以為那不過是普通的小插圖,但是,竟然是傳說中,所有穿越男都無限向往的雙修功法,這……天啊,曾經有原本絕世功法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現在被毀了,卻又后悔莫及,如果能夠讓我在選擇一次,我寧愿倒退一級,也要好好的保護那殘本啊。
就在吳銘后悔莫及的時候,王曦突然又開口了:“我父親說了,只要你拿出剩下的功法,你想要多少錢或者多少靈石都可以,甚至……”說道這里,王曦突然狠狠的瞪了一眼吳銘,臉色緋紅,但是卻沒有繼續說了。
聽到王曦的話,吳銘頓時感覺心里大爽,自己沒有珍惜的東西,別人想要珍惜,但是卻沒有了,他笑了,很開心的笑了,有些惡作劇的說道:“那劍譜上本被我燒了,下本讓你弄丟了,從此世上再沒有劍譜了。哈哈,真是天意如此啊,大家都修煉不成。”
王曦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嘻嘻一笑,說道:“那么重要的東西,我不信你會不看。”
吳銘下巴一揚,粗聲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曦依舊美目盯著他,說道:“我是說那東西是你的,你怕不早記得滾瓜爛熟兒了?劍譜沒有不要緊,它就在你的心中。”
吳銘一聽,頓時有些臉紅,別說滾瓜爛熟了,他可是看了很多年了,甚至有些細微的東西都清清楚楚,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于是坐下來,壞笑著沖王曦說:“那么我來問你,劍譜殘本還到過你手里呢,你自然也看得滾瓜爛熟兒了。”
王曦頓時臉一紅,再次瞪了吳銘一眼,卻搖頭道:“我只看了兩遍,一招都沒記住。我不知道那東西那么重要。”
吳銘笑笑,說道:“你把我的劍譜弄丟了,你打算怎么辦呢?”說著故意盯著王曦的酥胸看。她的胸部不算大,但也有著誘人的突起。
吳銘這模樣看得王曦臉上發燒,她咬了咬嘴唇,怒道:“我警告你呀,你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我這人對付色狼狠著呢。對我無禮的男人,有被我砍掉手,剁掉腿的,還有臉上被畫花的,還有被我變成太監的。”說到后邊,王曦的聲音飄出冷氣。
吳銘聽而不聞,依然裝作色瞇瞇看著王曦,說道:“你說怎么辦吧?賠我劍譜來。”說著伸手到她眼前,猥瑣到了極點。
王曦看到吳銘竟然這樣,退了一步有些惱怒哼了一聲,脆聲回答:“要劍譜沒有,要命一條。”
這副無賴脾氣使吳銘大感無奈,有些得意忘形的他又站起來,說道:“好吧,我就要你的命。”說著刷地一下抽出劍來,“你能勝過我,我就放你走。”劍尖指向王曦。
王曦有些膽怯站起身來,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她身子抖著,退著,此刻她才發現了一個很驚訝的事情,那就是幾天前眼前的少年才是先天初期,而現在,幾天過去,竟然達到了先天后期境界,雖然不知道這人為什么晉級那么快,但是她卻清楚,先天初期時,自己都不是對手,現在嗎,更加不是對手了,頓時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你真的要殺我?你狠得下心嗎?”
吳銘輕輕一笑,突然一個箭步跳過去將門靠住,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你先是偷我銀子跟劍譜,這回又偷我的馬,我再不能放過你了。”
王曦胸脯起伏著,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她也抽出劍,恨聲說:“本姑娘跟你拼了。”說著主動出擊,直刺吳銘的喉嚨。
吳銘突然有些后悔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但是既然王曦依舊出手,他也不可能坐以待斃,不閃不避,運起無上劍訣的心法,用劍稍稍向外一碰,那劍被震到一邊,輕易至極,吳銘沒感到怎么樣,卻震得王曦虎口生疼,差點將劍都掉在地上。
王曦不甘心束手就擒,咬了咬牙揚起長劍,劍尖顫著奔吳銘眼睛。吳銘有些心驚,暗道,這小妞似乎真的生氣了,連忙滑步避過。王曦得勢不饒人,又來一劍斜劈吳銘的肩膀。吳銘感覺再這樣下去,誤會就深了,趕緊向前一沖,左腕探出,扣住王曦的脈門。王曦頓時握劍不住,啪一聲劍掉在地上。王曦大驚失色,俏臉一片慘白深悔當初沒好好修煉。
失去了武器的王曦瞪著吳銘,怒道:“你想怎么樣?有種的你就把我殺了。”這聲音有點抖,顯然底氣不足。
吳銘看到王曦這個樣子,突然又在心底生出了調戲她一番的想法,頓時嘿嘿笑著說道:“你說淫賊會想干什么呢?”說著看一眼王曦的胸部,咽一口口水。
在這一瞬間,王曦忽然很詭異的嫵媚一笑,說道:“你不就想干那事嗎?我順從你就是了,不過,你得把劍譜交出來。”說著趁吳銘發傻的時候,將兩條光滑,柔美的玉臂勾在吳銘的脖子上,吐氣如蘭,香風吹得吳銘直發蒙。
兩人胸膛相觸,吳銘感到那里又軟又挺,可比想像中的大些。他自然會想,不知道那里廬山真面目是什么樣子。
正這時,他忽然感到王曦的目光一寒,吳銘本能地將王曦向外一推;雙掌推在王曦的胸脯上,推得王曦倒飛出去。她在空中倒了幾個跟斗,才站住身形。只見她兩手中指上正閃著白光,原來指上竟裝有銀針,看那閃閃發光的樣子,顯然不是尋常之物。若不是吳銘反應快,恐怕早就遭了毒手了。
王曦沖吳銘一笑,說道:“姓吳的,算你有本事,這回沒殺成你,算你命大。下回我準要了你的命。”說著話她揉揉自己的胸脯,冷哼道:“本姑娘的胸脯可不是被人白摸的,我會找你算帳的。”她瞪了吳銘一眼,飛身而起,穿窗而出。
吳銘長出一口氣,感到自己是死里逃生。回想了下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有些郁悶的想到,這似乎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啊。撿起小棠留在地上的那把劍,只覺上邊還有她的芳香。剛才那雙掌推胸的感覺真好,那里好軟,好有彈性,但是,咳咳,想到王曦可能完全被自己得罪了,他突然無比后悔了起來,早知道就不調戲人家了。
隨即吳銘想到王曦最后的那幾句話,只覺得心里發涼。既然逼得人家要殺我,真是有些不妙啊,難道自己先前是被人上身了,或者說,吞噬了那冰火魔尊的靈魂產生了后遺癥,不然怎么會這樣,似乎真的好色不要命的樣子。算了,以后還是少招惹她為妙咳咳,雖然這次是我不對,但是,如果她不那么誘惑我,我會做出這么多失常的事情,吳銘在心里不停的為自己辯解,同時想著,這種女人是毒蛇,跟她一塊兒,止不定哪會兒就把小命給丟了。
次日一早,吳銘接著趕路。中午時分,來到路邊一個茶肆喝茶。這是一個簡單的棚子,是四根立柱支著一塊白布,四面都是真空的。這是一個村子的出口,前邊與官道相接,往南去似乎就是那王曦所說的這個王國的京城方向。
吳銘津津有味地喝茶,想著進入這世俗京城后要做的事情。就在這時,從南邊遠遠一輛馬車,簾子低垂,不知道里邊是什么人。馬車兩邊是三匹健馬,馬上都是強壯的大漢。吳銘是背對著官道的,也沒怎么注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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